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姜家緊張忙碌的給三個孩子準備開學要用的東西。
幼兒師範在市區,但是要住校,會過日子的賀群準備全都從家裏帶,夏天不忙着帶墊被和冬被,只要帶涼席和毯子,毯子要帶一條薄毯子一條厚毯子,一只枕頭;帶夏天的衣服,這次去首都買的新裙子都給她帶上。
“在學校裏一定要穿的好一點,不要太好,但不能窩窩囊囊。”賀群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叮囑姜明珠,“穿的不好,你同學會笑話你。穿的太好了,她們又會妒忌你。吃的倒是可以吃好一點,有肉就多吃肉,周末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你爸周六下午過去接你。”
姜明珠點點頭。
“其他東西你先找找,洗臉盆給你買了新的,這個塑料桶洗衣服用,這個小盆搞個人衛生,女孩子要搞好個人衛生。這個新的塑料盆洗腳。暖水瓶就不給你新的了,好弄丢,你拿兩只舊水瓶去,用顏料在瓶殼上寫好名字。
衣服架子拿十個,不夠用回家再拿。木夾子十個,用完了收好。衛生紙帶一包,月經帶給你買了新的,給你兩條。”
姜明光在一旁說:“媽,這個又不貴,多給她幾個,弄髒了要及時換的。”
“行吧,你再去小店裏買幾個。”
“等下去。”
賀群嘆氣,“你們倆這下子都要離開家了,媽媽不在身邊,自己要會照顧自己。明珠好一點,離家近,有啥事坐個公交車就回來了。明光,你去了學校,凡事要自己做主了。別吃虧,咱吃什麽都行,不能吃虧。小宗要是對你不好,你給我揍他!”
姜明光笑了,“媽,你這麽不放心他啊?”
“唉,你不懂,他是男人,比你力氣大,你又倔,要是你倆頂上了,我真怕他打你。”
“姐夫不是那種人。”姜明珠搶着說。
“你咋知道的?”賀群問。
“姐夫好面子,他那種人可能會說話損你,但不會罵人,也不會打老婆。是吧,姐?”
沒想到姜明珠看人眼光還不錯,一眼就能看穿本質,所以這就是女主光環嗎?
Advertisement
“這話你可別跟他說,免得他臭美還以為你在誇他呢。這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做到的嗎?”
賀群說:“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就該是個好丈夫、好爸爸,像你們爸爸那樣也就算很不錯了。”
爸爸倒也算是不錯的,農村出身,在部隊接受了再教育,重男輕女思想不嚴重,老婆生不出兒子就換個老婆繼續生孩子的男人多了去了,他也從來沒動過歪心思,還是比較守男德的。平時八卦也挺鄙視那種亂搞男女關系的男人,不過他倆不在女兒們面前說這些“不好”的事情。
其實爸爸也只是做到了正常男人該做的事情,就已經比其他很多男人要好得多,可見這個社會對男人的要求多低呀!
宗齊光現在看着還是很不錯的,也不能說非得把他當成潛在的壞男人看待,那不是提前定罪“莫須有”嗎?
一個男人能長成什麽樣,看他的父母就能很好的看出來,張蘭莛出身優渥,這樣的母親教養出來的孩子不會因為小事跟人争得烏眼雞似的;宗暾輝早期為了建設國家連小家庭都顧不上,在當時來說一定是生産骨幹級別的人物,也就意味着肯定受過良好的教育,出身也不會差,他倆結婚應該是門當戶對。
有一對靠譜的父母對孩子的成長很重要,男人的擇偶觀和家庭觀肯定來自自己成長的家庭,父親什麽樣,兒子就是什麽樣。熊孩子一定有熊家長,反之亦然。
宗暾輝張蘭莛對她這個兒媳婦怎麽樣她其實不是很在意,反正她不跟公婆住一起,宗齊光自己能頂住父母的壓力,那麽她就不存在什麽壓力了。
至于宗齊光本人,目前來說很完美,一百分,沒有發現什麽不好的地方。
貸款他會變壞大可不必。
給姜明光準備東西就簡單多了,只需要帶衣服。
“首都太遠,帶太多東西麻煩死了,只需要帶衣服就行,其他的,到了那邊你自己買。”賀群說。
“小光說他媽媽給我們在學校找了一間房子,我倆可以不用住宿舍。”
“哎呀!那可太好了!”賀群笑了,“我還正擔心你們分別住宿舍可要怎麽辦!說了什麽樣的房子嗎?”
“就跟我們現在住的那間差不多,水房和廁所公用的,沒有廚房,學校發飯票和菜票,可三餐都吃食堂,也不用自己買菜做飯。周末我們回阜成門小院,過節回他父母家過。”
“唉!”賀群又難過了,“這以後成了人家媳婦,可不能像跟媽媽這樣,說頂嘴就頂嘴,那到底不是你親媽。”
“我知道。媽,我還好吧?我以前還小嘛,現在我多聽話!”
