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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寫了一篇論文,到百度上抄了一大段,猛然覺得百度真好。
那個論文啥的,真難寫。
最近狀态不佳中,可能會停更幾日,也可能會更下去。
看那天的狀态了,狀态好的話,就會多寫點。然後存點文。省得沒靈感的時候沒得發表。
唉...這篇文都沒存稿了。
《許願定情》還是會保持在每日一更的,因為那篇文還有存稿。
還好還有文可更,娘呀。
最近被學業給逼得緊西緊,想死的心都有了。
夢蝶拉着陳玉的手聲音有點發顫道“你小心點。”
陳玉點了點頭,扳開了夢蝶的手說道“我沒事,你放心。”
夢蝶聽着樓下傳來的打鬥聲,心一直吊着不敢松懈,她真怕陳玉會有個好歹,夢蝶從來沒感覺到過時間會那麽難熬,幾個時辰下來,就像是幾個世紀那般漫長。
擔憂地望着門口,望眼欲穿。
陳玉也沒想到這五個竟然會這麽難纏,武功都是上乘的。有幾次陳玉都險些命喪黃泉。身上被劃破了幾道血淋淋的傷痕。
其實以陳玉一人之力要打敗這五個人有些苦難,甚至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漸漸地陳玉處于了下方,動作變得緩慢,五個人之中已經有三個人負傷,他們也看出陳玉的破綻來,就采取了長久戰。過了半個時辰,陳玉的動作越來越慢,氣喘地越發厲害,她知道這是自己的極限了。
陳玉抱着必死的決心将劍插入其中一人的胸腔之內,另外幾人都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紛紛将劍刺向陳玉,也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慕容傾飛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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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舞軟劍将幾人擊出陳玉的身邊。
陳玉長長地緩了一口氣,看向慕容傾,又拔出刺在那已死侍衛胸膛之內的劍,兩人合力打向那四人。陳玉的劍法和慕容傾本來就師承一派,兩人合作時自然是心如神會,配合地天衣無縫。
四人漸漸不敵二人,慕容傾逞着陳玉誘敵之時将劍刺向其中一人,拔出劍來一個轉神到陳玉身前又是揮劍刺向了另外一人。
短短一瞬間就有兩人去了性命。剩下兩人看同伴一一倒地,心裏頓時慌了神。知道憑借自己二人之力定是打敗不了陳玉二人了,想要逃出怡紅院去。
慕容傾眼疾手快将将劍刺向其中一人的背部,又是一個起飛倒轉到另外一人面前,快速的使出劍法,一個抹脖,當場斃命而亡。
陳玉傻傻地看着慕容傾一連續的動作,本以為自己的武功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沒想到慕容傾竟然是這麽厲害,兩三下就把這四個人解決了,要不是慕容傾及時出現,自己這條小命怕是見了閻王去了。
慕容傾一轉身對上陳玉的雙眼,看着對方這個木讷的模樣,硬生生地忍住自己想要笑的沖動。
面部微微扭曲地說道“還傻在那兒幹嗎,還不去收拾收拾走人。”
陳玉的臉一下子便充血發紅了起來,随着慕容傾的腳步上了樓去。
夢蝶沒聽到朝自己方向而來的腳步聲,立馬迎了出去。
看見慕容傾和陳玉二人相繼而來,吊着的心也總算是放下來了。
夢蝶急忙地收拾了點行李,陳玉去解散了怡紅院裏的人,分了些銀兩給這些紅塵女子,慕容傾則在計劃着逃跑地路線。
三個人沒有一刻耽誤地趕出了城,還好是在都城,這城只關了一日又是放行了。
幾個人還是易容出城的,趕着馬車按照慕容傾計劃的路線到江都去找寧王。路上書信了一封給涵微,讓涵微等人不用擔心她。
幾日下來,陳玉三人都忙着趕路,連馬兒都經受不了了。最後只能是停在海城休息一天。
