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孟如芯已經穿戴整齊,戴上安全帽,“咔噠”一聲扣好,推開防護玻璃沖時音挑眉,“小妞,看我秒殺他們。”
“沖!”
孟如芯邁着大步入場,上一輪已經結束,整排賽車排列在起跑線。
來賽車的男人居多,有男人對孟如芯挑釁,還有的勸她回去,孟如芯不屑一顧的笑,彎腰坐進自己的專屬賽車。
時音的位置正對起跑線,旁邊有人過來,以為是要進場,她微微側身讓了下。男人走過去兩步又折返回來,視線落在她臉上一秒,雙眼瞪大像是發現什麽新大陸,“嗖”地一下跑開。
????
奇奇怪怪。
她心裏嘟囔。
半分鐘後,又有人過來,探頭探腦的朝她這邊看,在她看過去時又快速跑開。
????
她長得很吓人嗎?
時音摸了摸自己臉,自己的模樣再清楚不過,算不上很漂亮,但至少也是清秀吧,怎麽這兩個男人好像受到什麽驚訝一樣?
側頭看過去,發現剛剛兩個人就站在不遠處,除了他們還有一個男人,皆穿着賽車服,偷窺戴在頭上,正低聲激烈的讨論什麽,見她望過去,立刻改換手語交流。
這三個人感覺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
三個腦子不太好使的人正瘋狂打着手語,穆彥受不了的問出聲,“你确定這妹子就是盛老三女朋友?”
簡钺:“不确定啊!”
Advertisement
“......”
“......”
那你說個錘子!
寧衍湊過來低聲說,“那個小姐姐長得很漂亮,如果不是三哥女朋友,我一會兒去要個微信。”
穆彥:“萬一是,你等着被盛老三砍頭。”
寧衍:“所以到底是不是?”
“問一問盛老三不就知道了嗎。”簡钺從兜裏摸出手機,“你們倆稍微擋着我點,我拍個照。”
“別給我擋完了啊。”
穆彥忍無可忍,“到底行不行?”
“咔嚓!”
“......”
穆四少想打人了。
“拍到了拍到了。”簡钺發到群裏,艾特盛弋然,“這是不是你妹子?”
此時盛弋然還在開會,會議室寬敞明亮,陽光從側邊窗戶灑進來,落在地板和紅木會議桌上。
手機震動一下。
盛弋然看也沒看,聽着主管彙報工作,直到彙報完換下一個部門主管的間隙,才摁亮手機,往群裏瞥了眼。
簡钺拍到的只是一個側臉,照片明顯是偷拍的,像素有些模糊,但即使這樣還是能一眼認出照片中的女孩就是時音。
他有些念念不忘的人。
簡钺:盛老三,出來說話。
簡钺:這到底是不是你妹子?
簡钺:不是老七可就去搭讪了。
盛弋然眼眸半眯,臉色沉下,“他有幾顆頭。”
會議室的人感覺氣氛不對,擡眼就看到他們的小盛總冷着一張臉,渾身上下都像冒着冷氣。正準備彙報的主管站在那裏,有種孤立無援等死的感覺,大冬天的額頭忽然布了一層汗,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半晌沒等到小盛總說話,握激光筆的手抖了抖,“盛總?可以開始了嗎?”
盛弋然擡眼,漆黑的眸子還聚着沒散開的霜,目光幽冷,主管手裏的筆險些都掉了,感覺自己的白發又多了兩根。
盛弋然摁滅手機,聲音清冷無波,“開始。”
——
時音還坐在那個位置,工作人員端了杯水過來,她還沒端起來,眼前忽然有個身影一閃而過,快得風都扇到她的臉。
今天這裏的人怎麽這麽奇怪。
好看的眉蹙起,小臉寫着不解。
觀衆席響起一陣歡呼,一輛紅色賽車沖過終點線,顧不上喝水了,激動的跳起來,“美女好棒!美女第一!”
紅色賽車是孟大小姐特意訂做的,換句話說高級VIP的每一輛賽車都是自己訂做的。孟如芯邁着大長腿下車,摘下頭盔,随意捋了把頭發。
風情萬種,勾人奪魄。
孟如芯非常漂亮,禦姐氣質一覽無餘,又酷又飒,別說男的時音都不自覺呼吸停滞一秒,邁着小碎步給孟大美女一個擁抱。
腦袋在孟如芯懷裏蹭,“姐姐我可以!”
