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那年 “可我偏偏喜歡脅迫人
秦蟬看着近在眼前的顧讓。
他靠着辦公室門, 目光是克制的,帶着幾分隐忍,可眼尾和瞳孔周圍染上了一點紅暈, 耳垂上的紅痣, 随着耳尖的微紅越發.漂亮, 下唇被咬出一小塊紅痕,看起來格外暧昧。
那股薄荷冷香鋪天蓋地地将二人包住。
秦蟬忍不住攬着他的後頸,朝他更靠近了些。
“秦蟬。”顧讓的腰随着她的動作彎了彎,沙啞地喚了她一聲, 伸手就要将她放在自己後頸的手拿開。
秦蟬聽着他的聲音,只覺得腦子裏有一根弦繃斷了。
“你相信有人會對一種味道上瘾嗎?”她微微踮腳,湊到他的唇前, “剛剛是懲罰, 現在不是了。”
她輕輕地上前,唇貼着他的唇, 只是淺嘗辄止的碰觸, 再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像是在吻一朵花,一滴露水。
顧讓原本抓着秦蟬手腕的手一緊, 呼吸也随之停了幾秒。
二人間的距離極近,他看不清她, 卻在這一瞬間,他感覺周圍一片死寂, 她似乎……并不像只在玩一場游戲而已。
可很快顧讓反應過來, 唇驀地緊抿, 目光微垂,添了些自諷。
他在胡思亂想什麽?為秦蟬開脫?
秦蟬察覺到他的抗拒,離開了他的唇, 二人的呼吸糾纏着,她看着他沒有情緒起伏的雙眼:“這麽為難啊?”她反問。
顧讓避開了她的視線。
秦蟬笑了笑,終于退開半步:“不用為難。”她說着拿過手機,“剛剛懲罰的那個吻不能算占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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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才算。”
顧讓皺了皺眉。
秦蟬熟練地點開他的賬戶名:“所以,第一個吻,不能算錢。”
顧讓的臉色一僵:“秦蟬!”喚她的聲音都帶着絲不易察覺的惱怒。
秦蟬沉默片刻,慢慢擡眼,眼神也認真了些:“你不想要錢?”
顧讓緊皺眉頭。
秦蟬為難:“不要錢的親密,是屬于情侶之間的小情趣。”
“顧讓,你不要錢,難道想當……情侶?”
顧讓看着她,神色微沉,雙眼像蒙着一層淡淡的黑霧。
辦公室門突然在此時被人敲響,午餐到了。
秦蟬打開門,将午餐拿了進來。
顧讓仍站在原地,緊抿着唇,好一會兒看着她:“合約結束後,我會還給你。”
意思不外乎,不想當情侶。
秦蟬打開午餐的動作停了停,而後将飯菜一一拿出,懶懶地笑了一聲,半真半假地說:“是嗎?”
“真傷心。”
午餐在二人有些暧昧和沉默的氣氛中度過。
秦蟬再沒多說什麽,只偶爾看一眼顧讓下唇過于暧昧的紅痕,暗忖着以顧讓這種冷清的性子,足夠他周圍的人誤會一圈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秦蟬經常讓顧讓騎着單車載自己去林大,而每天早上多做一份的早餐,是給他的犒勞。
這算是二人之間的默契。
秦蟬也沒想到,在國外上大學時,看着校園裏騎着單車的男男女女悠閑自在、多情浪漫,自己卻只能忙着搞懂專業書上的那些晦澀的單詞和文字,如今都工作兩年了,卻又體驗了一把遲來的“青春”。
而她的辦公室,更是成了二人共用午餐的地點。
偶爾也去無名湖邊的涼亭,秦蟬很喜歡坐在亭子裏,哪怕什麽話也不說。
徐駿意有時也會湊過來,帶着他“精心準備”的黑暗料理。
有時秦蟬很納悶,他是在哪裏找到的那些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眉頭緊皺的飯菜的。
不過,看着他皺着眉頭滿臉痛苦地把黑暗料理一口口吃下去,也是一件享受。
秦蟬搬到名軒公寓後,時常會被顧母一通電話叫去顧家一起吃晚飯,顧讓最初仍會皺皺眉,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
林城的秋天很短,甚至沒等人反應過來,樹上的葉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掉的光禿禿的了,天氣也逐漸轉涼。
周三下午,秦蟬不到三點就處理完了一天的事情,正準備打開馮茜發給她的圖書館內設圖紙看一眼。
那些圖書已經搬運過來了,目前都堆積在圖書館裏,圖書館內部的裝修也進展的格外順利,只是圖書分類是個大工程。
雖然這些不用秦蟬管,但作為出錢的甲方,對方的一切流程總要給她看一眼。
也是在這時,顧母的電話打了進來。
秦蟬凝眉,她記得顧母之前說過,今天是她去醫院複診的日子:“顧姨?”
