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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有人在拍我的肩膀,睡眼惺忪地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正靠在傅凜川肩膀上,他的衣服上好像還有那麽點可疑地液體,我咽了咽口水,擡眼對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睡醒了?”傅凜川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維持着那個姿勢許久沒動,被壓的有點麻了。

我尴尬的點點頭,怎麽老是在車上睡着啊,環顧了四周,我才發現前後左右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都下車了,車上只剩我和傅凜川在。

我心裏有了個不好的念頭,“傅總還有溫然姐他們呢?”

傅凜川不急不緩地說道:“他們先走了,我看你睡得正香,就讓他們先走了,現在估計在半山腰吧。”

聽着他輕描淡寫的描述,我真的想死,為什麽我每次都在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

我連忙說道:“那我們也走吧。”可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傅凜川滿不在乎,“急什麽,慢慢走就行。”

我才不聽他的,背着包下了車,“快點,副總。”

傅凜川看葉庭是真的着急了,也沒再磨蹭,下了車,鎖了門後就跟在他的身後。

在門口檢了票之後,我就急急忙忙的往山上爬,沒走幾步我就氣喘籲籲的,作為一個四肢不勤的周末只會宅在家裏的人,我真的不太擅長這種爬山運動。

傅凜川倒是悠閑、惬意的跟在我後面,雙手插着兜,還有空欣賞着邊上的風景。

他今天穿得偏休閑的運動套裝,下車前還帶了個鴨舌帽,側着臉露出一個完美帥氣的下颚輪廓,不少經過他身邊的游客都紛紛把視線投向他。

我看了以後心裏有點說不出的酸澀感,有什麽了不起的,Alpha就跟開屏的孔雀一樣,招蜂引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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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壓下心裏怪異的情緒,收回視線,抓着自己的背包肩帶埋着頭往山上走去。

傅凜川正準備在葉庭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好體力,一扭頭就發現葉庭頭也不回的走了,再晚點連背影都要看不見了。

翻車的傅少爺趕緊追上去,看到了葉庭臉上細密的汗珠,“我來背包。”

剛剛上來的時候,怎麽勸葉庭都不願意讓他背,執意自己背,但是現在傅凜川看他嘴唇都有點白了,汗也流了很多,不想讓葉庭繼續背下去了。

我确實有點背不動了,但是我看見他的臉就來氣,撇撇嘴,“不要,我要自己背。”

扯着背帶就越過他要往上走,然後傅凜川直接拉住了我的背包,湊到我耳邊極其快速的說了句,“你不讓我背,我就在這裏親你。”

怎麽會有傅凜川這麽不要臉的人!

我臉一熱,瞪他,“你敢!”

傅凜川眯着眼睛,“你看我敢不敢。”邊說邊湊過來作勢要親我。

邊上還有這麽多的人!我鬥不過他,直接摘下背包塞到他懷裏,重死你!

很遺憾,傅凜川輕輕松松的背上了我塞得滿滿當當地登山包,并且臉不紅、氣不喘的跟在我身邊。

快到山頂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在景區專門安排的平臺上休息了一下,都走到這裏了,還沒看見我們公司的人,看樣子我在下面睡了蠻久了,估計他們都走到了。

我深深嘆了口氣,在領導面前這樣真的特別不好。

我看着傅凜川放下背包,連一滴汗都沒留,不禁懷疑他到底吃什麽長大的,這麽有勁。

傅凜川掂了掂背包,“你這裏面有水嗎?”

“有的,拉開就…”我點點頭,又猛地想起什麽似的,“等等…不行…不能拉…”

但是我說遲了,傅凜川手快我一步直接拉開了拉鏈,一眼就看到了最上面的那盒創可貼。

傅凜川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這是為我準備的嗎?”

我臉再度熱起來,而且看着他那副樣子就來氣,“看什麽!屁啦,我給我自己用的不行嗎?”

傅凜川點頭,“好,你是給你自己用的,不是給我用的。”

他這樣說,媽的,更氣了!

好不容易上了山,更崩潰的事情出現了,我和傅凜川上來的晚,到山頂的時候都快吃晚飯了,所以我們就先去負責人那裏去領房卡準備回房間休息一下。

然後他告訴我因為雙人房不夠了,所以我和傅凜川被安排在了一間房,這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是只有大床房能入住了。

這就代表着我今天晚上要跟傅凜川睡同一張床啊!!!

我欲哭無淚,剛想問問還有沒有別的空房間,就算是差一點也沒事啊,就被傅凜川強制性的拉走了。

他動作迅速的拉着我上了樓,刷卡進房間,一氣呵成,又轉頭望向我。

我沒走進去,站在玄關位置,警覺地看着他,想到他的前科,“我…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啊。”

傅凜川幾步走到他面前,臉上帶着明晃晃地笑意,都不帶掩飾的,不緊不慢地說道:“什麽叫亂來?”

我咽了咽口水,發現他現在挨得我特別地近,臉上笑意吟吟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引起一陣微弱的酥麻感。

我不由得悄悄後退了一步,拉開彼此的距離,“別離我那麽近。”

傅凜川挑了挑眉,“行啊,和平相處怎麽樣?”

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能點頭答應了,“那就和平相處,你不要再做那些奇怪的舉動了。”

我們兩個達成了共識後,我稍稍放松了些,往房間裏面走去,比剛剛說要睡大床房還要無語,這個房間好像并不是大床房,反而更像是情侶房間!

床上用紅色的玫瑰花瓣鋪成了一個巨大的心就算了,還有透明的洗手間依舊擺放在床頭生怕別人看不見的套套和潤滑劑全部都在說明這是一間情!侶!間!

這!到!底!是!誰!安!排!的!

傅凜川似乎也看出來了,不過他的反應跟我完全不同,反而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床頭的生計用品。

我額角青筋直跳,走過去拉開床頭的抽屜,把東西狠狠扔在裏面,又關上了抽屜門,這才覺得舒心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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