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雙更二合一) (1)
高專的這一屆比賽和上一屆的差別倒是不算大。除了一些基本的咒靈出沒和一切競賽內容, 實際上和赤羽鶴生記憶裏的那場聯誼賽差別不大。
在規定時間內擊殺相應的咒靈,分組以及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完成。沒什麽技術含量,赤羽鶴生基本上沒怎麽放在心上。
相比起比賽, 他更注意的還是那道莫名其妙的敵視目光。如果沒有猜錯的話, 他們絕對會和咒術高專中對虎杖出手那樣對他出手。
至于宿傩的手指……他倒不知道高專的人藏在了什麽地方, 反正他也不在乎就是了。
“所以說嘛,剿除咒靈這種事情交給我一個人就沒問題啦。”五條悟還在一旁大大咧咧道,
“你們幾個就坐在那裏等待着我的勝利歸來好了!”
……啊,這邊的回答倒也在意料之中呢。
“這樣的話,我們幾個來商讨一下戰術吧。”赤羽鶴生果然撇下了五條悟,開始和其他幾人聊了起來,
“強大的五條悟同學一個人就可以了,那麽我們幾個抛下他抱團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吧?”
“這一點我贊同。”夏油傑表示OK。
“對呀, 既然五條悟同學這麽強大了,那麽我們幾個[弱小者]抱團也不是不行的事情吧?”家入硝子也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難道說悟想要和我們一起嗎?”赤羽鶴生故作驚訝地看向了五條悟,
“唔……要是你一定想要來也不是不可以啦……”
“可惡!”
深知自己在這方面玩不過生天目蓮的五條悟憤憤不平地看了過去,卻被赤羽鶴生果斷無視掉了。
“不過我覺得悟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吧?如果有悟在的話, 我們這邊确實很穩……更別說蓮的技能還特備适合搶怪。”夏油傑不知道想到了什麽, 表情也凝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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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這東西倒是沒什麽好說的。”赤羽鶴生看上去倒是很無所謂。
昨天晚上群裏的大家聊的不亦樂乎,其中聊天的主要內容還是腦花的一百種吃法, 在這方面安吾倒是勝大家一籌, 他居然說出了五種完全不同的吃法,而班長居然意外的對于這種食物不是很擅長。
不過考慮到安吾的原身來自種花家也就不奇怪了,畢竟種花家的食物總是奇奇怪怪, 但是又特別好吃的樣子……
“我和傑一組, 悟和硝子一組吧。”赤羽鶴生道,
“等到了目的地我們就會和,各自從兩邊開始剿除如何?”
“我倒是沒什麽意見啦……不過為什麽是我和五條悟一組啊。”家入硝子抱着手臂,故意做出了嫌棄的表情。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說吧!”
“因為我和傑有點話想要說。”赤羽鶴生面色凝重,
“這可是堪比告白重要的話啊,你們可不要打擾我和傑。”
“……啊?”
夏油傑頓時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有什麽話是我不能聽的嘛?”五條悟也很好奇。
“倒也不是不能聽,我只是更希望和傑單獨聊聊。”赤羽鶴生嚴肅道。
生天目蓮的語氣很嚴肅,這也是五條悟鮮少看到的一面。注意到這點後,兩人也理解地點了點頭,最後不情不願道:
“那好吧,不過之後必須得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沒問題吧?”
“唔……如果悟想知道的話之後告訴你也無妨啦……”
除了那道惡意的目光,赤羽鶴生最關心的當然就是夏油傑了。
畢竟腦花看中的人可不止他一個,如果五條悟在的話腦花必然不會出現,赤羽鶴生和夏油傑兩人倘若分開肯定有一個要陷入對方的糾纏。
可如果他們兩人單獨出現,腦花恐怕也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赤羽鶴生倒是很想會會傳聞中的腦花君,并且他也更期待對方會以怎樣的形式登場。
比賽正式開始的時候,京都校那邊也很快行動了起來。按照原本的分組,赤羽鶴生,夏油傑和七海建人三人一組,五條悟,家入硝子和灰原雄一組。
京都那邊看上去分組要更為自由,撇去個歌姬和五條悟的日常鬥嘴,赤羽鶴生也好奇地向着那邊看了一眼,注意到了一名沉默不語的青年。
他站在人群的最後面,一眼望過去并不難察覺到他的存在。
“七海君,你認識那邊的那個人嗎?”
