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薄楠當然沒有直接回家。

真的有人在論壇上約他見面了,在對方展示過雷擊木的照片後,薄楠也得看見實物才能确定真假——非常巧的是對方就在隔壁市,高鐵15分鐘就能到。

只要事情辦得夠快,他回家的時候說不定他哥都還沒到家。

“你就是聽泉?”來人狐疑的打量着薄楠,先是驚豔,随後就是有些不敢置信。

那是個看起來一身名牌的小青年,可惜他的行為氣質怎麽看都像是個流裏流氣的小混混。

薄楠微微側臉,問道:“十裏坡劍神?”

小青年臉上一窘,胡亂的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別叫這個了,聽着怪尴尬的,我姓谷,谷劍裔。”

“薄楠。”薄楠伸手與他握了握:“幸會,谷少。”

“哎……算了,你随便叫。”谷劍裔把身後的背包拽到了前面,邊掏邊道:“之前和你說過了吧事情辦成東西你帶走,我另外貼給你五百萬,事情要是辦不成嘛……喏,東西在這裏。”

薄楠一時也未想到有人大咧咧的在高鐵站這種人來人往地方就把雷擊木塞到他手上了——那是一塊通體漆黑的木頭,說是木,更像是鐵制的,上面泛着一層金屬獨有的冷光,方一入手,薄楠便确定了這是一塊槐木質地的雷擊木。

而且年份也不輕,這塊雷擊木的本體至少有五百年以上了。

“東西不錯。”薄楠翻看了一下,将雷擊木還給了他:“時間比較緊,先帶我去地方看看。”

“爽快!”

薄楠來W市只用了一個小時不到,然而兩人去目的地卻用了一個半小時,薄楠看着車子越開越偏,都已經開上了盤山公路,心想這難道是想來殺人奪寶的?

在薄楠的懷疑達到頂峰之前,車子終于停下了,兩人停在了一片別墅區的前,經過短暫的身份驗證後就被放了進去,又開了十分鐘到了大門前,谷劍裔急吼吼的叫薄楠下車,邊走邊揚聲道:“爺爺!我帶人來了!我跟你講這個肯定比你找的那個靠譜!”

薄楠跟着進了別墅,會客室主位上坐着一個老爺子,客座上還有個穿黃色道袍的老道士,兩人一進門,就惹得主位的老爺子發了脾氣:“小赤佬你亂說什麽!請什麽人……”

Advertisement

他看見了薄楠,語氣一緩:“劍裔,你帶朋友回來怎麽要不說一聲,我這兒在會客,你帶朋友上去玩吧。”

薄楠一身氣度讓谷老爺子在頃刻之間就确定這和他們一定是同類人,以為是孫子的朋友,當即就變得和顏悅色起來:“我看着你眼熟,小朋友,你是哪家的?”

“S市薄楠,谷老先生好。”薄楠微微颔首。

“薄……哦,薄家!說起來我還和你爸一起吃過飯呢!”老爺子笑呵呵的道。

谷劍裔翻了個白眼:“什麽薄家,這是我請回來的先生,他能做大格局!爺爺我覺得他比那個臭道士靠譜!”

“別鬧,上去!這裏沒你說話的份!”老爺子瞬間呵斥了一句,随即又轉頭對客座的老道士說:“王道長見諒,小孩子不懂事。”

“沒關系。”王道長倒是一派的仙風道骨,絲毫不見異色。

谷劍裔皺着眉頭說:“爺爺!你不試試怎麽知道不行!”

“……劍裔這孩子讓我慣壞了。”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起身對着王道長欠了欠身,道:“您稍坐,我去去就回。”

王道長笑呵呵的說:“您只管去,我也該告辭了。”

谷老爺子頓時就急了:“您別和小孩子計較,他年輕小不懂事……”

“不好壞了規矩。”王道長卻擺了擺手,起身就走,任由谷老爺子如何阻攔都不見停下腳步。

待人走後,谷老爺子氣得拄了拄拐杖,瞪了一眼谷劍裔:“你給我過來!”

谷老爺子揚了揚拐杖,到底顧忌着一旁的薄楠,沒有真的動手,他壓抑着怒氣道:“我平時教你的都被狗吃了?當着人家的面這麽說,你是嫌棄家裏過得太太平了是不是?你當王道長是江湖上三流賣藝的?到我們家來讨飯吃來的?!”

