3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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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就是那東西嗎?!”柱間皺着眉頭壓低了嗓音,字裏行間竟隐約流露出幾分怒意然而更多的只是無可奈何:“沒想到繼你之後居然還會有宇智波的人被附身……”
“這是宿命,柱間。”斑慢條斯理地整着袖口緩緩說着:“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想想怎麽打敗那個小鬼吧。他可比當初的我難纏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式和佐助的并肩作戰!黑佐終于對上鳴人!
此時,鼬的身影又在何方?
大家七夕節快樂啊哈哈~單身也沒關系抱着二次元的男神過就可以了~
式姐大概快要回歸了,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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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語·天堂隕落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初代!”
直覺告訴我,初代和斑一定都知道些什麽事情。所以就不要打啞謎了啊,佐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
“長話短說吧。現在你對面的那個人已經不是你所熟知的宇智波佐助了,那是宇智波一族無法逃離的詛咒。”
“詛咒是……什麽東西?”
“想要前進,就必須打倒他……不,只能抱着殺死他的決心。”
“什麽啊!初代你當初難道是……”
“沒錯。”斑突然插話道,語氣十分平淡,“被那東西附身的我操控九尾和他打了一場,最後他把我殺掉了。就在那個被你們稱為終結之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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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了!鳴人!如果你想打贏這場戰鬥,只有殺死他!!”
“怎麽可能!我不可能會對佐助動手的!!”
“可是那個人已經不是他了!”
“佐助是我的同伴!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殺死同伴!!”
“那你——”
“那麽,就由我來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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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佐助相似的男人,宇智波鼬不知何時出現,站在了我身前。
“鼬、你難道——”
“如果鳴人君你不動手的話,就由我來。”像是怕我沒聽到一樣,他又重複了一遍。
“你瘋了嗎?宇智波鼬!佐助是你弟弟!!”
“正因為如此。”他用着冰冷的瞳孔,凝視着眼前的佐助,“才需要我來終結這一切。鳴人君,你确定要為了他舍棄來之不易的勝利?”
我、我——
“那麽,開始吧。我愚蠢的弟弟啊。”
鼬的身影倏然消失。以高速的腳程,被譽為天才的忍者朝着佐助疾奔而去。
他神速的一擊,無法用人類的肉眼辨識。
但佐助輕輕松松地接了下來。
“很好。首先,就來消滅你,哥哥。”
……
數量無限的傀儡,被佐助和式連同絞殺,似乎也終于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畢竟這裏雖是具象化的地獄,卻是以佐助的內心世界為基礎構架出來的。
無邊無際的天幕、以及黑色的太陽。
在遙遠的另一端,有塊形同牆壁的岩石。
現正孕育着無法計量查克拉的它,創造出不辜負其異名的“異界”。
“那就是此間之惡……”
原本只是依人類的空想、人類的願望為形,而得到肉身的“影子”,現在也因為佐助的影響得到了意識,雖然其力量全都交由附身者的身體,但留在這裏的氣息也是不容小觑的。
“它不會殺掉我,最多也就是吸收我的靈魂成為養料,真正需要注意的是你,式。”
“可笑,你以為我會輸給這種東西?”
“式,我說過的吧。”佐助認真地看着少女,“我和它的靈魂已經捆綁在一起了。就算你殺掉了現在的它,只要我還存在,它就能複生。”
佐助的意思很明顯。再明顯不過了。
少年是想借由式殺掉自己,從而使此間之惡徹底消失。
這是目前最快捷方便的方法。殺掉毫無抵抗的媒介本身,比去和那個充滿惡意的東西抗衡更簡單。
但是,式并不這樣想。
“我說你就打消這種想法吧,要是殺掉你的話,我帶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啊。”
“我已經知道了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經沒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了。”佐助下意識地抓着忍裝胸前的布料,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逞強了,因為有些話可能不在這個時候說……就再也沒有時間說了。
在兩儀式面前他沒有必要隐瞞自己的想法。真正的宇智波佐助本來就是這樣,褪去宇智波高傲的外表,他的內心孤獨、敏感又脆弱。
“你、難道不想和宇智波鼬再見一次面嗎?”
