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這女人沒安好心
忖了忖,景向依很從容地面對着徐青,淡淡然道,“葉梁笙他……”欲言又止,好像故意做得很為難的樣子,她微微嘆息。
徐青眉頭徒然一皺,聚精會神看向她,面上的緊張盡顯無遺,倒是還故作鎮定問她,“他到底找你說了什麽?”
景向依心底冷笑一聲,徐青果然收養她目的不單純,虧她這麽多年一直拿他當親生父親一樣看待,沒曾想居然……
“他說他是景天的父親。”她怔然看着徐青,做出一副十分害怕但是故作鎮定的表情來。
徐青忽然怒火中燒拍了一下桌子,而後意識到太過激動了,連忙恢複平靜,目光與她平視,一字一句道,“阿依,那人是幫派老大,危險得很,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明白嗎?”
景向依嘴角浮出一絲笑意,心頭冷笑,淡淡然道,“我明白,不過我看他不像壞人,而且他還把親子鑒定的結果給我看了,他确實是景天的父親,這委實說不通。”
“不可能的!”徐青幾乎是吼了出來,目光如炬,一個勁地反駁,“怎麽可能?他一個黑幫老大,如果真的是景天的父親,這麽多年怎麽可能不來找你們。況且這你也相信,那種鑒定書都是可以作假的,你千萬不要上當。”
景向依擰眉,故作驚訝地說:“俆叔,你情緒怎麽這麽失控?難不成也葉梁笙跟你有什麽過節嗎?”
“沒有,沒有。”徐青極力否認,尴尬地笑着,不敢直視她的目光,“俆叔只是擔心你被騙了,你想那麽厲害的人物,忽然跟你說他是景天的父親,這确實有點讓人難以置信。”
“我也不相信。”景向依淡淡一笑,看向別處,又故作慌張地說:“可是……那葉梁笙長得真的跟景天很像,特別是小時候,他還給我看他小時候照片,力證他是景天的父親,我也無話可說,所以今天才在他家呆了許久,不過他也沒強求我,還說如果我不相信,他可以帶着景天去醫院重新做親子鑒定,還說可以讓我找信得過的醫院。”
“這……”徐青眉頭緊鎖,啞口無言,只得無奈搖搖頭,“那你打算怎麽辦?可千萬不能被葉梁笙蠱惑了。”
景向依搖搖頭,無奈地嘆息:“俆叔大可以放心,我并不是很期待葉梁笙是景天的爸爸,畢竟我覺得他靠不住,且不說他的身份,單是他這個人我也不是很喜歡,只是忽然有人找上門來認兒子,我的心情難免有點複雜了。”
“那就好,那就好。”徐青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害怕說多錯多,只得迅速換了話題,“那你開店的錢有嗎?我聽說你還自己買房子了,怎麽也不跟我說一聲?咱們‘父女’多年感情,莫不是還跟我計較這麽多。未免太見外了吧?”
景向依只覺得反胃惡心,徐青還真是會演戲,什麽父女情深,他這個人從來都是不安好心,收養她不過是心裏愧疚,或者是是想以她來威脅葉梁笙吧?
