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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萬能的靈泉水之後,身上青青紫紫的印子都消失了,只是某個嬌嫩的部位,依舊很是不舒服。
塵逸望着陪着自己躺在熱炕上一臉菜色的李大壯,用手指戳了戳,“你還好吧。”
“恩。”李大壯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自打吃了那些辣椒以後,他就成了茅房的常客,一趟又一趟蹲的他的腿都軟了,什麽活兒也幹不成,就只能陪着自家媳婦躺在炕上了。他家的好媳婦啊,手段真是太殘暴了,也就只能留着禍害自己了。
塵逸也有些內疚了,沒有想到這效果居然這麽好,好的過頭兒了都,一頭餓狼硬是活生生地給他折磨成了毫無殺傷力的小綿羊。貌似有些過分了呢,要不然等他好了就讓他再搞一次補償補償?
想想就有些臉紅了,做人要矜持點兒的啊,塵逸趕緊用別的話頭兒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哎,你說謝文家裏是不是有什麽事兒啊,他說過要來教我做鞋的,怎麽都這麽久了這人還沒來啊,他看起來也不像是不守信的人啊。”
“做鞋?”李大壯果斷地在塵逸大段的話頭兒裏找到了自己最感興趣的詞,“你要做什麽鞋啊?”
“當然是給你做穿的鞋啊。”塵逸想也不想地就回答道,瞅瞅你那破露腳趾頭的鞋居然還在穿着呢,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覺得丢人啊。
李大壯半眯着的眼睛立馬就睜圓了,媳婦給自己做鞋了啊,這怎麽能不興奮?媳婦兒真是對自己太好了,這貨就是典型的傷疤還沒好呢就忘了疼了。
“在哪兒呢在哪兒呢?快拿來給我看看!”
“你給我老實地呆那別動。”塵逸沒好氣地拍了李大壯一巴掌,“我不是說了我不會嗎?就等着謝文來教我呢,你還沒說你知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兒呢?”
“好吧。”李大壯又蔫兒了,“我好像聽人說村東頭兒有個哥兒孩子掉了,那個哥兒好像就是叫什麽文的。”
“什麽?”塵逸咻的一下坐了起來,“掉了?怎麽可能!明明那天看着還好好兒的啊。”
“誰知道呢。”李大壯見着媳婦如此吃驚的模樣就多說了兩句,“那一家子在村兒裏算是有錢的了,老兩口兒就一個獨苗苗兒,平日裏寶貝得不得了,就連給兒子娶哥兒也娶了三兒呢。”
“你很羨慕?”塵逸很是溫柔地摸了摸李大壯的額頭,還是有點低燒呢,不過,對着這貨你就是不能心軟,“本來還想着給你喝點藥讓你不這麽難受了呢,既然羨慕的話。。。。。。”
“不羨慕不羨慕,怎麽會羨慕呢。”李大壯果斷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我老爹就只娶了我阿爸一個,在我們老李家,一生一世一雙人是最優良的傳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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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還知道一生一世一雙人呢啊。”
“是我老爹教給我的。”被“誇獎”的李大壯忍不住得意起來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去!”塵逸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有些擔心,想一想那天在謝文臉上看到的父性光輝,這下子孩子突然沒了,指不定得難受成什麽樣子呢。
“你等等。”李大壯趕緊拉住了沖動着的媳婦兒,“你知道他家住哪兒嗎?”
“不是村東頭兒嗎?”
“村東頭兒那地兒可不止是他們一家,而且你就這麽去了也不好吧,說定那個謝文現在因為傷心而不願意見人呢?”李大壯耐心地循循善誘道。
“也是。”塵逸頓住了,雖說自己和他很是聊的來,可畢竟認識的時間還短不是。“你知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麽沒了孩子的?”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話音剛落,李大壯就咻的一下坐了起來,趿拉着鞋就向着茅房狂奔而去,這折磨又來了。
塵逸一臉淡定地望着這個已經在他的面前重複了好多次的動作,閉上眼就從空間裏端出了一杯靈泉水來,現在他感覺這空間使用的越發地順手兒了。
在李大壯再次回來的時候,塵逸就很是體貼地将水遞給了李大壯,李大壯無力地接下喝了,只是下一刻,那肚子裏就越發地排山倒海起來了,咕嚕咕嚕的聲音異常的清晰,李大壯還沒等坐下歇歇兒呢,就又奔着茅房去了。
塵逸望着面前飄過的這風一般的男子,現在還能有這速度呢,體格兒還真是好啊,就當給他排排毒了吧。
邊上小虎崽兒的嗚咽聲響起,塵逸順手又裝出了些靈泉水喂了它,現在還沒有羊奶呢,就只得這樣對付了,不過看這小虎崽兒用力吮着的模樣,貌似還挺喜歡這靈泉水的。
“小家夥啊,”塵逸輕輕敲了敲小虎崽兒的頭,“你倒還識貨,這麽好的東西都喂了你了,不知道你以後能不能成精了呢?還真挺期待的。”塵逸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把謝文的事兒放到一邊了,還是過兩天再去看他好了,就算現在去了也是幫不上什麽忙。
小虎崽兒親昵地蹭了蹭塵逸,唔,這人身上的氣息好舒服。
喂好了小虎崽兒,李大壯也回來了,雖然腿還依舊在發着軟,但是那面色卻是好多了。
小兩口兒并排躺在了土炕上,做點兒什麽好呢?塵逸開始尋思開了,沒有網兒可上也沒有手機可玩兒,這可真是一件憂傷的事情。
兩個人能玩兒的啊,還得容易弄的,那就,打撲克好了!
