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甘信趕去錄制的是一檔臺裏的脫口秀節目,是由偶遇甄美好那天他正在搭讪的女主持桑泥獨挑大梁。“闖三關”随着制作的越來越成熟,收視率節節高升,當中還有胡哥的穿針引線,所以他們這一趟其實是給節目變相做宣傳。

最後一個到化妝間的人自然會招來諸多目光,何況甘信穿着一件崩了啤酒的襯衫,懷裏還抱着個水靈靈的小男孩。

“欸?甘哥,這誰家小孩啊?真可愛。”化妝師小哥手裏拿着粉盒,一邊讓甘信坐下,一邊随口一問。

甘意從他爸懷中跳下來,脆生生應:“阿姨你好,我叫甘意!”

小哥臉一沉,糾正道:“我……人家是男的!再說,就我這姿色,至少是‘姐姐’啊,怎麽成阿姨了!”

甘意一雙眼睛大而明亮,天真無邪地眨啊眨:“明明就是阿姨嘛。”

嬉笑聲聲此起彼伏,有人說:“富貴啊,小孩都說你是阿姨了,你就認了吧!”

富貴斜人一眼,回來再捏一把甘意的臉蛋:“小家夥!”

甘意大大方方地讓捏,嘴裏抿着冰激淩小聲嘀咕:“阿姨都喜歡捏我臉。”

說完還舔舔嘴唇上的白色冰激淩沫,很有明星相的笑了一下。

富貴本來就有一顆深藏的女人心,這下簡直化成一灘柔柔的水,雖然,他剛才叫自己阿姨來着!

甘信坐不住了,拎起甘意,放到一旁的沙發裏,低聲威脅:“乖乖在這兒待着,再亂搭茬就給你媽叫來!”

甘意努了努嘴巴,頭一扭,裝沒聽見,津津有味地繼續舔冰激淩。

同事拿甘信打趣:“呦,甘哥,這小孩兒是你侄兒?長的挺像你啊。”

不知誰說了句:“可不,那貧勁兒一樣一樣的,不會是甘導的種吧?”

“哈哈哈哈!”

林菲菲已經化好妝,挑了挑嘴角,坐在不遠處的單人沙發裏靜靜等人出醜。

甘意則高高舉起了冰激淩,像中獎似的大聲叫道:“意意就是甘信的種!”

化妝間裏再次沸騰了,甘信瀑汗,牽強地解釋:“我侄兒,遠房侄兒,呵呵呵。”

錄影開始前,甘信本打算把甘意交到韓越手裏,一想到早晨的驚魂一刻,還是作罷,在棚裏找了個小板凳放在攝影師旁邊,自己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讓甘意老實地坐着,錄影結束後還有冰激淩吃。

甘意早被周圍新鮮的事物吸引住了,敷衍地“哦哦”應了兩聲,亮晶晶的目光便落在布景前幾位衣着光鮮的美女身上。

可當甘信正要離開,小家夥忽然冒出來一句:“我怎麽是你的侄兒?不是你的種嗎?姥姥說我是你的種。”

姥姥?

甘信思索着宋萊萊的樣子,浮現出的卻都是她熒幕上的形象,宋萊萊自從三十歲被楊大導演捧紅以後,俗稱“大器晚成”,便鮮有回來看望甄美好姐妹倆,說是“抛夫棄女”也不足為過。他一直以為甄美好和甄美麗對宋萊萊有怨,怎麽都想不通她們一夜之間就改了主意,不僅跟宋萊萊去日本留學,還把兒子交給她照顧。

等等,這個家夥到底是不是他的種還不定!

甘信不滿:“你姥姥還說什麽了?”

身後有人在喊“各就各位”,甘信起身,點點甘意腦門:“錄影完事你再一五一十的跟我說,聽見沒有?!”