“可是……”谷劍裔指着薄楠:“他說他會做大格局!那個王道長又是拿喬又是作勢怎麽看都不像是個正經人,也就爺爺你鬼迷心竅還信他,你看他來我們家多少次了,小……有好過嗎??”

他頓了頓,将中間的詞隐在了唇齒之間。

“你——!”

薄楠聽了兩句也就知道怎麽回事了,不過雷擊木做不得假,他也懶得摻和,道:“谷老先生,家中有病人吧?病得還有些蹊跷,每次生病都病在了關鍵時間上。”

有時候話不在多,而是在精,這一句話瞬間就把谷老爺子給鎮住了。

谷老爺子張了張口,有意無意的瞪了一眼谷劍裔身上:“薄少爺不要開玩笑,這些是我家劍裔跟你說的吧?我年歲大了,不要吓我。”

“門口的噴泉修了才不到半年吧?”薄楠神色清淡的看向了窗外圓形的噴泉,又将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小亭上:“亭子修好之後,便多病了?這位王道長還是有些本事的,不過就是太冒進了。”

谷老爺子一震,看向了谷劍裔,谷劍裔連忙搖手:“我什麽都沒說!他自己猜的!”

谷老爺子這才道:“薄少……先生,您是怎麽看出來的?”

亭子在風水中如同橋一般都帶着緩沖、凝滞的作用。水為陰,橋為陽,河無橋則一沖而下,是為無情水。亭子大多修建在林間,林為陰,而亭為陽,樹林若是太過密集而無突破口,便容易陰氣滋生,有了亭子開辟出一塊空間,便能陰陽相濟。

當然,也有将亭子修建于水邊、路邊的,不同的環境中亭子具有不同的作用,但一個陰陽調和總是沒錯的。

W市與S市相距不遠,地貌自然也是相近的,都是叫太湖環抱的風水寶地,從大風水上來看就是不差的,更遑論這些世家單獨在山間造的別墅區?自然是有什麽好便挑什麽。

如同這一座山脈起伏婉轉柔和,連綿成片,一路而上的時候薄楠還見着有山溪流淌,盤山而下,九曲十八彎,最後在山下彙聚成一座波光粼粼的小湖,很是不錯。

入山首先就要觀水口,簡而言之就是看水流的出入口,水的入口叫做‘天門’,而水的出口則叫做‘地戶’,水此處山溪的源頭他還未見過,但既然地戶已閉,天門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所謂氣随風散,界水則止,山擋住了風,而水又凝聚了氣,這裏能有這樣一座山和一座湖,藏風納氣那是必然的了。

講完了大勢,再說小勢。

這一片別墅區同樣也叫山溪環抱,且有意修得蜿蜒扭曲,放眼望去有三座小橋,這一座橋便是一滞,這滞留的便是財氣,風水中有句話叫做:凡溝留三灣,財貴清閑。

這溪流三折,又應了一句話:水星一折一龍居,二折二龍栖,三折龍神旺,更在青雲上。①

薄楠一般不看屋內的布置,有這樣的勢在,就是不懂風水的人只要按照正常裝修,怎麽也沖不着這樣的風水——當然,若是屋子出現了一些什麽勾心直劈之類的問題,建議換一個腦子正常的設計師。

這樣的風水不說一個貴到了極點,也很是不錯了,但壞就壞在了這座亭子和這座噴泉。

無他,亭子這一滞,将水劈成了第四折 ,有道是事不過三,龍雖好,可龍太多了,成了龍興之地,就要看看有沒有那個命數了!再說噴泉,噴泉修成圓形,又水流不絕,本來是個化災擋煞聚財的好東西,可外面旺氣本就充裕,被這麽一盤,便更加急湍,直接就破了財貴清閑的勢。

正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功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鬼神,九交貴人十養生,這十項每一項都可謂切實影響着人的一生,風水再好有什麽用?沒有那個命與運,便是賤不壓貴,德不配位,怎麽能不病?

這噴泉又是烈火烹油,只能說如果不是谷老爺子家那個掌舵人還算是稱得上一句有這樣的命數,早就該被這勢給沖沒了。

螳臂當車,是什麽下場?

但換句話說,這樣的設置如果掌舵者足夠貴重,配得上這樣的風水,那就是一飛沖天,龍翔九霄。

故而薄楠說這王道長他不是沒本事,而是冒進了些,只想着要給主人家旺財,卻不知道風水一事上更重要的是要能和主人家相匹配,兩廂得宜,這才是最合适的。

薄楠也不與他說明白,此事要破解簡單,将亭子和噴泉拆了,天長日久之下氣場自然修複,但若是要再進一步,卻也需要重新布局,那就不是今天能做完的事情了。

他反問道:“谷老爺子是想叫家裏人好起來,還是想讓家裏更進一步?端看你想如何辦了。”

谷老爺子一頓,此刻他已經沒空去關注自己的愛孫了,他吞了口口水,艱難的說:“要是兩樣都想呢……薄先生,可有什麽破解的辦法?”

