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讓火燒的再更旺一些
周雪現在身為秦兆的妻子,她對外所做的一舉一動都帶着秦家的面子,現在她私自在家裏擺迷信的鬼陣,早就已經招來了各種負面輿論。
這麽好的一個把柄,當然要運用在刀刃上。
明天就是霍氏集團和秦氏集團争奪地皮的競标賽,早上發出新聞的話定能打秦家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沒有多餘的心思去參與競标。
但如果是今晚的話。
秦家一定會不惜手段去壓制這個新聞,這大半夜的,明天一早起來誰還能記得這件事。
要是被其他小人胡說八道,說不定還要将霍氏集團一起拉下水,說是他們霍家不折手段污蔑秦家,故意針對他們。
“霍總,我現在立馬去查,到底是誰幹的好事。”
助理氣勢洶洶的。
說完,人剛要往外面走就聽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眉頭微微的散開,無可奈何的丢了一句:“還能是誰。”
“霍總的意思是?”
助理停駐,不明所以的轉過身來,停頓了兩秒鐘,好像也明白了什麽。
能迫不及待的想要鏟除周雪和秦兆的,除了那個女人也沒有第二個了吧。
這陸夭夭還真是一點都按捺不住脾氣,這下可壞了霍總的好事了。
“霍總,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男人不緊不慢地轉動食指上的那一枚戒指,硬冷的鐵器在骨節分明的手指上看起來仿佛一把奪命的利刃。
冷硬嗜血。
他微微掀眸,盯着窗外冷得發白的月光。
“既然這一個窟窿已經捅出來,那就不妨把這個窟窿捅的再大一些,讓火燒得再更旺一些。”
“霍總的意思是……”
“那個臭丫頭不是收集了許多周雪和秦兆不為人知的把柄嗎?一并将那些捅出去,隔一個半小時就發布出來一條,我讓他秦家今天晚上就不得安穩。”
他們霍總這個辦法可真是絕。
但是……
助理猶豫地問,“但是霍總,這樣一來剛好迎上明天的競标,秦家鬧的沸沸揚揚,或許會把髒水往我們霍氏集團身上潑。”
“陸夭夭不是想要報仇嗎?我們這不過是替她出一出惡氣罷了。”
“……”
霍景淵哪裏是在替陸夭夭出惡氣。
分明是因為陸夭夭今天壞了他的計劃,所以一并把這件事情捅出去,讓她來背這個鍋而已。
“還不去辦?”男人敲擊桌面的動作突然停止。
助理一下回神,“是,我現在立馬去!”
記者們把秦兆的別墅圍得水洩不通,瞧着面前的這些欄杆就快要抵擋不住,他們要不是害怕被涉及私闖民宅的罪名,或許早就已經擠進去了。
周雪慌亂地将那一個高明的大師藏進了別墅裏。
“千萬不能被記者拍到你的臉,快藏起來,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
她手忙腳亂的把男人身上的袍子扯了下來,男人背對過去換了一身正常的衣服。
別墅對面的一棵樹上,一個女人悠哉悠哉的坐在樹幹上,兩條小腿自由的擺動着,手裏拿着望遠鏡看的那叫一個心潮澎湃。
“呵呵呵……周雪,這個是你自找的!”
陸夭夭玩的開懷,卻還沒有意識到霍景淵的人已經在她的背後“推波助瀾”。
渺無人煙的大道上,突然間行駛過來一輛車子,可還沒有靠近別墅,卻已經停下。
陸夭夭偏頭,拿着望遠鏡看過去,看到了擋風玻璃後面坐着的男人。
除了秦兆還能是誰。
自己家都快要被端了,那可不是急得火燒眉毛?
可一看到那些擁擠在一起的記者,他就已經吓得連忙開着車倒退。
“啧啧……”
陸夭夭啧了啧嘴,不滿的搖頭,“這女人當初是你要娶的,現在娶進了家門又不管不顧,可真是應了那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唉……”
她杞人憂天的嘆了一口氣,好像為周雪感到不值,可臉上卻浮現一抹壞笑。
她再一次掏出手機,按照之前的通話記錄撥打了出去。
幾乎是同時的,擁在別墅門口的那些記者,手機一個挂了一個又響了起來。
他們接到的信息都是同一個——周家大小姐在新婚期間,私會別的男人,甚至帶回秦家別墅過夜!
“……”
記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的,一時之間居然愣了下來。
可在下一秒又都像是炸了鍋的螞蟻一樣,哄鬧起來。
“周雪!周雪你開開門!”
“周小姐,請問別墅裏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你是否已經移情別戀,秦少爺是否知道這些事情?”
那一道鐵門已經完全阻擋不住記者們的“熱情”,開始搖搖晃晃,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沖進去。
今天這一趟來的還是真值!
事件一波三折,就連拍電視也不敢這麽寫。
這樣靜谧的夜裏,四處都很安靜,只聽得見蟲鳴的聲音,可偏偏秦兆的別墅門前卻像是菜市場一般熱鬧。
陸夭夭越笑越開心。
“哎呀——”
一個沒注意,整個人從樹幹上翻了下來。
陸夭夭吃痛的揉了揉屁股,又揉了揉膝蓋。
稍微一動,骨骼處像是碎裂一般。
之前為了看得更遠看得更廣,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爬那麽高的,現在倒好,從上面摔了下來,那可不叫疼的要命嗎。
“嘶——哎喲我的娘親啊……”
陸夭夭苦叫連連的,手撐在地面上試圖站起來。
突然,一雙黑色的皮鞋出現在她的視野之內,皮鞋擦得锃亮,完全和周圍覆蓋的泥土和草地格格不入。
糟糕!
該不會是被人抓包被人發現了吧?
不會是——秦兆吧?
陸夭夭頓時間像是石化了似的,不敢輕舉妄動,可她又不得不逼着自己緩緩擡頭。
順着皮鞋緩緩往上看。
筆直的西裝褲将男人強而有力的雙腿包裹其中,接而,一條昂貴的皮帶映入眼簾,陸夭夭心頭咯噔了一下。
她好像知道眼前這男人是誰了。
心頭的緊張散去大半,急切的擡頭繼續一看。
霍景淵低頭看着她,那種冰冷、觀察事物的眼神帶着濃郁審視的意味,讓陸夭夭剛平複下去的心髒猛然一縮。
她扯了扯嘴角,臉上擠出了一個難堪的笑容。
“呵呵……呵呵……霍,霍總,好巧哦……”
“嗯,真巧。”男人冷冷開口。
陸夭夭緩緩地從地上站起來,膝蓋還疼得很,她踉踉跄跄的扶住旁邊的大樹。
之前霍景淵就警告過她,沒有他的允許,不準出醫院。
現在可好了,直接被這個男人抓了個正着。
雖然出現的不是敵人秦兆,但遇上霍景淵,她的命或許也只能活一半了。
她吞咽了一下幹澀的唾沫,故意打着哈哈的說,“哎呀,這大樹長得可真好,真結實……”
“嗯,是挺結實的,不知道某些人的命有沒有這棵樹這麽結實。”
他的雙眸裏好像有一團猩紅的光在燃燒,薄唇勾起了一抹殘忍的弧度。
“帶回去。”
他利索轉身,助理聽到吩咐一下上前。
“別動別動,疼疼疼……”陸夭夭怕疼地連連往後退了退,她不是假裝的,剛才從樹上掉下來,手和腳都磕傷了。
已經走出去的男人聞聲,回過頭來看着她,眸中掠過一抹幽色。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