思考很久之後,赤羽鶴生決定求助于親切可靠的七海學弟。還沒有成為社畜的七海建人後輩自然是乖巧又懂事,前輩的話也是句句聽。
“那邊?是加茂家的後輩,我記得名字好像是叫加茂仁也吧?不過平時也沒什麽存在感,我也只知道他的名字罷了。”
哦豁,加茂家的人。
赤羽鶴生大致了解了。
等到人群散開後,赤羽鶴生,夏油傑和七海三人也很快從目标地點出發,在茂密的森林間,赤羽鶴生似乎能聽到什麽東西喘息的聲音。
于是他下意識地向着一邊看去,頓時對上了一雙碩大的眼睛。
“轟隆!”
不等赤羽鶴生反應過來,那只看似巨大實際上也只是看着比較大的咒靈就被某個搶怪王第一個解決掉了。銀發的男人一腳踩在那只咒靈的身上,伴随着無數的樹木倒下和女孩的叫罵聲,五條悟發出了毫不留情的嘲諷:
“這也未免太弱了吧?簡直用兩根手指頭就能捏死啊——”
“……這個人未免也太中二了。”夏油傑評判道。
“……确實。”
——雖然夏油傑你之後也沒資格這麽說就是了。
“前輩!我發現目标了!”七海建人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兩人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卻發覺腳下一送,一張巨大的嘴從下至上漸漸擡起,眼看就要吞噬掉在場的所有人——
“嘶啦——”
銳利的荊棘如同蛇般穿梭于那張大口之間,瞬間就将逐漸張大的嘴縫合在了一起。銀發的青年輕盈地後退了幾步,手指輕輕一牽,那只咒靈就被他直接從地下拔了出來,猛地摔在了一遍。
“好像是只B級咒靈?”
赤羽鶴生稍微擡了擡手,有些嫌棄地看着地上掙紮的醜陋玩意。
“這裏的咒靈等級都不高,B級應該是正常水平吧?”
夏油傑也已經獵殺了一只B級別的咒靈,而作為後輩的七海建人也沒有拖後腿,他的動作極快,很快就解決掉了一只C級咒靈。
“其實也不是很難嘛。”
赤羽鶴生收回了藤蔓,表情有些失落,
“我還以為會出現很強大的咒靈呢。”
結果還不如真人耐打……甚至産出的咒靈侵蝕值也不高哎。
“作為你來說可能會覺得很輕松啦,畢竟你和悟都很強。不過比賽還是要考慮到大部分的實力的,比如說……”
“比如說歌姬桑,這麽弱還要來參加比賽,差點被砸到頭了吧哈哈哈哈哈!”
五條悟格外欠揍的聲音再度響起,兩人見怪不怪地收回目光,繼續帶着七海建人向着森林的深處進發。
赤羽鶴生的腳步不快不慢,夏油傑走在最前面,七海建人在中間,而赤羽鶴生則守住最後面,考慮到七海還是新人,兩人肯定是要稍微照顧一下他的。
“前輩,這裏好像沒什麽咒靈了?”
等三人來到理應上應該是咒靈密集點的地方後,空蕩蕩的一片卻讓三人紛紛沉默了。
不說沒有咒靈的氣息,甚至連污穢的氣息都沒有,仿佛早早就被人剿滅幹淨了。
“是京都校那邊的人先來過了?”七海建人開始思考,“如果有人先動手解決掉的話也不奇怪。”
“我們的動作其實算快了。”夏油傑搖了搖頭,
“而且如果打鬥過的話,應該不會這麽平和才對,起碼這一片領地的樹不可能還好好地待在原地……”
啊,這倒是的。
想起來每一屆的聯誼賽就有不少數目遭殃,以五條悟為代表的摧殘派應該好好反思一下。想想每棵樹種下去得有多少錢才能長回來啊——
“那我們離開這裏吧。既然這裏沒有咒靈的話,先去其他的地方剿滅好了。”
夏油傑提議道,而其他兩人也贊同了這一點,于是開始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說起來,蓮。”
就在赤羽鶴生率先離開時,夏油傑卻突然開口了,
“你之前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說,是指什麽事情?”