“對對,你聽話。”
賀群手裏疊着衣服,疊好了,姜明光接過來放進行李箱裏。
“你跟小宗商量好了嗎?我和你爸爸的意思是,現在還是要上學,要孩子可以過幾年,畢業了你不也才不到24歲嗎?我當時生你倆年齡還太小,不好,真的不好。你跟小宗多過過——那個詞叫什麽來着?二人世界是吧?你們年輕人時髦得很。也是,別太早生孩子,不過也別太晚。你知道要怎麽做不?”
“知道。媽,你別操心這個了,我都跟他說好了,他也同意。”
“行,那就行。你要想想,你一邊大着肚子,一邊上課,有點不好。孩子生下來了,吃喝拉撒睡,累死個人,你好不容易考上大學,要好好學習,孩子嘛,以後什麽時候不能生。不過我先跟你說哦,別生太多,兩個剛剛好,男孩女孩都行,不要有壓力。你婆婆要是想要孫子,別理她。”
“嗯,我看張阿姨也不是只喜歡男孩的樣子。”
“你懂啥?她自己生了兩個兒子,準會很得意的,你以後要是只生女兒,她肯定要啰嗦的,別理她,當婆婆的不說說媳婦好像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張阿姨也不是那樣的人,她太文雅了,反正她要是說怪話,我就不理她,對吧?”
“對對,你跟小宗兩個人過好就行了,雙方父母都管不了你們,誰多嘴誰打嘴,媽媽以後也不說你,你想咋過就咋過,只要你高興就行。”
“嗯!媽,你可真開明,是一百分媽媽!”姜明光笑嘻嘻的說。
賀群很是驕傲自得,“那是!我很開明的,我文化不高,沒有上過大學,可我懂得不要啰嗦孩子們的事情,你說對吧?”
“對,媽媽最好了。”
宗齊光親媽不在,自己收拾東西,也是只帶衣服就行了,之前在鄉下穿的衣服,中山裝之類都留下,只帶了一些新買的沒穿幾次的衣服,一只行李箱就裝完了。
“你這可是輕裝上陣啊。”姜明光說。
“帶那麽多幹啥!就是這些書,我想着走郵局寄回去。高考的書不要了,讓賀阿姨幫我們拿去舊書店賣掉,還能賣幾塊錢呢。”
他倆的高考書還真是挺厚的兩堆。
“行,我媽可以加個肉菜了。”買肉要肉票,但豬肉的話,有人因為飲食習慣問題,不要豬肉票,可以拿出去賣掉換錢,所以總有人能多買幾張肉票,賀群的炖蹄髈的肉票就是這麽來的。
現在人均肉食數量還很少,一年人均幾斤豬肉。去買肉,只買一兩肉的也大有人在,一兩肉50克,一家分着吃,也就只能吃個肉香而已。還好魚不要票就能買,廬州這邊郊區魚塘不少,魚還是可以經常吃的。
“我學會了炖蹄髈,以後可以做給你吃了。”宗齊光美滋滋的獻寶。
“好啊,那我可就等着看你的手藝了。”
“到了首都,媽媽會先帶我們去看房子,估計跟這個房子差不多,一間卧室,一間小客廳。媽媽說裏面是舊家具,都扔了,買一張新的雙人床,兩個床頭櫃,兩張書桌,其他家具等你去了,看看要添置什麽。”
她點點頭,“行,我倆一起去買東西。”
“你搞個記賬本,一個月我倆生活費你看控制在多少錢比較合适。”
“首都物價稍微貴一點,吃飯可以不怎麽要錢,發飯票的對吧?”
“對,就是我倆的口糧,每個月發36斤糧票,我一餐吃4兩到5兩,你一餐2、3兩,吃不完的。”
“菜票呢?”
“菜票說是一個月15塊吧,不吃肉的話足夠了。”
“那不要緊,不夠吃可以再買一點菜票,一個月我倆菜錢打算20塊好了。”她随手在一張白紙上記賬,“書本費不要,學費不收,頂多自己買一點作業本,一個月算它10塊。其他生活費20塊。這樣我倆一個月50塊差不多。”
“差不多。”
“其他服裝費一年還是給你200塊,我自己也是200塊,我倆一年固定開支1000塊。開學買東西大概花個200塊頂多了。”
宗齊光笑眯眯的在她臉上親親,“你可真能幹啊。”
“我本來就挺能幹的。哎,我現在決定了,第一年我管賬,第二年你管賬,你也要學會記賬算錢,懂不懂?”
“遵命!”
“我不耐煩總給你做管家婆,你要生活自理,還能支撐一個家,不許亂花錢。”
“那當然了。哎,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呀?我沒遇到你的時候,我不也是一個人過來了?”
