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禹向榮一直自認自己還算是個三觀正直的正人君子。
他從不偷奸犯科,也不屑于欺負弱小,工作上盡職盡責,生活中也從未做過什麽出格的事。
在他平淡生活中唯一的例外,就是遇見了眼前這個特別的男孩。
這是個與他完全不同的人。
直白,簡單,活得恣意潇灑。盡管不被家人認可,也能夠堅持自己的熱愛,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打扮成自己喜歡的樣子,自信地追逐快樂。
一開始,禹向榮是有些奇怪的。
在他以往的認知裏,男孩就是男孩,女孩就是女孩。
男孩子可以活得粗糙,女孩子則要嬌養漂亮。
男人是頂天立地保護他人的存在,而女人脆弱精致,需要被小心呵護。
可後來,他發覺原來性別不是這樣被定義的。
他們安保隊裏也有女保镖,他保護的客戶裏也有身家千萬的女富豪。既然女人可以獨當一面英姿飒爽,男孩子當然也可以精致可愛,追求漂亮。
随着和楚遙的一次次的接觸,禹向榮逐漸意識到,原來男孩子散發出來的魅力,有時候并不比女人差。
一個人的性格和本質,與性別是無關的。
沒有誰應該被別人的眼光和成見束縛自己。
在他眼前的,從來不是一個天生腰細胸大,膚白貌美的女孩子。
也不是一個帶着假發化妝穿裙子的奇怪男孩。
Advertisement
在他眼前的就是楚遙。
是他喜歡的人。
下身釋放的餘韻還沒散去,禹向榮在黑暗中喘息了許久,才找回身體的控制權。
他沒有再聽楚遙的話乖乖躺着,粗壯的胳膊在床上一撐便坐了起來。而與此同時,他也将趴伏在胯間的人撈到了身前。
房間裏太暗了,暗得他都看不清近在咫尺的男孩。
按理說這樣的氛圍更容易激起暧昧的情欲,可禹向榮卻更想亮堂一點,至少要讓他看得見摸得着喜歡的人。
“遙遙……”
他撫上楚遙的臉蛋。
“燈在哪裏?”
禹向榮的手指試探着在滑嫩的臉頰上撫摸,卻又怕把人碰疼,于是只敢輕輕捧着。
“開燈做什麽?”
楚遙輕輕一笑,側過臉去啄男人的手指,“暗一點……才好做壞事呀。”
楚遙心道,接下來的事可不适合開燈來做。
吓到人就不好了。
可禹向榮卻不同意。
他按住亂動的小嘴,啞聲對楚遙道,“想看看你。”
“遙遙,開燈。”
男人的語氣認真又執拗,“讓我看到你。”
這個男人,有時候真是讨厭!
楚遙覺得自己的節奏又被打亂了,但他好像又無法拒絕男人的要求。于是只好噘着嘴按開床頭燈的開關,“有什麽好看的嘛!”
哼,不解情趣的臭保镖!
啪嗒一聲,床邊亮起了一盞月亮。
圓月浮雕形狀的小燈就架在一旁的床頭櫃上,此刻亮起了溫煦而柔和的暖光。光線映在面前人的臉蛋上,籠罩出一層柔柔的光暈輪廓,更顯得男孩眉眼精致,五官漂亮。
“好看的。”
禹向榮終于看清了楚遙此刻的臉。
連楚遙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是什麽樣子。
應該亂七八糟的吧。
他下意識将掉落頰邊的碎發撩到了耳後,又舔了舔濕潤的唇角。可男人的手指下一刻就取代了他的動作,讓他愣在原地。
禹向榮擡起手,小心翼翼地擦拭掉了沾濺在楚遙臉頰上的白濁。
一開始他只是用指腹去蹭,後來發現太多了,便扯下虛挂在身上的襯衫,用最幹淨柔軟的後片衣料,去一點點擦掉自己的東西。
一股屬于面前這個男人的獨特氣味湧入了鼻尖。
楚遙乖乖地坐在禹向榮腿上,像個小寶寶一樣被他照料打理。
他眼睛一轉不轉地盯着禹向榮,看着他笨拙又小心的手上動作,忍不住偷偷抿起嘴唇,嘴角上揚。
這一抿,便不小心将男人的指尖含進了嘴裏。
楚遙乖不過兩秒,又開始撩撥起人來。
他咬住嘴裏的指節,舔弄,吮吸,嘴唇色氣地圈含着手指,而眼睛還上挑着直視男人的黑眸,暗示意味十足。
禹向榮當然接收到了這份暗示。
但他還是繼續着自己本來的動作。
一只手被小狐貍咬住了,那就換另一只手。
從唇角,到臉頰,再到鼻尖眉梢,最後擦拭的地方是沾染了幾滴濁液的頭頂發梢。
“哎,哥哥……”
楚遙敏感地擋住了男人的手腕。
他故作自然,撒嬌般地說道,“女孩子的頭,可不能亂摸哦。”
是的。
到現在,楚遙也沒想好要怎麽坦白。
他心裏想着先讓男人意亂情迷再說,如今可不是暴露的好時候。
于是楚遙蹭起身就要去關燈,“看也看過了,咱們可以關燈做正事了吧?”
他有些慌,試圖用黑暗去掩蓋一切。
可是下一秒。
楚遙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動不了了。
明明燈的開關就在眼前,但被男人胳膊禁锢住的身體卻半點也沒法挪動。
不管楚遙怎麽用力,最終還是栽回了禹向榮懷裏。
“……女孩子?”
安靜的房間裏,男人開口了。
問出的話聽在楚遙耳中,卻仿若平地一聲驚雷。
“遙遙,你是女孩子嗎?”
禹向榮的手劃過楚遙僵直的脖頸,扯掉了他頸上的蝴蝶領結。
小巧的喉結被男人低頭含住,像是無聲的質問。
而同時那只手繼續往下,蠻勁地扯開了懷裏人的水手襯衫。
粗糙的指腹捏住了楚遙平坦滑膩的胸乳。
“這裏,是女孩子嗎?”
挺翹起來的乳粒被禹向榮捏在手裏搓了搓,轉眼又被男人用指腹大力地貼在胸肉上,往複打圈,輾轉按揉。
“唔…呃!”
楚遙身體顫動,不禁挺起了胸脯。
可禹向榮還沒有停下。
禹向榮現在胸口有股氣,又憋又悶。
他氣自己不能給予喜歡的人安全感,讓楚遙願意主動坦白,也氣楚遙到現在還試圖瞞着他,仿佛他就是個只圖自己舒服的混蛋。
禹向榮咬緊腮幫,恨不得把懷裏的人翻個轉,狠狠打一頓屁股。
可是他又舍不得。
所以,他只能憋着氣,悶頭去掀起腿間鋪陳的藍色花瓣。
漂亮的百褶花瓣下,是被白色蕾絲布料緊致包裹的修長雙腿。
禹向榮手指貼上累疊了繁複花紋的半透絲襪,卻并沒有在上面流連,而是直直地探到兩腿之間最隐秘的部位。
那裏,除了絲襪的包裹,竟還纏了一層緊繃的束帶。
“滋啦——”
外層的白色絲襪首先被撕開了。
布帛的撕裂聲清脆。
楚遙來不及心疼,就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一只大掌給穩穩托了起來。
而再然後,他股間纏得死緊的束帶就失去了作用力。
層層的密實布料被一扯而下,仿若垃圾一般被男人扔到了角落。
“遙遙……”
禹向榮輕輕握住了被繃得充血的可憐小東西,啞聲道。
“遙遙,你告訴我,這是女孩子的嗎?”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