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節

第 23 章節

了還是怎麽的,黃金時間放的不是韓國苦情劇,就是港臺肥皂劇,再就是把那些帝王将相從地底叫出來翻炒了一遍又一遍的明清古裝劇,把現代人看出個視覺疲勞事小,要是将那幾位史上有名的暴君惹急了,會不會跑出來把編排他們的胡編胡導們給滿門抄斬順便再來個株連九族?這一下收視率鐵定爆滿。

不知過了多久睜開眼睛低頭一看身上蓋着一床毛毯,難怪覺得暖暖的,他起身把電視關了走上二樓。

小篆的房間傳出水流的聲音,想必她正在洗澡,他推開客房的門躺到床上順手拿過一本書随手翻看,直到有了睡意準備關燈睡覺時,他又聽見對面小篆房間裏傳過來的水聲。

這丫頭在幹什麽?洗澡也不用洗半個多小時吧?他望着窗外月光下斑駁的樹影,不知怎麽的倒睡不着了,只好翻身下床,出門去敲小篆的房門,敲了半晌沒有回應,握住門球只輕輕一推門便開了。

浴室裏亮着燈,無意間往裏面一探頭,他怔呆了一下,白色的浴缸注滿了水還在不停地往外溢,氤氲的熱氣象霧一樣朦胧,小篆蜷縮在浴缸裏竟然睡着了,一頭柔長的秀發散落在水中。

他不由深深吸了口氣,女兒家赤-裸的身體本來就有一種令人屏息的美麗,幼滑的肌膚在蕩漾的水波中泛着白玉一般的光華,嬌小玲珑的青澀曲線更讓人有擁之入懷的沖動。

第二十七章??心事 [本章字數:3726 最新更新時間:2013-10-07 15:58:11.0]

一時間他竟不知該如何是好,扭過臉一眼瞅見室內置物的金屬架子上有一摞浴巾,順手抓起裹住小篆的身子一面關閉水閥,将她抱出浴室放在卧室的床上,用另一塊浴巾包住她濕漉漉的長發慢慢吸幹水份。

“唔,我睡着了?”小篆睜開朦胧的睡眼。

“睡吧!”他垂下眼眸,用一塊幹燥的毛巾繼續輕輕揉搓還有一點潮濕的卷發。

小篆笑了笑,笑容還挂在小臉上就又睡了,他拿起床頭櫃子上一把角梳細心地梳理手中柔滑的發絲,修長的手指上留有長年練習射擊磨出的厚繭,習慣了冷硬觸感的一雙手這時竟然在為一個美麗的女孩打理着長發。他的黑眸裏閃爍着少有的柔情,凝視着小篆甜美安靜的睡顏。

直到手掌裏的長發幹透,他把角梳放回去,準備起身離開,小篆倏地抓住他的衣袖,呢喃道:“唔……阿姨……”看來小篆把他當成她的乳母了,想必楊阿姨就常常這樣坐在床邊替她打理頭發,他不忍驚醒她只好斜倚在床頭,小篆在他胸膛上蹭到一個舒适的位置滿足地睡去。

羽毛般輕盈的鼻息撩撥着他的心弦,他的腦海不知怎麽的又冒出剛才浴室裏的那一幕,他用手指撥開散落在小篆臉上的發絲,情不自禁捧起那張小臉,輕輕吻上她光潔的額頭,在長而卷翹的睫毛、小巧的鼻梁和花瓣一般水潤的唇上留下一串的濕吻。

他的心跳随之加快呼吸也變得開始急促,熾熱的氣息噴灑在潔白嫩滑的肌膚上帶起女兒家馨人的體香,他幾乎不能自制,雙手托住小篆圓潤的雙肩灼熱的唇在她半裸的胸上留連。

“唔……好癢,別玩嘛!”睡夢當中小篆怯癢地用手推了他一下,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他渾身一震,仿佛頭頂響起一聲焦雷,“我在幹什麽?”把手中柔軟的身體放回床上,盡管很是不舍,但他頭腦中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他必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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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腳鈎過一只抱枕塞在小篆懷裏,慢慢下床來,悄悄退出房間,回到客房把身體抛進沙發裏長長呼出一口氣。

真是奇怪了,平時他會毫不猶豫拒絕那些身材惹火主動向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原因是他本身不是個放蕩的花花公子,不會放縱自己逢場作戲去玩兒危險的性游戲。

今天卻對小篆有了想擁有她的念頭,她看起來還象是一顆未成熟的青蘋果,在他懷裏熟睡得象只貓,卻讓他封存多年的激情陡然間澎湃激蕩,差一點就無法收拾,難道這小姑娘真有種魔力嗎?