在聽到夏油傑這樣發問候,七海建人也自覺地後退了幾步。作為一名合格聽話的後輩,他也不想去打聽前輩們之間的秘密。
“啊,你是說那個啊。”
赤羽鶴生随手撥開了一叢枯萎的爬山虎,漫不經心道:
“傑的話,是想要成為怎樣的人呢?”
他的問話漫不經心,看起來只是随意一提,倒是沒有給人太多的緊張感。
“只是這個問題嗎?”夏油傑愣了一下,随即道:
“我當然是想成為能夠保護更多弱小者的強大咒術師,我想悟也應該是這麽想的吧。這有什麽問題嗎?”
“這樣啊。”
銀發的青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他的睫毛微微垂下,湛藍色的眸子裏像是沉入了一片深湖,
“聽上去倒是相當不錯的想法啊。可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弱小者,真的值得你去拯救嗎?”
“……嗯?”夏油傑愣了一下,有些困惑地看向了赤羽鶴生,
“你還記得我帶回來的那兩個女孩子嗎?”赤羽鶴生踩斷了一根枯枝,繼續向前走去,
“囚禁他們的人,不是什麽流落在外的詛咒師,也不是什麽兇狠極惡的咒靈,只是[普通人]而已。”
他追溯着自己的記憶,同時用着漫不經心的語氣繼續道:
“或許你會覺得很奇怪,但是我确實是這樣認為的。相比起[拯救所有人]這樣宏大的夢想,我更傾向于[拯救自己想要去救下的人]。”
“傑,我們的力量有限,難道真的要在毫不相幹的地方去浪費自己的力量嗎?”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雖然走在生天目蓮的身後并不是狠能看清楚對方的表情,但是夏油傑卻莫名覺得有些不對勁,
“而且,為什麽這樣的話要單獨和我說,而不是和悟他們一起說呢?”
“這個嘛……”
赤羽鶴生露出了挫敗的表情,語氣似乎也變得溫柔了一些,
“就算和悟說的話,恐怕他也不能理解吧。他确實很強,但是更多的時候不如傑你細心。你能夠比他察覺到更多的東西,也能夠比他考慮的更為全面。站在他身邊去幫助他,互相扶持着成長的人,本該是你,而不是我。”
“你的意思是……”夏油傑心中不安的情緒愈加明顯。
“我的時日可能不多了,不過悟那個笨蛋還在四處尋找為我解決問題的辦法。”
銀發的男人動作優雅地将手藏在了袖子裏,輕巧地越過了一條小溪,
“因為血統的侵蝕,我很可能會堕落成咒靈,或者成為其他人的[容器]。誰想得到這樣糟糕的解結局呢?”
“我本來并不想回到這裏,可是想着時日也不多了,如果死在外面身體被人利用也不太好。果然還是交給你們來處理好了。”
“……”
見着話題逐漸沉重了起來,夏油傑的眉頭緊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兩人見面的次數并不多,雖然生天目蓮的性格很好,對待他的時候也确實将他當做了真正的朋友,但是在面對對方突然發言的這些話,夏油傑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這種臨終前托孤的感覺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喂!!而且為什麽你就這麽篤定自己會死了??稍微樂觀一點啊!!!
“啊,稍等一下。”
赤羽鶴生突然停下了腳步,緊跟在他身後的夏油傑險些沒直接撞到他的後背上。
“怎麽了?”
夏油傑從赤羽鶴生的身後探出身來,卻在目光接觸到眼前場景的那一刻也愣住了。
他依稀記得自己離開的時候路過了一池泉水,郁郁蔥蔥的數目圍繞着泉水排列,一路向西走去,灌木逐漸變多,土壤也因為水流的緣故變得濕潤了起來。
此時此刻出現在他眼前的場景,恰好和他離開的時候差不多。
“七海在哪裏?”