陳玉看着來往的軍隊,知道梁司文肯定是知道梁省衛的死訊了,加大了巡查。
陳玉不怕這些官差,反而越發擔心慕容宏揚的安危,狗急還會跳牆呢?只怕把梁司文逼急了會威脅到慕容宏揚的性命。
慕容傾顯然也是擔心她父皇的安危,這幾日也都沒有笑過,即使陳玉再怎麽逗她表情還是平平靜靜的。慕容傾越是表現地沒事,陳玉就越擔心。急在心裏又毫無辦法。
陳玉只能想着盡量快些感到寧王那邊商量對策,看着一日日消瘦下去的慕容傾,陳玉只覺得自己真是無用。
“傾兒,你多多少少吃點。皇上他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好嗎?”陳玉苦心的勸說着,這幾日來,慕容傾都沒吃幾口飯,這樣下去,誰能經受得了呢?明日又要啓程了,真怕慕容傾的身子骨會經受不住。
“玉,你放在這兒吧,我現在沒有胃口,等等再吃。”慕容傾的眼神并沒有看向陳玉,而是往窗口的遠方望去。
陳玉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心裏又是心疼。只能擱下吃的,退出房去。
路過夢蝶的房間,停下了腳步,在門口躊躇半天,還是擡起手來敲了一下門。
“門掩着的,推開就可以進來了。”夢蝶知道門外的人是陳玉,早就看見那人在自己的門口逗留了半天,只是遲遲不見人進來。心中的失落随着那一聲敲門聲又是欣喜了起來。
陳玉推開了房門,見夢蝶一人坐在桌前,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看。
陳玉有些不自然地躲開了夢蝶炙熱如火的眼神,走到夢蝶的跟前說道“夢蝶,你身子還好吧。”
趕了這麽久的路,陳玉都覺得有些适應不了。
而且她本就是習武之人,自然比夢蝶要有耐力些,夢蝶沒吃苦這樣的苦,陳玉最擔心的還是夢蝶,這一路上,雖然夢蝶沒吭過聲,但陳玉知道她只是不想自己再分心為了她的事情再擔心了。
只是看着夢蝶蒼白的容顏,陳玉心底還是心疼的緊。
夢蝶淡淡得笑道“我還好,公主她怎麽樣?”
夢蝶不是沒看見陳玉這幾天來對慕容傾的體貼,如針灸一般刺眼。那些溫柔體貼,柔情肆意全都不是對自己的。
“唉...還是不肯吃飯。現在也不知道都城的情況怎麽樣了。”陳玉無奈的嘆息道。
夢蝶柔柔地看着陳玉,她不知該怎麽去安慰陳玉,說服陳玉。
只能是用着自己的柔情去融化陳玉的憂郁。
陳玉本也不是自尋煩惱之人,只是對上自己關心的人就亂了陣腳。
感激的看了夢蝶一眼之後,便出了夢蝶房門,一個人出了客棧,在街上走着。饒是街市的喧鬧,陳玉還是一點興致都提不起來。
也不知什麽時候走到了一條河流旁邊,看着河中嘻戲的魚兒,陳玉的心境還是無法平靜下來。
一個人站在河邊,微風襲來吹起一身青衣,單薄的身影仿佛都要被風兒帶起了一般。那種遺世獨立的錯覺,讓人看着心疼。
陳玉不知自己在這河邊站立了多久,驚覺過來時,天已經黑了下來。
加快了腳步回到了客棧,徑直進了自己的房中,連晚膳都沒有用。
一個躺在床上,盯着床頂看了許久,好一會才發出了一聲細不可聞的輕嘆聲。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掙紮了好一會才氣憤地起身,披了一件外衣,推開房門出了去。看見慕容傾房內還亮着燭光,便往慕容傾的房中走了去。
擡起手來輕敲了幾下門。
“誰?”慕容傾警覺地問道。
“我。”陳玉應聲道。聽見慕容傾前來開門的腳步聲,淡淡地吐了一口氣。
“進來吧。”慕容傾開了門,往後退去,讓陳玉進門去。
陳玉看了一下慕容傾,又看了一下桌上還未曾開動的晚膳,眉頭皺了皺。
慕容傾看見陳玉皺起的眉頭,随着陳玉的眼神看去,正是自己的晚膳,就知陳玉在為什麽事情不高興。只是她是真的沒有胃口想要吃東西。陳玉命人送來的晚膳,自己一口都沒吃過。
“你為何不吃?”陳玉指着桌上的食物質問道。
“我,我沒有胃口,吃不下!”慕容傾低着頭回答道。她真的不是故意不吃的。
陳玉的眉頭越皺越緊,還是無奈地說道“我陪你吃,你多多少少吃點吧!”
