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白蘭迪看着商場中間的模特表演停下了腳步。
郭骰問:“怎麽了?”
白蘭迪說:“沒什麽,我看到我同學了。”
T臺上是英國古典服裝的走秀,一個接着一個的大擺裙上了T臺,還有精致的服裝惹人憐愛。
賈棉穿着一雙皮靴,長度到達小腿部分,黑亮的鞋頭踩在地板上發出踢踏踢踏的響聲。西裝短褲時尚又不失英倫優雅。上身是厚實的西裝三件套,白色打底襯衫,深藍色馬甲,以及外部的深藍色外套,一塊金色的懷表在深藍色上突出風采。紅色玫瑰花從懷表處一直延伸到後腰。頭上戴着一款樣式很誇張的帽子。
賈棉五官立體,鼻梁挺直很具有西方人的特色,眼窩深陷,被畫上了濃厚的妝容。煙熏的睫毛膏塗抹着羽睫,再用與西裝相襯的顏色在眼角畫了一朵玫瑰,唇色暗淡得無法看清。
整個人病态而又妖邪。
賈棉從最後走到T臺前,看到白蘭迪只是微縮了瞳孔。随即把手按住帽檐,擡頭。從臉頰到下巴一串十分漂亮的曲線。
夏天還穿了三件的賈棉開始出汗,汗水從帽子下流進襯衫,讓人想解開他的襯衫把汗液舔舐幹淨。
白蘭迪知道賈棉還需要走幾套衣服,于是也不好耽誤郭骰的時間,所以扯着郭骰離去。
賈棉正好換了套衣服上臺,看到白蘭迪離去的背影,皺着眉。随即又被閃光燈逼着硬擺了幾個姿勢。
“那個深藍色西裝是你同學?”郭骰問。
“恩,他半工半讀。”白蘭迪說。
“長得挺好看的。”
白蘭迪一聽,不得了,大叔是看上賈棉了?
立馬把郭骰的臉扯了扯,說:“不準看他!”
在郭骰答應好幾聲之後才放手,往前繼續走。
楊真和許耀買好西服之後,兩人偷偷摸摸的溜進了底樓的超市。
“诶,你是這個型號麽?”楊真左右看沒人後,才別扭的拿起一個紅色盒子對着許耀問。
許耀翻個白眼,大手在楊真的臀部上拍了拍說:“我什麽號你還不清楚麽?這個太小了!”
楊真把盒子放回去,開始找大型號的盒子。
終于找到了之後放進了購物車,過了會兒還不死心的把盒子放在了最底下。
“你喜歡什麽口味的?”許耀拿着一管牙膏狀的物品問楊真。
楊真在這裏逛,死的心都有了,只能說:“我求你快點買完回家吧,等會兒被頭撞到了羞不羞啊......”
許耀拿着幾管挑選着,自己還在一邊碎碎念:“上次用草莓味的時候,你反應比較可愛......但是我比較喜歡奶油味的,草莓的顏色紅溜溜的像血一樣,我都沒敢往裏捅......我操?!這兒還有辣椒味的?!這麽重口啊!真真,咱倆回去試試?”
楊真羞得臉部通紅,錘了許耀一下之後,別扭的往外走。
許耀見楊真害羞,也不再多逗,大概的挑選幾管之後扔進了購物車。
許耀按着楊真安慰好一陣兒,楊真才回過勁開始認真的買着其他的東西,倆人剛同居在一起,忙案子忙得啥都忘了,連牙刷都用的同一根。
結賬時,超市結款員拿着一大盒子安全套和幾管潤滑劑詫異的看了楊真和許耀一眼。
許耀厚着臉皮吹口哨,楊真則害羞的看着別處。
衆人買好西裝之後約定七點半在警局集合後,各自去溜達去了。
晚上七點半。
一行警車從警局出發,直奔酒會舉辦地。
金色的外牆上霓虹燈拼湊着【言月酒樓】的字眼,郭骰看到言字就不由得心裏一抽......尉遲言那個死土大款?
“诶,這兒?”郭骰擡眼看了看酒會舉辦的地點。
“怎麽了?”白蘭迪問道。
郭骰搖頭說:“這地兒好像是我朋友開的酒店來着......不知道是不是這兒,聽他說過一兩次......”