“小蟬,”顧母的聲音聽起來溫柔又愉悅,“複診的結果出來了,已經沒什麽大毛病了。還要謝謝小蟬你,如果不是你,哪能找到王教授這麽好的醫生……”
秦蟬心中微松:“您沒事就好。”
“沒事沒事,”顧母連連說,“今晚你來顧姨家,顧姨給你做好吃的。”
秦蟬看了眼時間:“好啊。”
“對了,小蟬,你告訴小讓和小徐一聲,要他今晚也提早回來,我給他打電話沒打通。”
秦蟬應了下來。
挂斷電話,秦蟬将剛要打開的文件收起來,拿過外套朝外走去。
今天的天氣很好,下午的陽光也很是明媚,但還是夾雜了幾分秋末冬初的微涼。
顧讓下午有一堂編譯課,在學思樓一層走廊角落的教室。
秦蟬走到走廊深處的窗口處,剛好能看見教室的後門,學院出名的中年教授正在講解着那些難懂的概念。
秦蟬靠着窗臺,站在陽光裏,一偏頭就能看見坐在最後面的顧讓。
教室背光,他在一片昏暗裏,泛舊的白襯衫漾着白光,精致的側顏線條幹淨利落。
講桌後的教授像是忘記了什麽資料,留了句“自行理解一下”後,便匆忙走出教室。
秦蟬看了眼教授的背影,沉思了下從後門走了進去。
她很安靜,注意到她的人很少。
秦蟬徑自坐在顧讓身邊,一手拖着下巴,轉頭看着顧讓。
他仍在專注地忙碌,唇緊抿着,似乎在測試一款軟件,偶爾拿起一旁的筆書寫記錄,手指白得像一塊透明的玉,修長又骨節分明。
秦蟬不覺被他的手吸引。
直到這堂課到了尾聲,顧讓才放下筆,身邊一人輕飄飄地說:“忙完了?”
顧讓一驚,轉頭正看見秦蟬笑看着他的眼神:“你……”
“顧姨今天去複查了,身體很好,讓我來告訴你和徐駿意,早點回家吃飯。”秦蟬簡單地複述了一遍。
顧讓皺了下眉頭:“我知道了。”
“特地來告訴你,只是這樣啊?”秦蟬朝他靠近了些。
顧讓下意識地朝後避了避,目光飛快看了眼四周,輕斥:“秦蟬。”
秦蟬笑:“你想多了。”
她說着,做了自己剛剛就想做的事情——拿過他的手,撫着他的骨節。
近看他的手背上有不少細小的傷疤,在蒼白的皮膚上不算太明顯,小指上卻有一道明顯的凹陷,像是被重物砸的。
顧讓的手一滞,身子也跟着僵硬了幾分,像是有微小的電流穿過。
幸好很快下課了,顧讓飛快地将手縮了回來。
秦蟬也不在意,笑了笑擡頭,正對上徐駿意詫異的目光:“秦美女,你還會看手相?”
秦蟬愣了愣,似笑非笑地看了顧讓一眼才回應:“怎麽?”
徐駿意将大手伸到她面前:“也幫我看看呗,看看我将來是不是大富大貴的命。”
秦蟬剛想随意看看,說個“天煞孤星”刺激一下他,顧讓卻已經站起身:“回去了。”
秦蟬聳聳肩,遺憾地說:“下次吧。”
徐駿意:“……”
今天的一切似乎都趕得剛剛好。
秦蟬忙完了工作,顧讓和徐駿意下午只有一堂課,回到家剛好碰見青青的校車停下。
四個人一塊回顧家,只看得顧母又驚又喜。
只是,食材還沒有準備,最終決定由秦蟬和顧讓二人去買食材。
這是秦蟬第一次去逛尾巷路周圍的菜市場,很大的一個廠棚,裏面的菜鋪成一個個地攤,種類很多。
鮮紅的西紅柿,翠綠的香芹,還帶着泥的蓮藕,肥瘦相間的肉。
攤主三五個聚在一塊說話聊天,偶爾來的生意,周圍總會有人幫忙喊一聲。
秦蟬跟在顧讓身邊,看着他熟練地挑選蔬菜,不少攤主顯然都認識他,熟練和他打着招呼,偶爾笑眯眯地看了一眼秦蟬:“小讓帶女朋友來了?”