“單身漢的時候誰知道你是幹淨還是邋遢呀?沒準冬天一條褲子穿三四個月不洗一次,臭襪子放在地板上都能站起來。”
他大笑,抱起她轉了好幾圈,然後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
撓她的腰,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亂打他。
打着打着,就變成了他壓在她身上,不住親吻她。
兩個人傻乎乎的笑着,不停的親吻。
“你關門了嗎?”
“關了。”
“房間不怎麽隔音。”
“那你聲音小一點。”
“啊,你瞎說!你每次喊得比我還大聲。”
他羞得臉紅了,“哪有啊!男人不可能喊的。”
“是嗎?那是小狗在喊。”
“說誰是小狗?”
“也許是你。”
“是你才對吧。”
她沒再說話。
天氣太熱,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
脫了衣服,但汗出的更多了,打濕了頭發。
姜明光和宗齊光提前一周離開。
姜韶波、賀群送小兩口去了火車站,宗齊光很大方的買了軟卧票,兩張軟卧一百多元。賀群覺着票價好貴,但看看軟卧确實舒服得很,這錢也算花的值,沒有啰嗦。
“媽,開車還有半小時呢,你們別等着開車啊,回去吧。”姜明光說。
“是啊,爸,媽,我會好好照顧明光的,你們先回去吧。等到了家,我給爸打個電話。”
賀群抹着眼角的眼淚,“小宗,你是個好孩子,我家明光現在是你媳婦了,你好好照顧她,不然我可不放心。”
“媽,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對明光。”宗齊光嚴肅的說:“向□□保證!”
姜明光也淚光閃閃,“媽,你先走吧,不然再站幾分鐘我就要哭了。”
“哭什麽啊傻孩子!那好,我和你爸先回去了。”
賀群又擦擦眼淚,毅然帶着丈夫離開了月臺。
宗齊光說:“我覺着我就像把你拐走了的壞蛋。”
“你可不就是把我拐走了嗎?你這個大灰狼。”
“那你是小紅帽嗎?”
“不是,我是獵人。”姜明光用手比劃着,戳他手臂。
他先是假裝“哎喲哎喲”呼痛,很快抱住她肩頭,臉貼着她臉龐,膩膩歪歪的:“我把你拐走了,從此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不客氣,那你也是我一個人的。”
鼻尖擦着鼻尖,蹭蹭。
對面卧鋪的中年女人笑眯眯的說:“是剛結婚吧?”
“對。”宗齊光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
“感情真好。”
小倆口都笑笑。
“去首都旅行結婚?”
“不是,是去首都上大學。”宗齊光特驕傲的挺胸,“我跟我媳婦都考上了大學。”
“哎呀,那可不得了!知識分子了。”
“大姐你去首都是公務嗎?”姜明光問。
“對,出差。”
接下來中年大姐熱情的跟他們分享食物。
肉類要票,水果不要票,只要有錢就能買。坐火車十幾個小時,要是不想買火車上的高價餐飲,那就自己帶。有帶饅頭炊餅的(用糧票和錢買),有帶白水雞蛋的,條件稍微好一點的會帶茶葉蛋或醬油蛋;火車上提供白開水,自己帶個搪瓷茶缸打水,軟卧車廂服務員會給打一瓶開水,暖水瓶就放在小邊桌下面,地板上有一個固定的鐵圈圈,以免火車晃動打翻暖水瓶。
賀群給他倆煮了十個茶葉蛋,晚上吃光,不能過夜,還是天氣太熱了,隔夜會變馊。又給煮了四根剛上市的嫩玉米。
宗齊光買了幾袋餅幹,還買了冠生園的壓縮餅幹,有甜味和蔥油鹹味兩種。
姜明光不喜歡只喝白開水,買了兩袋酸梅粉,現在打開一袋,沖了酸梅湯喝。
中年大姐貢獻了一瓶桂花醬,放在酸梅湯裏,更好喝了。
“要是有冰塊就好了,冰鎮桂花酸梅湯,不要太好喝。”中年大姐說。
“是啊,天太熱了。”軟卧票貴就貴除了床鋪軟和一點、寬一點之外,頭頂上是有電風扇的,比悶熱的普通硬座車廂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啥時候有錢買個電冰箱吧。”姜明光說。
“電冰箱啊,老貴了。”中年大姐說:“要1000多吧?我們廬州都沒有的,我還是上次在滬城百貨公司看到的。好得很!可以冰西瓜,東西放裏面好幾天都不會壞。”
“嗯,冰箱很好用,媽媽去年買了一臺。”
話題又說到物價,睡對面上鋪的年輕男人也加入了“侃大山”的行列。