孟如芯挑唇一笑,滿臉風流的勾起時音下巴,“那今晚來陪姐姐。”
“好的姐姐。”
“......”
旁邊人目瞪口呆,簡钺手動把自己下巴合上,“盛老三失戀了。”
“他喜歡的妹子喜歡妹子。”
“盛老三不會經受不住這個打擊一阕不振吧?”
“哎,可憐的盛老三。”
穆彥真是覺得簡老六這個比是個傻子,家産沒敗完都是因為運氣好。
說話間,時音和孟如芯已經過來,天氣暖洋洋的,金色的光籠罩小姑娘,仿佛鍍了一層濾鏡,女孩笑臉盈盈,淺白色的高領毛衣,黑色褲子包裹下的腿筆直修長,穿着一雙短靴,挽着孟如芯胳膊,開心得蹦蹦跳跳。
皮膚瓷白細膩,小小的一只,像只毛絨絨的玩偶,單純毫無攻擊。
穆彥感嘆:“盛老三眼光真不錯。”
簡钺跟着附和:“可不是,這麽漂亮的妹妹便宜盛老三了,他何德何能找到這麽漂亮的女朋友。”
寧衍:“三哥跟這小姐姐挺般配的。”
盛弋然外表無可挑剔,就算是幾個公子哥也不得承認盛老三的顏值是幾人中最能打的。
兩個女生從他們身側經過,時音看了他們一眼,三人立刻像做賊一樣東張西望。
孟如芯意猶未盡,還要再賽一場,時音捧着手機看四周,除了工作人員和她幾乎都穿着賽車服,個個身高腿長,但對比盛弋然還是差了些。
完了。
有珠玉在前,她欣賞不來其他的人了。
一圈賽車時間有二十分鐘,等待時間無聊,周圍的小哥哥也無法欣賞,時音手肘撐膝蓋,點開微信。
跟盛先生的聊天記錄停留在上午,結束語是她出門了,他叮囑她小心多穿一點。
盛先生應該在上班吧。
她想。
溫和紳士的盛先生,應該有很多小姐姐喜歡吧,他應該有女朋友吧。
她胡思亂想着,想到他有女朋友心裏有點悶悶的。
她暗暗嘆氣,退出微信,下次什麽時候才能見到盛先生呢?可是見面她總會做些傻傻的行為。
如果他有女朋友兩人見面不太合适,那她要不要把他删了?
哎。
她愁眉苦臉的看鎖屏壁紙,兩秒後又摁滅。
等候區開着空調,有人推門進來,耳邊響起驚呼,還有一句高亢的“老三!”
時音擡眼看去,随後愣住。
從門口進來的男人黑色大衣長到膝蓋,裏面是淺色西裝,寬肩窄腰大長腿,碎發随意垂在額前,狹長的眼深邃如畫,眉眼清隽,輪廓立體,出塵優雅得像一幅畫。
他單手揣兜,站在那裏就成了目光中心,讓人難以移開眼。
有三個男生到他面前,他淡淡應了聲,視線朝時音方向看來,幾乎是剎那,五官放柔邁開長腿朝她走來。
時音看着他一步步走來,忽然想到一句歌詞“哥哥的腿塞納河畔的春水。”
這條腿,怎麽長的啊!
清淩淩的眼眨了眨,盛弋然已經到了面前,蹲身,與她視線持平。
“好巧。”
再度聽到這聲音,時音還是忍不住摸耳朵,與昨晚發的語音不同,真實的聲音比微信裏更好聽,喉結微滾,裹帶着一絲笑意。
像一片羽毛,在耳廓掠過。
時音不争氣的将臉埋進臂彎,避免自己傻笑的樣子暴露在男人面前。殊不知一切都落在男人眼裏,頭頂響起愉悅的笑聲,盛弋然接着開口——
“時音。”
他說着她名字,聽過無數次的兩個字,此刻像是不認識一樣,從他嘴裏說出來有着別樣的意味。
時音努力控制自己的笑肌,擡頭,但唇角還是上揚,露出淺淺的梨渦。
“好巧。”她回。
好歹是第三次見面,她心裏承受和反應能力已經有所長進,至少不會跟個傻子似的做些蠢事,不過這種心理暗示不到幾秒便土崩瓦解。
他離得好近,而且他皮膚好好,一點痘痘都沒有。
時音感覺大腦有些缺氧,趕緊往後挪了幾分,盛弋然薄唇微勾,起身,在她身側坐下。“來看賽車嗎?”
