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夜語 溫柔夜語

【寶貝, 我有點事先回家了,走的時候幫我把我的課本一起打包走呀,愛你~】

林安笛收到蔣宜的這條信息的時候正在看書, 她查看完信息往蔣宜的座位看了看, 果然沒有看見她人,默了默, 接受了對方中途翹課的現實。

正要收回視線,目光猝不及防與走進教室的何薇撞到了一起, 兩人四目相對,下一秒後者避開了她。

林安笛不以為意, 收回了視線。

上課鈴适時響了,她便将注意力放回到了臺上講課的講授身上。

但這節課她聽課的質量并不高, 因為有道視線總是往她這邊看, 頻繁得讓她想不注意都難。

是何薇。

有一次她沒忍住回看了一眼,就發現這般關注她的人是何薇。

莫名其妙。

林安笛在這奇怪的氛圍裏上完了整節課,她沒有立刻離開教室, 而是打算留下來把教授留的作業做完了再走。

剛拿出作業簿,何薇的視線又投了過來。

林安笛:“……”

她沒有再沉默, 擡頭朝何薇看了過去,直直地,不容忽視地。

何薇顯然沒有料到她會突然看她,視線撞上的那一剎臉色微變,局促之下膝蓋撞到了課桌。

“薇薇, 你沒事吧?!”

在何薇旁邊的仲燕燕趕緊拉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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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薇勉強笑笑,低聲低氣說了句沒事,說完瞄了林安笛一眼,沖動之下想張口跟林安笛說點什麽, 但很快理智回籠又閉上了嘴巴。

這情緒一來一走抽掉了她的大部分精氣神,她神情怏怏地低下了頭,嘴角含了個苦澀的微笑。

何薇的腦子裏現在還回蕩着蔣宜的那句話。

——她是天巡的老板。

林安笛是天巡文化的老板,是自己向往已久的那個模特公司的老板……

老板?

這樣年輕的看起來一點也沒有架子的林安笛是天巡的老板?

怎麽會這樣?

想起自己以往是怎麽對待林安笛的,何薇臉色一片灰敗。

蔣宜的坦白真的太狠了,那些話就像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似的,讓她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竟像個跳梁小醜一樣滑稽,太難堪了。

“……回家吧。”羞恥感一波一波地湧上心頭,何薇難以承受,頹然拉了仲燕燕一把,“燕燕,回家了。”

回家吧,回家躲着。

林安笛眼看着何薇和仲燕燕離開,心中的疑惑不少反多,何薇怎麽了?

她一頭霧水。

不過她也并不關心何薇如何如何,只要不影響到她就行,這樣想着,她很快把何薇這個人從自己的腦海中劃去,埋頭做起作業來。

教室裏一片安靜,良好的環境使得她效率倍增,她很快完成了課後作業,收拾收拾,帶着蔣宜的東西離開了。

走出校門,看見了李鳴呈的車,上了車,發現李鳴呈沒有在車上,只有李鳴呈的生活助理在。

“呈哥進組了,讓我把這個送給你。”說着,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袋遞給林安笛。

林安笛接過來,發現裏面是一條手鏈,樣式跟之前蔣宜給她搭配衣服時往她手上戴的那一條有點相似,但材質要好得多,手感很好。

林安笛幾乎都已經忘記了當初李鳴呈解開了她手上的手鏈那件事,當時也沒太注意,解開了也就解開了,根本沒有多想,現在看着這條樣式差不多的手鏈,她才不由想起當時那件事的細節來,然後意識到——

她的男朋友是注意到了她手腕上被割出來的紅印,這才解開了那條手鏈。

然後給她買了這一條差不多的。

沒有比這種潤物細無聲的關懷更能打動人的了,林安笛只覺心裏暖洋洋的。

沒有錯,她的男朋友一定是愛着她的!

超級容易動搖的她這一刻也能堅定地說出這句話。

林安笛彎了彎眼,眼眸湛亮。

她當場給李鳴呈打了通電話,以感謝他送的手鏈。

駕駛座上的生活助理注意到她的好心情,從後視鏡裏暗暗瞥了一眼那個禮物袋,暗自猜測自家老板到底送了什麽神奇禮物,居然擁有一鍵轉換心情的妙用。

那一定是某種魔法物品!