赤羽鶴生第一時間向後看去,而夏油傑也下意識地看向了身後,原本一直跟在兩人身後的七海建人早已消失不見,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
“看來是咒靈幹的啊。”
赤羽鶴生頓時了然,不如說要是一直不出事他才覺得奇怪,
“傑,現在開始不要離開我的身邊,考慮到你的人身安全,你還是稍微離我近一點比較好。”
“近一點是指——等,等一下??你幹什麽??”
夏油傑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的腕部不知何時被纏上了紅色的荊棘。不過對方很貼心地把刺收住了。
“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赤羽鶴生安慰道,“這麽做只是保險起見,加入你突然被咒靈拖走了怎麽辦?或者對方是幻術系的咒靈,那樣也會很危險吧?”
例如原著中花禦類似于梅林的那一招,赤羽鶴生也很警惕對方會不會有類似于幻術系的咒靈出沒。他現在沒有可以吸收精神數值的Jocker,行事之間也要多加小心。
“可是你這樣也不便于我出手啊……算了,你把這個稍微松一點吧,一直緊束着也挺不舒服。”夏油傑無奈地嘆了口氣。
原本應該是高度緊張的氣氛就這樣被對方打破了……好歹遇到了這種特殊情況你也稍微緊張一下啊喂!!
“這裏應該是森林比較深處的地方了,可能越到中間咒靈的等級就會越強?”
赤羽鶴生半蹲在泉水旁,自上而下注視着清澈的水面。只是這麽看着倒是看不出什麽問題,甚至還有幾尾小魚從中悠然游過,看上去祥和的很。
“如果是其他人放下的陷阱,那麽要是也肯定在他們的手中。”夏油傑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總而言之,小心為上。我們還不知道是不是京都那邊的人出手的呢。”
“京都那邊……”
赤羽鶴生突然想起了什麽。他開始追溯自己過去的記憶,頓時了然。
“這麽說也不是不可能哎,畢竟我和加茂家那邊有些不愉快的小摩擦,如果對方想要做掉我好像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這種重要的事情不要現在才說啊你!!!”
夏油傑捂住了自己的臉,一時間找不到吐槽的話了。
“這很正常吧?相比起五條家,加茂一族自然要稍微勢力弱些。而我的母親就是加茂家一族的恥辱……唔,這麽說好像也沒什麽問題,雖然我對她一點記憶都沒有了。”赤羽鶴生漫不經心道,
“我對加茂家沒什麽仇恨,反倒是五條家那邊才難辦一點。畢竟有羁絆的人就有弱點嘛。我也只是從理性角度來判斷出這點的。”
按照[生天目蓮]的記憶,生天目蓮的母親從小為了能讓自己不成為孩子的束縛,在生天目蓮很小的時候就自盡了,而生天目蓮的秘密也就這樣被帶去了五條家,也正是因為如此,生天目蓮才認識了同為五條家的五條悟。
至于為什麽生天目蓮不叫五條蓮……因為血統中混雜了咒靈的成分,五條一族将其視為恥辱,才免掉了對方的姓氏。
甚至記憶裏的五條悟還表示過自己也要姓生天目……為此五條家還大怒了一場。雖然知道自己不可能這麽随随便便改掉姓氏,但是他就是想看五條家裏的老一輩發脾氣的樣子,屬實狠惡趣味了。
可是……讓赤羽鶴生覺得相當奇怪的是,這些記憶雖然按理說是用[身份卡]捏造出來的,但是那些回憶裏不僅僅是大致的場景,甚至包括一些細節方面也清晰無比。
仿佛這些事情真的在他的身上發生過一樣。
這真的只是身份卡就能捏造出來的記憶嗎?還是說……這其中另有蹊跷?
“前,前輩……”
就在赤羽鶴生和夏油傑都陷入了沉默之際,一個略帶虛弱的聲音從不遠處輕輕響起。
七海建人捂着受了重傷的肩膀,腳步浮虛地向前走去,讓有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僅僅是注視着就已經感受到疼痛了。
“不要繼續待在這裏了!!快點離開!!!”
他大聲吼着,表情驚恐不已,
“是特級咒靈!這裏潛伏着特級咒靈啊!!!”
“七海!?”