不出意料地看到對方倏然僵住的神色和迅速泛白的臉龐,式深深吸了口氣強力壓制下正欲在心底翻騰的莫名情緒後趁熱打鐵又問了一遍:“你讓他怎麽辦?”
表情呆滞許久,黑發少年仿佛感覺有人在自己耳邊敲鑼打鼓幾近導致他失聰,一顆心被勒得瘀痕交錯。
“所以你還是放棄吧,我是不會……”
“時間是最有效的傷藥。”悲凄過境後的面龐獨餘平靜,佐助颔首任額前碎發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就像我一樣,在這裏呆長了時間任何傷痕就會淡去。更何況鼬……哥哥他比我要強大得多。”
“——”
可是有些傷并不是依靠時間就能治療的,有些情并不是依靠堅強就能背負的。
就像兩儀式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黑桐幹也,因為他是走進自己內心世界的第一人。盡管現在也有不少人逐漸進入自己的視線,可那也是因為他們和他都有相似之處。
如果沒有黑桐幹也,兩儀式至今也不會和他人交流。
會選擇幫助宇智波佐助也是一樣,因為她覺得,如果是幹也的話,一定會想盡辦法幫助他,就像曾經他幫助式一樣。
式用這樣幫助他人的方式,用來緬懷此生都不會再次相見的人。她不希望宇智波佐助和自己一樣,和自己最重要的人永遠分離。
真見鬼,她好像真的不知不覺地被……同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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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佐助,你——!!”
“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佐助突然捂着頭部嘶吼起來。怨念開始束縛着他,覆蓋在全身上下的黑色咒印,束縛着他。
他理所當然地抗拒着怨念。嫌惡自己、抗拒着怨念的誘惑,打算自己殺掉自己。但是、又辦不到。
對此間之惡而言,佐助是必要的本體。如果佐助想要自殺的話,它絕對不會允許。
所以能夠依靠的,就只有擁有直死之魔眼的兩儀式。
“式……!!動手吧!式!我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
二個黑影相互沖撞。
一個是以超高速度在地面奔馳着,貼着地面、從前後左右、以令人眼花缭亂之姿朝着目标襲擊的宇智波鼬。他矯健的身姿如同捕捉獵物的黑豹,完全不愧于他身為宇智波百年難遇的天才之名。
然而,青年目标的少年。
只是泰然自若地擺出架勢,接下鼬猛攻的佐助,一點也沒有落敗的樣子。
不管鼬如何迅速地來回跳躍,往死角處進攻,佐助只要一揮便将鼬的苦無全數彈開,而且還确實地“傷到”鼬。
令人看的目不轉睛的高速移動和連續攻擊。
對佐助來說,只是身體能夠自然痊愈的傷害,就完全用不着考慮之後的事情。
而鼬也清楚,如果不用上全部的查克拉向佐助不停連攻的話,就無法抑止住佐助。
面對得到無限強化的如今的宇智波佐助,鼬不停的進攻,是為了要封住佐助的攻擊。
并不是不想使用幻術,而是無法使用。就算是月讀,也無法對現在的少年造成傷害。
因為現在的宇智波佐助,沒有精神上的弱點。精确得如同殺人機器的他,單憑強悍到讓人感到恐懼的意志來克服幻術。
技術上的不足就用堪比尾獸的查克拉來彌補,兩人都擁有萬花筒寫輪眼,對佐助來說沒有什麽,可是對于鼬來說,就算身體裏的頑疾在之前已經被佐助殺死,使用萬花筒寫輪眼仍然是對身體不小的消耗。
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如果鳴人能加入進來的話,至少他的查克拉能夠和佐助抗衡一下,讓他找到進攻的時機。
不管是歷代火影還是其他忍者都沒有加入這場戰鬥,并不是指他們在旁觀。相反,跟随黑色的少年一同出現的殘骸們,因為主人查克拉的外洩而得到了更強大的力量,如同脫缰的野獸般,它們向忍者們發起了攻擊。無窮無盡的數量,哪怕是初代火影也要耗費一段時間才能剿滅一波攻擊。
