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36趁機敲詐
林蓉趕緊退後,站在離徐洪森一米遠的地方。林蓉穿着紅色的羊絨毛衣,下面黑色的厚連褲襪,繃出修長優美的腿部曲線。徐洪森看看她,把本來鋪在床尾地下的一條白色仿熊皮地毯拖過來,鋪在兩人腳下,鋪完趁機揩油,在林蓉腿上摸了摸,拉她站在地毯上。
仿熊皮地毯又寬又大,厚厚的,白色的毛長長的。
“我們也去買一塊來鋪在卧室裏,要更大的。我要看你穿着黑紅兩色胸衣,黑色-網-眼長襪,帶着黑色眼罩,頭上插根羽毛,坐在上面,分開兩腿勾引我。”徐洪森嘀咕着。
“引誘你,但是不給你……..”
“那你是找死。”徐洪森瞪了她一眼。
徐洪森坐回到床上,一本正經的說:“林小姐,你剛才,用暴力手段對待你的客戶,并且已經對我的身體造成了一定的傷害。我要到你經理面前去投訴你。”
“傷在哪呢?讓我看看。”
徐洪森噎住:“你調戲我。”
“徐先生,你投訴我是要出示證據的,否則就是誣告。”林蓉用哄騙的口吻說,“來,讓我先瞧瞧,傷勢重不重,醫院很遠,傷口要及時處理。”
徐洪森無奈:“好吧,你跪下認錯,我讓你看。”
林蓉前行一步,跪倒在徐洪森兩腿之間,解開他的皮帶,用牙咬住他褲子的拉鏈,慢慢往下拉,露出裏面白色的秋褲,秋褲飽滿的鼓起着。林蓉用嘴唇輕輕的摩擦,又用鼻子微微的頂。徐洪森身上的古龍水發出淡淡的薄荷香。
徐洪森呼吸開始重了,伸手握住她**,羊絨毛衣異常柔軟的手感撩動着男人的情-欲,徐洪森在進一步膨脹中。
林蓉用牙咬住秋褲和內褲的上端,拉了下去,卡在兩個蛋蛋下面。男人的肉-棒被釋放了出來,貼在她光滑細膩的臉上。林蓉用嘴唇輕輕按摩過,徐洪森喘息了,肉-棒在兀立中微微顫動。
林蓉仔細的研究了半天:“哦,最上面有個顏色發紅的小口,還有液體滲出,看來是傷口了。還好,口子不大,沒流血,來,貼個創口貼……..”
徐洪森笑得幾乎噴了出來:“你敢。林蓉,你不僅對客戶拳打腳踢,還對他進行性騷擾。侵犯升級,向你經理投訴已經不夠了,我要去公安局報案。”
林蓉翻白眼:“你一個身高1米85,體重75公斤的大男人去公安局報案,說被一個身高1米65,體重55公斤的小女子拳打腳踢,還被她性騷擾?哎,不把這樣的受害者狠狠強-暴一次,我這個犯罪嫌疑人豈不是比窦娥還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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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洪森笑抽了:“性別不是差距,身高不是距離,體重不是壓力。來,給你一個将功贖罪的機會,給我好好舔舔傷口。”
“徐先生,請自重。小女子嘴裏長了一口好牙,切肉嚼骨頭不在話下。為您的安全着想,傷口不舔也罷。”林蓉拉拉徐洪森胳膊,意思叫他低下頭來,然後湊到他耳邊說,“告訴你個秘密,我下面還有一張嘴,沒牙,要麽你試試那。”
“下面那個等會再用,我現在要先享受上面。少廢話,我是你客戶,叫你舔你就得舔。”徐洪森一伸手托住林蓉下巴,把肉-棒湊到她嘴邊。林蓉不肯就犯,緊閉着嘴,咬着牙關。徐洪森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鼻子,林蓉憋不住氣,只得把嘴張開。徐洪森趁機把肉-棒塞進她嘴裏:“乖乖伺候,否則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蓉把徐洪森的褲子拉到膝蓋以下,然後自己向後縮了縮,把肉-棒吐出來些,把舌尖放在肉-棒最前端,沿着那冠狀的溝棱慢慢的滑了一圈,嘴唇在棒頭上夾了一夾,并不吞進去,而是抿緊嘴唇,用舌頭掃過那深溝,在突起的青筋上來回摩擦,又用舌尖刺入最上面的那個小口。
