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那年,開學前夕! (2)
到拐角處那群幸災樂禍看好戲的斯萊特林們,他微微點頭,揚起了一抹狀似溫和的假笑,邁着從容優雅的步法,第一個走進教室。
教室裏空空蕩蕩,大約那群不成熟的小蛇們被剛剛自己的空中飛人鎮住了,還沒有緩過勁來,他十分輕易就尋到了一個角落。大喇喇的靠坐下來,海德羅通身的貴族矜持氣質頓消,然而此時這種不怎麽貴族的動作放到這個鉑金少年身上卻一點也不顯粗鄙,反倒透出了一股恣意灑脫的狂放滋味,讓人移不開眼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小蛇們陸陸續續到場,格蘭芬多們也幾乎到齊,只可惜一直到上課的鈴聲落下,他卻仍舊沒有看到哈利。眉頭微皺,海德羅開始思考現在偷渡進格蘭芬的的公共休息室,在教授到達之前把自家不争氣的好友揪過來的可能性能有多大。
索性還沒等他下定決心,門外就呼哧呼哧跑進來了兩名格蘭芬多,期中一個正是哈利。
海德羅一個銳利的眼刀飛過,不滿于對方竟在第一節課遲到。不過看着對方配合的一個哆嗦,可憐巴巴的四下找他,心裏的火氣總算消了不少。
“教授居然也會遲到,哈利我們真走運!”羅恩一臉的劫後餘生,大咧咧的笑了起來。
哈利總算找到了角落裏的海德羅,接收到了他不贊同的視線,不由得更為委屈,他看着半點不知悔改的羅恩,一臉扭曲:“別磨蹭了羅恩,快點找個地方坐吧。”
哈利确實十分委屈。他昨天興奮到失眠确實不假,可這并不會讓他遲到。畢竟在姨媽家總要做些家務,早早形成了生物鐘,可他卻沒想到自己新交的好友竟然睡得像頭死豬,掀被子、捏臉蛋、揪頭發甚至是打屁股都雷打不動!
梅林知道他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把對方叫醒,然後他們一路狂奔緊趕慢趕,還是特麽的遲到了。_(:з」∠)_
哈利抹了把辛酸淚,然後再次面臨了大宇宙的惡意。
“很好,兩個遲到的格蘭芬多,每個人扣兩分。”桌子上趴着的虎斑貓搖身一變,成為了滿臉褶子的麥格教授,哈利絕望的捂住了臉,洩憤的踹向羅恩的小腿。
拉着羅恩灰溜溜的坐到了海德羅旁邊,然後低下頭做小媳婦狀。
海德羅抽了抽嘴角,氣不打一處來,“起晚了?”
哈利小心翼翼的擡頭,瞟了眼海德羅不善的實現,特別有義氣的包庇了羅恩,他磨磨蹭蹭的點了點頭。
“沒練功吧。”
哈利不安的動了動屁股,繼續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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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恩看到這裏不幹了:“你這個邪惡的斯萊特林,少在那兒欺負哈利!”
——哦,不!誰來救救我!
哈利一瞬間滿臉絕望,他看着義憤填膺拍桌站起,指着海德羅大叫的羅恩,深刻的明白到什麽叫做‘豬隊友,一生推’。
海德羅顯然也沒想到羅恩如此的智商欠費,一臉木然,但麥格教授卻冷靜得多:“上課違反紀律大聲喧嘩,格蘭芬多扣五分。”
“……”一臉石化的羅恩被哈利拖着坐了回來,哈利腆着臉笑了笑,妄圖換回自家好友的憐憫,但收效甚微:“我這幾天得熟悉環境,沒空,周五下午咱們都沒有課,去黑湖邊等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海德羅用眼神這麽說道。
哈利一抖,這次是真的想要哭了。
海德羅和哈利的短暫對話聲音很低,到是沒有引起教授的太多注意。麥格開始了她幾十年如一日的課程開場白,在演示了豬和講臺的辯證關系之後,她又教導了如何把火柴變成針。
接下來是自由練習時間,海德羅雖然被馬爾福悉心教導過,但學習的多是一些理論的基礎,還從沒有嘗試過。
用他爸爸的話說,小巫師的魔力循環尚未穩定,不宜做關于魔法的嘗試,所以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的動手實踐。
效果還算不錯!