她淡淡一笑,看了看徐青,漫不經心道,“不是我見外,我也二十好幾了,自己可以掙錢了,自然不能什麽依靠你們不是?何況這麽多年我其實很感激徐家,你們做的也夠多了……”
不過,若真是殺父之仇,她怎麽可能還視若無睹,繼續跟徐青扮演什麽父女情深的戲碼?她從來都是敢愛敢恨,對于俆辰軒也是努力争取過,是他不要的,而且以後都再無可能了,徐青與她家的血海深仇,已經成了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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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父女’倆虛情假意地噓寒問暖,聊着有的沒的,彼此心中都算計着。
那頭陳越開始上演早就謀劃多時的戲碼了,兩個孩子已經在房間裏玩得不亦樂乎,陳越便出來跟俆辰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可惜俆辰軒卻是理也未理會她,全程冷漠臉。
“辰軒,你是不是還想不起來我到底是誰啊?”陳越忽然莫名其妙說出這句話來,語氣故作親昵,好像是在跟他緬懷過去一般。
俆辰軒眉頭一皺,疑惑地瞟了她一眼,冷冷一笑沒做聲。
她又靠近了一點,笑吟吟地看着他,目光是赤果果的夠引,柔柔無力地說:“辰軒~咱們好幾年前可是見過好多次呢,可惜了,你居然不記得了,真是傷透人家的心了。”
那時候陳越是C城商政界有名的公關女,據說她倒并沒有陪人睡覺,反而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盛世白蓮花’,不過是周旋在各種男人之間罷了。
而那時候的的俆辰軒不過是二十郎當歲的青年,可卻自有一番魅力,吸引着大了他好幾歲的陳越,她原本想釣的是俆辰軒,結果不曾想居然跟徐青扯上了這種關系。
俆辰軒一個刀眼掃了過去,隐忍着怒火,冷言道,“景天怎麽還不出來?你是不是讓你兒子故意如此的?想接着親近景天,然後讓我對你們母子改觀嗎?還是別有目的?”
“你幹嘛對我這麽兇呢?我可沒欠你什麽……”陳越冷笑一聲,又挪了挪身子,撫手無力地揉了揉太陽穴,用那種嗲嗲的聲音說:“辰軒,說起來……我其實不想跟你父親扯上關系,對你倒是一直念念不忘。你也不要這麽恨我,我又不是第三者,你媽媽的離世跟我可沒關系,就算他不找我也會找別人的,你放心,我是喜歡你的,自然不會跟你搶家産,要不然我們聯合……把徐青整垮,到時候他的股份全部就是你的了,徐家其他人還有誰可以與你抗衡,你說是嗎?”
說着,就跟瞬間得了軟骨病似的一個勁地想往俆辰軒身上靠,還故意伸手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大半個胸脯,好在俆辰軒眼疾身快,一個躲閃往後連連退了幾步,然後站了起來。
他居高臨下,自然更加帶了幾許威嚴,斜睨一眼警告她,目光是不容侵犯的威懾,怒道,“你個賤人,我就說你沒安好心,還說不想要徐家的一分錢,那你為何還恬不知恥的找上門來?居然還想來蠱惑我,告訴你,我俆辰軒眼睛再瞎,即便對徐青恨之入骨,也輪不到你這麽一個跳梁小醜來左右我的事情,簡直癡心妄想。”
語落,俆辰軒轉身想離開客廳,沒曾想那女人居然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然後瞬間啼哭起來,還故意把衣服又使勁往下拉,在他身上蹭了蹭。
他頓時一腳踢開了她,可也警覺了起來,這女人幹嘛忽然抱住他?果不其然擡眸往樓梯口看去,剛好徐青跟景向依一前一後下來了,徐青鐵青着臉看着他,景向依倒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嘴角還噙着一絲笑意,看着俆辰軒,朝他眨了眨眼,好像對于他的處境一點也不擔心,還抱着吃瓜看戲的心态。
這可氣到了俆辰軒,他擰眉瞪了瞪那個該死的女人,真是又好氣又無奈,不過顯得更加從容不迫了。
陳越蹲坐在地上大哭着,還斷斷續續哭訴着徐辰軒的惡性,語氣要多委屈就多委屈,“老徐……這……你兒子想對我做那事,他非禮我,老徐你要為我做主啊……雖然我不過是你的一個情人,可是也是你兒子的媽媽呀!你怎麽能夠坐視不管呢?不能因為是你兒子,你就……偏袒他……老徐……他真的沒把你放在眼裏……”
說着說着就泣不成聲了,徐青已經來到了她面前,一把抱起了她,慌忙地給她理衣物,一看那樣子确實像是被人‘羞辱’過後的情形,徐青怒火中燒,揚起手就想揮向俆辰軒,怒吼道,“你個混賬東西,看我不教訓一下你!她怎麽也是我徐青的女人,你怎麽……怎麽現在如此混賬了?居然還想對自己的繼母……真是大逆不道!”