顧讓最初還會解釋一句:“不是女朋友。”後來被說得多了,也幹脆閉了嘴。
秦蟬只好整以暇地笑笑,不解釋,不否認。
二十分鐘後,二人從菜市場出來,秦蟬停下腳步故作詫異:“沒有買豆腐和鲫魚。”
顧讓看着她,剛剛經過魚攤前時,他記得她看了幾眼。
最終還是決定讓她在原地等着,他自己回去買。
秦蟬點點頭同意下來,看着他重新返回菜市場裏,笑了笑。
她是故意的。
也許是菜市場的煙火氣兒很足,讓她的心裏滿滿的,也許是二人一起逛菜市場的感覺很好,所以她用了些小手段,想将這份感覺延長得再久一些。
只是,這種感覺還是被打斷了。
“你好,能加個微信嗎?”一個手機屏幕被遞到她面前。
秦蟬轉過頭去,一個看起來二十左右的男孩,穿着件黑色短外套和藍色牛仔褲,頭發有些長,染成了亮黃色。
她挑了挑眉:“嗯?”
“我剛剛路過,覺得你挺好看的,”男孩又将手機朝前遞了遞,“所以,加個微信認識一下?”
秦蟬剛要開口,餘光看見不遠處走來的顧讓,遺憾地搖搖頭:“你要先問問我男朋友。”
顧讓腳步一頓。
男孩也愣住,随着秦蟬的目光看過去,最終遺憾地說:“美女,等你分手啊。”
秦蟬:“……”
現在的孩子,都這麽直白嗎?
顧讓已經走到她面前,看了眼男孩的背影,将手裏輕便的豆腐和魚遞給她,拿起地上的幾包蔬菜:“走吧。”
秦蟬跟在他身邊,沒走幾句便聽見顧讓沉聲說:“你剛剛不該那麽說。”
“嗯?”
顧讓沒有看她:“男朋友。”
秦蟬扭頭看向他:“你希望我答應他啊?”
顧讓凝眉。
他知道她有無數拒絕人的理由,可剛剛,她直直看着他說出“男朋友”三個字,是故意讓人誤會的。
秦蟬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也對,按照合約規定,只有我有了其他目标,我們的合約才會自動解除。”
顧讓手裏提着的袋子墜了墜,在他的掌心勒出一道青白的痕跡。
秦蟬則快走了兩步,攔在他跟前,似笑非笑:“這麽希望我有其他目标啊?”
顧讓看着攔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沉默了一會兒說:“沒人想被脅迫。”
秦蟬看着他,沒有動。
恰逢一旁的面館老板走出來,遠遠地看見顧讓:“小讓,剛好看見你了,來給你算算這段時間的賬。”
秦蟬看了眼面館老板,挑了挑眉,輕笑一聲:“真不喜歡你這麽誠實。”
說完,她率先轉身離去。
顧讓看着她的背影,她應該是生氣了,即便在笑着,但他就是看出來了。
顧讓緊抿着唇,最終轉身朝面館走去。
周叔正算着賬,計算器的聲音劈啪作響,顧讓安靜地在一旁等着,沒有說話。
十幾分鐘後,周叔才終于算完,将錢給了他。
顧讓道謝後便回了家,房門打開,客廳裏只有顧母在擇着菜,徐駿意則在一旁幫忙。
屋子裏安安靜靜的。
沒有秦蟬的身影。
顧讓垂眸,她那麽驕傲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在被他說了那番話後還留下呢。
“老大,你回來了?”徐駿意擡頭看了他一眼。
“嗯。”顧讓淡淡地應了一聲,将手裏的蔬菜放下,“青青呢?”
“青青在……”徐駿意剛要說話。
廚房裏,青青稚嫩的聲音傳來:“小蟬姐姐,豆腐生着也好吃!”