看着手裏的成品繡花針,海德羅挑了挑唇,為斯萊特林贏得了第一個十分。
海德羅擡頭看了麥格教授一眼,禮貌的點頭致謝,又低下了頭,接着揮舞魔杖。他一遍又一遍的嘗試,試圖掌握找剛剛成功時的那種玄妙感。終于,在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在這個不太顯眼的角落裏,又一根火柴快速的變成了一根與前幾次一樣的繡花針——沒有咒語!
“哇哦!海德羅你剛剛沒有念咒!”哈利湊了過去,壓低聲音說道。
海德羅眨了眨眼,回答的理所當然:“我稱它為必要的嘗試,難道你想以後對戰時,也念咒來提醒對方麽。”生于武林,戰鬥意識特別敏銳的海德羅一瞬間發現了無聲咒的好處,哪怕這個時候的他,還不明白,這項技能是多麽的難得。
哈利恍然大悟。
“對于你能達到我的程度我一直不抱希望,但是至少在這個學期末,你起碼得成功施展一次變形咒。”海德羅一臉嚴肅的為哈利增加任務:“不許念動咒語!”
哈利一瞬間深深的被震驚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學年,學渣!
接下來的生活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在見過幾乎霍格沃茨的所有教師之後,他迎來了自家院長的第一節課,魔藥學。
海德羅弄不懂斯內普。
有限的幾次見面,那個一身漆黑的教授總是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他甚至偶爾能從那雙黑眼睛中看出譴責。當然,此時的海德羅并不知道,教授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摯友盧修斯的私生子,并再次對他的花心程度在心中惡狠狠的給了個差評。
默默的攏了攏長發,把它們高高束起,再用哈利送給自己的發帶,綁成一個利落的髻。看着鏡子裏鉑金中的一抹紅,海德羅不由得滿意笑笑,大大步走了出去。徒留身後欲言又止的鉑金小王子,把臉皺成了包子……
海德羅一直覺得斯內普極其适合去讨債,而上完魔藥課之後他不禁覺得似乎這朵奇葩更适合去逼供。
魔藥課的教室位于城堡的地窖裏,距離斯內普的辦公室并不算遠。因為許多材料的保鮮問題,這裏的溫度要比別的教室低上許多,尤其是當學生們看到沿牆擺放的的玻璃罐,面對那裏面浸泡的動物标本時,就更讓人感到毛骨悚然了。
海德羅和小蛇們這幾天相處的不鹹不淡,這次的新生又恰巧是單數,所以自然而然的,他落單了。從羅恩的手裏搶來哈利,看着對方氣哼哼的去找別人搭檔,海德羅不由得的翹起了嘴唇,稍微順氣了一點。
這個自稱為‘斯萊特林死敵’的衛道士,最近實在是太過高調了。
在經受了斯內普介紹中帶着警告,警告中夾雜諷刺的一番開場白後,兩個學院的新生不約而同的放棄了對立的立場——因為他們全部呆愣住,不知道該做什麽了。哈利狠狠地打了個哆嗦,靠近海德羅汲取溫暖:“我覺得我快要死了。”
“需要我給你買塊墓地嗎?”海德羅翻了翻課本,随口敷衍。
哈利立刻癟起嘴巴,委屈的靠的更近:“海德羅你不能這樣對我,我都快被斯內普的死亡射線戳死了。”他努力睜大自己的綠眼睛,可憐巴巴的看了過去。而這只碧眼小獅子的內心,卻十分的自得,他知道什麽表情會戳中自家好友的萌點,也知道自己的綠眼睛是犯規的大殺器,不由得得意的呲了呲牙。