他心想。

這通電話一直持續到了林安笛回到家才結束,結束是因為徐叔的電話打了進來。

徐叔并不常給林安笛打電話,每次打電話必有重要之事通知,所以林安笛才果斷切斷了與男朋友的電話選擇了接通徐叔的。

事實證明她的選擇是對的。

“蔣宜出事了。”接通電話的那一剎,徐叔開口就道。

這句話通過手機傳入林安笛耳中,她當場心跳漏了一秒,一秒之後才啞着聲音問:“出什麽事了?”

徐叔在電話裏簡要說明了情況。

蔣宜出事了,她把天巡的重要大客戶打進了醫院裏。

徐叔在電話裏是這樣說的,然而等林安笛匆忙趕到公司才知道并不是這麽一回事,天巡的重要客戶的确因為被人開了瓢被而送進了醫院,但打人的不是蔣宜,而是……蔣宜的後媽。

現在的情況是,蔣宜被帶回了公司,她的那個後媽則被派出所拘留了。

林安笛在公司見到蔣宜時後者像是被抽走了魂,她坐在會客裏的沙發裏,弓着背,頭深深低埋。她本來就瘦,出國一圈回來後就更瘦了,以至于這個姿勢讓她看起來仿佛背脊骨都要從衣服底下戳出來。

徐叔正在窗邊接電話,他是個穩重之人,因此只從表情上來看很難判斷他此時心裏在想什麽。

林安笛看看徐叔,沒打擾他接電話,走到蔣宜身邊,站定。

蔣宜察覺到了她的到來,身形一滞,過了一會兒才緩緩擡起頭來。

“抱歉。”她朝林安笛道歉,臉上一片灰敗。

“怎麽回事?”林安笛問她。

蔣宜疲倦地閉了下眼,睜開眼後交出了自己的手機。

她的手機上滿是那個被開了瓢的客戶的惡行。

蔣宜被騷擾了。

昨晚在路邊小攤吃飯時蔣宜接到的那一通電話不是推銷保險的,也不是蔣宜的後媽,而是天巡的大客戶——茵彩的品牌部經理。

茵彩是做彩妝的,品牌建立于十年前,它是成功的,只用了一個十年就跻身于一線彩妝品牌,有國貨之光的美稱。

天巡和茵彩的合作是自天巡成立不久後就開始的,兩家是老朋友了,這些年來一直相交甚歡。

蔣宜接過不少茵彩的工作,最近她被茵彩的品牌部經理給看上了,頻繁騷擾她,電話短信雙線操作,其行為越來越過分。

但茵彩是天巡的大客戶,準确來說,天巡能搭上茵彩還算是天巡高攀了,蔣宜深知這一點,所以一直壓着脾氣沒有發作,甚至投鼠忌器擔心自己的某些行為影響到好友的公司的發展,也不希望好友因為她為難,所以一直憋着。

今天在學校蔣宜再一次接到了那個經理的騷擾電話,她忍無可忍,打算回家收拾東西去國外避一段時間,等那老東西把她忘了再回來。

但她沒想到的是,等她回家收拾好行李,一下樓卻發現那老東西找到她樓下了,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找來的地址!

蔣宜被氣了個夠嗆,忍無可忍和他争執了兩句。

争執中,她的後媽看到了這一幕,上來拉架,結果一失手推了那老貨一個踉跄,對方虛得過分,當場摔倒,頭磕在花壇上,躺了。

“抱歉。”蔣宜再一次道歉。

林安笛沉默地翻看着蔣宜手機上的那些不堪入目的手機,許久,開口道:“你的确該道歉。”

蔣宜垮了肩膀,頹喪不已。

“你遇到這種事這麽久,卻不告訴我這個朋友,一個人默默承擔,這算不算得上友誼失責呢?”林安笛表情嚴肅,“還有,你作為我們公司裏重要的一員,明明遭受了這種待遇卻不上報,是不信任公司能夠保護你嗎?”

蔣宜猛然擡頭,她怔怔地看着林安笛,慢慢地眼紅了。

林安笛輕輕拍拍她的頭以作安撫,輕聲道:“以後不要這樣了,這樣會讓我很擔心的。”

蔣宜張了張嘴,啞然失聲,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聲帶:“安笛——”

“怎麽?”