“嗯,我朋友在玩。”
早已在旁邊一臉見了鬼的三人組終于緩過神來,簡钺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捏了捏寧衍,再錘了兩下穆彥。
“簡西瓜你打我做什麽?”
“我看看這是不是真的。”簡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嗯,對面那個笑得一臉春心蕩漾的男人是盛老三那個比,目光一直看着漂亮妹妹。
簡钺趕緊拍了張照片發到群裏。
“速,南山俱樂部,看盛老三追妹子。”
其他幾個正在上班的公子哥紛紛冒出來。
裴欽:“馬上就來。”
聞溪:“簡西瓜你務必把人拖住,我這就打飛的過來。”
聞溪:“你們要不要香,等會對着妹子拜一拜。”
趙大少冷幽幽開口:“你想讓盛老三給你過頭七?”
聞溪:“......”
“算了。”
簡钺雙眼盯着對面還在說話的兩人,拿出畢生最快的手速打字:“我現在去慫恿盛老三賽車,你們趕緊的。”
三人互相對望一眼,确認行動。
穆彥率先打頭陣,蹑手蹑腳蹦跶過去,其他兩人跟上,到了面前,穆彥揶揄的看了眼時音,“老三,這位漂亮妹妹是誰啊?”
時音認出穆彥和簡钺就是剛剛奇奇怪怪的男生。
老三?
他們和盛弋然很熟的樣子。
簡钺是自來熟,從穆彥身後探出腦袋,“漂亮妹妹你好,我是簡钺。”
“我是寧衍。”
“我是穆彥。”
時音有些暈暈乎乎的點頭問好,“你們好,我是時音。”
時音。
三人将這個名字牢牢記住。
穆彥看向盛弋然:你他媽是禽獸?這麽單純的小妹妹也好意思下手?
盛弋然不耐煩:滾。
穆彥:......
“不用理會他們。”
三人:“......”
時音微微偏頭,小聲,“我不理是不是不太禮貌啊。”
小姑娘靠得近,聲音溫溫軟軟的,下巴埋進圍巾裏,軟綿綿的,像只小貓,盛弋然眸色溫柔,不以為然,“不會。”
站着的三個人在心裏罵了盛弋然一通,秉承着爹不能跟兒子計較的大度,坐到兩人對面的等候椅。
“老三,難得來一次,賽場車呗。”
時音一聽,雙眼發亮:“你會開賽車啊?”
盛弋然本要拒絕的話停在唇邊,偏頭看身旁小姑娘,她微微仰頭,清澈靈動的杏眼寫着興奮和期待,握手機的手已經舉到身前,眨也不眨的看他。
“喜歡看賽車?”他溫聲問。
“嗯嗯嗯。”時音點頭如搗蒜。
賽車哎。
這一項運動本來就很酷了,雖然她看過孟如芯賽車,但是好姐妹賽車和男神開賽車怎麽能一樣呢。
簡钺見狀趕緊慫恿,“時音妹妹你不知道,盛老三賽車技術一流,你看過那個速度與激情嗎?裏面的賽車技能老三都會。”
時音眨巴眼:“真的嗎?”
盛弋然自始至終都目光溫和,“想看我賽車嗎?”
時音想也不想的點頭。
盛弋然輕笑,“好。”
她想看,他就賽。
簡钺在群裏通知其他幾位公子哥,“你們到哪兒了?盛老三這個比答應賽車了。”
“你們快點。”
聞溪冒出頭:“愛情的加持,那我們今天不是被盛老三血虐?”
趙烨:“讓妹子坐他車上。”
妙啊!
