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琴酒看向旁邊的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扯出來了一抹虛弱的笑容, 沖着琴酒說道:“這就是我說的,送給你的禮物。”
“開心嗎?”貝爾摩德問道。
上野真看着琴酒的表情, 覺得他應該不是很開心。
上野真有點難過。
“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的給我說一遍。”琴酒說道。
貝爾摩德從善如流,然後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說給了琴酒聽。
琴酒聽完了之後,臉上的表情馬上閃過了一點有些危險的神情,然後用懷疑的聲線說道:“所以上野真是你綁架過來的人質?”
貝爾摩德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剛才上野真只說了讓自己假裝把上野真當人質綁架了,并沒有說什麽別的事情。
所以貝爾摩德對于琴酒為什麽現在是這個态度并不清楚,最後還是有點茫然的點頭,說道:“是的。”
按照上野真之前表現出來的身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貝爾摩德就算是全盛時期也不一定能搞得定上野真, 更何況現在的貝爾摩德還是受傷的狀态,這根本就不可能。
不止是琴酒,連旁邊的伏特加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上野你怎麽可能被貝爾摩德綁架來的啊?”伏特加直接問道。
“我當然是故意的了。”上野真說完,看向了琴酒,笑了一下說道:“所以我才說我是特意來見你的嘛。”
琴酒冷嗤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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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琴酒的手機震了一下, 琴酒低頭看向了手機,然後馬上對着伏特加說道:“把他們兩個弄進車裏,馬上去米花醫院。”
“是,大哥。”伏特加說道,馬上就要動手先把貝爾摩德扶起來,想要把人扶進去車裏面。
至于上野真就只能下一趟了。
畢竟雖然伏特加對于上野真的感覺不錯, 但是畢竟,貝爾摩德是女士, 而且是有代號的成員, 還受了傷。
怎麽想也應該是先把貝爾摩德扶進去。
上野真對于伏特加的選擇表示理解, 甚至為了幫助伏特加減輕負擔, 直接自己一蹦一蹦的沖着琴酒的車子旁邊蹦過去。
伏特加都被震驚到了,沒想上野真居然還有這麽一手。
然後一直跳步如飛的上野真,在經過了琴酒旁邊的時候,忽然腳步一交錯。然後直直的沖着琴酒的懷裏撲去。
一旁的貝爾摩德和伏特加人都傻了,沒想到上野真居然這麽無所不用其極。
畢竟上野真剛才蹦跶的可靈活了,怎麽可能忽然摔跤啊?
還正好沖着琴酒的懷裏面摔過去,根本就不可能的嘛!
肯定是上野真故意的。
所以兩個人幾乎默認了上野真是不會成功的。
畢竟他們兩個都能看出來上野真在碰瓷,琴酒不可能看不出來的。
之前想要碰瓷琴酒的人,這麽多年了他們可沒有見過一個成功的。
尤其是伏特加,他之前看見過上野真被琴酒從房間裏面趕出來的畫面,按照伏特加對于琴酒的了解,知道了琴酒絕對不是那種會吃回頭草的人。
所以上野真這次注定是要失敗了。
雖然很意外上野真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都沒有放棄用身體上位這個十分不明智的想法。但是他覺得上野真肯定會失敗的。
甚至非常有可能會被現在因為卡爾瓦多斯的事情煩心的琴酒給上一槍。
非常的有可能。
伏特加有點擔心的看着上野真,然後就看見了在上野真沖着琴酒倒下去之後,琴酒不但并沒有給上野真一槍,甚至都沒有轉身離開,動都沒有動一下腳,而且!
而且琴酒居然在上野真倒在了他身上的時候,直接伸手接住了上野真!
這怎麽可能呢?
伏特加伸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差點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但是他揉了眼睛之後,還是看見了琴酒一臉冷漠不爽。但還是伸手接住了上野真的畫面。
雖然表情看上去很嫌棄,但是琴酒要是真的嫌棄的話,不是早就直接把上野真給扔掉了?
雖然之後,琴酒在穩住了上野真之後,動作飛快的放開了手。
但是這也已經是非常的不可思議了!
伏特加轉頭看向了旁邊的貝爾摩德,然後就看見了一直表情漫不經心,十分自如的貝爾摩德現在也是一副..世界觀崩塌的表情。
甚至貝爾摩德在感受到了伏特加的眼神之後,主動的轉過頭來和伏特加對視了一眼。
兩人都能清楚的看見對方眼中的崩潰和不敢置信。
琴酒轉頭,表情冷淡,看着伏特加和貝爾摩德兩個人,問道:“怎麽了?”
“沒、沒什麽。”伏特加馬上說道。
旁邊的貝爾摩德雖然是真的很想要調侃琴酒兩句,但是因為站在琴酒旁邊的是上野真,加上自己剛剛做的蠢事已經快要到了上野真的底線了。所以衡量了一下,還是選擇老老實實的閉嘴。
她暫時還不想要這麽早就退休。
于是臉色各異的四個人這才上了琴酒的車。
伏特加開車,貝爾摩德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野真和琴酒坐在了後面的位置。
當然原因除了上野真的堅持之外,還有琴酒為了以防萬一,上野真和貝爾摩德兩個人出現什麽事情的因素。
不過不管到底是什麽原因,上野真都對大家的座位十分的滿意。
幾乎是人都還沒有坐穩,就開口,對着琴酒說道:“琴酒,我的手好痛哦,你能個幫我解開繩子嗎?”