海德羅果然被擊中,放下課本小聲的解釋:“斯內普教授平常雖然別扭了點、毒舌了點、陰沉了點、偏心了點……”發覺這并不像是勸慰的話,并且缺點似乎列舉不完,海德羅果斷的結束了這個話題:“但他還不至于在霍格沃茨殺死一個一年級的新生。”
哈利一副吃了鼻涕蟲的表情:“你明知道我剛才是在誇張,不是認真的!不過話說回來,我發現自從來了霍格沃茨你就對我冷淡了好多。”
“……”海德羅被哈利的怨婦臉打敗,覺得胃部有些許的不适。
“而且斯內普很可疑。”哈利壓低聲音,再看到他疑惑的目光之後,神秘兮兮的說:“你不知道,開學晚宴的時候,我被他盯得傷疤疼了。”
“你确定是他?”海德羅的眼神突然銳利,看的哈利一陣心虛:“呃……反正他瞪我的時候,我的疤疼的要死。”
“……主觀的猜測。”海德羅不滿的瞪了哈利一眼,捏了捏鼻梁:“不過不管因為誰,你的疤确實疼了,這至少代表了某種預警,你還記得自己的疤是怎麽來的吧。”
“是伏地魔幹的。”哈利眼眶發紅,眼睛裏閃過一抹仇恨。
“那疤十年都沒有反應,偏偏在這個時候抽痛,不管因為什麽,至少能夠證明,霍格沃茨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安全。”頭疼的看着哈利,海德羅殘忍的宣布:“而你——顯然沒有做好任何應戰的準備,你太弱了哈利,我得重新給你指定訓練計劃了。”
原本是抱着享受校園生活而來,現在卻需要備戰,哈利所需要的訓練量顯然有很大不同。
哈利這才終于弄明白了海德羅的意思,不可置信的低呼:“可伏地魔明明死了。”
“誰也沒說他死了,報道裏說的都是消失,而且……”他看着自家好友,嘆了口氣:“而且就算他真的死了,那些沒有被關進監獄的食死徒,難道就不會找你的麻煩了嗎?”回憶這幾天看到的關于那段歷史的記錄,海德羅的心裏越發沉重了。
哈利一噎,蔫吧了下來。
“波特!”斯內普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吓的哈利一個激靈:“看來我們的救世主已經學會了所有的課程,所以可以不去聽他可憐教授的啰嗦講解,那麽請回答我的問題,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會得到什麽?”惡狠狠的瞪着不聽講和人唠嗑的救世主,斯內普在心中給他定了驕傲自大,老波特二號的第一印象。
面對撲面而來的惡意,哈利覺得十分蛋疼,他咽了咽口水,選擇了誠實這一美好的品德:“我不知道,教授。”
他的美好品德顯然不得斯內普的心:“有趣的答案,但是錯誤。”怒瞪回哈利一臉‘教授你可真調皮,我那個不是答案啊,我是在表達我不知道答案’的表情,斯內普種種的嗤了一聲:“那麽哪裏能找到牛黃?”
哈利可憐巴巴的再次搖頭。
[長本事了,課前居然膽敢不預習了,真欠收拾。]連着回答不上兩個問題,海德羅眯了眯眼睛,十分不滿。哈利接收到海德羅不善的視線,不由得頓感不妙,虛弱的呻.吟了一聲。
斯內普看起來并沒打算就這麽結束,因為他在冷嘲熱諷了哈利一通之後,再次提問:“最後一個問題,告訴我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有什麽區別?”
