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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得好“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跟死了一樣。”但是我這個前男友很明顯就不是那麽識趣的人。
因為傅凜川在,我也不想跟他起沖突,我就看了他一眼,裝作沒聽見。
但是這個大傻杯反而不依不饒起來了,他指着傅凜川,還一臉控訴的模樣,冷笑着說,“你挺厲害啊,葉庭,這麽快就勾搭上新人了?”
見我不說話,他又賤了吧唧地說道:“該不會沒和我分的時候就出軌了吧。”
我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是你啊,劈腿都劈成章魚了。”
“你…”他氣的臉都綠了,片刻後又啧聲作響,拍了拍傅凜川的肩膀,“我說,哥們你是看上他什麽了,你還真不挑啊,他又古板又無趣,出門連牽個手都不願意,勸你還是趁早換人,玩玩也沒意思……啊……”
他話還沒說完,傅凜川猛地站起身,一拳就朝他招呼了過去,沒什麽花裏胡哨的花招式,直接沖着他的臉就是邦邦兩拳。
大傻杯也被傅凜川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整懵了,一開始還只能被動挨打,但是後面他也反抗了。
他好不容易還擊了一下,但是傅凜川反應快,直接一偏頭,閃躲過去了。
不過還是被拳頭帶過了一點皮肉,嘴角邊上破了道口子。
傅凜川舔了舔嘴角的傷口,随手抹了抹,勾起嘴唇笑了笑,這樣好像更加激發了他的好勝心。
他又猛地揮起拳頭砸了過去,所以整個大排檔附近,除了拳頭擊打肉的聲音之外,就只剩下毫無還手之力的大傻杯的嗷嗷叫喚聲。
在傅凜川給了他兩拳後,我才從愣怔中反應過來,我靠我靠,我連忙撲上去抓住傅凜川,“別打了,副總,副總!冷靜。”
怎麽說呢?這個場面就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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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絲毫不敢撒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別打啦,再打下去明天就要上社會頭條了,副總,副總,有損我們公司形象。”
傅凜川身子一頓,松開了手不動了。
安撫好傅凜川後,我冷冷地看了這個之前交往過的Alpha,“還不趕緊滾啊,要是敢說出去,下次就不是兩拳頭那麽簡單了。”
Alpha面露怯意和驚恐之色,連滾帶爬地跑走了。
目睹了全部場景的人群都紛紛把目光投向我們兩個,時不時還竊竊私語。
我趕緊拉着傅凜川跑了。
等上了車,我氣都沒喘勻就轉頭看向傅凜川,“你沒事吧,副總。”
傅凜川搖了搖頭,“沒事,收拾他這樣的人能有什麽事情。”
但是我明顯看到了他嘴角邊上的傷口,還有手背上的破皮和紅印,我嘆了口氣,“其實,副總您沒必要打他的,裝作沒聽見就行。”
傅凜川眯着眼睛,語氣有些不滿,“他那麽說你,你不生氣嗎?”
我支着下巴看着他,“生氣啊,其實我也想給他兩巴掌啦,你這麽打他我也很解氣啦。”
傅凜川眉頭不由一緊,從口袋裏掏出煙盒,拿出一根,低頭咬了一根叼在嘴裏,“那不就得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咽了咽口水,撇過頭,避開傅凜川探究的視線,“但是動手的話,就…我覺得暴力還是不可取的。”
傅凜川啧了一下,嘴角的煙被他狠狠一咬,就連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的跳了兩下,“他這麽說你,我忍不了。”
我微微睜大了眼睛,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複雜,他這個話怎麽聽起來奇怪又透着點微妙的感覺,深谙的不像話。
應該是我想多了吧,我撓了撓臉,看着他臉上的傷口,“這裏離我家還挺近的,先回我家處理一下你的傷口,我再送你回家吧。”畢竟也是為我受的傷,不能直接把人扔回家。
傅凜川撐着側臉,饒有興趣地點了點頭。
很快,我帶着傅凜川就到了我的小區樓下,我住的這一片是老小區,周邊設施不是特別的完善,我們的單元樓樓道也黑漆漆的,那個聲控燈一會靈一會不靈,所幸今天的聲控燈還挺給面子,穿過狹窄的樓道,我停在了屬于我的房門口,掏鑰匙打開了門。
轉頭看向身後的傅凜川,他身形高大,站在那裏就堵住了大半個樓梯口,給人極強的壓迫感。
傅凜川走進門,看了看四周,“你就住這裏?房子好小。”
這嘴巴欠的,我額角青筋抽了一下,每次在對他特別有好感的時候,他總是能把人給氣死了,看我怎麽治他。
我往裏走了幾步,說道:“進來吧,鞋子就穿這個。”邊說邊從鞋櫃裏給他拿了雙同款不同色的拖鞋給他。
傅凜川挑挑眉看着拖鞋,“情侶鞋?”
