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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一個
白萬城這才收回目光點頭,對着司機清冷的說:“開車!”
奔馳車離開後。
保安嚣張的說道:“小子,你還不快滾!這不是你個鄉巴佬能來的地方!”
“我不想打架,你別給自己找不痛快……”陳凡看着保安冷冷的說道。
陳凡沒有理那個保安,順着白萬城走的方向跟了上去。
沒走幾步,眼前四五個保安沖了上來。
陳凡也是無奈,只好迎戰。
為了不傷害對方,一個手刀,快如閃電般直接将眼前的四五名保安打暈在地。
而身後那個攔着陳凡的保安也不敢上前,只得看着陳凡遠去的身影。
最終用對講機呼叫保安隊長。
同時,陳凡站在白家別墅大門外。
一位身穿中山裝的老管家,推搡着陳凡,“滾滾滾!白家也是你來的地方?”語氣不屑、厭煩的關門。
陳凡一步踏出用手頂住了大門。
“嗯?”老管家眉頭一皺,眼神驚訝。
不論老頭如何用力,也難以挪動陳凡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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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看着他,手輕輕一動,老管家就直接倒飛了出去。
聲音驚動了院內的保镖,保镖紛紛上前,“怎麽了陳管家?”
管家掙紮着爬了起來,“哪來的野小子也敢砸白家的門戶!給我上!”
“別誤會,我不是來鬧事的。剛才只是力道沒控制好……”
陳凡無奈的解釋,可眼前的人根本不聽他的解釋。
保镖也将陳凡圍了起來,“小子,竟然敢打陳叔……”一個光頭說道。
剩下的保镖也對陳凡怒目而視,摩拳擦掌準備動手。
陳凡不想動手,畢竟他師父說過,絕對不能讓自己受傷。
具體為什麽,陳凡從來不知道。
就是問了,他師父也不說。
但,能讓陳凡受傷的人,恐怕除了他死去的師父,再無旁人。
此時,周圍氣氛陡然變了,一股獨特的氣息從陳凡身上散發了出來。
就連空氣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分。
眼前那些保镖,看着陳凡旁邊的人也産生了一種錯覺。
好像他們面對的不是一個瘦弱的青年,而是一頭兇猛的野獸。
幾人面面相觑,各個眼神裏充滿了膽怯的目光。
突然,陳管家一聲大喝,“都給我上,把這小子扔出去!”
此時衆多保镖也反應了過來,他們人多啊,幹嘛怕一個野小子?
随即,沖着陳凡跑去。
嘭!嘭!嘭!
沒見陳凡怎麽動手,幾個保镖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陳凡另一只手緊握白萱萱的包。
再次擡頭看向這偌大的別墅。
頓時,眸色一驚!
這房子裏?
有快要死的病人!
在他的眼睛裏。
若是房子出現橙光,說明這房子裏有人生大病。
若是這個房子呈現出紅光,說明有病人,并且很嚴重。
如果這個房子呈現出黑色,那麽這裏的病人命不久矣!
快則一天,慢則三天。
裏面得病之人,必死!
而陳凡眼前的房子,已經呈現出紅黑色的光芒。
師父說過,要積德行善,行醫救人,才能改變身體的異樣,對恢複那十年的記憶有所幫助。
可他從來不知道身體有異樣,更加不記得什麽時候丢失過十年的記憶。
陳凡不再猶豫,緊要關頭,快步沖進去。
可陳凡身後陳管家還在大喊:“你給我站住,站住!”
此刻……
白家別墅二樓白萬城卧房。
白萱萱焦急的在房裏轉來轉去,一見白萬城進門立刻沖了上去“爸,你來了,你快請神醫救救我媽。”
就在這時院內的吵鬧聲也傳到了二樓,白萬城略有些不悅,“這老陳怎麽回事,外面吵什麽?”說完轉身就準備出去。
白萱萱立刻攔住了他,“爸,你別管這些了,你快請神醫給我媽看看。這些事我來處理就好。”
別墅外……
又是一群保镖們堵在門口。
陳凡也有點不耐煩了起來,生氣的大聲喊道:“我是來找白萱萱的!”
突然,“誰找我?”
一道靓麗的身影出現在陳凡面前。
陳凡擡頭去看,白萱萱就站在他面前。
他對着對着白萱萱笑了笑。
“是你啊,你怎麽找到這裏來了?”再次看到救命恩人白萱萱也有些意外。
“剛才你走的急把包丢在飯館了,我來給你送包,情況你也看到了,我真沒打算和你的保镖動手。”陳凡聳了聳肩。
聽到這陳管家他們也都明白了,“小姐,這個鄉巴佬真是你的朋友?”
白萱萱也有些生氣,自己的救命恩人來家裏面竟然被為難了。
“陳叔,他是我朋友,你們這是幹什麽!”
陳管家此時也有些尴尬,沒想到這個人還真是小姐的朋友。
他看了一眼陳凡,立刻謙卑的說:“小兄弟,不好意思是我莽撞了。”
陳凡懶得理他,對着白萱萱說道:“喏,你的包。”
白萱萱接過包,“哦,謝謝你啊,先進來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在客廳等我。”這話說的,略有些焦急。
陳凡再一次看了這棟別墅散發的光,厲聲問道:“你家出什麽事了?”
白萱萱領着陳凡一邊朝客廳走,一邊說:“我媽得了一種怪病,看了很多醫院都查不出病因。”
白萱萱眉頭緊鎖,聲音也有些低落,“最近兩天病情又嚴重了,今天我爸請了一位神醫剛到家裏,現在正給我媽看病呢。”
陳凡這才想起剛才那個保安管車裏的男人叫白總,那個人應該就是白萱萱的父親了。
他記得,車子還坐着一位上了年紀的男人。
那位應該是白萱萱口中的神醫了。
陳凡非常自信的說道:“你忘了我也是醫生,讓我跟你進去看看吧,說不定我能治好你媽媽的病呢。”
白萱萱猶豫了一下,但想起陳凡說的話,也只好點了點頭。
“那好,你也跟我進屋吧,一會進去了別亂說話,我爸的脾氣不太好。”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二樓卧房門前。
在卧室床上躺着一個女子,面色有些發紫,額頭處還有一處異樣的突出。
那個身穿唐裝的老者正模樣滑稽站在床邊。
只見他一手掐着手指,口中念念有詞,就像是那公園裏的算命先生一樣。
更奇葩的是他另一只手拿着一串佛珠,比普通寺廟用的佛珠大了很多,這厮給把佛珠給舉過頭頂。
而在老者旁邊則放着一些銀針鑷子之類的東西。
之前在車裏那種仙風道骨的感覺早已不複存在。
“切,騙子一個!”陳凡無所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