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番外:點擊就看謝總小沈吵架
沈寧回去之後, 後知後覺感到有一點點尴尬,除了吃飯, 都躲在房間裏不出來。晚上沈寧下樓煮牛奶喝,他才下樓沒多久,又有一個人進了廚房。
奶泡機的轟鳴和咖啡豆不斷碾碎的脆粒聲循着不同的聲波軌道時而交錯時而重疊。狹窄的空間仿如分為兩半,在一片明亮的人造光中各司其職。
沈寧背對着門口靜靜地站立了好一會,才扭頭道:
“謝先生,你泡咖啡要那麽久麽?”
謝寅淡淡擡頭:“你煮牛奶也要這麽久?”
“謝先生喝咖啡的頻率有點偏高了。”
事實上已經太高了,一般人下午三四點都不會喝這麽濃的咖啡了,何況他還經常見到謝寅大晚上也在喝。
他含蓄地說:“可能會對你的失眠有影響。”
謝寅臉色不變,依舊平淡地說:“晚上還有工作。”
沈寧想起麗姨幾次在他面前表露過的對謝寅的擔憂,身為“同居人”,他也不由勸了勸:
“謝先生, 錢是賺不完的, 謝先生已經賺的夠多了。”
“是之前留下的工作,周五沒處理完的。”
這句話好似是對沈寧指摘的解釋, 對謝寅來說, 這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退讓了。
沈寧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畢竟工作積累下來只會更麻煩。但過了會他又莫名覺得不對, 周五留下來的工作,不就是說是因為自己邀請他去了酒店, 所以他才沒空處理完工作的麽?
是在指責自己麽?
怪不得他會特意給自己解釋, 原來是拐着彎責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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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發展到這一步, 沈寧也不由道:
“如果謝先生不把這麽多時間用在那件事上, 就能留出更多空間用于處理工作。我記得我好幾次說過不要了。”
謝寅淡漠着一張臉回擊:“你說不要的時候, 那裏一直纏着我。”
沈寧臉上一紅, 昨天因為下一刻就被卷入新的浪潮, 而沒時間發洩的氣又上來了。他本來已經打算不提了,但既然謝寅咄咄逼人,他也就不必客氣了。
沈寧不客氣地說:“那是因為謝先生一直在用力,我又不是機器也不是石頭,當然會有反應。但是謝先生最好學習一下聽懂別人的話,我說了無數遍‘不要’和‘夠了’的。”
“不要,夠了?”謝寅放下手上的空杯,轉身回望着他:
“射第二次的時候,你剛說完‘不要’就手腳并用地纏着我射了,之後還一直說好舒服,這是你自己說的吧?”
沈寧臉猛地一熱,咬着牙說:“這是不同的情況,你不要混為一談。那個時候你用手指堵着我那裏我才說不要的,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怎麽知道你是什麽意思。如果你想表達清楚,可以明确地說出來,不要語義不明。”
沈寧肚子裏的氣越憋越多,他怒極反笑,質問道:“所以這還是我的錯?”
謝寅挑眉:“難道不是麽?”
“如果非要這麽說的話——”沈寧冷漠道:“也都是因為謝先生那方面的技術不夠好,我才會幾次三番地說不要。”
“我技術不好?”
涉及男性那方面的能力,謝寅也不能當作沒聽到了,他微微擡起臉,淩厲的下颌線在淬冷的光線反射着幽光:
“你的身體那麽差,反應又那麽敏感,如果我讓你痛到了一點,你大概就會哭着喊着乃至捶打着要走了吧,你之所以能一晚上都在床上任我擺弄,就是因為我給予你的快感超過了痛苦。”
“比起追究我的責任,你不如反思一下自己的持久力。”男人惡毒的說。
持久力是每個男人不能碰觸的傷口,沈寧一下子炸了:
“謝先生,這跟我的持久力沒有關系,我本來體力就不好,難道你指望一個本身只有20kg重的臺子承受住200kg重的壓力麽?”
謝寅:“螞蟻就可以做到?”
沈寧:“我們現在不是在讨論螞蟻大象的寓言故事!”
“我只是在說螞蟻能搬動比自己大許多倍的食物......”
沈寧頭疼道:“謝先生你一定要這麽無理取鬧麽?”
“我無理取鬧?”謝寅冷笑道:
“如果我真的有無理取鬧,你現在已經躺床上了。你到現在都沒有發燒,就證明我已經做的足夠好了。”
這話沈寧又聽不下去了:“沒有發燒是我自己的身體争氣,和謝先生沒有明顯關系。”
“而且謝先生,如果對方爽不爽,有沒有獲得快感靠自己感覺的,那麽世界上每一個男人都會覺得自己技術一流。”
男生滿臉冷漠地說:
“上一次也是,我沒有想到,像謝先生這樣的人,竟然和網絡上生活中的大多數男人一樣自卑且低劣。”
“你——”謝寅皺着眉,正要反诘,門口發出機動車引擎熄火的聲音,随着鎖芯關節的解鎖,一個腳步聲響起。
麗姨開門走近客廳,走了沒兩步就看到一前一後站在廚房裏的兩位先生。她驚詫道:
“先生都下來了啊。”
兩個男人立刻撤開距離,兩秒鐘後,謝寅恢複冷靜的語氣,淡淡道:“我上樓了。”
沈寧:“我回房間了。”
......
......
而似乎是上天要為兩人的争吵決出勝負,到了晚上九點多,沈寧終于(果然)開始發燒了。
他羸弱地看向一旁的謝寅:“謝先生......”
謝寅額頭蹦出青筋,咬着牙說:“你閉嘴吧!”
沈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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