顧讓收拾蔬菜的手一頓。
徐駿意酸溜溜地說:“青青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了,她徐哥她都不喜歡了。”
顧讓沒有理會,起身走到廚房門口。
天有些昏暗了,廚房裏開着橘黃的燈。
青青小心翼翼地拉着秦蟬的衣角,嘴裏吃着一塊豆腐,小臉上滿是笑。
而秦蟬正在安靜地切着豆腐,乳白的豆腐被切成一塊一塊的,羅列得整整齊齊。
她的長發紮了起來,一縷碎發垂在臉畔,正随着她的動作輕輕搖晃着。
而那條鲫魚早已被切成塊放在一旁。
顧讓突然想起曾經在醫院,她說給顧母帶來了魚湯。
他卻只以為那是她接近的手段而已。
原來,她真的會,甚至很熟練。
“是哥哥嗎?”青青聽見了腳步聲,揚聲問道。
秦蟬循聲看過去。
顧讓卻心中一陣慌亂,耳膜一下一下地鼓動着,緊攥着拳才勉強克制住想要逃離的沖動,走上前接過她手中的菜刀:“我來吧。”
秦蟬也不客氣,放手讓他準備食材,自己則只負責熬魚湯。
這一晚,幾個人做出了六菜一湯,圍着不大的茶幾吃得格外盡興,直到最後徐駿意抱着肚皮倒在沙發上:“我這輩子沒吃得這麽撐過!”
秦蟬睨了他一眼。
徐駿意來了精神:“秦美女,沒想到你做的魚湯還很好喝,我喝了三碗!”
秦蟬拿着紙巾擦拭着唇角:“為什麽被你誇獎,我沒有什麽高興的感覺?”
徐駿意:“……”
一旁的青青突然笑了兩聲:“小蟬姐姐,好喝!”
秦蟬笑:“青青真乖。”
徐駿意:“……”
顧母樂呵呵地看着幾人,但大病初愈,九點便回了房。
青青不想打擾顧母,便在顧讓的房間準備明天的詩歌。
徐駿意倒在沙發上玩着游戲。
顧讓在收拾廚房。
秦蟬閑來無事,和青青待了一會兒,便打量起顧讓的房間。
他的房間和他的人一樣,透着一股冷清的味道,似有若無地彌漫着那股薄荷香。
簡單的桌面上,放着幾本厚重的書籍,收拾的整整齊齊。
一旁的書櫃裏,書更多,且大多被人翻看過。
只有最下面的角落,堆放着一厚疊獎狀和證書,以及幾個一等獎的獎杯,記錄着他是一個多麽優秀的人。
青青不知道什麽時候完成功課離開了。
秦蟬仍在看着那些獎杯,身後的聲音突然響起:“之前關于魚湯的事,我很抱歉。”
秦蟬被驚了一跳,轉過身去,顧讓正站在她身後,神色平靜。
“下午的事呢?”秦蟬反問。
顧讓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秦蟬笑了笑,走到他面前:“不過你說的也的确是實話。”
沒人喜歡被迫。
顧讓看着她。
秦蟬關上房間門:“可我偏偏喜歡脅迫人。”
顧讓擰了擰眉,心髒莫名地高高提起:“我去給青青檢查……”
“我剛剛看過了,青青完成的很好,”秦蟬打斷了他的話,懶懶地擡眸看着他,“顧讓,讓我接受你的道歉,很簡單。”
她踮腳靠近他的唇,在離他只有半公分的距離時停了下來:“吻我。”
顧讓的瞳孔緊縮,喉結動了下。
隔着一扇門,門外仍能聽見徐駿意打游戲的聲音、顧母與青青隐隐的交談聲,門內,秦蟬站在他眼前,說話間的呼吸都清晰可感,半是脅迫半是蠱惑地對他說着“吻我”。
顧讓緊緊攥着拳,許久沙啞道:“別鬧。”
秦蟬笑:“你要拒絕嗎?”
顧讓的眸光凝滞,逐漸變得沉沉。
他不能拒絕。
他看着她,許久低頭貼在她的唇上。
秦蟬感受着唇上的溫度,冰涼且僵硬。
一個不知道算不算吻的吻。
秦蟬伸手攬着他的後頸,微微啓齒,輕咬了下他的唇。
顧讓的呼吸明顯變了節奏,吻的力道大了許多,帶着些自暴自棄的消沉。
與此同時,秦蟬的手機鈴聲響起。
顧讓的唇僵了下,猛地反應過來,飛快後退半步。
秦蟬飽滿的唇殷紅如血,她看了他一眼,拿出手機,卻在看見屏幕上的名字時擰了擰眉。
顧讓垂眸,循着她的視線看去。
梁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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