塵逸打了個響指,沖着李大壯道:“咱家有沒有筆墨紙硯和朱砂什麽的?”
“有,下屋兒裏應該還有,全是阿爸用剩下的,你要做什麽啊?”
“做點兒好玩兒的,你去給我找來,這樣呆着太無聊了。”
“媳婦兒,我現在是病人啊,你就忍心這麽折騰我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已經好了啊,”塵逸瞅都不瞅李大壯一眼,這貨是越來越會裝了,“我方才遞給你的那杯水裏可是加過藥的。”
“好吧,媳婦兒你就欺負我能耐。”李大壯撇着嘴,磨磨蹭蹭地取來了紙,看着塵逸,恩,艱難地寫字。
“媳婦兒,你不會寫字的嗎?怎麽這字兒比我寫的還難看啊!”李大壯一臉驚詫地呼喊着。
“給我閉嘴!”塵逸青筋暴跳,神色是無比的緊張。誰知道用毛筆寫字這麽難啊?他這還只是寫個數字畫畫圈兒呢,他的鋼筆水筆油筆字都寫的很是飄逸潇灑呢,他又沒用毛筆寫過字這能怪他嗎?
“媳婦兒,要不你說我來寫吧。”李大壯實在是不忍直視宣紙上一坨坨兒的墨跡,寫成這樣除了媳婦兒自己誰都不可能認識的好嗎?
塵逸轉過頭狠狠地瞪着他很想再次讓他閉嘴,不過眼角餘光掃到了自己的字,還是,将手中的毛筆遞給了李大壯,“那你來!敢寫不好的話試試!”
李大壯趕緊接過來,忙不疊地念叨着:“肯定比你寫得好,肯定比你寫的好的。”
塵逸咬牙,這不是第一次了,這貨的嘴裏就不能冒出點兒好話來嗎?從小到大從沒被人在字上鄙視過的塵逸深深的抑郁了,尤其是見到了李大壯那一手雖然比不上在現代看過的那些大家的字,可是卻是明顯地比着自己強了不止一個檔次的字時。
真是,太氣人了!他要練字!
“媳婦兒,你看怎麽樣?”李大壯一臉邀功的表情,用手捧着一張裁好了的小紙塊兒放到了塵逸的眼前,讓塵逸看得更加清楚了,看看我寫的多好啊,看看我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啊。
“好!”塵逸艱難地從牙縫裏蹦出了一個字兒來,“很好,那麽剩下的五十三張,也交給你寫了吧。”
“啊?怎麽會這麽多?”媳婦兒你不是在伺機報複我吧,李大壯很想說出這句話來,奈何膽子還不夠。
“撲克牌都是這麽些的,快點兒,我說你寫,然後就能玩兒了!”塵逸按下心中的怒火催促着李大壯,手中還不忘把那剛剛寫好的薄薄一張紅桃a給又貼了層紙加厚,漿糊是熬的白面,用來粘這個是綽綽有餘的了。雖然麻煩了點兒,可好歹也是個消遣不是,這活動絕對是老少皆宜越玩兒越會有瘾的啊。
待到聽着塵逸講明了玩兒法又試着玩了一把五十凱之後,李大壯先前的郁悶和疲勞就統統消失不見了。這小紙片片兒看着不起眼,可真是變化多端的啊,尤其是有了可以和媳婦再次運動的次數多少做了賭注之後,李大壯的興致就越來越高了。
贏!必須得贏!贏了就可以做那愉悅的事了啊!
兩個人一直大戰到了晚上,塵逸摸着癟癟的肚皮是說什麽也不肯再玩兒了,這到底是誰陪誰吧,居然比我還愛玩兒了,如此教壞了這姑且算得上是淳樸的村兒裏人不好吧,塵逸的心裏湧上了股小小的內疚,不過這小內疚很快就在望見李大壯那張臉上的表情時全都消失殆盡了。
李大壯依舊玩兒興不減的躍躍欲試着,“媳婦兒啊,這東西我可以交給別人玩兒嗎?你看馬爺姆一天天的閑着多無聊啊,不如我去交給他讓他解解悶兒吧。”
塵逸打了個哈欠,心的話是你想玩兒吧,還非得把馬爺姆拉出來做擋箭牌,愛玩兒就玩兒去吧,反正只是個小撲克兒而已。
揮了揮手默認了李大壯的話,哪成想這一也就直接帶起了這小村子裏玩兒撲克的熱潮,從前大家沒事兒都是坐在大樹下唠嗑兒的,現在都變成打撲克牌了,吆五喝六的好不熱鬧。
塵逸也就在自己完全都不知曉的情況下,在村子裏出了名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今天的就木有了,明晚八點記得過來刷喲,其實我很忐忑啊(~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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