“有。”薄楠回答道:“只不過适合的法器需要您自己去找。”

谷老爺子連連點頭:“我懂的,規矩我都是懂的,只是薄先生,能不能先給我這個糟老頭子指點一下迷津?”

薄楠眉目不動,道:“病,那是因為德不配位,你家又不走仕途,做什麽龍興之地?谷老爺子想要穩中求進,也不是這麽個做法。”

“亭子和噴泉拆了吧,叫家裏的病人先好起來,久病成患,總是不太好的。”

薄楠說的也不算婉轉,谷老爺子當然也不是笨人,聽罷頓時臉色煞白,薄楠的說法與王道長前兩趟來做風水時的說法有了吻合:龍興之地!

他重重地一跺腳,嘆氣道:“是我害了阿籌!我被什麽龍興之地迷了眼睛,也沒想過我們家配不配得上!拆!我現在就拆!”

“薄先生,多虧有你指點,要不然我兒子還不知道要病到什麽程度。”他說罷,向薄楠鞠了個躬:“先生之前說穩中求進,是否有什麽辦法?”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應當的。”薄楠側身避開了這一禮,接着道:“谷老爺子之後去找兩樣東西,一件要穩,一件要寓意攀升,剩下的交給我就是了,什麽時候東西找齊了,這大局我便來做。”

“好好!”谷老爺子一疊聲的應了,随即才又反應過來:“等等,您說收了錢財?您不是劍裔的朋友?”

“令孫用一截雷擊木請的我。”薄楠道:“朋友之前算不上,現在也能算是了。”

谷老爺子聞聲立刻瞪向了谷劍裔,大有‘你怎麽這麽不争氣’的意思在裏頭。

谷劍裔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都說了這是我請回來做大格局的,爺爺你自己不信怎麽還怪到我頭上了?”

谷老爺子懶得理他,只是恭敬的對薄楠道:“這兩件東西我一定盡快去找,薄先生,天色晚了,上下山的也不方便,是否留一晚上?也好讓我們盡盡地主之誼。”

“谷老爺子客氣,我還有急事,下次一定。”薄楠婉拒了他,谷老爺子也沒有多留,而是道:“那我讓劍裔送送薄先生。”

“多謝。”薄楠說罷,谷劍裔就乖巧地沖他點了點頭:“那我送你回去——高鐵票定了嗎?這麽晚了高鐵都停運了吧?要不……”

谷老爺子咳了一聲,谷劍裔立刻換了語氣:“那我送您走高速回S市。”

“好,告辭。”

“您慢走。”

谷老爺子一直将薄楠送到了車上,等到車輛開遠了這才回了屋子,谷劍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停了車從包裏掏出了雷擊木外加一個信封遞給了他:“信封是我爺爺讓我給你的……雷擊木你不是急用?你先拿回去吧!我知道你是薄家的少爺,你可別想着要跑啊!”

薄楠有些好笑的說:“你怎麽知道的?”

“剛剛我爺爺喊你不是認了嗎?”谷劍裔重新發動了車子,一路風馳電掣的往山下開,邊答道。

薄楠眉目微動,斯裏慢條的反問道:“那我要是騙你的呢?”

“……也不至于吧?”谷劍裔咋了咋舌頭:“雖然你就是胡亂說了兩句也沒說什麽重點,但是看我爺爺那個神色感覺你還是有點本事的……反正你別跑,不然我上論壇挂你。”

薄楠确實是急着要雷擊木給自家做個大格局,也就沒有拒絕:“不會跑的。”

他瞧着谷劍裔覺得還挺有緣分:“你要是和你家那個病人親近,可以和他住在一塊。”

“為什麽?”

“你的運勢很旺,可以替他擋一擋災。”薄楠解釋道。

人的氣場是可以看出兩分運勢的,憑借着能看見氣場這一手段,薄楠去充當個走江湖賣藝的算命先生糊弄個人都是足夠的。

像薄宜真,氣場凝實又是淡淡的金色,顯而易見的旺財,凝實這一塊則是彰示着他如日中天。

而眼前的谷劍裔,氣場雖然還顯得略微稀薄了一些,但是卻很大,且色帶朱紫,命格顯貴,與他們家的當家人親近些許,倒是可以擋一擋急湍。

薄楠心中一動,谷劍裔以後會去從政也說不定?