哈利的臉都綠了,他自然又是不知道。當然,其實不管斯內普問什麽,他都是不知道的,因為他被羅恩拉着聊天,一頁書都沒有看!可憐巴巴的看向海德羅,哈利一臉的哀求。
無奈的嘆了口氣,不滿歸不滿,海德羅卻也不忍心哈利可憐巴巴的站到下課,只得微微搖頭,接着豎起了食指。
看着自家好友的一系列動作,心靈相通的哈利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擡起頭,氣勢十足的回答,“沒有不同,它們是一樣的。”
斯內普看起來臉更黑了,他顯然也看到了海德羅的小動作,不由得露出了一個可怕的微笑:“很好,格蘭芬多扣兩分,因為波特先生的兩個不知道。”他壓抑着怒火,心思突然一動,接着說道:“馬爾福禁閉三天,每天晚上八點到地窖報道,因為擾亂課堂紀律。”
哈利一瞬間紅了眼睛,怒氣沖沖的想要上去質問,卻被眼疾手快的海德羅一把拽住,拉回了座位,畢竟斯內普正在氣頭上,任由哈利去挑釁,結局只會比現在更糟。
“可是他關你禁閉啊,我要找斯內普理論。”哈利不服不忿,氣呼呼的說。
海德羅揉了把他的頭發,搖頭解釋:“只是三天罷了,你現在去找他,也許我的‘刑期’會變成一個禮拜。”鎮壓住仍舊不滿的男孩兒,他們緊接着迎來了自由練習時間,在斯內普接連找了許多茬,扣掉了格蘭芬十五分之後,終于迎來了期待已久的下課鈴聲。
“真是可怕的一天……”哈利一臉劫後餘生的被羅恩攙走,和海德羅告別去上各自學院的課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學年,挑釁!
對于禮拜五的特訓,哈利爽約了。
海德羅雙臂抱胸,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自家好友,語氣不冷不熱:“就因為海格的下午茶邀請,你就要放我的鴿子?自從來到霍格沃茨你已經夠松懈了,好不容易有了時間,我可以監督教導你,你卻要去和那個大個子喝下午茶?”
哈利一臉的羞愧:“是他說認識我的父母,我一時激動就……”
“就不經大腦的同意了?”海德羅啧了一聲,不滿的說:“我們有兩天半的假期,你可以換個時間再找他啊!”
“是啊,兩天半,海德羅,其實我們也可以換個時間。”哈利觍着臉笑了,一副讨好的樣子。
海德羅一噎,訓斥的話戛然而止,他狠狠地瞪了哈利一眼,對于哈利居然為了外人反駁他十分悲傷,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辛苦養大兒子的老父親,卻要絕望的面對兒子娶了媳婦忘了爹的尴尬局面。海德羅懷着一腔被狠狠傷害了的‘慈父’心腸,痛心疾首的說:“可問題是我們一開始就約定好了,而你言而無信了。”
哈利的腦袋垂的更低了,海德羅甚至能從寬松的領口處,看到他小半個光滑白皙的脊背。沉默了半響,他輕咳着移開視線,做出讓步:“算了,特訓的事情推遲到明後天,你先去赴守林人的約吧。”
海德羅重新變得溫和的語調讓哈利稍稍擡高腦袋,小心翼翼的睜開一只眼睛,在看到對方沒好氣又無奈的神情之後,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海德羅拒絕了哈利關于那份下午茶的邀請,自己一個人回了寝室。
他得盡可能的練功,好讓自己手中的資本再多一些。畢竟不像沒有危機意識的哈利,他清楚的感知到時間的緊迫。生于江湖又被自家父親鍛煉出的敏銳神經清楚的告知他,潛藏在暗處的危機正在逼近。
他們并沒有太多時間了。
嘆了口氣,海德羅瞅着斯萊特林的守門石牆,說出了口令:“高貴。”
什麽都沒有發生!
唔?被孤立了?那些小蛇終于動手了?興味的挑了挑眉,海德羅并不知道他現在的表情看起來與自家老爸算計人時多麽相似!暗中鄙視了一下斯萊特林的不會推陳出新,海德羅頗為自信的挑起了嘴角,猜測:“優雅。”
石牆依舊不為所動!
