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章節
佳亮的錢給的越來越少,是不是家裏有事,沒說?”李齊自言自語,将紙條放進自己的口袋,道:“不行,我現在得去找他。”
“找誰啊?”胡翠英急忙追上,問。
“找佳亮。”李齊道。
“哎,你就先省省吧,咱剛從鄧氏回來,那邊保安還讓不讓我們進去,還是個問題,現在還敢回去。”胡翠英道。
“怎麽,我可是鄧佳亮他老丈人。”李齊挺直腰板。
“行了,不是說這事不能說出去嗎?你別着急,等薇薇回來,我問問她。”胡翠英道。
李齊聽着胡翠英這麽說,給自己找了個臺階,早上折騰了一上午,他這回哪有時間再折騰,還是等李薇薇回家,再說吧。
李薇薇站在投資風險部辦公室門口,辦公室的門緊閉着,李薇薇深呼一口氣,對自己說道:怕什麽,不就是自己的小姑嘛,只是這個小姑來頭也太大了,哎……
李薇薇啊李薇薇,你怕什麽,就道個歉而已,對,道歉而已。
李薇薇手剛觸碰門把,突然身後一只手按住她。
“別開,跟我來。”原來,是蔡關武。
蔡關武帶着李薇薇離開了投資風險部,眼看四周沒什麽人,這才松開李薇薇的手,道:“你別進去了,鄧主管已經在裏頭了。”
“在裏頭幹嘛?”
“跟鄧經理道歉啊。”
“他?”
“他替你跟她道歉,讓我在門口等你,別讓你進去,鄧經理在氣頭上。”蔡關武回答。
Advertisement
“可以……”李薇薇雖然想進去道歉,可一想,鄧佳亮不就是鄧馨的哥哥嘛,他們兩是兄妹,好說話,也許鄧馨聽了鄧佳亮的話就不怎麽生氣了。“好。”
“好什麽好,姐姐,你可真是心大。”
“姐姐……”李薇薇面露尴尬,“你說姐姐的時候,能別翹蘭花指嗎?”
“我習慣了。”蔡關武露出一口白牙,道:“你又把我思路打斷了,那啥,你現在應該解決的是,怎麽讓你和鄧主管的謠言平息。”
“謠言,只是謠言,有什麽好平息的。”李薇薇不以為然,再說了,他們兩在一起的事情,本就是真的,既然謠言說在一起,那她也不解釋了。
“你不為你自己考慮,也為鄧主管考慮,人家正值黃金時期,多少女人排隊等着,你這一鬧,他現在苦悶着,得失去多少愛慕者。”
“你,你……他這樣對你說的?”李薇薇不屑的問。
“當然不是。”蔡關武一笑,道:“我猜的。”
“你……你不會喜歡他吧?”李薇薇狐疑的看着蔡關武。
蔡關武耳朵都紅了,道:“我三觀正,喜歡女人,不可能。”
“不可能喜歡女人,還是不可能喜歡男人,關武啊,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你雖然過了試用期,但是你和我走得太近,要是我被開除了,你也可能被牽連,嘿嘿。”李薇薇道。
“你,你……”蔡關武說不過李薇薇,索性逃掉了。
李薇薇看着蔡關武離去,手機響起來,她低頭一看,正是鄧佳亮的短信。
薇薇,一切辦妥。
李薇薇看着短信,雖然鄧佳亮辦妥了,可蔡關武剛才的話沒錯,他們兩人的緋聞要是繼續發酵,鄧世輝要是知道了,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下班了,李薇薇收拾東西走出鄧氏集團,站在門口,不巧外頭下起雨來。李薇薇沒有帶傘,只能站在門口避雨。
李薇薇看着外頭馬路,有的行人沒有帶傘,仍然在雨中奔跑,有的行人帶傘了,依然走得匆促,也有的帶傘的人,慢條斯理的走着,似乎在欣賞雨中的風景。
“哎。”李薇薇不由嘆了一口氣。
再次擡頭,她看到了對面的廣告牌:勵合房地産,你心中的家。
李薇薇此時幻想着,要是自己和鄧佳亮有一個屬于他們小兩口的家,該多好,那就不用跟爸媽有沖突,不用被逼着找鄧佳亮的爸媽,也不會扯上鄧馨,可是,人活世上,怎麽可能沒有七情六欲,怎麽可能孤立的活着而沒有親情呢?
23、什麽新鮮刺激
李薇薇搖搖頭,猛然發現,頭上多了一頂雨傘。
“是你。”
“對,走吧。”鄧佳亮撐着傘。
李薇薇心裏暖暖的,雖然不能像往常一樣摟着他的手臂,卻能感覺到他的溫度。
搭上公交車,兩人坐在一起。
“今天的事情,你不生氣吧?”李薇薇問。
“當然不生氣,我跟馨兒說了,她說沒事,咱以後還是勸勸爸媽,別這麽沖動,就往公司跑。”鄧佳亮道。
“我知道。”李薇薇看着鄧佳亮,“可是我們今天在公司造出了很多緋聞,你爸媽知道了,會不會不好?”