俆辰軒冷笑一聲,一把打開了徐青的手,目光淩厲地看向他,覺得萬分可笑,這人年紀也不大,五十來歲居然已經如此糊塗了,看來這徐家早晚變天,怪不得二叔三叔他們一直想讓徐氏易主,他聲音低緩,可卻擲地有聲,“你未免太看得起這個賤人了,她不過是個公關女出生,你覺得我會對這種千人騎過的女人感興趣嗎?也不想想,可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愚不可及,這種爛貨我可沒興趣,到底是什麽情況,你自己問她吧!”
語落,他轉身欲走。
徐青大喝一聲,氣得雙目通紅,手都抖了起來,“站住。”
俆辰軒頓住,目光看向那個在一旁看戲的女人,心裏恨不得立刻上前打她的屁股,居然還能如此鎮定在一旁看戲,倒是一點都不吃醋的嗎?
“既然你說她污蔑了你,那麽我們就當面對質。”徐青睨了一眼俆辰軒,又看向在他懷裏泣不成聲的女人,眉頭一皺淡淡道,“小越,既然你說他試圖非禮你,那麽你講講到底是怎麽回事?”
景向依咳嗽兩聲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們,目光來回梭巡了一下,忽然插嘴道,“那個……你們慢慢對質,我去陪孩子玩,不然待會看見這場景也不好。”語落,轉身就走,可卻噗呲一聲笑了,顫抖着肩膀逃離了現場,身後的俆辰軒氣得牙癢癢,忍不住也笑了笑。
他笑了一會兒,然後瞪陳越一眼,把心頭的怒火又壓了下來,有些不耐煩地地說:“既然要指控我,那便說吧,我倒是想聽一下你多有本事編故事。”
徐青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地說:“別怕,如果他真的試圖對你不軌,我不會姑息的,必定為你讨回公道,不用害怕。”
陳越點點頭,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看了看俆辰軒,這才喃喃道,“剛才你跟二小姐去談事了,孩子們就玩得很高興……”
“能不能講重點?你覺得我時間很多是嗎?”徐辰軒冷言,要不是想聽聽這女人如何污蔑他,早就走人了。
她一個害怕地往徐青懷裏靠,那意思好像是俆辰軒在威脅她似的,讓他心中一陣惡心。
徐青撫了撫她的頭發,示意她繼續,陳越這才繼續道,“孩子們去屋裏玩了,我就想問問他需不需要吃什麽,沒曾想大少爺居然開始對我動手動腳起來……他居然說‘既然你跟那死老頭都可以玩,不如跟我也玩玩,反正都是出來賣的,跟我豈不是更舒服’什麽的,他說了好些惡心的話,還開始扯我的衣服……我害怕……想反抗他卻捂住了我的嘴……”
“哼!”俆辰軒哼哧一聲,哈哈大笑起來,“可真是厲害,說得真的似的,不去演戲可惜了,不過怪不得你可以在這麽多男人面前周旋,不愧是有名的公關女。”
“混賬東西。”徐青氣得青筋突突直跳,要不是忌憚自己打不過這混球,早就動手揍他了。
俆辰軒目光如炬,冷冷一笑,“果然是老了,你可仔細瞧好了,剛才她說我捂她嘴了,可是我手上可并沒有一點口紅,你瞧她的嘴哪裏像被人捂過之後。”他張開了手晃了晃,這女人是智障嗎?還說自己反抗了,如果真反抗了那她口紅還沒蹭得嘴邊都是。
陳越愣住,定定看着徐青,支支吾吾地說:“不是……老徐,他後來踢我兩腳跑去把手洗了,我真的沒說謊,你也看見她剛才又踹我了……相信我,我沒必要自讨苦吃,說謊對我來說沒好處,我不至于為了污蔑他……失去你的信任吧?你不知道他想借此讓你幫我趕出家門……而且他聯合徐家老二老三一直在整你……你相信我……”
俆辰軒嗤笑一聲,看了看徐青,轉身從容不迫地往樓上走去,也沒解釋。
徐青也不傻,知道陳越可能真的說謊了,可是俆辰軒對他起了報複心這也是存在的,不管陳越圖什麽,她為他生了兒子,這麽多年也沒想着靠兒子來徐家要什麽,若不是走投無路肯定不會找上門來自讨苦吃,即便過得好,可寄人籬下不是她想要的。