“榮耀。”
紋絲不動!
……
“純血。”
轟隆一聲,石牆緩緩挪動,露出了裏面華麗的銀綠色大門。海德羅優雅的彈了彈袍角,猛地推開了門!
掃視着公休室裏目瞪口呆一臉不可思議的斯萊特林們,海德羅松了松袖口,看見他們快速抽出各自的魔杖嚴陣以待,不由得挑釁道:“你們想要誰先來?”
答案是一起來。
左躲右閃極為靈活的躲避開混亂的咒語,領頭人終于站了出來:“肮髒的混血,是誰告訴你的口令。”那人赫然便是之前同船的尼格瑞特·格瑞德,只見他擰緊了眉頭,直接瞄向了德拉科。
小少爺頓時覺得自己被冒犯了,一瞬間豎起了眉毛:“你在侮辱一個馬爾福,格瑞德!我承諾過不會插手這件事!”
“好吧,我為我的魯莽道歉。”格瑞德敷衍的說道。
氣氛一時間還有些凝滞,海德羅卻注意到了另一個問題:“你剛剛說我是混血,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格瑞德聞言不由得擡高了下巴,一臉的驕傲:“馬爾福家的純血都是鉑金的發色灰藍的眼睛,但你顯而易見只占了一樣。”
“判斷的标準這麽随便?”海德羅不可置信,雖然按照魔法界的說法自己确實是混血不假,可這種辨別方法,恕他不能接受。
不過事實再一次證明了他的‘見識淺薄’:“格瑞德家族擅長血統與魔力的研究,他們自有自己分辨血統的辦法,至于他說的馬爾福家族特征,我們的确從來都是鉑金發色灰藍眼睛,但因為沒出過混血,也不知道混血的發色瞳色會不會不同……”
德拉科說到這裏,不由得臉色煞白,如果格瑞德所言屬實,那麽馬爾福将迎來史上第一個混血!
梅林啊,他看着海德羅漆黑的瞳孔,在心中驚恐的尖叫。
格瑞德狠狠的白了德拉科一眼,不滿道:“收起你那副蠢樣子,德拉科。再不長點兒心,小心被個私生子壓在身下擡不起頭!”是的,格瑞德是德拉科的童年玩伴,礙于他們兩個父親之間的友好關系,他雖然看不上德拉科一副被寵壞了的小孩兒樣兒,卻也是真心為他考慮的。
所以甫一看見海德羅,他就開始頻頻找茬處處看不過眼。只可氣這幾天下來,德拉科竟漸漸有了被收買的架勢,對那個混血的态度也松軟了許多,這才叫他忍無可忍,決定好好給海德羅一個教訓。
格瑞德皺緊了眉頭,簡直要被自己大公無私的舍己為人感動哭了。
他收拾心情,繼續質問:“現在,別讓我重複第三次,你從哪得來的口令。”
海德羅抽了抽嘴角,不打算回答這個白癡的問題:“據我所知,只有院長和級長才有權利更換公共休息室的口令,那麽你現在做的事情,是否經過了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人同意呢?”他慢條斯理的說完,成功看到了格瑞德青紫交加的臉色。
惱羞成怒,格瑞德一甩魔杖,直接念咒:“飛鳥群群!”
是啦,是他自作主張,可這不是一時憤怒想不了太多麽。格瑞德咬牙切齒的瞪視着罪魁禍首,直接發出了自己所能掌握的最高深咒語。
海德羅被驚呆了。
他看着一瞬間從魔杖裏飛出的一小撮鳥群,不可置信:“你這是……在攻擊?”