夏油傑愣了一下,剛準備走上前去,就被赤羽鶴生纏繞住腕部的荊棘拉扯了回來。
“你說的對,确實有特級咒靈。”
不等七海建人反應過來,那根荊棘便迅速地穿透了他的身體,銀發的男人面無表情地收回荊棘,在夏油傑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擡起手,語氣冰冷道:
“所以跟蹤我們有什麽目的?為什麽你會使用這樣的招數?加茂仁也,身為加茂族的一員,你已經堕落到需要依靠咒靈的力量暗中偷襲這種卑鄙的手段才能擊潰對方了?”
“唔……”
這下原本沒有受傷的手臂是真的重傷了,加茂仁也臉上的表情愕然,大概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麽快穿幫。
“為,為什麽你會察覺……他們分明說不可能……”
“別人說什麽你就信嗎?我還說五條悟是美少女呢,你信嗎?”赤羽鶴生面無表情道。
夏油傑:……這種場合下你就不能嚴肅點嗎!!好歹有人追殺你啊喂!!
“我大概知道是誰指使你來的。如果這其中有加茂一族,那麽告訴他,就算他們族群全部的人來了也殺不死我,只要我不想死,就算是五條悟也無法殺死我。”
赤羽鶴生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那節荊棘依舊卡在他的肩膀上,稍稍一動,就牽扯地撕心裂肺般地疼。
“當然,如果不是他們,而是其他的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你自己應該也清楚這樣的結果會是什麽。”
“你的意思是,除了加茂一族,還有其他針對你的勢力?”夏油傑的視線轉到了對方的身上,而加茂仁也則一咬牙,露出了兇狠的表情,
“你,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要是你們敢亂動!我!我就殺了七海建人!!!”
“哦,那你殺吧。我和他不熟。”赤羽鶴生冷漠。
加茂仁也:“……???”
等,等一下!那好歹也是你愛惜的後輩吧??這麽冷漠真的沒關系嗎??
“可以開始了嗎?既然沒有後顧之憂,你也做好了随時準備去死的打算了吧?”赤羽鶴生手中的血色荊棘開始逐漸彙集,看向對方的視線顯然很不善。
“不,我……我……”
加茂仁也的表情變得慌張了起來,人質也沒用了,而他絕對打不過生天目蓮,難不成他真的要站在這裏受死了?
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他要活下去!!只有殺死了生天目蓮!他才能成為加茂家裏最讓人矚目的存在!!!
“……需要幫忙嗎?”
望着對方有些癫狂的表情,夏油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下意識警惕了起來。
“這裏交給我就好,你要做的是保護好自己。注意你的四周,不要被殺了。”
赤羽鶴生的身影下一秒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那并不是瞬間移動之類的招數,就在他移動的那一刻,夏油傑才發現他的衣袖裏似乎延伸着紅色的荊棘,而那條荊棘的來源方向……好像是森林的另外一邊。
等一下!?難道他剛才莫名其妙地又轉了一圈,實際上的目的是——
“嗚哇!!!”
加茂仁也險些腳都沒能站穩,他的手中如同核般的東西一不小心就滾落在了地上,而他也直接跌坐了下去,面色慘白。
“放,放過我好嗎……我不想死……我……我真的不想死……我錯了!”
察覺到殺意逼近,加茂仁也終于吓得哭了出來,而銀發的男人只是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不是我不想放過你,而是現在的你已經死了。”
男人沉默地望着他,那雙湛藍色的眸子裏浮現出了名為悲哀的情感,
“你應該知道……和魔鬼做下約定,就要做好被對方背叛的準備吧。”
“你,你什麽意思??”
加茂仁也尚未反應過來,那股極為疼痛的感覺瞬間從內部開始向外迸發,可就在他身體即将被改造的那一刻,血色的荊棘瞬間将他的心髒貫穿,而即将變成怪物的少年也在這一刻斷絕了苦楚。
“哇哦。”
灰藍色長發的少年面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的手指抵着下巴,口中喃喃道:
“居然這麽強的嗎?雖然也不意外啦……但是感覺好麻煩,那家夥居然一點都不顧同僚情面的……”
本來以為他會有起碼的人性弱點來着,沒想到居然直接殺死了對方嗎?
“那或許是你這輩子都無法認知到的感情吧?”