體力一分一秒地流失。
即使是鼬也要承認,佐助的力量已經超過他了。
如果那真的是佐助的話,他會衷心地贊許,可是真正的弟弟已經不存在了。
現在要做的,就只有打倒佐助後前進而已。
那麽,使用那個吧。
瞬間拉開足夠大的長度,距離五十公尺。拉開如此的距離,佐助瞬間領悟到鼬的目的。
那麽,迎擊的手段只有一個。若是最大的攻擊,只有用最大的攻擊來對應。
“須佐能乎。”
鼬被一團烈火般的紅光覆蓋住,上下跳動的紅光很快搖曳成一片浩瀚的火海,一具閃動着金色光澤的透明人體骨骼從他背後破土而出,像是麥子拔節般迅速地長高變大。
與此同時,佐助的全身都流瀉出黑色的光芒。最為簡單的模式,将所有的查克拉,都化為沖擊波,如同尾獸玉一樣,在即将到來的幾秒內,将那個男人徹底毀滅。
刀刃一橫。收攏、畫弧、達到臨界的星光。以兩手攜起燃燒的黑色太陽。
轉眼之間,一名手執盾牌與酒葫蘆、身形巨大的武士,出現在鼬的背後。
黑色的極光撞在武士的盾牌上,被擊碎成四處散逸的羽毛,空洞,被眩目的白光照耀着。武士傾倒出葫蘆中的酒,金橘色的酒幻化成一把光華奪目的劍,噴薄翕張的金橘色光芒将猛烈燃燒的黑炎九成的力量抵消。不過這樣還不夠。
鼬跑了起來,不,與其說那是跑,實際上卻和走的速度差不多。血跡地濺落在他的前襟上,又有一部分像雨點一樣砸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卻管不了這些,朝着宇智波佐助直線地跑了過去。
毫無反應。本身恢複的還不到一半,宇智波佐助領悟到自己已經落敗。
……會被殺。
能夠理解到,連閃都閃不了,會被鼬殺掉的。
雖然身體試着想要反擊,但絕對來不及。
但是如果是鼬的話,死掉也沒關系吧。
如果是用宇智波鼬的手,也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诶?”
可是,不但不會痛,連結局也沒有來到。取而代之的,是非常溫暖的感觸。
緊緊抱着自己的鼬的背後,武士開始卸去威風凜凜的戰甲,血肉、筋骨也一一剝除,須佐能乎的光焰,連同鼬身上濃烈的殺意頃刻之間消逝得無影無蹤。
“佐……助……”
模糊的聲音。鼬的臉上帶着如釋重負的微笑。右眼下的血跡如同淚跡般蜿蜒地蕩落。
那确實是佐助一直憧憬着的、最敬愛的兄長的,溫暖而又柔和的聲音。
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簡單來說,從剛剛開始,一進到這裏來的時候,就發現到了。
在接近宇智波佐助的途中,就感覺到,無論如何都無法對佐助下殺手的想法。
因為那對宇智波鼬來說,真的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原諒我,佐助。這是最後一次了。”
萬分珍惜地抱着佐助。一生中的第一次、兄弟擁抱。他像是得到得之不易的寶物一般,溫柔地擁抱着弟弟。
……
短刀揮下。
式毫不猶豫地,就這麽望着佐助的瞳孔,回應他的視線,揮下沉重的手臂。
他并未抵抗。
以明确地一擊,結束掉宇智波佐助的性命。
意識開始恍惚。
眼角滲出了透明的珠,然後順着頰腮淌下。
可以感受到對方睫毛的顫栗。這是你,陪着我。
腳,腿,接着是腰。逐漸消失化為粉末的我,一定很難看吧。
宇智波佐助的手指在兩儀式的背上畫字。
——式,最後……你能幫助我完成一個願望嗎?
——等一下,宇智波佐助、你……
當式睜開眼,面前阒無一人,只剩了魂魄亡滅後的粉末。
有一雙手在撕扯着什麽,那麽用力那麽無力。
綿悶溫鈍的疼痛,像撕裂着沒有盡頭的棉絮。碎屑插滿了各處,攻擊着最為柔脆的部分。含蓄內斂的痛感中蘊含這某種尖銳的真實,一下下地劃過,留下滿目紅痕。
這樣的痛,發生在胸口。
“……啊啊,我明白。”
失去了心靈的主人,世界開始崩塌。最後消逝的陽光悄悄地折散掉了那聲淺淡的嘆息,她突然笑了起來,有淚水自眼中溢出,右頰上留下濕潤的痕跡。
“你的願望,我确實地聽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完本章內容後一定要記得把它關掉!否則看作者有話說很有違和感!!