不愧是趙大少。
他們這幫人每次跟盛老三賽車都被虐,曾經年少無知的他們苦練車技,信心滿滿的再找盛老三挑戰,甚至還下了賭約,結果已經輸給盛老三五套房兩輛車和十聲爹。
六人無時無刻不想着翻身,但奈何盛弋然這個人實在太變态,就像開了挂一樣,長期的碾壓下他們已經快擡不起頭,任由盛老三作威作福卻敢怒不敢言。
如今報仇揚眉吐氣的機會就在眼前,還能見到把盛老三拿下的妹子,一個個幹勁十足。
簡钺繼續慫恿:“時妹妹,想不想親身感受下賽車?”
盛弋然一個眼神過去,簡钺感覺自己脖子一涼,但為了翻身奴役把歌唱,他豁出去了,“光看多沒勁啊,讓老三帶你,你坐副駕駛。”
時音有些想,但很快又耷拉下肩膀,“我不行的,我害怕。”
她考駕照的時候都怕得很,駕照拿到後再也沒開過車,她看可以,讓她坐上去,估計她心髒會跳出來的。
穆彥幫腔:“沒什麽問題的,盛老三開,你坐在旁邊看風景就可以,這裏道路寬闊,都做了加強防護措施,盛老三可以開慢點的嘛。”
時音被說得有點心動。
賽車哎,好拉風好酷的,孟如芯從來不帶她,怕把她吓暈過去,但是她好想嘗試。
看出小姑娘的猶豫,盛弋然溫聲,“想試嗎?我可以開慢一些。”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時音望着他,“試。”
三個人立刻高興的要笑出聲來,但怕太張揚掐着人中克制,跟群裏其他兄弟彙報進展,消息剛發出去,等候室的門被推開,風風火火的三個人出現。
裴欽跑到時音面前,“噗通”一聲,直接跪下。
時音:.....
盛弋然:.....
“你......你幹嘛?”時音被吓住。
盛弋然真的忍無可忍,“他腦子有病,先天的。”
時音點頭,“噢。”
看出來了。
聞溪扶着裴欽起來,硬着頭皮解釋,“他應該是剛剛跑太快了,沒剎住。”
時音:“噢。”
盛弋然看傻逼一樣看幾人,要說他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今天了,小姑娘第一次接觸他朋友就是這幅場面,小姑娘會覺得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把他也劃分到腦子有點毛病系列。
趙大少笑呵呵上來打圓場,“我們這兄弟性格就是有點冒失,不好意思。”
玩笑歸玩笑。
盛老三好不容易有了個妹子,怎麽能給搞砸了,錯過這一個盛老三估計真的要孤獨終老。
以防這群人再出什麽幺蛾子,盛弋然跟時音說,“先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們去換衣服。”
“好。”
七個人從等候廳離開,時音腦子還有點暈,視線随着幾人背影。
盛弋然的朋友都長得很出衆,個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身高腿長氣質不凡,不過盛弋然是幾人中的顏值天花板。
他們七個人一起組團出道的話肯定能成為頂流。
時音雙手捧臉,他們出道的話她當經紀人,一定能數錢數到手抽筋的。
嘿嘿嘿嘿。
她傻笑出聲。
沒一會兒,等候室的門打開,盛弋然穿着黑色賽車服,兩側肩頭和肋骨位置點綴紅色的線,褲子緊繃修身,單手拎頭盔,一手拎大衣。
時音看得眼睛都直了,長得帥的人真是穿什麽都好看,如果西服大衣的盛弋然是矜貴優雅,賽車服的就是英姿飒爽,強烈的荷爾蒙朝她湧來,包圍。
他随意撥弄了下額前碎發,将大衣展開,披在她身上,“山上風大,一會兒出去冷。”
時音眨了眨眼,他真的好溫柔細心。
可是他如果有女朋友的話,這樣不太好吧?
時音雖然是個顏狗,但并沒有因為美色而喪失理智。回憶了下昨天姐妹給她補的功課,讓她直接問。
将臉往圍巾裏埋了埋,甕聲甕氣的問,“盛先生。”
“嗯?”
“你有女朋友嗎?”
作者有話說:
盛總和他的冤種朋友們。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