他苦笑一下,從冰箱裏取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仰頭喝下幾口就灌下大半瓶,換過一口氣将剩下的半瓶倒入口中,然後倒在沙發裏呆呆地望着窗外,靜待着睡意來臨。

......

灰色的豪華房車安靜地停在泊位裏,車裏的人沒有下來,只透過深色的玻璃窗注視着郎劍威将那個女孩擁在懷裏揚長而去。

梅馨是又氣又急幾乎把何瑛的袖子給扯下來,如果不是何瑛淩厲的眼神阻止她,她一定跳下車跑過去,接下去會發生什麽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媽,這回你該信了吧?我可一點兒也沒誇張,你看怎麽辦嘛?”

何瑛靠在高檔皮質椅座裏,悠悠地道:“什麽怎麽辦?阿威喜歡那女孩,那女孩子看起來挺乖巧很招人喜歡啊?有什麽不好?再說了,天底下多少男人身邊沒有一兩個女人?別人咱就不說了,你那個死鬼老爸生前在外邊包養了不知多少個女人?我可沒急成你這樣!”

“你當然不生氣!”梅馨撇着嘴道:“你那時高興還來不及呢,我老爸在外邊玩女人你在家裏就可以大權獨握了。”

“哦?這是誰告訴你的?”何瑛很清楚她這個小女兒絕對沒有這種精明的頭腦。

“是阿威說的啦!”梅馨不情願地嘟囔。

有一年放假,她要郎劍威陪她去自家開的夜總會打游戲機,無意中看見老爸和一幫妖精一樣的女人在豪華包間裏喝酒玩樂,她才明白方才那些服務生和其他一些人為什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還有意地躲開老遠,搞了半天是她老爸和別的女人在這裏鬼混。

她感到無地自容,同時也為母親抱不平:老爸在自家開的夜總會花天酒地,老媽卻整天為家族的事情奔波忙碌。

她氣極了當時就想闖進去,被郎劍威一把拉住,她瞪着郎劍威質問為什麽?郎劍威當時就是對她說了這些話,她本身沒什麽心計,郎劍威這麽一開導,她很快把這件事抛開了。

“果然!”何瑛輕輕哼了一聲,心道:量你也體會不到我的用心,倒是阿威,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十多歲的少年就被他看出來,這小子的潛質不可限量,要是能好好發揮,現在我不是又多了一條左膀右臂!

她又開始後悔當年不該答應毅叔的條件,“那個該死的阿毅!”道上身手好的多得是,首領怎麽偏偏找了他來當郎劍威的師傅?

不知道毅叔還教了他些什麽,搞得他後來除了家族明面上的生意其他一概不管,若是将他逼急了,就搬出當初和毅叔的約定,噎得她啞口無言,怪不得她叫郎劍威除掉鐘三爺時順帶着把毅叔也給辦掉。事後,郎劍威回來受傷昏迷,她倒把這事給忘了。

今天看他對那小姑娘的态度神情,有點叫她擔心他會不會沉溺于兒女私情把自己的身份和該做的事給抛之腦後。

見何瑛沉思不語,梅馨更加焦急,“媽,你要是什麽都不管,我可要按我的意思來辦啦!”

“你的意思,你的什麽意思?”何瑛扭頭審視着她,“六年前你還沒玩夠?當年我費了多少工夫才把那件事給壓下來,這次你又要玩什麽?是不是要玩到家裏鬧內讧,再叫外人笑話?”

“可是媽,你就不擔心阿威和外人交往把家裏的事給洩露出去?”梅馨兀自不服氣。

“這還用得着你提醒?阿威可比你知情知理得多,他不會做出蠢事的。行了,這件事不許你管你給我好好回學校去,聽見沒有?”她訓斥了女兒幾句,又柔聲道:“你姐姐不是回來了麽,往後一個人悶了找姐姐說話逛街去,別再去煩阿威。”

“姐姐?”梅馨“嗤”了一聲道:“媽,你還不知道?她比我更喜歡阿威呢!”

“你姐姐比你懂事,哪裏象你要媽為你操夠了心。”何瑛瞥了一眼她身上東一披西一挂的新潮時裝,“你自己看看你這都穿的是什麽?給你錢都不知道怎麽花,回去叫姐姐好好給打扮打扮,這都什麽品味這是,媽都快被你這孩子給氣死了。”

“行了,媽,你對姐對阿威都那麽好,對我就管頭管腳,我都懷疑他們是你親生的,我才是你從大街上撿回來的。”

“有嗎?”何瑛淡淡一笑示意她開車,然後道:“那你還不趕緊乖乖聽話,當心我一生氣再把你丢到大街上去!”

“啊!”梅馨忙一縮頭不敢吭氣了,她只是撒嬌說幾句氣話,何瑛自然不會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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