“縱使天堂隕落,也要伸張正義。”來自《Aldnoah.Zero》12話,那一集公主被伯爵捅了,伊奈帆被斯雷因捅了。放在這裏也正好合适,鼬想捅佐助來完成大義(雖然沒下成手),式捅了佐助完成他最後的願望。總感覺最慘的都是佐助_(:зゝ∠)_
一般我爆字數的章節只能說明我靈感大爆發。
感覺好像把鼬哥洗白了,但還是虐了他。因為就在他終于發現自己對弟弟的心意的時候,真正的佐助也挂了。
本來我考慮過是寫鳴佐大戰還是鼬佐大戰,不過一想鼬哥是要黑的,索性就讓他當惡人了。。
可能會有人問我為毛佐助被鼬打倒了……嘛,這個就跟黑Saber和士郎打的時候沒用全力一樣,黑佐也沒用全力。不過鼬是真的用了全力的,他的病好了以後就用了這一次須佐還吐血了。
本章配合BGM食用效果更佳,所以我擅自設置了自動播放,望見諒。
Sorrow……FSN的經典BGM,主要出現在各種催淚場景,比如說Saber和士郎告別,士櫻雨中擁抱……其實FSN最催我淚的是伊莉雅死的時候!!不管是UBW還是HF!伊莉雅你死得好慘啊/(ㄒoㄒ)/~~
咳咳,話題扯遠了。下一章式姐就回歸了,終于離完結不遠了歐耶!!
弱弱問一句,佐助死了不會有人扔我磚頭吧……?
此間之惡已經和佐助融為一體,佐助的陰暗面就是此間之惡,他們已經無法分離,相當于是同一個人。所以若殺掉此間之惡,佐助也會死,就算是式的直死之魔眼也不例外。
最後,看到了這個句子,感覺不管是用來形容原着的佐助還是本文的鼬,或者說對鼬佐CP來說,都是非常合适的句子:
“也許有一天,如果能在想念你中死去,會不會也是種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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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儀式·當局者迷
——你的願望,我确實地聽到了。
解放了。
覆蓋在佐助身軀上的黑色咒印,破碎四散。一同消失的,還有宇智波佐助本人。
如此,了結他最後的心願,應該就是見證他死亡的我最後該做的事。
天幕到處崩落,在如同荒原的地面上,漸漸地堆積起瓦礫山。
關節僵硬。手腳扭曲的好痛。雖然一恍神就無法呼吸,但我以堅強的意志撐住,好不容易又再度呼吸起來。
我也、撐不了多久了嗎。
再堅持一會兒也好……一會兒也好,我還有必須要完成的事情。
意識回到現實。我看到了某個男人的臉。
那雙本該是血色寫輪的眼睛褪去,變成黯淡的黑,他的瞳孔中清楚地倒印出我的樣子,黑發黑眼藍色和服。
“……佐助?”
我沒有回答。我不是宇智波佐助,并沒有回答的必要,也沒有資格。
宇智波佐助的家人是屬于宇智波佐助的,我無權争奪。
然而,我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緩緩伸手環抱住他。
——抱歉,請原諒我的欺騙。
他的眼睛微微睜大,然後露出了釋然的笑容。我感覺到他的身體癱軟在我身上,看樣子也是為了與黑化的我戰鬥耗盡了全力。
“爸爸——!!!”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是未那。我歪了歪頭,看見了她哭泣的笑顏。什麽啊,我這是跑到什麽地方來了,為什麽後面還會有漩渦春野一大幫子木葉忍者?
“佐助——!!”
“太好了,佐助!你終于回來了!”
“——”
如果站在這裏的真的是他就好了。至少就不需要我來面對那些人。
“這是怎麽搞的,漩渦。金光閃閃的。”
“什麽金光閃閃啊我說!這是我的九尾形态!嘿嘿、怎麽樣,帥吧?”