“我愛你。”

“……”

林安笛蹦開老遠。

蔣宜看着她笑,笑着笑着眼神又暗了下去,其實她不止擔心自己影響到公司,還擔心……在意她的那個後媽。

她沒想到對方會不管不顧沖上來拉那經理,真的沒想到。

另一邊,林安笛吩咐了蔣宜回家等待,暫時什麽都不要做,自己則和徐叔商量着對策。

林安笛的訴求很簡單:就算失去了茵彩這個客戶,也要讓那個混蛋經理給蔣宜道歉。

看似很簡單,但其實并不容易。

現實就是,茵彩比天巡的根基更深厚。

但這不是死局,因為他們有證據,鐵證,可以走法律程序以懲治那個經理,但即使如此,雙方也有的扯。

當天,林安笛接到了茵彩的COO的電話,約着見面。

茵彩的COO跟那個被開了瓢的經理是夫婦,兩人同為茵彩的高管,這次她打電話約林安笛,顯然是要談自己老公的事。

林安笛赴約了,和徐叔一起。

雙方約在咖啡廳見面,茵彩的COO沒有選擇迂回戰術,一見到林安笛就開門見山地說:“我希望這件事我們都當作沒有發生。”

當作沒有發生?

這倒有點出乎林安笛的意料之外,因為明明以表面情況來看,這位COO的老公可是被開了瓢,是受害者。

除非——

“你知道你的丈夫騷擾女模?”林安笛反應過來。

所以才想着息事寧人。

茵彩的COO不年輕了,但作為一線彩妝品牌的高管,她的品味和裝扮都十分時尚,她并不否認,撫摸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婚戒,道:“這是常有的事。”

“什麽?”林安笛愣住。

茵彩的COO看向她,嘴角的細紋動了動,道:“林總還年輕,你可能不知道,這種事并不是什麽稀罕事,我的老公蠢在他犯了擰,找錯了對象,這個圈子心甘情願的模特多的是,他卻擰上了個不願合作的,蠢。不止模特圈,那些所謂的明星,也并不是多麽高貴的存在,只要出得起價……”

這名已經不再年輕的COO伸出細長手指,輕輕劃過咖啡杯的杯沿,嘴角噙着若有若無的笑,說,“就算是最近那個很火的影帝,也不是不能買賣。”

林安笛雙眼瞪得渾圓,她竟然這麽說……

徐叔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名COO端起咖啡從容地喝了一口道:“所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以後我們還是合作夥伴。”

沉默。

“我……”林安笛從震驚中慢慢回過神來,她定定地看着對面的高管,吐息略沉,“無法贊同。”

茵彩的COO看着她。

林安笛道:“我要走法律程序,你的丈夫騷擾我司女模,我……”

“你确定?”COO打斷她,笑了,“林總,我給你看點有意思的東西。”

說着,那名COO拿出自己的手機,調出了手機中的兩段視頻,視頻中的女主角不是同一個,但都赤條條的,正在行不雅之事,只從視頻來看看不出她們是否自願也看不出她們是否被脅迫。

“林總,這視頻裏的女人你應該都認識吧?”茵彩的COO道,“哦,也可能不認識,我可以幫忙介紹一下,她們正是你們公司的女模。”

林安笛愣住,徐叔皺眉。

茵彩的COO看見他們的反應,微微一笑,收起了手機。

她喝一口咖啡,道:“正如我所說,這樣的模特真的不少。”

她道:“林總,如果您堅持要走法律程序,這兩段視頻将會出現在大衆視野中。”

這是威脅。

這個世界的有一部分人本來就對模特存在一些偏見,認為他們所在的圈子一定是糜爛的見不得光的,如果這兩段視頻被上傳到網上,必定有人認為林安笛公司裏的模特都是那種人,稍做操作還能讓網友相信,是公司要求模特去做那種事的。

林安笛創立公司之初就設定過一條規矩,規定旗下模特不允許私下販賣自己,這視頻裏的兩名女模顯然是違規了,而這件事一旦傳出去,她們的違規會讓公司其他模特背上不實的指摘。

想到那視頻中的兩名模特,林安笛也有些生氣,也有些……痛心。

“……我需要想一想。”林安笛最終這樣跟茵彩的COO說道。

這場見面,天巡落于下風。

回去的途中,林安笛問徐嘉聞:“徐叔,我們公司的模特的解約金是多少?”

徐嘉聞看她一眼,報了一個數。

林安笛沉默幾秒,道:“這個數對于大部分普通人來說還是挺高的吧?”