“……”臉一瞬間漲的通紅,格瑞德深深的感受到了大宇宙的惡意,他惡狠狠的瞪了海德羅一眼,不管不顧的把魔力全部灌輸到魔杖裏,再次發咒。
烏壓壓的鳥群猛地罩住了海德羅的頭臉,憑借着靈動的身形,好險才躲了開來,他頗為訝異的看向拄着沙發背猛然粗喘的一年級新生,難得正了正表情:“唔……好吧,現在看來你确實是在攻擊,很不錯的嘗試。”不過也只能到這裏了,格瑞德。
最一開始參與的小蛇有的開始退縮,卻仍留下三兩個小貴族家的孩子,因為不好得罪格瑞德家族,所以哪怕滿心不願,卻還是開始了第二波攻擊。
然而他們人數太少火候尚淺不說,揮舞魔杖的方向和大聲的咒語,也極易讓他識破對方的攻擊,是以海德羅應付的十分輕松。平複了一下呼吸,看着目瞪口呆的斯萊特林們,海德羅嘚瑟的挑了挑唇:“你們的攻擊結束了,那麽現在該我了……力勁松洩。”
一瞬間高下立見!
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裏一片寂靜,德拉科看着倒在沙發旁邊渾身癱軟的格瑞德,灰藍色的眸子裏一瞬間閃過一抹擔憂,下一秒便被粗暴的推門聲打斷。
“你們在幹什麽!”一道低沉絲滑的聲音響起,成功的凍僵了一片小蛇,他哆嗦着嘴唇轉過頭去,果然看見了自家教父黑着一張臉,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_(:з」∠)_躺平求花花
第一學年,禁閉!
“很好,我想我現在需要一個解釋,關于你們過于友愛的‘新生宴會’。”斯內普眯起了眼睛,冷冰冰的看着他的學生,覺得頭疼欲裂。鄧布利多見天的來煩他也就算了,斯萊特林的新生也都忒不省心,現在腦子裏塞滿芨芨草的貴族們越來越不會教導孩子了,每每需要那些小巨怪們至少适應半年,才能稍微明白什麽叫做斯萊特林。
真是不像話!斯內普壓下所有的怒火,開始清點人數。
這次的沖突并沒有高年級加入,那些謹慎的斯萊特林充其量不過提供了便利以便默默觀戰,雖然有了些蛇院的狡猾,卻更加叫他頭疼。看着坐在一旁沒有動手的德拉科,斯內普的臉色稍微緩和了點,暗道幸好盧修斯雖然平時寵孩子寵的忒不靠譜,他的教子本身還算是争氣,沒有攙和到這些不入流的争鬥中去。
斯內普一廂情願的默默贊賞,殊不知這次事件沖突的根源,正是格瑞德想要給他家竹馬出口惡氣罷了。而且德拉科之所以不參與鬥毆,也不是什麽審時度勢明哲保身,只不過是礙于兩頭都不好相幫,索性選擇了誰都不幫。
斯內普不知道這些,他又環視了一圈,突然發現沒有布雷斯·紮比尼的身影,想到新生裏有兩個還算有救,不由得面容更為緩和。
他抿了抿唇,在一群哆哆嗦嗦的小蛇中宣判:“今天所有參與了鬥毆事件的人,每個人謄抄兩便斯萊特林守則,以便你們這些塞滿了芨芨草的巨怪腦子,能夠明白怎樣才能成為一名真正的斯萊特林!至于你們……”他看着海德羅和格瑞德,充滿惡意的扭曲了嘴角,殘忍的宣布:“恭喜你們,為自己贏得了魔藥教授辦公室的參觀權,為期……半個月!”