男人冰冷的聲音自他身後響起,真人微微一愣,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要逃跑,卻發覺無數赤紅的荊棘于這一刻立起,隐藏于地面的那些紅色荊棘如同鋪天蓋地的捕捉網纏繞在他的身邊,而真人也瞬間失去了退路。
“你……”
真人這才發現,[領域]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消失了。
……為什麽領域也會消失??是誰做了什麽嗎?
“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裏找來的人展開的領域,但是我還是想說。真人,你真的很弱啊。”
赤羽鶴生面色冷淡,他伸出了自己的手,卻一把抓住了他的下颌,強迫他的視線對上了自己的視線,
“這樣可不行,真人。僅僅是這樣,你是殺不死我的。”
心髒跳躍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在和對方的視線對上的那一刻,那種冰冷的感覺幾乎要将他的整個身體都凍住了。
——會死的。
危險的信號在他的耳畔嘶吼着,明明清晰地知曉這一點,可身體還是無法動彈。
這就是絕對力量前的屈服嗎……
啊……真的是……實在是……
太迷人了。
察覺到真人臉上流露出來的詭異表情。赤羽鶴生卻突然松開了他的手,并且很嫌棄地拿了塊布擦了擦。
“算了,繼續放過你一命吧。其實我也無所謂加茂仁也那家夥,相比之下,我更期待你會不會做出讓我更為驚訝的事情。”
“……哎?”
真人的表情愣住了。
“你不是想要殺死我嗎?那就嘗試着去做吧?”
赤羽鶴生望着癱坐在地上的真人,表情變得有些愉悅,
“這是[束縛],在殺死我之前,你無法殺死任何人。你的目标只有一個,不斷變強,不斷成長……最後殺了我。”
“如果到了那個時候還做不到的話,你就去死吧。”
鮮紅的血漬落在了他的瞳孔中。道具[誓約之血]就此生效。
伴随着荊棘逐漸收回,夏油傑也終于在這片亂成一團的森林裏找到了七海建人。好在對方沒出什麽事,看起來只是因為太疲倦而昏厥過去了。
“喂!蓮!你沒事吧!!”
他看向了荊棘的中心,而銀發的青年卻定定地站在原地,視線卻逐漸蔓延向了另外一邊。
是的,另外一邊——
“這家夥就是腦花了?我還以為有多厲害,沒想到這麽輕松就被抓住了啊。”
費奧多爾望着被捆得相當結實的男人,表情有些不屑。
“話是這麽說,可是還是得花精力費心思去解決的吧?做最壞的打算和最好的準備嘛~”江戶川亂步笑眯眯道。
“還不是因為費佳修改了三號的介入能力,他的[人間失格]影響力直接變成了全世界啊,所以他的咒術和術式也全部被屏蔽了吧?抓一個普通人需要多難?琴酒的伯/萊/塔都能一槍崩了他。”貝爾摩德的高跟鞋踩在了對方的臉上,滿臉寫着嫌棄。
“才不要,我的伯/萊/塔都髒了好嗎?”琴酒看上去嫌棄極了。
“話是這麽說啦,還是不太要明目張膽比較好。讓世界意識察覺到你就危險啦。”太宰治懶洋洋道。
此時此刻的腦花還處于懵逼之中。
這群人是從那裏來的??咒術高專的人?還是什麽其他人??
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這群人啊!他們有病吧!!
原本他是想逃跑的,可是那個被稱作為[三號]的男人在接觸到他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術式和咒力,瞬間變成了普通人。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驚恐了,他甚至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夠消除掉其他人術式的力量?好像也不是沒有……難不成這個叫三號的男人來自于某個古老的咒術師世家??
腦花的大腦開始頭腦風暴了起來。
“抱歉,手下留人吧。”
黑色的鐮刀應聲而下,等到所有人反應過來之時,身着白色禮服的黑發男人正站在他們的面前。
依舊是那張沒什麽表情的臉,依舊是那雙傲慢的雙眸。
白夜的成員——沉默樂團?
他為什麽會出現自這裏??