錄影過程還算順利,只是當甘信被問到最近一期的收視率飙高,是否與前段時間有關Fiery即将離開“闖三關”的傳聞有關時,現場的氣氛十分尴尬,因為腳本裏并沒有這個敏感的問題。

甘信得體地笑了笑,救場道:“你也會說是傳聞了,既然是傳聞,哪有真的?不過我們的四位年輕的主持人确實是節目收視率的保障。功不可沒。”

除了林菲菲,剩下的三位都客套地将功勞推回了制作組,說在主持“闖三關”之前他們都籍籍無名的小輩,當然是節目組成全了他們的今天。

最後桑泥問林菲菲的想法,林菲菲也順水推舟說:“我也是‘闖三關’大家庭中的一員,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的,就算真有那樣一天,我會和喜歡我的粉絲們提前打招呼。”

甘信瞅眼林菲菲,再看向在布景外滿意點頭的胡哥,心裏冷笑了下,整組幕後工作人員日夜鏖戰而制作成的節目,卻這麽被人用負面新聞炒來炒去,奪人眼球,真是不知是可惜還是可悲。

結束後,桑泥看甘信臭着一張臉,找他嘀咕:“那個,我也不是故意要問的,胡哥臨時找人加的,我有什麽辦法。”

甘信納悶說:“我還以為你們組都要散夥了,怎麽還屹立不倒呢?”

桑泥嗤他一聲:“這不是‘闖三關’火了,咱們可以互相幫助嘛,反正咱的頭都是胡哥,裏外一家人,要不……”

這厮不是第一次鼓舞甘信“越軌”,他腦袋讓門擠了才會上當。“別,我還不想年紀輕輕就進入瓶頸期。”

桑泥不依不饒:“外面都說你甘信是‘鬼才’,争前恐後挖你呢,怎麽可能輕易瓶頸?”

“少給我扣高帽,這節目沒救了,真的,要麽散了,要麽另請高明吧!親!”甘信懶得找多餘的理由,趕緊脫身,這事不是她一個小主持人就能跟他談的,至少也得是甘哥吱聲,不然,把他甘信當什麽了?這麽好使喚?

甘信被鬧的心煩,出去攝影棚的走廊拐角吸了根煙,手機嗡嗡震動,接起來,是甄美好。

“今天早上有點匆忙,我收拾了些孩子的衣服和日常用品,待會兒給你送去……嗯,你下午三點左右在哪?或者……”

甘信把玩打火機。“三點?哦,我約了人,大概在醫院。”

“醫院?”甄美好頓了兩秒,反應過來,指甲摳進手心,深吸口氣說,“好,那你什麽時間在家?”

甘信仍然心不在焉:“我很忙,你這麽問,我有點不好回答,畢竟……你一個女人三更半夜到個男人家裏,唔,影響不好。”

那邊的人許久未出生,甘信扣上打火機的蓋子,揣進兜裏,得逞地壞笑:“這樣吧,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們約個地方見面,你再把東西給我就好了。”

甄美好已冷靜下來,把地點約在一家離電視臺不遠的轉角咖啡店,挂斷電話之前,她猶豫了下,一整個上午她都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做事,再次反省把甘意送到甘信面前這個決定究竟是對是錯,最終還是軟下語氣說:“甘信,意意呢?我想跟他說幾句話。”

甘信獨身慣了,實在不習慣有個小尾巴,要不是甄美好的這句話,他恐怕把甘意的存在都給忘記了,通話沒有挂斷,他從走廊回到攝影棚,來到攝影師旁邊的小凳子前,可是——空空如也!

甘信一懵,連忙先把手機挂斷,在棚裏找了一圈,仍是沒找那小家夥的影子,逮到韓越,質問一通:“小孩呢?坐在那兒的,我不是讓你幫我瞅着點嗎?”

韓越無辜道:“後來,你不是不放心我麽?我就——喂,甘哥!”

甘信裏裏外外地打聽,眼看下一場的嘉賓要到了,他卻把棚裏的工作人員攪的人心惶惶,老姜截住他,問:“你那小侄兒走丢了?”

“甭管是不是我侄兒了。”甘信抓狂,又有點推脫責任後的難堪,“小孩。老姜,我的小孩!”