剛說着,郭骰把邀請函遞給旁邊的小姐,由着一位穿着精致西裝的男人領進酒樓。
衆人在路上耽誤了一段時間,酒樓裏的人基本已經到齊了。
抹胸裙的女士拿着高腳酒杯,倚着桌子和旁邊的男士說話。巨大的水晶燈投射下一片片的影子到地面上,照出正在跳舞的一群男女。香槟堆積成金字塔的形狀,由酒保從頂層倒下金黃色的香槟酒。水塔一樣的流動。
進了酒樓門,重案組B隊就成了衆人矚目的一堆人。
郭骰穿着的深灰色西裝打開了領口,麥色胸肌袒露一片。下巴上的胡茬讓人看了恨不得上去啃咬幾口。
白蘭迪依郭骰的選擇,穿了白色西裝,上衣采用較為修身的收腰。白蘭迪只手可握的窄腰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
趣多多,楊真和許耀一進門就直奔餐飲區。
米色西裝的許耀拿着一疊松露喂楊真,楊真死命按住許耀的手,生怕別人發現他們倆不尋常的關系。楊真嫌熱,只穿了薄薄的紅色襯衫,黑色刺繡在背上勾了數朵梅花。丹鳳眼瞪着許耀不安分的手,像是小狗在撒嬌一樣可愛。
趣多多的自然卷向上翹起,耳旁的卷發被隋亦硬逼着夾了個小發卡在耳後,露出光潔的耳朵。肉嘟嘟的小臉上粉嫩嫩的,勾起了現場所有女生的母愛情節。
隋亦帶着杯酒混進了上流社會區,開始無限勾搭妹子和少婦。當然,是以他那件盜版的淺色迪奧西裝。
常捷的黑色西裝顯得有些不近人情,自己進門後躲在陽臺外吹風,像是很不适應這樣的場合。
“喲,骰子,你丫穿上西裝還人模人樣的嘛?”尉遲言端了兩倍香槟晃着身子走到郭骰面前。
郭骰接過尉遲言手裏的香槟說:“我看這騷包的水晶燈就知道是你開的酒店。”
尉遲言突然發現旁邊的白蘭迪,像看到新大陸似的叫喚:“啊!我說那天你怎麽在酒吧被意歡扇了一巴掌呢!原來是家裏藏了個更漂亮的啊?咋的,金屋藏嬌也不告訴哥們一聲,沒義氣!”
郭骰在尉遲言肩膀上輕錘了下,說:“嘴又欠了?”
白蘭迪拿手肘捅了郭骰一下,對尉遲言伸手說:“你好,尉遲先生,我叫白蘭迪。”
尉遲言穿着金色的西裝外套,這些天忙着項目瘦得快沒形兒了,反而把腰身勾勒得更加好看。金絲眼鏡裏的眼睛觸到白蘭迪身上滿是探究。
“白蘭迪啊......你認識我?”尉遲言和白蘭迪握手。
白蘭迪笑:“有幸在經濟雜志上拜讀過尉遲先生的大作。”
倆人互相擠兌,但是又對對方充滿興趣。
旁邊的郭骰吃味了,說:“夠了夠了啊,差不多得了,今天是來參加酒會的,不是來互捧臭腳的。”
尉遲言對着白蘭迪一笑:“很高興和你談話。”說完又對郭骰說,“還好意思說來參加酒會的,老子給你重案組提供那麽多錢,咋不見你謝謝我?”
許耀這時吃完飯菜和楊真趣多多晃着找到了郭骰。
“哎呀!尉先生!謝謝你對我們警隊的支持!”許耀一把握住尉遲言的手說。
尉遲言黑線的看着許耀握着自己手上下擺動:“尉先生是誰?”
許耀擡頭:“就是你啊?”
尉遲言咬牙,抽出被許耀握得死緊的手說:“先生你好,我是尉遲科技有限公司的董事長尉遲言。不是什麽尉先生,尉遲是一個複姓好麽?”
衆人大笑,許耀囧得臉一紅。
楊真扶額,這貨不是我男人......不是我男人......
許耀語文差是衆人皆知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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