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娛樂圈文裏的冷漠哥哥
這是孟文噩夢一般的夜晚。
他被陌生的大漢裹住了頭, 周圍是一片的黑暗,那人完全不講道理, 對自己肆意的毆打, 不管他如何求饒,那個惡毒的綁架犯都置之不理,甚至變本加厲。
孟文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麽回來的。
他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酒店床上。
遭遇了一晚上非人的虐待,孟文幾乎後脊一涼, 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這人還找到了自己的住處,混了進來。
門口一點細微的動靜讓孟文生理性地抖了一抖, 他驟然升起激烈的防禦行為,直接抄起桌面上的花瓶, 動作十分的迅速, 連帶着把桌面上的手機都給蹭摔到了地上, 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是誰!!”孟文驚叫出聲, 大聲地往外吼。
開門進來的助理:“......”
助理沉默了一下, 擰眉看着他:“你沒事吧?”
他看起來......實在是像是精神有點不大正常的樣子。
喝了個酒,後勁這麽大?
“是你是不是?!”孟文眼眶發紅, 一臉警惕地看着他, “我要報警!你敢再動我, 我就報警了!!”
助理:“???”
大哥您沒事吧?
助理一言難盡地看着他:“孟文, 你酒還沒醒嗎?”
孟文見他沒有攻擊性的模樣, 卸了一點防禦心, 确認道:“真的不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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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扯出假笑來,看上去不像是開玩笑:“我怎麽您了?”
“你喝酒爛醉在我的門口, 我昨晚給你全部清理了一遍, 忙上忙下, 今天總歸睡了三個小時,我怎麽您了你說啊?”助理面無表情道。
孟文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确實是完全換了新的,但他手上的花瓶還是抓得緊緊的。
“什麽喝醉!”孟文聲音微抖,“我昨晚被人綁架了!”
哪怕現在是陽光晴朗的大白天,孟文依舊覺得心裏發冷,手還止不住地顫抖:“那個瘋子把我拽進了小巷口,他、他一直打我!!”
他第一次離死亡的感受那麽近。
那個人對他拳打腳踢,力氣壯如牛,惡狠狠地對自己施加暴力,那骨頭都有被他震碎了。
他......他還掐他!!
孟文身體後怕不已,一直不停的抖着。
助理嘆了口氣:“你夢魇了?”
孟文眼球充血似的,手背青筋暴起,額角的血管也格外的明晰,看起來尤為可怖,他吼道:“我被人綁架!被人快要打死了!你聾了嗎!”
他腦海中一下閃過一個人名,嘴裏瘋魔一樣地喃喃着:“是沈昭歲幹的,一定是沈昭歲!這個賤人!她想要殺了我!!”
他手上的花瓶被他抖落,玻璃砸向地面,相互碰撞,驟然碎片四濺,如轟鳴一聲,震得孟文脆弱的神經也跟着抖了一抖。
“啊——”
他像是瘋了一樣。
助理沒有走近,還和他保持的一定的距離,冷靜與他解釋了昨晚他所看到的事情。
從頭到尾,助理所看到的,就是孟文喝醉了酒,人也不清醒,睡在了他的門前,他無奈只好連夜爬起來把孟文送回孟文自己的房間。
他身上沒有任何的所謂的綁架被毆打的痕跡。
助理只覺得他酒可能還沒完全醒,連帶着腦子也不大清醒。
孟文完全不相信他所說的,胡扯!他就是在胡扯!
他哪裏是做夢!
昨晚上他是真真切切痛不欲生,瀕臨死境了!
孟文紅着眼,胡亂把衣擺往上扯:“你看啊!你看!!”
助理:“......”
看什麽?看你的白斬雞身材板嗎?
他眸底的無語昭然若揭。
孟文冷靜了一分,垂眸一看。
男人腰上還是白白淨淨的模樣,沒有紅痕,也沒有血跡,更沒有任何傷勢。
孟文啞然:“不是,我......”
助理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也不願多言,“你趕緊收拾一下醒醒酒吧,要去劇組了。”
孟文腦子一滞,傻傻地盯着自己的手臂和胸口看。
沒有。
什麽都沒有。
傷口呢??
孟文這邊的雞飛狗跳昭歲完全不知。
昭歲放了一天的假,昨晚又搞事情搞到很晚,第二天睡到太陽曬屁股才堪堪起床。
對于昨晚宿主的一些行為,和諧號可以說是目瞪口呆。
它不知道宿主什麽時候自己已經偷偷進化成了這個面目全非的腹黑模樣!
唉。
也不知道孟文會不會被懷疑到是自己精神錯亂了。
人類的悲歡總是不相通的。
與孟文一早的恐懼後怕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昭歲一早愉悅的心情。
她甚至哼起了小調!
柳月給她塗藥的時候被她這一小小的舉動逗笑了。
“昭歲。”柳月問,“什麽事情這麽開心?”