“他真的非禮你了?”他眉頭緊鎖,顯然也不相信她的話。
陳越點點頭,眸子閃過一絲亮光,從容地說:“他确實非禮我了,可我沒反抗,害怕被你看見,覺得是我想夠引他,沒曾想你還是看見了,我就想鬧大一些,讓他不敢有下次。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莫名其妙對我又那種心思,或許就是故意離間我們的關系,畢竟他很讨厭我跟丞書的存在,老徐,我說過我不圖你的家産,只希望跟兒子衣食無憂就可以了。”
徐青眯着眼睛看向她存了幾分懷疑,可是她的話又那麽誠懇,語氣也不像說謊,要麽她段數太高,要麽就果真如她所言,如果她想把徐家弄得雞犬不寧,她早來可以來鬧,說不定早幾年徐家就雞飛狗跳了。
“以後離他遠些,若有下次大可直接呼救。”
陳越點點頭,低眸暗笑一聲,這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
這邊俆辰軒到了屋內,擡眸就與景向依來了個對視,後者忍不住噗噗發笑,“哈哈哈,對不起,沒忍住。”
“……”俆辰軒驀地一愣,旋即眯了眯眼,自己也沒忍住笑了,“好了,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吧,我可是遭罪了。”
早知道那女人還會演這麽一出,當時他就應該直接走掉,還能聽她在那裏羅裏吧嗦,也不知道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出門忘記吃藥了。
景向依點點頭,朝兩個小孩子微微一笑,“好了,別玩了,小天咱們該回家了。丞書,你也該睡覺了,別貪玩了。”
俆丞書點點頭,下意識看向了徐辰軒,冷不丁被自己大大哥那威懾的目光吓到,驀地收回了目光。
“小叔叔,咱們下次再一起玩。”景天一臉遺憾,畢竟好久沒跟他在一起玩耍了。
徐丞書點點頭說好,拉着景天的手不願意撒開,兩個小家夥難分難舍的。
景向依撫了撫徐丞書的腦袋,微微嘆息,畢竟立場不同,她即便喜歡徐丞書,也不可能真的對這孩子投入太多感情,也不允許自己的孩子太依賴他,景天只是因為年紀小,喜歡跟比自己大些的孩子玩。
到了客廳,陳越已經不在了,景向依還是禮貌地與徐青打了個招呼,“俆叔,那我們走了。小天,跟徐爺爺再見。”
她自己其實也覺得自己忽然很會演戲,明明差不多已經确認了徐青就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可到底還沒撕破臉皮
景天聽話地說:“徐爺爺,再見。”
徐青點點頭,微微一笑,對景向依倒是沒多少懷疑,之前的談話他也覺得可信,這孩子一向不會對于自己的情緒多加掩飾,如果葉梁笙真的說了什麽,她不可能還這麽淡定。
俆辰軒抱着景天走到了門口,忽然回眸沒去表情地說:“以後沒事別叫我們回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另外我已經叫人暗中保護她了,你不必還叫人跟着。”
“……”忽然被人拆穿,徐青有點難堪,驀地一怔,半響才喃喃道,“我自有分寸,以後沒事自然不會叫你們回來的。”
徐辰軒冷哼一聲,轉身出門,大門砰地一聲發出巨大的聲響,徐青呆在原地愣愣出神。
這一出門,景向依實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就差倒地打滾了,“真的太好笑了,我剛才看你那表情跟吃屎了似的。”
“……”俆辰軒現在的表情也很像。
“媽媽,你今天好奇怪啊?一直笑個不停。”景天也跟着笑了起來,大概笑真的會傳染吧!
