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等一下
夜晚的小樓格外的安靜,衆人都已熟睡,大廳中仿佛落針可聞。
“等一下。”走在最前方的賀峰停住了腳步。
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大門前的鏡子。
這個鏡子怎麽會在這裏擺放?賀峰的心裏發出了問號。
“怎麽了?”雷虎湊到跟前問道。
賀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接着帶頭繼續往前走。
卧室內,正準備入睡的陳凡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一種不安的感覺籠罩在了陳凡的心頭,這是危險來臨時的征兆。
陳凡迅速起身……
賀峰一行十人已經上到了二樓,這次行動賀峰很重視,同時他也充滿了信心。他帶來的幾人都是組織內為數不多的功夫高手。
二樓一共五個房間,他們十人剛好兩人把守住一間。
而賀峰和雷虎所站的正好是陳凡的房間。
賀峰将手高高舉起,三!二!一!
砰!
巨大的聲響在這安靜的環境下猶如平地炸雷一般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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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雷虎剩下的幾人動作很整齊,很明顯是專門訓練過的。
巨響之後再次安靜了下來,空氣好像凝固了一般。
陳凡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兩人,很顯然陳凡是早有準備。
另外三個房間的情況也差不多。
貫真一聲大喝,“哪來的惡賊敢闖到老夫的家裏!”
另一半止清和惠清已經和門前的人動起手來,幾乎是轉瞬之間已經有兩人倒在了地上。
再看貫真這邊,此時貫真一身道袍,手持桃木劍,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
“不好,快撤!”一看眼前的情況不對賀峰當機立斷,下令大家撤退。
“你兩想去哪啊?”陳凡已經來到了兩人面前。
把雷虎吓得一聲怪叫往後跑去,他深知陳凡的可怕。
陳凡看他跑掉也沒理他,而是盯着眼前的賀峰。
他早已看出賀峰才是這些人的頭,正所謂擒賊先擒王。
陳凡一拳轟出,看到這一拳賀峰的心裏也一驚。
他的身體以一個非常奇怪的姿勢扭了起來,同時賀峰的身體也急速向後退去,陳凡感覺這一拳就像是打在棉花上,沒有着力點。
他沒有走樓梯,而是縱身越過欄杆跳到了一樓,陳凡立馬追上。
賀峰落地的瞬間反手向後甩出幾個刺刃,陳凡躲避飛刀耽擱了一下,待他再向前看去賀峰已不見了蹤影。
貫真那邊也已經解決了戰鬥,八個臉戴鬼臉面具的人蜷縮在地上悶哼着。
看到這一幕讓陳凡非常詫異,今天這一戰真是讓陳凡對貫真刮目相看。
貫真大搖大擺的朝陳凡走了過來,“怎麽樣小師父。”
陳凡朝他豎了個大拇指,“可以了貫真,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功夫這麽好。”
“那是,我的醫術雖然不行,但功夫卻是實打實的。”貫真非常自信。
“師父,師父。”止清惠清也走了過來。
“這些人都是哪來的,該怎麽處理他們?”
“先拿繩子把他們捆起來,怎麽處理交給你們師爺定奪。”貫真說道。
接着又朝陳凡說道,“怎麽樣小師父,我做你徒弟不丢人吧。”
陳凡伸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停!這跟你做我徒弟可沒關系啊!”
“別啊小師父,你再考慮一下嘛。”貫真又開始胡攪蠻纏了。
陳凡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貫真,你們是怎麽知道有人進來的?”陳凡問道。
聽到陳凡問他貫真非常騷包的摸了摸胡子,“這個嘛,我不告訴你。”
“嘿,貫真你說不說吧。”
“要我說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貫真說道。
“那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了,反正人都抓住了。”陳凡随意的說道。
看陳凡扭頭想走,貫真哈哈一笑,“跟你開玩笑呢,我告訴你小師父。”
“從你第一次來我這小樓就開始問我,為什麽每個房間都放一面鏡子,這些不是普通的鏡子,這些鏡子的擺放形成了一種特殊的布局,只要有人闖入小樓我就會第一時間得知。”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這些鏡子和這棟小樓應該形成了一種風水上的陣法吧,而你三樓小屋裏面鎖着的東西就是陣眼。”陳凡心裏已經明白了。
貫真微微一笑,“你說的太對了小師父,這塊地方藏風聚氣,山環水抱,乃是難得的風水寶地,只有這種寶地再加上我流雲觀的秘寶,這樣才能壓住穿堂煞的煞氣……”
“不僅如此,這種一兇一吉的布局還能形成一種互補,我這小樓和我流雲觀的風水也很是相似。”
“是這樣。”陳凡聽完點了點頭,“還真有你的貫真。”
說完陳凡又轉頭看向那些帶面具的人,止清惠清已經拿繩子給他們綁了起來。
陳凡走到其中一個人面前,伸手揭下了他的面具。
一個很普通的中年人,他太普通了,把他放到人群裏毫不顯眼。
貫真也走了過來,“這小子在這幾人中最厲害,下手也最黑,剛差點給我一下子。”說完貫真還踢了他一腳,“你們是什麽人,誰讓你們過來的?”
那人擡頭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嘿!找我抽你呢!”貫真說完就要上手,陳凡攔住了他。
“算了,從這些人嘴裏也問不出什麽,你把他們打死也沒用,打死還犯法呢。”
“那你說吧小師父,這些人該怎麽處理。”貫真問道。
陳凡手一攤說道,“很簡單打電話,現在可是法治社會,這些人私闖民宅外加故意傷人夠坐牢了。”
貫真拿出了電話,沒一會專案人員就過來了。
凡他們幾人也被帶走了,做筆錄問話,等再回到小樓天都快亮了。
那幾個人還是什麽都不說,已經全部都被關起來了。
通過這件事也讓陳凡打起了警惕心,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趙天賜。
畢竟在宛南市和他有仇想置他于死地的只有趙天賜了,但是如此作風又不符合趙天賜的性格。
以趙天賜那種張揚的性格是不可能帶着面具的。
貫真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但除了趙天賜還能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