說着還揚起來了自己的雙手給琴酒看。
琴酒低頭,看了一眼上野真看上去十分健康,連一道勒痕都沒有的手腕,沉默了一下。
“疼?”琴酒嘲諷的說道。
上野真偷偷的瞪了貝爾摩德一眼,怪貝爾摩德之前怎麽不用力一點。
雖然貝爾摩德用力了應該也沒有什麽效果。
但是至少那樣,上野真就沒有理由甩鍋給貝爾摩德了。
貝爾摩德後背一緊,然後一臉的無辜和絕望。
這種事情她又不知道,上野真之前也沒有說,她怎麽會知道!
而且上野真居然妄想用自己手上的傷口去獲取琴酒的憐惜?
他瘋了吧?
肯定沒戲的啊!
之前行動組的人做任務的時候重傷的都不知道又多少個,琴酒可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畢竟琴酒自己都受過不知道多少傷了。
上野真用這種方法,頂多會讓琴酒覺得他嬌氣事多,不堪大任而已。
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的!
貝爾摩德已經開始思考,自己要不要為了讨好上野真,去給上野真傳授一些小秘籍了。
追人秘籍。
不過貝爾摩德又有些糾結,畢竟這些追人秘籍。雖然都是她多年心血,歷經磨難,返璞歸真。
但是對上琴酒的時候也不一定會有用的。
畢竟她之前就失敗了。
現在要是上野真用了她的秘籍,然後失敗了的話..貝爾摩德覺得有些不妙。
但是如果成功了呢?
貝爾摩德有些糾結了起來。
不過總算這次的事情和貝爾摩德想的一樣。
雖然上野真舉着自己毫發無傷的手腕一個勁的喊着好痛,自己受內傷了,琴酒的表情也沒有動一下。
甚至嘲諷的笑了一下,說道:“那你就疼着吧,長長教訓。”
上野真:“嗚嗚嗚。”
上野真偷偷的對着旺財說道:“嗚嗚嗚,琴酒他不愛我了,怎麽辦啊?”
旺財一臉的喜大普奔,甚至已經一邊跳着舞,一邊開始唱今天是個好日子了。
上野真覺得自己受到了傷害。
之後雖然上野真的用自己的傷口博取同情的方案失敗了。但是上野真還有自己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備用方案。
上野真的上半身,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下半身則在下面,沖着琴酒的附近移動。
..
上野真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用腳數清楚琴酒的褲子裏面塞了幾把槍了。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琴酒轉頭冷冷的看了上野真一眼。
上野真看出來了一些不妙,然後在琴酒的視線下,老老實實的收回了自己的腳。
上野真:嗚嗚嗚。
之後很快的,伏特加把車子開到了目的地。
一個黑衣組織的據點,被琴酒叫來,負責這件事情的成員一定全部齊全了。
琴酒他們剛剛走進了據點裏面,基安蒂就一臉着急的開口,說道:“琴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卡爾瓦多斯真的被那群fbi的人控制住了嗎?”
“嗯。”琴酒點頭。
基安蒂聞言,臉色難看厭惡的看了跟着琴酒走進來的貝爾摩德一眼,冷哼一聲,嘲諷之意溢于言表。
旁邊科恩看着貝爾摩德的表情雖然也是一貫的平靜,但是眼神中也有一點不滿。
畢竟他們兩個平時和卡爾瓦多斯的關系很好,現在卡爾瓦多斯為了幫助貝爾摩德出任務,結果居然被fbi的人抓住了。
而被卡爾瓦多斯幫忙的貝爾摩德平安無事的回來了,兩個人自然看貝爾摩德不爽。
貝爾摩德對着兩個人的視線,輕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麽。
基安蒂兩個人對于貝爾摩德更加的不滿了幾分。
基安蒂厭惡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然後就正好的把視線轉移到了站在幾個人後方,現在身上還被五花大綁着的上野真的身上。
基安蒂皺眉,有些奇怪這是怎麽回事。
“你是怎麽回事?”基安蒂直接問道。
上野真友好的沖着基安蒂打了個招呼,然後說道:“你好,看不出來嗎,我是被綁架回來的人質啊。”
“你?人質?”基安蒂反問道,然後轉頭看向琴酒:“琴酒,你瘋了嗎?”
就把一個人質這樣光明正大的帶回來組織的據點?
而且一點都沒有防備這個人的意思。甚至在人質的面前商量怎麽進行救援行動?
琴酒這是被人下藥了嗎?
基安蒂不敢置信的想着。
伏特加馬上開口,解釋道:“嗯..基安蒂,你誤會了,雖然上野現在确實是人質,但是他其實是我們的人。”
基安蒂:“?”
我怎麽聽不懂伏特加在講什麽?
他說的是日文嗎?
伏特加看着基安蒂迷茫的表情,馬上幫助基安蒂解釋道:“上野是黑衣組織的外圍成員,能力很強,本來馬上就要進入考核,獲得代號了。”
“這次的事情其實是個意外,他當時正好在..貝爾摩德開車逃走的那輛車上。所以就為了隐藏身份,暫時成為了咱們的人質。”
基安蒂捋了一遍整個事情,說道:“..等等!”
“你是怎麽會正好出現在貝爾摩德逃走開的那輛車上的?”
上野真眨巴一下眼睛,說道:“我要說我是來看熱鬧的池魚,你信嗎?”
基安蒂:“。”
基安蒂決定不去想這件事,而是忽然的靈光一現,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幹嘛不幹脆用這個人質去把卡爾瓦多斯換回來。”
“反正上野真本來就是咱們的人,咱們留着他也沒用。”基安蒂想了想說道:“還賺了。”
上野真:沒看出來基安蒂還很有商業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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