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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真要趕我們走
白萱萱擡頭雙眼通紅的瞪了他一眼,陳凡立刻閉上了嘴。
“我們現在走不了了。”白萱萱哭的梨花帶雨。
“怎麽走不了了?”陳反不解的問道。
“我剛收到短信我的卡被凍結了,我們沒錢去了。”
陳凡說的很大氣:“這怕啥,你的卡被凍結了我這裏有錢啊。”
過了一會白萱萱站了起來,“我們走吧。”
“好嘞,我們走吧媳婦,我就說嘛,這有啥哭……”
“哎呦,哎呦,你掐死我了,下手這麽重你謀害親夫啊。”
“我不說了,我不敢了,白萱萱你松手。”
陳凡求饒了好一會白萱萱才把手松開。
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胳膊,陳凡看着她說道,“你剛才差點把我的肉掐掉,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怎麽手勁這麽大。”
“那也是你活該,你要是再敢亂叫,我把你丢到山裏喂狼。”
“這山裏沒狼。”陳凡一臉不正經。
白萱萱沒搭理他,站在原地沒動。
“我們走吧。”陳凡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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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腳崴了,走不了了,你背我走。”白萱萱嘟着嘴着說道。
陳凡背着她來到馬路上。
白萱萱的閨蜜家在黃澤縣,距離宛南市大概七八十公裏,每隔半小時就有大巴車開往黃澤,這條公路是往黃澤的必經之路。
“在這等一會吧,你在這坐下我給你看下腳。”陳凡說道。
白萱萱坐在路邊的石頭上把鞋子脫了下來。
陳凡看了一眼左腳腳裸通紅,陳凡輕輕一碰白萱萱啊的大叫一聲。
這一聲大叫把陳凡也吓了一跳。
“疼,你輕點。”白萱萱嬌哧了一聲。
陳凡擡頭看了一眼,只是崴到腳了沒有傷到骨頭。
“一會我們坐大巴車去你閨蜜家裏。”陳凡說道。
“坐大巴車?我們怎麽不叫車去……”白萱萱疑惑的看了一眼陳凡。
“大姐我們現在就一百塊錢怎麽叫車啊。”陳凡無奈道。
剛剛他找遍全身就一百塊錢,還是他下山時帶的。
“啊!”正說着呢,陳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勁一扭白萱萱的腳踝。
疼的她一聲慘叫。
“你治得時候怎麽不跟我說一下。”白萱萱埋怨着。
“我這不是怕你緊張分散你的注意力嗎?”陳凡笑呵呵的解釋道。
“站起來動一下看下感覺怎麽樣?”陳凡說道。
“好多了,沒剛才那麽疼了。”白萱萱站起來走了兩步。
“現在你盡量少走路,還需要半天恢複。”
“到黃澤縣坐大巴要多少錢。”陳凡想看白萱萱。
“我、我也不知道啊。”白萱萱以前去黃澤不是開車就是司機送她去,她可從沒坐過大巴。
不一會大巴車來了,兩人上車往黃澤縣駛去。
黃澤縣白萱萱閨蜜家門前。
這裏是黃澤縣一處高檔小區,陳凡背着白萱萱來到了這裏,剛剛坐車花光了陳凡身上一百塊錢。
下車以後兩人連打車的錢都沒有了,只能走路過去。在路上聽白萱萱說她這個閨蜜家也是和他們家有合作們一下吧,怎麽大門都緊鎖着。”陳凡嘀咕道。
“你沒跟你那個閨蜜說你要來嗎?”陳凡看向了白萱萱。
“我再給她打個電話。”說着白萱萱就拿起手機準備撥號。
就在這時,大門從裏面打開了,走出了一男一女。
女子就是白萱萱的閨蜜,名叫王文靜,男人是他的父親,王家老板王海軍。
“文靜,王伯伯!”白萱萱向他們打着招呼。
王文靜面色憂郁又帶着幾分尴尬看向白萱萱,“萱萱不好意思啊。”
白萱萱小跑兩步到了王文靜身邊,“你跟我還客氣啥,等下我們再好好聊。”白萱萱說的很爽快。
“你自己來接我就行了,你怎麽讓白伯伯也跟你一塊出來了。”白萱萱看向陰沉着臉的王海軍。
“夠了!”王海軍沉着臉喝了一聲,把白萱萱給吓了一跳。
“怎麽了王伯伯?”白萱萱一頭霧水。
陳凡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王家父女二人并沒有讓他們進去的意思。
“萱萱,剛剛你爸打來電話說你……”後面的話王文靜沒有說下去。
聽到這陳凡和白萱萱哪還能不明白,原來是因為這樣,百萬城還真是老謀深算,把白萱萱的退路都給斷了,這是要逼着她回家,陳凡心裏想着。
“白小姐,你還是請回吧,昨天晚上你爸已經給我打電話說過了,要是看見你來我這裏,就讓我把你留住通知他,今天你又鬧出這樣的事,我更不可能收留你了,你還是自己回家吧。”王海軍說話了。
白萱萱聽完一臉失落,沒想到自己父親真的這麽絕情,不僅将自己的信用卡凍結,連自己最後的退路都給斷了。
“萱萱,不是我不歡迎你,我也沒辦法啊。”王文靜有些為難的說道。
“我們回去!”王海軍拉着王文靜就往回走。
“等一等!”就在他們要進入大門的時候,陳凡在身後喊了一聲。
王海軍停下腳步扭頭看了一眼。
白萱萱也看向了陳凡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你叫陳凡是吧?”王海軍看着陳凡說道,百萬城在電話裏跟他說過陳凡的名字。
“你竟然敢把百萬城的女兒拐走,還不知死活的得罪趙家,恐怕你就要大難臨頭了,我勸你還是離開宛南市躲得越遠越好。”王海軍一上來就把陳凡怼了一頓。
陳凡就像沒聽見他的話一樣,開什麽玩笑,陳凡要是能被他們吓到他就不是陳凡了。
“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從小就是被吓大的,這點就不勞王老板操心了。”說完陳凡還毫不在意的吹了吹劉海。
“還有。”陳凡接着說道。
“恐怕現在要大難臨頭的不是我,而是你王老板啊。”
“笑話,我要大難臨頭。”王海軍懷疑陳凡精神上是不是有什麽問題,因為不管是陳凡做出的事情還是他現在說出的話在常人看來簡直是在瘋狂作死。
“王老板就當我是在胡言亂語吧,你們進去吧,不過你的右腿恐怕是保不住了。”陳凡眯着眼睛說道。
“什麽?你說什麽?”王海軍不可思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