廬州到首都的火車需要20多個小時,頭天傍晚發車,第二天傍晚到北京站,78年才有直達車次,之前要是想乘火車到首都,需要先去滬城,從滬城轉車到首都;從首都到皖省也是一樣,非常不方便。
車次也少,隔天才有一個車次北上,南下亦然,所以需要提前好幾天訂票。
宗暾輝開了自己的公務用車來接小倆口,直接送去阜成門四合院。
“今天就先不回家,你和明光先休息一夜,明天媽媽帶你們去大學宿舍看看,需要買什麽,你倆自己看着辦。”
“好。”
“明光,你跟小光好好學習,好好過日子,他要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說他,他要不聽,我會教育他。”
“爸爸,我挺好的,你別吓着明光,回頭她要以為我是個壞男人了。”
宗暾輝笑了笑,“你現在也是有妻子有家庭的男人了,爸爸希望你們互相敬愛,敬愛的意思就是要互相尊重互相愛護,這樣才能共同生活下去。好啦,爸爸不做啰嗦的讨厭爸爸。有什麽需要,跟我或是你們媽媽說,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嗯?這個爸爸真有意思。
不過也不奇怪,這肯定是有錢又有地位的人的共識。
宗暾輝将他們送到四合院,幫他們拿下行李箱,沒進門,便叫司機開走了。
過了一個月,再回四合院,那種感覺……不一樣了。
上次來還覺着自己是“客人”,這次來,可就是女主人了。
“感覺房子太大了。”姜明光甩着手,“會住得不習慣。”
宗齊光将三只行李箱拖進門,關上門,上了門闩。
“住住就習慣了。”他說。
“你家以前也住這麽大的房子嗎?”
“沒有,爸爸說房子太大,清掃起來太痛苦。”
“我以為你們家會雇清潔工。”
“有清潔工。”
“那我們要不要也雇一個清潔工?”
“要嗎?”
“不要嗎?”她反問。
“要是常住的話是需要一個清潔工,我過幾天去找個。”
“這兒離學校遠嗎?”
“不算遠,公交車大概1個小時。”
姜明光驚訝的瞪大眼睛:“這還不算遠?在廬州坐公交車一個小時就到郊縣了!”
“要不怎麽是首都呢?”他揉揉她頭發,“你呀,要學着習慣習慣首都的時間概念。”
“那我們也可以每天晚上回來住的。”
“哎,不要,太遠了,每天路上浪費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不好。”他抱住她的腰,“這個時間要是用來睡覺多好!”
“怎麽睡覺啊?”
“跟你睡。”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狗男人!”
他嘿嘿直笑,“怕什麽?這兒旁邊也沒什麽高樓,咱們就是在院子裏也沒人看見。”
這會兒他倒是不臉紅了,她尋思着他的臉紅可能是薛定谔式臉紅,比較随機。
正房裏重新鋪了薄的墊被和涼席,涼席看着相當精致,可能是出口品質的,不知道是什麽植物的草莖,略有青草的清香。
枕頭輕軟,罩着白色素色真絲的枕套,床頭一共擺放了兩對枕頭。
兩邊床頭櫃上各有一盞帶燈罩的臺燈,燈罩是黃色刻花玻璃。
洗手間裏安裝了陶瓷馬桶、陶瓷洗臉盆,自來水管接到洗臉盆上面,馬桶也能沖水。
還裝了一只白色陶瓷浴缸。
算起來也就是一個月剛好夠改建的。
這下子她更滿意了:不需要自己操心就是爽!
“這兒真好!我只想住在這裏,都不想去學校住了!”她喜滋滋的說。
“明天去看了學校房子再說吧。”
“也行。不過這邊我是想一直住的,不許賣掉。”
“賣掉?我幹嘛要賣掉這裏?”他稀奇的問。
“沒準以後你會想把這兒改建成什麽私家菜館。”
“改成書店倒是有可能的,對面可是魯迅故居呢。天天油煙味熏着對面,不太好吧。”
“書店也行。”她想了好一會兒,“哎,要是哪兒有賣四合院的,你想辦法去買。我想買幾個四合院。”
“買‘幾個’四合院?”宗齊光詫異的問:“你幹啥?”
姜明光心說将來四合院賣出天價!還有價無市!說出來吓你一跳!
作者有話說:
說到年代文,潘虹演過一部講述上海普通家庭婦女炒股翻身成有錢人的《股瘋》,93年拍的,94年元旦全國公映。劉青雲演的男主是個香港人,到上海來遇到潘虹,幫她炒股。裏面的上海90年代初的生活細節很有意思,潘虹丈夫出差到外地,會過日子的上海女人潘虹給他發衛生紙,小號不要紙,大號半張衛生紙。電影口碑票房雙豐收,還是妥妥大女主片,潘虹的表演也非常出色,憑這部片拿了94年金雞、百花的兩個影後。
“莫須有”,秦劊構陷岳飛,有人問岳飛何罪之有,秦劊說“莫須有(也許有)”。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