昭歲眉眼彎彎,喜上眉梢,“我幫你欺負回去了哦。”
柳月沒聽明白:“誰?”
昭歲小聲道:“醜醜呀。”
昭歲私底下總會以一些小小的昵稱來形容她認識的人,柳月聽過幾次,自然也反應過來了她指的是孟文。
想起來昨天的事情,柳月那點笑意又淡了回去。
她一個小姑娘,又沒什麽大的能耐,能怎麽欺負回去?
柳月只當她是在安慰她。
小姑娘人長得乖,眼神也乖,行為舉止也是軟乎乎的,難怪容易遭人欺負。
柳月被她這乖乖的眼神看的心頭一軟,沒有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發旋,“謝謝歲歲。”
她這般關心她的情緒,可是真正該委屈難過的,不應該是她柳月,而是她沈昭歲啊。
“不會有下一次了。”柳月承諾道。
她不會允許歲歲被人這樣白白欺負的。
女孩如同一直軟趴趴的兔子,任由她順着毛,垂着腦袋,讓人憐愛不已。
柳月自己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就已經把歲歲當成了自己的家人一樣的存在了。
她不會允許自己的妹妹被這樣欺負。
昭歲還不知道自己啥時候多了一個姐姐。
但她下午确實要去哥哥那裏湊一下熱鬧。
小姑娘有了專車,這回出門都是專門的車子接送,倒是便捷了不少。
她到了醫院,也不知是個人形象太過于鮮明,還是那雙露出來的眼睛過于有辨識度,還被一位護士姐姐認出來了。
“是歲歲嗎?”于護士有些難掩的激動,她努力克制了聲音,低聲問她。
早就聽說過沈醫生有位妹妹是個大明星,長得很漂亮,還是個演技很好的演員。
于護士一直在追《朝夜行》,還是小公主粉,這會兒自家牆頭和院裏的男神連體,于護士整一個就是飄飄然的狀态。
昭歲顯然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能夠在她包裹得這麽嚴實地情況下發現她!
女孩鼓着腮幫子,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角,小聲說:“你別告訴別人呀。”
月月說她不能被人發現的。
于護士心都要化了,忙不疊說了幾個好。
“你是要找沈醫生嗎?”于護士主動提出帶路,“我帶你去那兒吧。”
昭歲來了幾回,卻還是有些迷糊,自然開心地跟了上去。
于護士把人送到沈越之辦公室那兒,道別時還是忍不住往她脖子那看了兩眼。
女孩穿着高領的衣服,卻還是不經意間露出了一點點的紅痕,于護士猶豫了一下,也沒有過多詢問,怕觸及了歲歲的隐私。
昭歲進門的時候沈越之就在辦公室裏面。
對于沈昭歲每次不請自來的壞習慣沈越之已經懶得多說了。
“哥哥。”昭歲左顧右盼,“白白不見了呀?”
白白是那只陪她玩了好幾次的實驗小白鼠。
沈越之頭也未擡,“嗯,沒拿回來。”
昭歲哦了一聲。
她一個人在屋裏瞎逛,小小的影子在沈越之的眼前晃蕩來晃蕩去,礙眼的很。
沈醫生眼睑稍擡,剛要說她什麽,眼神一滞,微微凝住。
“歲歲。”他眯起眼,看着她,“過來。”
昭歲噠噠噠地溜到了他的身邊。
像只小兔子似的,完全不知道危險一樣。
沈越之眸色很淡,薄唇輕啓:“領子扯下來。”
昭歲老實把高高的領子扒拉了下來。
小姑娘百依百順,乖得很。
但沈醫生卻沒有因此臉色好上一分。
冰冷的鏡片反射出他冷淡的眸光,不見半點溫度,但男人的聲音還是溫和有度:“歲歲啊,脖子的傷是怎麽回事呢?”
小姑娘的脖子很纖細的一截,白白嫩嫩的,眼下的紅痕經歷了昨夜的沉澱,反倒是愈發深了些。
上頭用力不均,指印明晰,一眼就能知道這是被人掐的。
從這傷勢的力度來看,恐怕那個人掐的力氣用的不小。
昭歲老實交代了一番昨晚的前因後果,又把領子放了回去。
她整個人縮在衣領裏,襯得那張臉愈發的小巧。
她非常誠實地補了一句:“哥哥,我不疼的。”
她打了個比方,“就像撓癢癢一樣。”
沈越之面無表情地聽完了全程,他心頭沒什麽波瀾,只是聽到沈昭歲無中生有補得那一句話時,手上握着的筆發出一聲脆響。
他放下筆,那孤零零躺在桌面的那只筆的筆杆有些輕微的開裂。
昭歲微微睜大眼,圓潤的眼珠冒着驚奇的光,好奇地望着他。
沈醫生扯了扯唇,回她。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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