“啊?!”老姜訝異地張大嘴,顧忌不了太多,只好幫忙找。人家老姜到底是養過孩子的,比甘信有經驗多了:“先去衛生間看看吧,剛才又喝飲料,又吃冰激淩!”

兩人急急忙忙去了衛生間,就看富貴拖着小甘意的手從裏面出來,倆人還有說有笑的。

甘信上去劈頭蓋臉地指責:“富貴兒,你怎麽回事,拐帶我兒子?”

富貴一臉冤枉:“甘哥,什麽拐帶這麽難聽,意意肚子疼要上廁所,找不着你就找我來了,你不謝我,反倒罵我?!真沒人情!對了,我沒聽錯吧,意意不是你侄兒嗎,啥時成你兒子了啊!”

甘信尴尬得啞口無言,索性把甘意從地上一把抱起,對富貴說了句“謝謝啊”就要走。

“等等,甘哥,意意他——”

“噗——”

甘信腳步頓住,全身僵硬,一股又鮮又臭的味道不知從哪裏飄來,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趴在他肩膀上呵呵笑的小東西,拖着他屁股的手似乎沾到一點黏糊糊的東西,壓着嘴角問:“是……什麽?”

甘意呲了呲一排整齊的小牙,加上兩個小酒窩,那一臉燦爛的笑容差點晃瞎甘信的眼。

“嘻嘻……屎。”

說完只聽他一使勁,“噗噗”又是兩聲,呃,出來了……

甘信頓覺人生從此陷入了一個混亂不堪的無底黑洞……

屎?!他英俊帥氣、玉樹臨風、浪蕩不羁的“鬼才”甘信,此時竟被個已經四歲的小孩拉了一身屎……

富貴還在後面伸着手,抱歉的笑了笑:“甘哥,我還沒告訴你,意意吃涼的東西太多了,有點拉肚子。”

甘信換完衣服回到辦公室,扯了扯襯衫,隐隐約約地還是能在自己身上嗅到一股臭味兒,甘意卻腳底下跟安了彈簧似的,光着屁股正在沙發上跳來跳去,一邊還嘎嘎的大笑。

門被敲響,進來的是忍俊不禁的桑泥。

桑泥直接無視甘信,先對甘意打招呼:“嗨,小朋友——”

甘意連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沙發墊掩住自己的身體,乖乖坐下來,揮着小手:“嗨,美女姐姐。”

甘信黑臉,臭小子,有種拉老子一身臭屎,還知道害羞?!

桑泥跻身進來,把一罐空氣清新劑放到他桌旁邊:“甘導,老姜讓我把在這個送來,給你辦公室散散味兒哈,噗噗。”

甘信強忍怒意,唇邊拉出來個大方隐忍的笑:“好,謝謝。”

桑泥笑得肚子痛:“不必不必。”

過了兩分鐘,又有人敲門,甘信忍:“進來!”

這回是韓越,蹑手蹑腳地把一個紙袋放到沙發上:“哥,這是給意意買的衣服,249塊,您看……什麽時候報個銷?”

甘信哭笑不得:“差一塊250哈?好價錢……好價錢……不對,我不是讓你買褲子嗎?你買件衣服?”

韓越解釋:“甘哥,櫃臺小姐說,童裝還是穿衣服褲子一套的好看,才249,純棉的,超級舒适,大牌子,有保證。”

甘信從皮夾裏掏出二百五十塊,砸了他兩下解氣:“我看你是被人家櫃臺小姐迷住了吧,悠着點。”

韓越笑着點頭,末了來一句:“甘哥,你放心,我有分寸,将來肯定不會27歲就弄個四歲大的小孩出來拉我滿身是屎的!”