我沉默地走了過去,把宇智波鼬的身體交給了未那。然後,我看着嘚瑟的漩渦,将視線移到下面——
“查克拉是強了不少呢,金閃閃。不過還是一如既往的、渾身都是弱點。”
“啊?——唔啊啊啊啊啊!!佐助!那裏是——!!喂!啊!別動!好疼疼疼——!!!”
我一腳踹到漩渦的關鍵部位并用力讓他倒了下去,用不知道算有意還是無意的力道蹂|躏着那個地方,他不出我所料地發出了慘叫,在那些人驚悚的目光下,我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
“比如說,這裏就是一個。對付男人就該這樣。”
“什麽啊我說!搞得好像你不是男人一樣!!”
“你可以不把我當人類看。”短暫的娛樂時光結束,我撤開腳,漩渦哭哭啼啼地從地上爬起來:“這就是你跟同伴打招呼的方式嗎佐助!!你太殘忍了!”
“我覺得是你自找的。”心情頗好地回了他一句,我突然察覺到了來自某人的視線。
就像是要把我全身都看透一樣,用犀利的目光注視着我。
“……”
“啊,差點忘了跟你介紹了,佐助!這是初代火影!那是二代火影!還有這位!我的老爹!他可是四代火影哦!嘿嘿,怎麽樣,帥吧?”
漩渦的聲音被我當成了背景音樂,只有當他提到自己父親的時候我才擡眼,果不其然波風露出了無奈的笑容:“好久不見,佐助君。啊哈哈。”
“老爸,你認識佐助嗎?”
“認識呢。鳴人,看樣子你有一群十分不錯的同伴啊。”
轉移話題的技巧太差了,這家夥。我用嫌棄的目光看着他,然後就聽到了來自某人的聲音。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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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你剛才說什麽?”黑長直的忍者開口問道。那個打量我很久的銀發忍者點了點頭,用似乎是贊許的語氣說着。
“不同于其他的宇智波族人,你心中的善與惡有着明顯的分界線,不會輕而易舉地被情感所影響。看樣子你不會成為第二個斑。”
“——”這個男人似乎,看出了我的什麽東西。
“閑話就少說一點吧,現在佐助已經不會成為我們的威脅了,那麽我們唯一的對手就只有十尾了。”
那只被他們叫做十尾的東西,一模一樣的有好多,看來它也分裂了。
“只要到達本體就可以了吧?那麽——”
春野和漩渦相視一笑,然後不約而同地咬開手指。
……
同時将血塗于手背勾畫紋路!同時将手力按地面!同時出聲念喚!
“通靈之術——!!!”
“嘭嘭!~”
忽然出現的兩團巨大白霧頃刻于空曠地面炸裂開來,于是,煙雲彌漫。
蛤|蟆文太和蛞蝓,最強的召喚靈獸于此現身!
“哦呀?這算是……新的三忍嗎?”大蛇丸嘴角正挂着鬼魅一般的笑容:“不過貌似還差一個呢,你說是吧,佐助君?”
“……”
“我還是對你很有興趣的,畢竟是連二代火影都承認的你。真是個獨特的孩子,明明經歷過滅族卻沒有迷失自己的內心,不曾被複仇迷失雙眼,更何況還有那雙眼睛——”
“閉嘴,大蛇丸。我對三忍一點興趣也沒有。”
“哦?”大蛇丸故作訝異,“難道說佐助君還沒有擁有自己的通靈獸?”明顯覺出佐助越發陰沉的臉色,大蛇丸卻像抱着看好戲一樣的态度繼續說:“我倒是不介意把我的力量借給你呢……”
“……”佐助面無表情地聽完他的長篇大論後,耳邊又接着傳來鳴人嚣張的笑聲。
“哈哈哈!!佐助你居然連通靈獸都沒有!”