徐嘉聞默認了。

林安笛沒再說話,許久,再次開口:“徐叔,給公司模特的解決金改一改吧,改成——如果簽進來的模特在兩個季度裏無法實現盈利,就對他們開放低解約金解約窗口。”

是的,在看到自家模特出賣自己的身體的時候林安笛有些生氣也有些痛心。

所以,她希望,她公司的模特,如果不能在模特一行順利發展,能夠擁有解約選擇別的出路的機會,不至于在無望之中走上那條極端的道路。

她想給這些模特這樣的選擇。

***

兩天後,會所“佰”,晚上八點一刻。

林安笛挽着徐叔的手臂走進宴會廳,撲面而來的高級香氛沒有撫平她略快的心率,因為緊張,她眨眼的頻率變低了許多。

今天是會所例行舉辦聚會的日子,也是林安笛第一次參加這裏的聚會。

參加聚會的人比她想象中的更多,她的目光匆促地滑走在人群當中,試圖尋找她的目标。

她在找茵彩的總裁。

據可靠消息,茵彩的總裁丁志冬參加了今晚的消息,林安笛是來尋他的。

那天與茵彩的COO見面之後徐叔便給茵彩的總辦發了郵件,在郵件上說到了其公司品牌部經理的行徑,以探視茵彩的總裁的态度,但郵件發過去後就沒有了回聲,徐叔說茵彩可能會持包庇态度。

林安笛也知道這事可能難辦了,但她沒有放棄,還是想找那位丁總談談。

所以她來到了這裏。

兩天過去,天巡與茵彩的恩怨已經悄悄在上流圈子裏散開了,所以當林安笛進入宴會廳時就收到了不少耐人尋味的目光。

圈子普遍認為,這一次天巡如果執意要跟茵彩作對,必定讨不到好果子吃,一來天巡的根基本來就不如茵彩,二來據傳茵彩其實已經搭上了千輝集團。

是的,就是那個年年穩坐財富榜首位的那個大名鼎鼎的千輝集團。

據說茵彩搭上千輝集團打算介入地産開發,建設商用和自用的銷售終端,這很正常,茵彩雖然有國貨之光的美名,每年的業績也十分漂亮,但經過了長達十年的發展,增長已經開始乏力,不得不尋找新的利潤增長點,構建賣場和旗艦店就是茵彩的戰略方向。

搭上千輝集團是近年茵彩最得意的業績,茵彩必然因此而水漲船高。

與此相對比,雖然發展極好但尚且年輕的天巡還是差了點意思,與茵彩作對,實在讨不了好。

踏入會場短短幾分鐘,林安笛就因此收到了不少隐秘的同情,她抿了抿嘴唇,挽着徐叔的手不由收緊。

但她沒有逃跑,她還在這裏試圖尋找丁志冬。

找了一圈,她終于在人群裏看見了丁志冬,她調整了表情走過去。

周圍好些人表面在跟身旁人聊天,其實暗自在看她的熱鬧,他們眼看着林安笛距離丁志冬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一名會所的工作人員忽然走向丁志冬,覆身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什麽,下一秒丁志冬露出燦爛笑容。

他整了整儀容,跟着工作人員走了。

走的時候他目不斜視,仿佛根本沒有看見距離自己只有兩步之遙的林安笛。

林安笛:“……”

“剛剛那名工作人員身上穿的是春園的工作服,是春園裏的誰要找丁總吧……”

“傳言千輝集團裏有人是春園的六人之一……”

宴會廳裏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讨論聲,林安笛聽了個七七八八,挽着徐叔的手收得更緊了。

徐嘉聞默默嘆了口氣,眼中劃過一絲心疼,他覺得自己有必要中止今天的行動了,于是道:“安笛,我看今天還是算了……”

丁志冬走的時候無視他們就已經表明了态度,之前他不回郵件是有原因的。

“我們回去了。”徐嘉聞道。

林安笛聞言咬住了嘴唇。

她并非看不懂形勢,只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她低下了頭,用細若蚊蚋的聲音“嗯”了一聲。

一無所獲地離開宴會廳,林安笛被外面的夜風一吹,突然感覺有些寂寞。她沉默地穿過會所的樓臺水榭,高跟鞋踩在舊木鋪就的小橋上發出沉悶的回響,咚、咚、咚,好一會兒,她發現腳步聲只剩下了她一個人的。

她茫然回頭,看見徐叔遠遠地落在了她身後。

徐叔站在遠處,目光示意一般落在一個方向。

那一刻,林安笛若有所覺,轉過身去,擡眼一望,看到了小橋對面的人。

男人站在橋頭另一端,遠處的燈光照過來,稀釋得恰到好處之後傾落在他身上,光點在他發梢跳躍,陰影落在他鼻梁一側,這個男人在繁複的園景的襯托下好看得驚心動魄。

男人整個人都是冰冷的,唯有注視着她的雙眼像是注入了遠處的微光一般,蕩漾開的是層疊的柔波。

他朝她展開雙臂,對她道:

“安笛。”

“過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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