人群裏發出了幾聲短促的尖叫,顯然可怕的斯內普教授吓到了那些還未經歷歷練的柔弱小蛇,他冷哼了一聲,只用眼角瞟向他的學生,那些戰戰兢兢的小蛇們便死命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斯內普抖了抖袍子,吊炸天的睨了兩個‘主犯’一眼:“你們兩個,現在,跟我去禁閉。”
“诶?可是根本沒到八點呢?”海德羅自然而然的出聲詢問。卻得到了自家院長的犀利眼刀一枚:“禁閉提前了,馬爾福。”
不遠處貓着的德拉科聞言一抖,緩和了半天才意識到教父并不是在叫他,不由得松了口氣,他一臉複雜的看着自己的童年玩伴,覺得那家夥太不貴族了:“你太沖動了格瑞德,我爸爸說,斯萊特林高貴優雅,卻也需要審時度勢,你根本沒摸清海德羅的底,就先來挑釁,實在是太難看了。”
格瑞德覺得‘竹馬菌’的良心都被狗吃,竟如此糟蹋他的好意,不由得口不擇言:“是啊,你爸爸審時度勢到為你填了個私生子兄弟,你還天天把他挂在嘴邊,還真是夠父控的。”
德拉科猛地被戳中痛點,臉色煞白的看向格瑞德,一副虛弱的樣子,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寝室。
格瑞德看着對方漸行漸遠的身影,又委屈又氣憤,卻更加心疼,然而他被海德羅施了咒語的身子卻癱軟在地,連追去解釋都做不到。不由得惡狠狠的瞪向海德羅,口氣更差透:“混血,給我解咒。”
海德羅看完整出好戲,憐憫的瞅着格瑞德,想起了和艾爾斯新學的一個單詞:“格瑞德,我今天才知道你的情商竟然這麽低……”格瑞德對德拉科的在乎程度已經不下于他對哈利,只可惜這對兒朋友背後有太多家族利益的摻雜,沒辦法想他和哈利那般純粹。再加上兩個斯萊特林世家長大的孩子都沾染上了別扭傲嬌的性格,交情竟然越磨越淡。
海德羅憐憫的看向格瑞德,難得的好心提醒:“我們得開始禁閉了,所以就算我為你解了咒,你也暫時不能去找德拉科。我可不想因為你的遲到讓院長把火氣撒到我一個人身上,你,明白?”
惡狠狠的瞪了海德羅一眼,格瑞德只覺得悲傷逆流成河,他虛弱的點了點頭,在心中盤算着禁閉歸來,德拉科是否會更加憤怒。
下一秒,海德羅便晃動魔杖,念出了解咒。
……
算起來這是海德羅第一次進入斯內普的辦公室,确實像是傳聞中那樣寒冷陰暗,卻也并沒有什麽被熬煮的嬰兒屍體,滿地亂蹦的癞□□。
“我假設,馬爾福先生是來這裏禁閉的,而不是傻站在門口發呆。”斯內普絲絲皺着眉頭,力透紙背的化了一個大大的T:“魔藥櫃前面的那三桶甲蟲是你們今天的任務。”
疲憊的捏了捏鼻梁,斯內普努力緩和了一下批改小巨怪作業的煩躁感,這才擡頭看向兩個‘主犯’,語氣不善的說:“我需要甲蟲的眼睛,記得把完成品放到旁邊的空桶裏,等批完作業我就去檢查。”他極不信任的打量了兩人一陣,冷冰冰的補充:“在此期間,不要打攪我!”
說完便埋下頭來,繼續重複打T,想來現在正在批閱的作業,屬于格蘭芬多。海德羅聽着口中偶爾冒出“巨怪”、“蠢貨”字樣的院長大人,默默的猜測。
“梅林!”格瑞德壓制住翻滾的嘔吐感,嫌惡的看向木桶,臉色煞白:“這是什麽?”
“如你所見,這是甲蟲。”海德羅一臉平淡的用兩只手指捏出一只不斷掙紮的黑甲蟲,放到了格瑞德的眼前。
“把它拿走!”格瑞德忍不住低叫,卻立刻遭到了斯內普的怒瞪:“保持安靜,格瑞德先生!”