諸如此類的東西。
佐助瞪着幽藍色的雙眼緩緩掃視坐在蛤|蟆文太上的鳴人,滿溢的殺氣讓金發少年成功閉嘴:“沒有通靈獸我照樣可以解決這些東西。”
幽藍瞬間變幻為猩紅!三枚黑色的勾玉急速旋轉,幾秒之內便連在一起形成了妖異的六芒星!和之前的鼬一樣的紫色巨人從佐助身後升起,骨架、肌肉、铠甲一一出現,最後同樣色調的長弓被巨人握在手中。
“光之雨。”
突然,數不清的查克拉構成的光箭從鳴人和小櫻的頭頂穿過,如同掃蕩大地的狂岚暴雨,爆炸在十尾的分|身們的面前,被光箭擊中的十尾分|身接連化成白色的粉末,渙散在凜冽的大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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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好了快跑吧,都這個時候了不會要給我打退堂鼓吧。”
被須佐能乎包圍的黑發少年再一次舉起右手。從上空落下的弓矢正如豪雨,十尾的分|身也好還未消失的殘骸也好地面也好,阻擋鳴人和小櫻行動的一切都被徹底粉碎!
“佐助!你——!!”
“鳴人,小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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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微微仰起頭,從來面無表情的臉上獨剩仿若輕觸一下便會碎裂成傷的美麗微笑。
“謝謝你們,還有——”
“一定要幸福啊,你們。”
……
他沒有跟随他們追擊十尾,因為他知道,還有一個人必須要解決。
現在,那個人正在如同邀請一般散發着令他作嘔的味道,方向就在十尾附近,所以馬上就要和他們分道揚镳。
不過,在那之前。
“記住這句話,宇智波佐助。”
在他離開之前,那個仿佛洞悉一切的男人給了他這樣一句話。
“人不應該根據背負的罪孽而選擇道路,而是應當在選擇的道路上背負罪孽。”
“——”
他微微颔首,消失在了他們面前。
……
十尾的分|身已經差不多解決。剩下的漩渦和春野可以搞定。
我收起了須佐能乎,抽出短刀,向那家夥存在的地方靠近。
“——”
我右手的短刀感應到什麽而顫抖了一下。那家夥正躲在這密林中窺視着我的行動。
……雖然也想陪他互相觀察對方,但還是算了。
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沒力氣陪那個東西耗下去。
我撥開茂密的草,直接走向獵物。
“!!”
那家夥驚慌地逃開。
但已經太遲了。我追到他的身後,并揮下左手的短刀。在那前一刻,他跳了起來。
跟昨晚一樣,朝岩壁跳躍……不過做忍者做了這麽多年,我已經看膩這種特技了。
我将右手的短刀射向敵人,把他打了下來,然後沖至他倒下的地方,跨坐在他身上。
“——什麽。”
那家夥——白純裏緒仰望着我。
因為先前的一戰而認為戰力相同的那個東西,現在因為無法掌控巨大的強弱差異,連話都說不出來。
與我相似的男子,什麽也不說,只是看着要揮下短刀的我。
那不是曾經的殺人鬼,而是一點害處都沒有的“人類”。
“拜托,你,等等。”
獵物明明自己都不知道意思,卻還這樣說着求饒的話。但我對那種話沒有興趣,就這樣把短刀刺了下去。
這場景,似乎跟某個時候的什麽事很相似。
“——咦?”
驚訝的聲音來自我與那家夥。
我那把——已經靠近那家夥喉嚨的刀子,—動也不動地停止了。
“怎麽——”我不知發生了什麽事,于是将力量注入到左手裏。
我不會讓他逃走的,我要殺了這家夥,并成為殺人鬼。
……明明可以的,但——
我的左手,怎樣就是無法殺掉白純裏緒。
——你不适合殺人,佐助。
這句話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獵物像蛇一樣從我手中逃走了。但他的背後全都是空隙,那家夥身上的死之線我也看得相當清楚。
再來只要跟往常般,揮動左手就好。
——你太溫柔了。
然而,我放過了最後的機會。我簡直像個小醜,明明一直渴望殺人,但卻無法越過最後那一條線。
只因為那男人說的那些沒意義的話。
“那明明根本不算什麽……!”
沒錯,那根本不算什麽。
就算無法被誰原諒也無所謂。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原諒我也無所謂。
但是,為什麽。
——式,最後……你能幫助我完成一個願望嗎?