他要是去從政,再成了谷家的當家人,那他們家現在的風水格局還挺适合的。

薄楠微微搖了搖頭,轉而問道:“誰讓你來找我的?”

“……呃?!”谷劍裔突然踩了一下剎車,車子明顯頓了頓,他有些慌亂的說:“什麽誰?就是我啊!”

“你又不懂風水,連論壇都進不去,怎麽找我?”薄楠把玩着雷擊木:“這東西要是一直在你家裏,你也活不到現在,說說吧。”

谷劍裔心虛的看了一眼薄楠:“……好吧,我表叔給我的,他讓我來找你試試你。”

薄楠接着問道:“雷擊木也是他交代現在給我的?”

“不是。”谷劍裔小聲說:“我剛剛和他一直通着語音,然後他聽完你分析的東西之後就說先把雷擊木先給你算是結交個善緣,後面他自己會聯系你的。”

薄楠想了想,倒也覺得合理:“你表叔叫什麽?”

“叫張緋,就是百花娛樂的老總……你應該聽說過吧?”谷劍裔專心開車:“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沒事,回頭你讓他聯系我吧。”

此後就是一陣無話,W市到S市走高速也得要四五十分鐘左右,萬幸在12點前将薄楠送到了家門口。

薄楠剛下車就看見後方駛來了一輛熟悉的轎車,車窗落下,露出了薄宜真的臉,薄宜真看了看急速遠去的花裏胡哨的跑車,問道:“溜出去和朋友玩了?”

“嗯,是啊。”薄楠笑吟吟的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沒喝酒,和人開黑去了——哥我快餓死了,你晚上估計也沒吃飽吧?我叫個烤串?大腰子來兩串?”

薄宜真看着高貴優雅如同高嶺之花天仙下凡,實則最愛的是烤大腰子。

薄宜真神色微動,卻說:“再有下次我打斷你的腿。”

“知道了知道了。”薄楠莞爾一笑,毫無誠意的答應了。

這話他曾經聽過了無數遍,後來失去了才發覺他很想再聽他哥這麽說一次,他一定聽他哥的話……不過現在嘛,他發現他哥就是說了他還是不會聽的。

薄楠問道:“那大腰子還要不要了?不要我可就下單了。”

“……要,多加辣。”

所幸他們老爹也是知道這種商業性質的酒會一般都是吃不飽的,見兩人回來興致勃勃的撸串也沒說什麽,甚至還搶了薄宜真一串腰花和薄楠一把牛油小串,吃得家庭醫生周叔在一旁念道:“高血壓!高血脂!先生你不能再吃了!”

薄未平擡頭就灌了半瓶可樂,周叔痛心疾首:“血糖!注意血糖!”

薄楠笑着将他也拉到了座位上,将一把周叔心愛的烤五花肉塞在了他手上:“周叔你也坐吧!難得吃一次沒事兒!來,這個五花肉可是他們家的招牌菜,你嘗嘗看行不行?”

周叔搖着頭,身體卻很誠實的咬了一口,道:“不錯,不太油。”

……

翌日。

“你再說一遍?”薄宜真壓抑着怒氣,昨天薄楠率先開溜也就算了,今天人才到公司,就要說去小青山住半個月?

“你打算住在哪兒?那個破竹屋?”

“我已經請了阿姨去打掃了。”薄楠擡眼看向薄宜真,将他辦公桌上裝模作樣的擺設筆山換了個位置,還吩咐張黎:“張特助,麻煩你叫個人來,把背後這副畫給拆下來。”

張黎看了一眼薄宜真,見薄宜真一個眼神都不分給他,決定聽命行事:“好的二少,請問這幅畫是您要帶走還是……”

“我沒興趣。”薄楠道:“換到會客室裏去挂吧,後面什麽都不挂比較好……不是我說你啊哥,你才幾歲的人,學老爸挂什麽策馬圖,策馬奔騰倒是不錯,但是太浮躁了,要穩一點才好。”

薄宜真一頓,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道:“張黎,摘了畫,你先出去。”

“薄楠,你坐下。”薄宜真認真的看着薄楠:“我們聊聊。”

“你不太對勁,在橫山……你遇到了什麽?我希望你告訴我,薄楠。”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