慕容傾擡起頭對上陳玉那無奈又帶有寵溺的眼神,點了點頭。
陳玉牽起慕容傾的手往桌邊走去,坐了下來,拿起碗筷,吃了起來,又覺得飯菜太冷了。慕容傾正要拿起碗筷,陳玉就出聲道“先別吃,冷了。我去做點給你吃吧。”說着便自顧自地出去了。
慕容傾看着被陳玉端走的食物,這麽深更半夜了,還要她親自下廚給自己做吃的,只覺得自己這幾日定是給陳玉帶去了極大的困擾了。
為了她,也不知道讓陳玉操碎了多少心啊!慕容傾的眼眶漸漸濕潤了,趴在桌上低低地哭泣出聲。
陳玉找到廚房,一個人學着生火,搞得一身狼狽樣,細白的臉龐全部被煙給熏黑了,也總算是把火生起來了。期間被煙給嗆了好幾口,眼淚都被嗆出來了。
陳玉會做的只有炒蛋飯,看看雞蛋和白米飯都有,也只能做這個了。又是将之前的菜給熱了熱,忙活了半天也還是給她做出了一頓飯來了。
興沖沖地給慕容傾端去,一進門就見慕容傾趴在桌上,還以為慕容傾是等乏了,趴在桌上睡着了呢。近身,卻聽到了慕容傾的微小的哭泣聲,心被狠狠地抽打了一下。放下餐盤,去擁住慕容傾單薄的身子輕聲細語道“傾兒,莫哭。乖...”
慕容傾伸手攬住陳玉的腰肢,頭埋在陳玉的腹部。手越抱越緊,泣不成聲地說道“玉,對不起!都怪我這麽任性,我是不是讓你很為難?”
陳玉的手摸着慕容傾的頭安慰道“你沒有對不起我,也沒有為難我,傻瓜,不哭了,來吃點我給你做的飯,這可是我第一次給別人做飯吃哦!”說着靠在慕容傾的身旁坐了下來,拿起碗筷喂起來了。
慕容傾一口一口地接着,眼淚又是控制不住地流下來。陳玉臉上都是黑色的,都怪她,要不她不肯吃東西怎麽會讓陳玉搞得這麽狼狽呢?
陳玉放下碗筷,雙手捧着慕容傾的臉龐,拭去了慕容傾臉上的淚珠,說道“不哭了,傾兒乖,咱們先吃飯。”
慕容傾撲到陳玉的懷中,又是小哭了一會才制止住自己的淚水。才緩緩地擡起頭來壓制住看見陳玉這副尊容想要笑出聲的沖動說道“你都快成黑貓了,快去洗把臉。”說着把陳玉推向臉盆的方向。
陳玉到了臉盆旁邊,對着水面,看見自己的樣子。心裏頓感羞愧,急忙捏了一把毛巾,胡亂擦了一把,又是重複擦了好幾下才肯罷休。
慕容傾看着陳玉前前後後的動作,只感覺這個人還真是毛毛躁躁的,洗臉都胡亂抹抹,她就怎麽喜歡上這麽一個活寶了呢?
陳玉洗好臉紅着臉坐到慕容傾的身邊,再一次拿起碗筷喂起慕容傾來了,一句話都沒再說了。
慕容傾也乖乖的一口一口地吃起飯來,直到把一碗蛋炒飯喂光了才滿意地收拾氣碗筷來,正想要出房去。
慕容傾伸手拉住陳玉的衣角,臉色微紅小聲道“玉,你今晚陪我好嗎?”
陳玉頓頓身,又是放下碗筷勾勾慕容傾高挺的鼻梁寵溺地說道“好!”說完抱起慕容傾的身子往床榻走去。
“玉,我...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慕容傾被陳玉一抱,驚呼出聲。
“嗯,傾兒,乖。我們睡覺,什麽都不做。”陳玉将慕容傾放在床榻之上,她怎麽能不知道慕容傾是什麽意思呢?再說這幾日急急的趕路,慕容傾的身子也經不起
這樣子的折騰了。雖然自己是想要慕容傾,但更加心疼她。
慕容傾蜷縮在陳玉的懷裏,安穩極了。這幾日來自己沒有一日是睡得好的。
陳玉輕輕吻了慕容傾的額頭一下,便閉上雙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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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