“——是那家夥的緣故。”像是痛苦般的憎惡,讓我說出了這句話。
屬于佐助的意識。這身體是他的,我怎麽能夠用那孩子的身體去殺人——
更何況,我剛剛親手把佐助殺死了。
逃走的獵物笑了。剛才都還怕死的獵物察覺到我的異常,變回之前殺人鬼的樣子。
怎樣都無法下手殺死白純裏緒的我,不管是打倒變回殺人鬼的那個東西,或是逃離他都做不到。
作者有話要說: “光之雨”,出自《BLEACH》,看原着裏佐助一發就是超大的弓箭,我不由得聯想到了石田雨龍的招數,所以毫無愧疚之心地挪出來給式姐用了。
神隐許久的白純被我弄出來了,他的作用大家都清楚。嗯。
因為最近式佐很上手,所以下一章有較大篇幅描寫式姐心理感受……讓蠍和迪達拉上場的可能性又變小了QAQ
我已經不管這到底是純愛還是言情了,你們只需要知道結局是無CP就好了!【自暴自棄
下章預告:
——佐助,抱歉我沒有力氣替你去看一眼宇智波的墓地,再去好好地打量那些你的同伴。
——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替他們掃清眼前的障礙。
——佐助,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雖然很短,但是很溫暖。
——因為你殘留在身體裏的記憶是那樣真實,擾亂了我對這個世界的判斷。
——可是看到你的時候,就不想動手了。
——你和黑桐一樣,都是個笨蛋。區別就在于,你還很別扭,還很孤獨……明明比任何人都要痛苦,卻比任何人都單純。
——你。只有你。一定要比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要來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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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野櫻·光之誕生
殘骸們停下動作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大概是因為數量太多了吧,所以它們是緩緩地、一批一批消失的。
我下意識地看向佐助君所在的方向。在那之前,鼬君和佐助君之間的戰鬥因為殘骸的攻擊而讓我們無暇顧及,既然殘骸消失了就說明……鼬君成功了吧。
“爸爸、爸爸!爸爸!!”
“未那?!你怎麽在這裏?你的傷還沒好,不要到處走動啊!”
“爸爸回來了!我能感覺到!”那孩子的臉上洋溢着幸福快樂的微笑,她的雙手抱在一起顫抖着。
?!!!
此時此刻,我也清楚地看到了,佐助君的白發紅眼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黑色的眼睛裏閃爍着我所熟悉的冷靜沉穩的光芒……
啊啊,他回來了。
這之後我們度過了有史以來最平靜的時光,因為我們的敵人是一致的。我興奮地想着,啊啊,第七班終于可以再一次共同作戰了。這一次我一定能夠追上他們的身影——
——的這個想法,在看到佐助君臉上露出的笑容時不知不覺間化作虛無。
像這樣綻開笑容的佐助君真是非常地绮麗。
仔細想一想,那是……自從我們相識以後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讓我看到的,真正的笑容。
……
“你果然是最棒的,兩儀。”
白純裏緒。佐助就這樣保持倒在地上的姿勢,确認着眼前的對手。男人帶着讓他感到惡心的笑容俯視着他。
“已經清醒了嗎?公主殿下還真是性急啊!”
白純說完就蹲了下來,他的手上拿着個針筒。
“藥物對你來說似乎沒什麽用,我一開始就該用這個的。”
白純拉住佐助的手,把針筒刺了下去。因為藥物而麻痹的他,連疼痛都感覺不到。
全身使不上力,兩手也被束縛住,他只能瞪着那個男人而已。
“真是不錯的眼神,兩儀式果然就是得這樣才行。剛剛打的只是肌肉松弛劑而已,我還得請你再乖乖躺在那兒一下。”
白純裏緒坐到水泥地上,眼神彷佛像在舔舐一般看着他的身體。佐助卻是看着漆黑無光的夜空。
“這三年,真是漫長啊!我這一直等待的心情,要是你能理解就好了。”白純雖然知道佐助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卻仍自顧自地說着。
“從荒耶的說法聽來,我似乎是失敗品,他竟然說我相反過頭了。我跟你為什麽會完全相反呢?兩儀呀!我們明明這麽相似,你也知道自己不是世間的一般人吧?兩個狂人,就得要彼此感情深厚才行。”
少年沒有回答。
白純繼續無聊地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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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