格瑞德默默地咽下一口老血,把牢騷與抱怨全數吞了下去,尤其是當他看到海德羅那套行雲流水般的動作時。
這個他一直看不起的混血只是随手把甲蟲甩到操作臺上,再拿起小刀‘唰唰’揮舞幾下,那甲蟲的眼睛便被完整的剝了下來,連血都沒流一滴!
他再低頭,看向自己跟前的小木桶,那裏面黑壓壓爬動的詭異生物似乎在嘲諷鄙視他,不由得胃更疼了。
作者有話要說: 章标題忘記寫‘!’了,強迫症傷不起,摸上來補全
第一學年,醋海!
離開魔藥辦公室的時候,格瑞德的腳步明顯發着飄。
海德羅卻不太理解他的‘懼點’:“只不過是剝了剝甲蟲的眼睛,你怎麽看起來這幅樣子。”
格瑞德憤憤不平的瞪了回去,再想到對方處理材料時面不改色的氣度以及流暢到眼花缭亂的手法,不由得抿了抿唇,不發一語。很快到了寝室,海德羅率先打開大門,對格瑞德揚了揚下巴:“你不是想找德拉科麽,他應該就在裏面。”
“誰要找他。”別扭的反駁了一句,然而還未等話說完,人就已經擠了進去。
然而他們剛剛走進寝室關上房門,便見背對着海德羅的鉑金色腦袋微微一抖,德拉科動了動耳朵,便拖着慢吞吞的音調,故作不在意的說:“今天霍格沃茨的晚餐實在是糟糕透了,早知道就不帶回來吃了,這下剩了這麽多,也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噗~”海德羅被德拉科別扭的小樣子逗樂了,不由得柔和了表情,說道:“多謝了。”
“我只是不想吃,又不是特意為你拿的,你謝我做什麽。”耳朵尖可疑的紅了紅,德拉科義正言辭的強調,他順勢轉過頭來,卻一眼看到了格瑞德扭曲的俊臉,和他咬牙切齒的質問聲:“你給那個混血準備晚餐,卻完全不理會你的老朋友!”話一出口酸倒了滿嘴的牙,下一秒他的肚子便應景的叫了起來。
“咕~”
“……”兩名鉑金少年都驚呆了。
“……”格瑞德的臉色更加難看,他怒氣沖沖的瞪了德拉科一眼,然後完全忘記了來此的目的是‘重修舊好’,惱羞成怒的離開了。
‘嘭!’的一聲過後,德拉科看着被猛然關上的寝室大門,覺得委屈極了。他又不知道格瑞德會來自己這兒,怎麽可能多準備一份晚餐!正腹诽間,海德羅卻突然挑了挑眉,慢悠悠的走到門口,猛地打開了門,果然看見一臉期期艾艾并沒有離開的格瑞德。
“那個……”格瑞德抿了抿唇,不自在的移開視線,似乎躊躇了很久,才選擇道歉:“我為之前的口不擇言道歉,但那顯然不會影響我們的友誼。”他努力不叫自己尴尬的紅了臉,盡量嚴肅淡然的說道。
德拉科沉默了一會兒,在格瑞德漸漸失去自信,開始有些不知所措時,終于松口:“格瑞德是馬爾福的朋友,這不會發生改變。”他們之間的友誼不知道有多牢固,能維持多久,但馬爾福和格瑞德至少仍舊是密切合作的關系,所以德拉科即便被寵的無法無天少了斯萊特林的諸多矜持,卻仍舊不會不顧這一點。
不過格瑞德除了今天口不擇言的那些話,确實和他關系不錯,而斯萊特林對于自己的友人向來寬容,所以倒也不會因此絕交。他看着格瑞德突然丢掉忐忑笑的一點都不斯萊特林,不由得哼哼了一聲,扭開頭去不看他了。
格瑞德哭喪着臉進來,喜笑顏開的出去,不像霍格沃茨的大廳裏有家養小精靈随時服務,寝室裏總需要學生們自行打理。是以海德羅快速的收拾了殘局,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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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