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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涼一語驚起千層浪,除了徐銳尚能泰然處之,其餘人等皆石化。
王世墨差點撲到在地,還是徐銳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才沒當衆出醜。
“前,前輩,何,何出此言?”王世墨心也顫,肝也顫,聲音打着顫,帶着磕巴,艱難問道。
徐涼眉頭一皺,看向徐銳的眼神就不怎麽良善了:“到現在都還沒搞定自己的道侶,你還是我兒子嗎?”
徐銳朝他翻了個白眼,今天他的計劃根本就是讓王世墨在軍部上層混個臉熟,然後好利用這些人與總統不和的心理,打個拉鋸戰,可徐涼這個便宜父親總是不按理出牌,也是他的錯?
不過,這個錯甚合他意呀,不愧是便宜父親,簡直好助攻。
王世墨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徐銳,徐銳朝他挑眉:“怎麽?你不同意?”
随着徐銳的話音,元嬰期的威壓混合着合體期的威壓同時朝王世墨撲來,王世墨區區一個凝脈期,如何能頂得過,膝蓋一軟,就要往下倒去,偏偏徐銳正面朝他站着,這一倒,就好像王世墨主動入懷,外邊圍觀的不明就裏,見到此情此景,立即就開始拍巴掌起哄,恭喜賀喜,好壞不要錢的往外說。
等陰險的徐家父子倆悄無聲息收斂威壓後,也一臉驚喜的表情看向王世墨。
“我定不負你。”饒是一貫冷淡的徐銳,此時說出的話來也滿含溫情。
王世墨從徐銳堅硬的胸膛中艱難的擡起頭來,揉了揉被撞紅的鼻頭,茫然的看着他:“什麽?”
“你不是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嗎?明天就辦婚禮怎麽樣?”
“啊?”
“我當你答應了,乖乖交給我,明天你就等着當新郎吧。”
王世墨完全不在狀态的把自己賣了,而且賣的徹底,因為全軍部高層的人都見證了這浪漫的一刻,再無反悔的機會。
而徐銳,終于露出志得意滿的微笑,或者說是奸計得逞的奸笑?
徐涼将二人對話聽得真真的,就是他這個一向厚臉皮慣了的,也不得不說一聲,他這個兒子,也忒不要臉了,不過,這事辦的漂亮!
“混陰體質”總歸是心甘情願投入徐家,就讓總統那個卑鄙小人急的跳腳吧,他徐家的媳婦能給他去當護衛?做他的白日夢去吧!有本事回母星來單挑,分分鐘虐死他!
這就是軍部上将的底氣!
至于其他二位上将,也只有感嘆徐家好運氣,生了個好兒子,眼光好,一眼看上的新生,竟然是個大餡餅,真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不是不想将王世墨搶回來占為己有,但三大上将同氣連枝,與總統府抗衡,一旦三人搞分裂,就會被總統府那邊拿捏住,個個擊破,都是活了千兒八百年的老妖精了,孰輕孰重,還是分得清的。
于是,王世墨就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的成為了徐家未進門的兒媳婦!
“你就這麽答應了?”許多多表示他的智商已經跟不上王世墨和徐銳的行為了,這倆人什麽時候有的不正常關系,他作為室友怎麽不知道?
“我沒有答應!”王世墨義憤填膺,但事實勝于雄辯,母星确實已經傳出他和徐銳的婚訊了。
“不管你答沒答應,反正你明天都要嫁給徐銳上校,恭喜你。”許多多說的毫無誠意,但還是從衣櫃中翻出一個小盒,扔給他:“給你的賀禮。”
“什麽?”王世墨順手接了過來,拿到眼前一看,眼珠子猛地瞪出,臉色漲的通紅:“許多多!我殺了你!”
