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飛虹夜都會
接下來的一個月,林家的事情已經傳得鄰裏皆知,慢慢的連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奇事傳千裏,女同事們都在抿嘴暗笑,男職員則在偷偷議論:男豬豔福不淺。
徐洪森四處打探林蓉的消息,一無所獲。徐洪森給林蓉發的跟業務相關的email,林蓉在半個小時內必有回複,但是詢問她在哪裏,就避而不答。
徐洪森知道,林蓉在考驗自己,在等自己去找她。徐洪森痛苦:蓉蓉,不是我不想努力找你,你也給我留點線索啊。
就在徐洪森苦惱的時候,林蓉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裏,也在掙紮。她知道如果她現在被家裏人找到,非給活剝了皮不可,最安全的就是離開北京,到別的城市去謀生。
不光是安全隐患,林蓉在北京的日常生活也是個大問題。宋悅人是再好沒有了,熱情仗義,而且跟她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問題是,宋悅生活非常亂而且沒規律。林蓉搬到他家的第一個晚上就遇到宋悅的一群哥們帶在女伴來他家玩群p,就宋悅的職業而言,這種事常有,根本不在話下,但是林蓉隔着房門聽着實在難受。
第二天林蓉搬到宋悅的辦公室的卧室住,俱樂部有吃有喝,又是在熱鬧的小街上,生活倒是方便,但是俱樂部做的是夜生意,不到淩晨沒法睡覺。而且時常有人來辦公室做/愛,林蓉不得不把自己的床單被褥起床就收到壁櫥裏,晚上睡覺再鋪開——這麽過日子總不是個長久之計吧。
林蓉幾乎都要走了,徐洪森的email來了,她改了主意,留了下來,但是他又不來找,她狠狠心,再次下決心要走,他又在email裏委婉的抱怨,低調的傾訴相思。
林蓉茫然的問自己:等到什麽時候是個盡頭?徐洪森是個花花公子,他從沒許諾過自己什麽,倒是明确的表達過,他要的只是性伴侶,甚至都不見得是他唯一的性伴侶,那自己還在等什麽?
林蓉心裏在告訴自己:不如離去,不如離去。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對自己說:明天就走,浪跡天涯,除非父母有事,絕不回京了。但是第二天,又舍不得收拾行李,因為徐洪森的email又來了,他在簽名檔裏溫柔的哀嘆:凄涼別後兩應同,最是不勝清怨月明中。
是啊,快到中秋了。
怎麽辦?怎麽辦?是去是留?必須給等待設個最後期限,林蓉痛苦着,被無望的期盼折磨着。徐洪森催問她下落的email一封又一封,他确實對她是有興趣的,但是他的興趣有多大?如果他連尋找自己的熱情和毅力都沒有,自己還想搞定他,最終讓他娶她,那不是癡人說夢麽?其實就算他滿懷熱情的找到她,也并不代表他會娶她,根本就是兩碼事好不好,那麽自己是不是想當蘇丹丹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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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9月底,北京的秋天,夜風微涼,徐洪森又在辦公室加班,審查這個月的新簽的合同,全部看完後,從抽屜裏掏出串鑰匙,要把合同正本鎖到檔案櫃裏去。過去這活是林蓉幹的,雖然合同保存在他辦公室,但櫃子鑰匙卻在林蓉手裏,現在徐洪森手裏拿的就是林蓉留下來的那個鑰匙圈。
忽然徐洪森停下了,仔細看那個鑰匙圈,鑰匙圈是不鏽鋼的,做得并不精致,明顯是什麽小公司的做廣告用的小紀念品,鑰匙圈上有一個橢圓形的商标,上面是一群馬在一彎彩虹下奔跑。下面印着字:飛虹夜都會。
飛虹夜都會是大衆消費檔次的,周末的晚上,照例比平時來了更多的紅男綠女,張南風想要個包廂,卻被徐洪森拖到了吧臺旁,燈光比較明亮的一張小桌子上。離吧臺不遠是個凸起的小舞臺,上面有一支樂隊在不斷的演奏,時不時有歌手上去唱兩首。舞臺下是個下凹的小舞池,不斷有人在下場跳交誼舞。
徐洪森要了兩瓶無醇啤酒,也沒點小姐作陪,一個晚上兩人都在默默對飲。張南風發現徐洪森好像心不在焉,而且眼睛老在不斷的東張西望:“你幹嘛?是找什麽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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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我就看看有沒漂亮妞。”徐洪森支吾。
“找漂亮妞?那叫媽咪過來。”
“哎,我不是想叫雞。張老弟,你說咱們兩,能不能不靠花錢買,哄兩個女人上床?”