甘信氣得差點吐血,臉上已經不能用“兇殘”來形容,簡直是兇神惡煞、惡貫滿盈,正要抄起東西揍韓越的時候,那厮已經夾着尾巴跑了。

甘信扶額,想必這點花邊新聞已經傳遍整個電視臺,這群人以後指不定怎麽消遣他,難道他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麽?看眼小魔頭甘意,甘信決定,立馬去醫院。

甘信找到在攀岩俱樂部認識的軍醫柏邵心幫忙,才知道親子鑒定不是随便一個醫院就能做,要具有鑒定資格的才可以,陸總不是專業機構,提供個人鑒定的話也只是個參考值,如果要做呈堂證供,必須到醫科大學司法鑒定中心去。

“沒到做呈堂證供那麽嚴肅,我只是想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種?”甘信掩了嘴巴,低聲在柏邵心耳邊說。

柏邵心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那,如果要在我們這兒做,等一個星期吧。孩子這麽小,血痕和口腔拭子都可以。”

甘信一拍手:“成,就這麽定了。欸?柏邵心,你那什麽眼神?崇拜我?”

“崇拜個屁。我是替孩子媽委屈得慌!不過話說回來,我家花花也才不到四歲,你可真行,我們幾個裏頭最早當爹的竟然是你。”

甘信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給甘意取完了樣,見他穿着新買的衣服在走廊裏一個人乖乖坐着,低垂小腦袋,晃着腿,孤孤單單的樣子,心裏像被什麽狠狠刺了一下。

“走吧,可以回家了。”

甘意擡頭,眨眨眼:“剛才護士姐姐給我們倆的手指頭紮針做什麽?”

甘信拍拍他的頭:“沒什麽,小孩子別問那麽多,會讓大人覺得很煩。”

甘意躲他的手,抱着手臂,“哼”道

:“甘信是個壞爸爸!”

甘信想說“我是不是你爸還不一定”,但到了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你才跟我一天不到,淨給我找麻煩,拉我一身,讓我出醜,還說我是壞爸爸?”

甘意不服氣,有條有理說:“姥姥說,不幫媽媽照顧孩子的爸爸就是壞爸爸!意意在東京的時候,鄰居的小孩都有爸爸,只有我沒有……不,我有,不過我有的是壞爸爸。”

帶甘意去和甄美好碰面,甘信非常意外在場居然還有另外一個人,就是那天在電視臺吃他一拳的那個。

“我給你介紹,這是長山治彥先生。治彥,這是甘信。”

甘信坐穩了,點了杯咖啡,慢條斯理又一眼火氣地喝,因為他“兒子”此時正跟日本人玩的很開心,嘴裏叽裏呱啦的日語也比中文流利許多,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兩位才是父子。

甄美好把一個行李箱推到他腳邊,語氣疏離說:“這是意意的衣服和他喜歡玩的玩具,還有一些學習用品。我在你家附近找了幾間合适的幼兒園,你如果工作很忙,可以把他送幼兒園。不過,你要保證可以按時接送他,有事一定要打給我。”

甘信擡眼看她,輕描淡寫:“我剛從醫院回來。做了親子鑒定。”

一旁的長山治彥頓了頓,轉身過來,甄美好也轉頭,與他對視一眼。甘信看不到甄美好的眼神,但直覺覺得他們的關系一定很暧昧。

長山治彥抱起甘意,起身:“我帶意意出去玩,你們慢聊。”

桌旁只剩甘信和甄美好,又是一陣沉默,甄美好打破僵局說:“我知道五年前是我不對。不過就像你說的,不管當年誰對誰錯,現在我們已經這樣了。你做親子鑒定我不反對,但是以後我們都理智一點,當着孩子的面不要說這種話,他會很難過。”

“如果他不是我的孩子,我就無所謂。”

“如果是呢,你……”甄美好苦苦一笑,“如果是……”她居然說出這種話?

本來想冷靜地談一下怎樣照顧甘意,甄美好忽然心灰意冷下來:“好。等鑒定結果出來,我們再談。”

甘信聳聳肩:“再好不過。”

話不投機半句多,甄美好拿起包打算離開,卻又心疼孩子,轉身說:“如果你現在不情願,我立刻帶意意走!”

甘信擡眉,立馬道:“不行。剛才看他和那個日本人說日語就夠鬧眼睛了,甘意現在還姓甘,得跟我回家。”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