“當然會不好。”鄧佳亮笑着說,“那明天咱們上演一出嫌棄戲。”
“又演戲?佳亮,你爸媽為什麽讓我們隐婚?”李薇薇不解的問。
“我……我還真不知道。”鄧佳亮看着李薇薇,道:“你不覺得挺好的嗎?這樣隐婚,又新鮮,又刺激。”
“是。”李薇薇沒有再說下去,看着鄧佳亮,他總是嬉皮笑臉,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責怪他了。
隐婚,一點都不好玩,真的,什麽新鮮刺激,完全就是提心吊膽,而且,還每天過得不自在,不真實。最要命的,李薇薇連自己為什麽要隐婚,都說不出來。
就為了鄧家一句話?李薇薇總覺得,這裏頭有什麽秘密,可她已經不想再問了,她現在腦袋裏想的是,今天在父母面前撒的謊,該搬哪塊磚來填補。
回到家裏,李齊和胡翠英都沒在,桌子上做好了飯菜,不過,只有兩人的份量。
“奇怪,爸媽去哪裏了?”李薇薇撥打胡翠英電話,一問才知道他們去朋友家吃飯了。
李薇薇松了一口氣,和鄧佳亮高興的吃完飯,李薇薇便回房睡覺去了。
鄧佳亮的腳傷快好了,今天在公司也活動了一天,沒感到不适。
見李薇薇睡着了,鄧佳亮開始收拾房間,洗完碗,拖地。
終于做完了這一切,鄧佳亮坐在沙發上,已經累的腰都直不起了。
他閉上眼睛,又睜開,看着這個原本不屬于自己的房子,現在又住在裏頭。
哎呀,累死了,以後還是別去他家吃飯,吃完飯還得幫他們洗碗。”外頭,胡翠英打開門,唠叨道。
“不就幾個碗嗎?你說你又不是經常去,我幫你捏捏。”李齊在後頭,一邊幫胡翠英捏肩膀,一邊勸道。
兩人一進屋,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鄧佳亮,鄧佳亮連忙站起來。
“爸,媽,你們回來了?”
“嗯。”李齊一看地上,“你拖地了?”
“是,薇薇睡着了,我也把碗洗了。”鄧佳亮挪動步伐,靠近自己的房間。
“你不是腳還受傷嗎?就不用做家務了。”一旁,胡翠英走進廚房,“呀,你把廚房都打掃了?”
“是,爸媽,現在不早了,我還沒洗澡,我先回屋洗澡睡覺,明天還得上班。”鄧佳亮早已經打開房門,一只腳踏進房間。
“好。”李齊應和。
剛轉身,李齊想起還有事找他,道:“那個佳亮,你……”
李薇薇房間的門已經關上了,李齊也只能閉上嘴巴。
鄧佳亮拍拍胸口,幸好關門快,不然李齊又要找他談心了,不,談關于如何讓他出錢買東西的事情了。
鄧佳亮現在覺得自己就是個聖人,對李齊和胡翠英了如指掌,只要他們一個小動作,他就知道他們要幹嘛。
“诶。”鄧佳亮坐在椅子上,依靠着一旁的床頭,李薇薇睡覺的姿勢特別大方,把整張床都占據了,擺了一個大字在床上。
“啊?”突然,李薇薇從床上坐起來,撩開她那混亂的長發,道:“老公,你在啊?”
“嗯。我剛做完家務。”鄧佳亮道,“我休息下,一會去洗澡。”
“老公,你就好好休息吧,別做家務了,你腳都受傷了,我心疼你。”李薇薇不知道說的是夢話還是真話,溫柔而貼心。
鄧佳亮看着李薇薇,伸出手來,撫摸李薇薇的臉龐。
“媳婦,你對我真好。”
“老公,我還有更好的事情要告訴你。”
“說吧。”鄧佳亮眨巴眼睛,乖巧的看着李薇薇。
“我今天看到勵合房地産的廣告,咱們買個房吧,就我們兩人住,我爸媽就不會總為難咱們了。”
“你,你說什麽?”鄧佳亮的手停在半空,這媳婦是讓他來紮心的嗎?剛擺脫了李齊,又來個李薇薇。
“買房,咱們先付個首付,我想好了,再分三十年還,然後每個月還貸是……”
“打住,打住,我一身汗臭,讓我先去洗澡。”鄧佳亮站起來,剛才的疲憊早消散了,再不去洗澡,就是幾萬的首付,他能不起身?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