張南風莫名其妙的看看徐洪森:“想找一夜情是不是,咱們兩,那還不容易,走,我們坐吧臺上去,5分鐘就能勾上一個。”
“嗯,不是一夜情,持續時間長點,彼此有點好感的那種。”
“以談戀愛之名誘騙無知少女?”張南風搖搖頭,“不,這種缺德事我不幹,要下手也得找已婚少婦。”
徐洪森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你這流氓真有道德。”
夜都會主人宋悅走到了舞臺上,拿起麥克風:“現在我們請我們夜都會的特邀嘉賓,蓉蓉小姐為大家唱她自己作詞的歌《何去何從》,有請。”
一個身材玲珑,曲線嬌媚的女郎,步伐妖嬈的走上臺去,長發高高盤起,裝飾着水晶花枝狀頭飾,眉目精致如畫,大眼睛迷迷蒙蒙,穿着一條袒露左肩的寶石藍緊身長裙,裙子一側長長開縫,舉步時露出優美勻稱的小腿。
張南風不由吹了聲口哨:“這誰啊,過去沒見過,新來的吧。宋悅呢?跟他說一聲,叫那妞唱完就來陪我們。”
“你別吵。”徐洪森盯着那女郎看,面露緊張之色。
張南風奇怪的看看他:“哦,你看上她了?她是歌手,估計要價不低,問問宋悅看,她玩不玩3p,如果不玩,那咱們輪流上怎麽樣?”
徐洪森大怒:“閉嘴。”
張南風愕然。
音樂聲響起,女郎把麥克舉到唇邊,唱道:
“我能夠承受生活的背板
默默轉背接受我的命運
你告訴我你不可以相信
我卻無法拒絕你魅惑的眼睛
在漸行漸遠的距離裏我忍不住側耳傾聽
身後是否傳來你呼喚我的聲音
我已經失去了我的天真
你也說明了你沒有真誠
我的理智在勸告我遠離
我卻無法抑制我飛蛾撲火的熱情
駐足迴惶的是我應該遠去的腳步
逡巡猶豫的是我那不敢沉淪的愛情”
音樂聲轉為高亢,女郎高聲唱道:
“有一種愛不能夠期盼
有一份情不應該夢幻
有一個人不可以等待”
這段反複唱兩遍後,音樂聲轉低,女郎對着麥克朗誦道:“但是,我對你無法抗拒,我對自己無能為力。”
下面掌聲響成一片,女郎鞠了一躬,宋悅上來,遞給女郎一束花,往臺下一指,女郎向那個方向再次鞠躬道謝,然後挽上宋悅的胳膊,兩人一起走下臺去。
忽然徐洪森舉起手,遠遠沖招待打了個響指。招待走了過來:“先生,您有什麽吩咐?”
徐洪森匆匆在桌上的便箋上寫了幾個字,撕下來,遞給招待:“請把這個給剛才唱歌的那位小姐。”
張南風驚訝的說:“徐哥,這妞這麽合你口味啊。她身材确實不錯,惹火.......”
徐洪森擡頭異樣看了他一眼,嘴唇蒼白,張南風戛然而止,不知所措。
過了會,女郎姍姍而來,已經換了條黑色的緊身連衣裙,長發垂到腰際,眼神溫柔,楚楚動人.
徐洪森站了起來,為她拉開椅子,介紹道: “這是我朋友張南風。張南風,這是林蓉。”
林蓉微笑着向張南風打招呼,張南風回禮,心想:搞了半天,原來他們早勾搭上手了。
林蓉坐下後,跟徐洪森兩人默默對望,一時不知如何啓口。
過了半天,徐洪森嗓音低沉的說:“為什麽要辭職?而且不告而別,留下一個爛攤子給我,這一個多月,我經常加班到半夜12點,作為一個職業經理人,基本職業責任心都沒有,你不覺得羞愧嗎?”
林蓉臉一紅:“對不起。你真每天加班到12點?”
“那還有假。”
林蓉忽然一笑:“知道我的忽然離去,令你如此慌張狼狽,我終于找到了我的價值。”
張南風愕然,徐洪森惱火的瞪了林蓉一眼,忽然好笑:“報複我還是咋的。”
“是,這7年裏我經常被你罵得牙癢癢的,恨不得咬你兩口,終于解恨了。沒想到小經理也有揚眉吐氣的一天。”
“真過分。好了,鬧劇結束了,什麽時候回去上班?”
林蓉一呆:“這個,還不行。”
徐洪森嘆了口氣:“要不,我讓你咬我兩口。”忽然湊近低聲說,“想在哪下嘴,上面還是下面。”
林蓉臉一紅,深深的看了徐洪森一眼。
徐洪森擡頭看看頭頂的射燈,他們這張桌子的燈光頗為明亮。徐洪森慢慢推開椅子,站了起來,在林蓉面前站直,然後緩緩單膝跪下,狀若求婚,周圍幾桌的人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這樣行了吧,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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