許多多早有防備,跳到一邊躲過王世墨甩過來的冰刺,笑得一臉猥瑣:“我就知道你害羞,不會準備小雨衣,兄弟夠義氣吧,不用太感激我,就當我日行一善。”
王世墨将手中的“小雨衣”随手扔到床上,朝着許多多的咽喉就撲了過去。
一陣乒乒乓乓後,許多多終于從王世墨的爪牙中逃了出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學長大人,您的媳婦太兇悍了,我強烈建議您洞房的時候綁着他。”
王世墨一番折騰後,任由許多多脫離戰圈,正趴在戰場中休息,聞言擡頭一看,果然徐銳正面無表情大量這個簡直臺風過境的寝室。
“學弟的建議很中肯,謝謝提醒。”徐銳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王世墨一聲悲鳴,痛砸身下的床鋪,當初他隐約猜到徐銳心意的時候,還曾竊喜過,如今看來,自己錯把豺狼當忠犬了,落得現在這個地步,不冤,真的!
只是,許多多那個王八羔子,當初巴結老子巴的那麽粘,轉頭就通敵叛逃,轉入徐銳陣營,該打!
于是,準新郎王世墨“嗷嗚”一聲,對着許多多又撲了過去,一陣拳打腳踢。
當着人老公的面,許多多沒好意思還手,王世墨打了兩下也沒意思,就住手了。
徐銳一臉老婆太任性,老公好無奈的表情,将王世墨拉起來,将手中白色的新郎禮服交給他,“等我。”在他嘴角偷得一吻,徐銳心滿意得的離開。
王世墨憤恨的用手背蹭嘴角,“僞君子。”
“得瑟,繼續得瑟。”許多多繼續不怕死的招惹他。
這次沒人圍觀,王世墨酣暢淋漓的将最賤人更賤的許多多打了個鼻青臉腫。
徐涼的辦事效率,在母星上那是沒的說的,他一句話,底下人就立即将事情辦好,所以,即使婚期就在第二日,還是被辦的隆重且盛大。
因為王世墨在這個世界孤兒的身份,待嫁的地方就在寝室,徐銳在卞俊弛和古奇的陪伴下,來到寝室門外,卻被王世墨同學擋住了。
臧冬忠厚老實的臉上,卻笑得一臉奸意:“喲,學長大人今天打扮的真齊整,這是要幹什麽呀?”
“幹王世墨!”
徐銳語不驚人死不休,顯然此時的風格與他平時高冷的樣子格格不入,震驚了一幹學弟。
臧冬一個腦筋急轉彎,沒轉過來,席間卻見縫插針将他擠到一邊:“想要抱得美人歸,誠意拿來。”
古奇聞言,順手從儲物戒中扔出一把靈石,學弟們紛紛出手搶奪。
本來想趁這個空隙,擠進去的計劃,落空了。
關際似笑非笑站在寝室門口,看着徐銳:“我想破天際,也沒想到這麽個結尾,咱們上校大人不愧為我等領袖,這追人追的一點煙火氣都沒有,也算奇葩了,可我不服。”
卞俊弛一臉抽搐,這個關際是徐銳腦殘粉,難道要在今天發瘋破壞婚禮嗎,想到此,卞俊弛暗中掐訣,一旦關際有不合時宜的動作,他就先發制人。
顯然,徐銳今天特別有耐心,對關際的沒頭沒腦的話也沒惱:“你不服什麽?”
“沒有唱過情歌的人,怎麽可以追到老婆!今天,你必須唱!”關際有備而來,話音剛落,就塞給徐銳一把吉他。
撿完靈石的學弟們一聽,眼睛一亮,徐銳上校唱情歌?這個必須有!
于是,群情激動全都擠了進來,又将徐銳三人擠出寝室門口,衆口齊聲道:“唱情歌,唱情歌,唱情歌。”
徐銳難得的,羞赧了,當然他一貫沒有表情,別人很難看出他的害羞,只是躲在寝室裏從窗戶縫往外偷看的王世墨,還是看到了他微紅的耳垂,捂着嘴在寝室內偷笑。
“唉,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看你那迫不及待的樣,你就不能矜持點嗎?”許多多義正言辭發出感嘆。
王世墨朝他舉起拳頭,許多多非常俊傑的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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