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Part6

Part6

法庭的門外聚集着許多媒體人,王耀一邊應付着他們的長槍短炮和尖刻的提問,一邊還在腦海中醞釀着庭上答辯的內容。對于記者們的追問,王耀以一種自信認真的态度和精煉的話語作為回答,便和拿着資料的伊麗莎白一起進入法庭。

“請起立!”

法/警一喊,法官赫利便從側門進入法官席,法庭內所有人都站起來,這表示肅穆和對法官的尊敬。

“午安,各位。”

法官赫利在席位上就坐。

“控方起訴阿爾弗雷德·f·瓊斯。”

法/警按照程序念到。

“雙方都在嗎?”

赫利發問,當她聽到法警确定的回答後讓全體人員就坐,

“控方律師?”

“控方起訴犯人阿爾弗雷德·f·瓊斯一級謀殺罪名。”

亞瑟站起來,字正腔圓地說到。

“你的委托人如何答辯?”

“法官,可以的話,在對他提出起訴前…”

王耀站起來打斷了亞瑟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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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他做心理評估。”

“控方有充足證據提出起訴。”

亞瑟瞥了一眼王耀,說到。

“我同意。”

赫利說到,

“被告方的提議不準。”

“瓊斯先生。你了解對你的控告嗎?”

赫利問道。

“了了解…Hehero”

阿爾站起來。

“法官!”

王耀立即站起來,

“我指示他不予回答。他的回答可能對自己不利。”

亞瑟見狀,使勁捏了一下手中的鋼筆,轉頭看向法官。

“被告不願表明他是否了解控訴?”

赫利懷疑地看着王耀。

“是的。在進行完整的心理評估前,他将對所有問題保持緘默。”

王耀接過伊麗莎白遞給他的案件卷宗,丢一份到亞瑟的席位上,另一份拿到赫利面前遞給她,

“這裏有此類控告案的前例。請您參考。”

控辯雙方律師圍繞着案情的焦點争論了很久。控方律師認為證據确鑿,應該讓阿爾被判處死刑,而辯方律師認為不排除有第三方在場,嫁禍被告,且被告需要進行心理評估。幾番對戰,并未有所突破,法官決定休庭,排期再審。

解散後,王耀讓帕克去阿爾的住所尋找線索。帕克來到了救主之家,在詢問了門衛之後,他打開了那扇刻着“F”字母的木門。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條白布攢在手中,在房間內四處轉悠。正巧看到木桌上放着一本書,而書中夾着一張女人的照片。他放下書,又走向卧室的方向,打開第一扇卧室的門查看,而裏面什麽都沒有。就在這時,另外一扇門裏閃出來一個人,将帕克撲倒在地,帕克被他狠狠地揍了一拳,嘴角出血。帕克立馬反應過來,又對着對方的肚子踹了一腳,兩人在地上扭打起來。傷人者在踹開帕克時,被帕克抓下了耳垂上的耳釘,而傷人者也沒顧得上耳垂流血,慘叫一聲後逃之夭夭…

而阿爾還在坐在床上翻書時,獄/警就将他最想見到的人帶來了

“先生!你你來了!”

阿爾看到王耀很高興,笑容又浮現在臉上,而王耀手中捏着一個東西,也讓他很好奇,

“那那是什麽?”

王耀見狀将手中的東西丢給他,阿爾穩穩地接過。

“這是亞力的。”

阿爾看着捏在拇指與食指之間的十字架耳墜說到。

“亞力是誰?”

王耀問道。

“他他是另一個輔祭。”

阿爾擡頭回答王耀,

“和Hehero一樣。”

“輔祭?”

王耀攤手,以一副‘你特麽在逗我麽?’的表情看着阿爾,

“輔祭會戴這玩意兒?”

“望望彌撒時不戴。”

阿爾翻下床鋪,把書放回桌子,坐在桌前的凳子上。

“他攻擊了我的同事,并把他傷得很重。”

王耀繞過床鋪走到阿爾面前,

“他在你房間幹嘛?”

“Hehero房間?”

阿爾歪着頭很疑惑的樣子,見王耀十分肯定的神色,他難以置信地搖頭,

“Hehero不知道…hero什麽都沒有…”

“到哪能找到他?”

“誰?亞力?Hehero不知道…”

“是嗎?”

王耀眯眼看了一臉無辜的阿爾一會兒,決定還是問些別的好了,

“那麽麗莎是誰?”

“麗莎?”

王耀把一張照片遞給一臉茫然的阿爾,阿爾看到上面寫着‘love·lisa’。

“你的女友嗎?”

“不不不是…”

阿爾拼命搖頭,他的頭很痛,語調帶上了哭腔,全身開始痙攣,

“不不不知道…Hehero不知道…”

“喂喂喂!”

王耀看到阿爾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滾,有些不知所措。他蹲下身扶起阿爾,卻被對方打傷,接着阿爾就暈厥了過去。王耀只好将獄/警叫來,将不省人事的阿爾送往醫院。

醫生給阿爾檢查之後,确認其身體無恙,準備将其送入普通病房。但王耀還是擔心阿爾的病情有變,堅持将阿爾送入加護病房。王耀站在病房外,透過玻璃看到病床上躺着的阿爾,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心中蔓延開來。他臉色蒼白,右手腕上紮着針管,身體掩在被子中。風吹動了白色的窗簾,似乎可以将他的靈魂帶走。

王耀拿出塞在口袋中的那張照片,仔細端詳。那是一張半身像,照片中的女人笑得很可愛。照片的下方的空白處寫着一行字母,那種字體像極了孩童的筆跡。王耀的腦海中不經意間閃過了一張笑臉,他的視線轉向了躺在病床上還未蘇醒的家夥。

“看起來…真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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