景向依摸了摸兒子的腦袋瓜,微微一笑,“嗯,這個呢……因為徐叔叔今天吃癟了。”所以媽媽真的好高興,就喜歡看俆辰軒那家夥吃癟氣得不行的樣子。
景天似懂非懂,歪頭看着俆辰軒笑,大概就是此刻徐叔叔的樣子吧,擺着臭臉,還不知道怎麽反駁媽媽的話。
俆辰軒忍不住說:“別笑了,未必你還得一直拿這事笑話我?”
如果是一輩子,那可以的,他心想。
景向依點點頭,“你說……那一刻薇薇安好像忽然化身腿部挂件似的抱住你的大腿,多想苦言情裏的女主角啊?其實她長得真的好看,也沒大你幾歲,我想當初說不定她想的就是爬上你的床結果不小心爬上了徐青的床,造化弄人啊!不過……為什麽這麽多年才出現,我覺得很有問題,小心別讓她把你們家挖空了還不知道……”
嗯?景向依忽然頓住,她明明該是讨厭俆辰軒的,看來今日葉梁笙的話還沒有把她的心态板正過來,畢竟她沒有了記憶,忽然就被告知相處了十幾年的‘親人’居然是仇人,她自己心裏都還沒完全接受,還老替徐家着想,不過如今徐家腹背受敵,怕是危險了。
俆辰軒沒注意她的不對勁,只以為她看他臉色難看所以沒繼續說,反而有點赧然,如果當初那賤人真的跟顧青寧一樣爬上他的床,他現在會不會也有這麽大的兒子了?不知道為何,心髒好像忽然被攫住了似的,懷裏的孩子如果是他的就更加完美了,不過現在即便不是,他也是願意跟她共度一生的。
“好了,別笑了。”他頓了頓,語重心長地說:“以後別帶景天跟她來往太多了,我覺得她不像表面上那麽軟弱,而且剛才還說想跟我聯合起來對付徐青,我想她也是有目的的。”
景向依點點頭,微微蹙眉,“我想也是,她不簡單,要不然也不會是C城有名的‘名媛’,還能不動聲色這麽多年,按理說她明明手裏有王牌,早就可以找上門來,卻等了這麽多年,哪裏能夠簡單得了,口頭說不想要徐家一分一毫,可用的不就是徐家的錢麽?”
“你知道便好。”俆辰軒輕笑,“之前你還說我想多了,說我小人之心了,現在打臉嗎?”
“……”景向依白了他一眼,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我說李欽之前是不是你讓他回去了?那我們怎麽回去?這裏可不好打車。”
“額……”俆辰軒頓住,煩躁地撓了撓頭,好像只得麻煩徐家司機送一下了。
景向依嘆了嘆氣,“以後還是單獨讓公司司機給你開車吧!老麻煩李欽也不好,他一個助理可是什麽都給幹了。”
驀地,她想到了一句話,‘有事助理幹,沒事……’一個寒顫,她陰側側笑了笑。
俆辰軒點點頭,倒也沒在意她莫名其妙的笑容。這倒不是不想讓司機開車,可其他人若在,他們也不好談論其他事,更何況有時候還是機密的生氣,李欽畢竟簽署了保密協議,而且也是信得過的人。
最後他們不得不又請徐家的司機送他們回去,搞得他的威嚴頓失,老覺得在徐青面前丢臉了似的,景向依忽然困惑起來,這父子倆都開始內鬥不停,葉梁笙怕是也不用自己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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