我正在電視櫃下面的抽屜裏拿藥箱,聽見他說的話,“不是,樓下超市打折十九塊九兩雙,很劃算,我買了好幾雙。”
傅凜川眯着眼睛看着葉庭,聽着他的解釋,原本從玻璃渣裏扣糖吃而産生的那點竊喜一下子沒了。
我拿出藥箱之後,發現他幹站着在客廳半天不動,拍了拍他的肩膀,對着他露出來個笑,“副總,您坐這裏,我給您上藥。”
傅凜川看着葉庭那個笑容,不知道為什麽感覺心裏有點毛毛的,但是為了不在他面前露怯,依舊面無表情地坐在了沙發上。
我先拆了一支碘伏棉棒,示意他把手伸出來,他倒是乖乖照做了。
我笑了笑,稍稍用力的按在他的傷口上,叫你嫌我家小!
緊接着我聽見傅凜川發出了“嘶”的一聲。
傅凜川他默了兩秒,盯着我的眼睛,像是在捕捉什麽,語速很慢,“你是不是在報複我?”
我眨了眨眼睛,目光認真而誠懇說道:“沒有哦,副總,我只是在給你上藥。”
傅凜川看着眼前小心思得逞笑的跟只小狐貍似的葉庭,忽然覺得喉嚨很幹,有種難以言說的渴望感,從心裏溢出來。
我給他的手塗好碘伏,又在破皮的地方貼了幾個創口貼,“好了。”
傅凜川不動聲色的斂下神色,“還有這裏也破了。”邊說邊指着自己的嘴角邊上。
我點點頭,“哦哦,差點忘記了。”
我又重新拆了一根新棉簽,湊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塗抹着。
屋內燈光很亮,傅凜川眼神就沒從他身上移開過,這麽近,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葉庭湊過來的臉,他的眼睛很黑,很亮,鼻尖上還有顆很小很小的痣,燈一照本來就很白的皮膚變得更加白了。
這麽認真的模樣,十分想要欺負他。
傅凜川裝模作樣的呼痛了一下,眉頭都皺起來了,就看見葉庭手忙腳亂地湊得更加近,“很痛嗎?我很輕了。”
傅凜川厚着臉皮撒謊,“刺痛刺痛的。”
葉庭就眨了眨眼,睫毛也一顫一顫的,“我給你吹吹。”
随後灼熱的呼吸靠近,噴灑在自己的臉上,感受着他溫柔的動作。
傅凜川在心裏吶喊。
good job!good job!
“這樣好點了嗎?”葉庭又問。
傅凜川眉頭微蹙,“還是有點疼。”
就見葉庭想了想,“我給你貼個創口貼吧,本來怕你不方便不想貼了,但是既然這麽痛,還是貼一個,等會別碰到了。”
傅凜川認同的點點頭,“好,都聽你的。”
我也不大明白為什麽傅凜川剛剛塗手的時候也就發出了幾個氣音就沒事了,但是為什麽塗嘴上的傷,他一直說痛啊。
不過,不管怎麽說,都是為了我受的傷,我還是要好好給他處理一下,要是在這麽帥氣的臉上留下痕跡,我一定會被傅凜川的追求者們咔嚓掉的。
我換了個姿勢,整個人俯身湊到他的面前,剛給他貼好創口貼就因為沒站穩摔到了他的懷裏。
我真的很尴尬,而且真的很像那種故意的假摔,但是實際上其實腿莫名其妙的軟了一下。
傅凜川則是伸出雙手扶住了我,我傻傻地和他對視,他離我很近,眼睛像深不見底的漩渦,融合着夜晚獨特的深邃,他原本淡色的雙眸,顯得格外濃暗,他的臉上是我從沒見過的柔和神色。
我一下子看呆了,就這麽一直維持着這個姿勢,動都動不了。
我情不自禁地被他所吸引,呼吸也急促了幾分,心髒幾乎就要跳出胸腔,帶來一陣細密的癢意。
我能感受到傅凜川十分有力量的雙臂,他忽然擡起頭,一只手臂扶在我的腰側,另
一只捏住我下颌,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
這樣親密的姿勢,讓我忍不住微微偏頭,這個情況讓我快要窒息了。
我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傅凜川兜裏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我稍稍回神,連忙從他的身上起來。
傅凜川臉色變得很難看,從兜裏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臉色更難看了,他直接點了拒絕。
傅凜川看着站在邊上一副神游狀态的葉庭,知道剛剛的好時機已經被打斷了,只能無奈的在心裏嘆了口氣。
我幹巴巴地笑了笑,“副總,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明天還要上班。”
傅凜川點點頭,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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