“你是來救他的?”江戶川亂步眯起雙眼。
“準确來說,是來做交易的。”
[沉默樂團]垂下眸子,表情看上去很是不情願,像是被人逼着過來的。
“我會用一個交易換來腦花,我可以保證他過的絕對不算好。但是這個人我必須帶走。”
“是交易,還是在此開始鬥争,就看你們的選擇了。”
·
夜晚,于橫濱的某處酒吧。
相島安生在做完該做的事情後轉身就跑路了,雖然大家都有很熱情地邀請他一起來喝酒,可相島安生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不不不不不了!我我我還要加班!先先先回去了!”
說完相島安生就瞬間消失在了門口,看起來他對加班才是真愛啊。
赤羽鶴生也提前和五條悟他們說好要和之前認識朋友們聚會,雖然五條悟罵罵咧咧地在那邊說了許久,但是最後還是順着他的意了。畢竟赤羽鶴生的實力他也知道,沒必要瞎擔心。
唯一讓人覺得有些可惜的還是沒抓住腦花的這件事。
在結果到來之前,甚至大家都開始讨論處理腦花的一百種辦法,有人提出要人道毀滅,也有人提出直接送到橫濱實驗室去為了世界發展做貢獻……
其中坂口安吾最狠,他居然直接手寫出了五種烹饪腦花的方式,不得不說種花家人在吃的這方面還是最強的。
“果然還是讓腦花跑了啊……這樣沒問題嗎?就這麽放過他了?”
坂口安吾坐在酒吧的正中心,他的面色微醺,表情有些迷離,顯然已經喝了不少酒了。
“放過就放過吧,如果是白夜出手的話确實很困難了。”琴酒喝着琴酒道。
“嗯哼,這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吧?不過我還以為會是世界意識率先一步将腦花抓走呢,不過白夜為什麽要順手救下腦花?殺死他難道不會利于白夜發展嗎?”貝爾摩德喝着貝爾摩德好奇道。
“随便吧反正……起碼短時間內腦花應該不會來找你了,你對他的沖擊未免也太大了,就算是換身體也需要調養一段時間吧?”伏黑甚爾道。
[沉默樂團]帶走腦花之後就消失在了空中,赤羽鶴生也想起了列車上發生的那一幕。明明列車已經發動了,但是他卻依舊能帶着安室透瞬移到這裏來。
難不成瞬移也是他的能力之一?還是說這其實是其他異能力的EGO力量?
“比起這些,小鶴生的銀發狀态真的很好看哎……”
太宰治趴在桌子上,他剛剛亂七八糟地将一堆酒倒在一起,最終居然也調出了品相相當不錯的酒。
“嘿嘿嘿……還是長發……真好……哎……”
“這家夥喝的酒可是最多的啊。”琴酒表情嚴肅,
“這家夥平時滴酒不沾,一沾就瞬間堕落,果然,酒才是他的命中宿敵麽……”
“喂!你好好說話別拿錯杯子啊!那是我的酒你個蠢貨!”
“貝哥你居然罵我……嗚嗚嗚……我喝錯了也沒事吧……反正咱們關系這麽鐵……”
“惡不惡心啊!哭什麽哭!給我支棱起來!你永遠是最棒的!要是那群人再欺負你就拿伯/萊/塔掃射他們!”
“嗚嗚嗚嗚……好哦貝哥……嗚嗚嗚……”
……
啊,這兩個家夥果然也喝醉了。
雖然包場确實很爽,但是赤羽鶴生暫時還不想參與到這群飲酒狂歡的不成熟的大人之中,果斷決定回到包廂先把太宰治剛才給自己的門票收拾好。
這可是不少人夢寐以求的[榮耀之羽]門票。門票和想象中有些不一樣,捏在手中的質感像是某種細膩的布紡織而成,上面繁雜漂亮的圖案和頗具考究的花紋倒是很惹眼。
單單是摸上去倒是沒什麽特別的地方,不過光是這張門票留在手中,就已經足夠讓人覺得特別了。
他關上了那扇隔離了喧嚣的門,卻在門後突兀地聽到了另外一個聲音。
“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費奧多爾依靠在門口處,那雙懶散的眸子裏流露出了幾分好奇的目光,
“真的打算去參加榮耀之羽争奪戰?這方面我們可是一點都幫不到你了。”
“馬甲號而已,如果真的出事了問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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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