徐洪森戰栗了,手插入林蓉頭發裏,眼睛情不自禁的閉了起來,嘴裏發出長短不一的喘息。林蓉不斷的放松收緊自己的唇,手伸到徐洪森囊袋下面,從底端往上,輕輕撫摸,大量的血湧入海綿體,徐洪森強健的肉-棒在林蓉的口中興奮的脈動起來。
林蓉微微張開小嘴,将肉-棒一點一點的吃了進去,盡量深地含着整條肉-棒,讓它稍微的碰到自己的喉嚨,兩腮的肌肉向裏收緊,像甬道壁一樣包裹着嘴巴裏的肉-棒,開始快速的吞吐。徐洪森發抖了,喉嚨裏發出沉悶的低吼。林蓉的手指繼續往下伸,企圖撫摸他整條的股溝。徐洪森站了起來,好方便林蓉的撫摸。林蓉的手指越過囊袋,一直摸到了徐洪森尾椎骨,用指尖在股溝裏反複輕輕刮着,每次路過菊花時,就在上面輕輕一按。
徐洪森的肉-棒脹到了最大尺寸,幾乎填滿了林蓉的整個口腔,充滿青春活力的肉-棒堅硬如鐵。徐洪森焦灼的前後移動着自己的臀部,閉着雙眼的臉上有近乎痛苦的表情。
林蓉抖動着自己的下巴,努力着,徐洪森十分持久,在口腔和指尖前後雙重刺激下,還堅持了整整20分鐘,林蓉的嘴巴都發酸了,因為喉嚨被撞擊而眼裏噙滿了淚水。忽然,徐洪森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叫喊,肉-棒在她嘴裏猛烈的跳動了幾下,噴射而出了精-液填滿了林蓉整個嘴巴。
徐洪森喘息着睜開眼睛,眼裏還有未褪盡的紅絲:“寶貝,咽下去,我要完全占有你。”
林蓉“咕咚”一聲吞了進去,又用舌頭細細舔幹淨徐洪森逐漸柔軟下來的肉-棒。徐洪森呻-吟着将林蓉拉起來,抱緊她,吻她,吮淨她嘴裏殘留的精-液,兩人的舌頭糾纏着,一起倒在床上。
幾分鐘後,徐洪森緩了過來,脫掉自己全身的衣物,然後剝去林蓉的全部衣服,兩人赤-裸相擁着。徐洪森怕她冷,就整個人覆蓋在了她身上,用自己的體溫暖着她。林蓉扯過床上的薄被,蓋在徐洪森身上。
徐洪森壓在林蓉身上,反複的親着她:“寶貝,剛才你讓我好爽。等我一會,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林蓉笑:“不去公安局告發我啦?”
“嗯,我被你收買啦。寶貝,你等會再好好伺候我一次,我從你這買幢別墅。”
林蓉笑:“為了賣房,給客戶提供性服務,太不要臉啦,連屁股都不要啦。怪不得公司裏的男經紀都在抱怨,女客戶太少,把男經紀們生生逼成了處男。”
徐洪森笑得抽抽,抱着林蓉,柔情蜜意的不住的親,兩手托住了林蓉的**,往內側并攏,嘴唇慢慢的滑下去,滑入了那條深溝。徐洪森用下巴上那一點點胡子渣在胸口嬌嫩的肌膚上摩擦着,輕微的刺痛,林蓉不由的蜷起了雙腿,盤住了徐洪森的肌肉緊湊的腰身。
徐洪森笑了起來:“剛才沒享受到,迫不及待啦?放心,男人的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的多。”
徐洪森翻過身來,側躺,将林蓉摟在懷裏,讓她枕着自己的一條胳膊,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揉搓了一會,慢慢往下,在她光滑的恥骨一帶流連,指尖若有若無的輕觸着,嘴裏說着無關緊要的話。林蓉開始沒感覺,漸漸的全身的神經末梢都被搔得敏感起來,身體開始焦灼的左轉右轉。
徐洪森心裏暗笑,卻假裝不知:“蓉蓉,你現在每天工作時間太長了,我們現在一周只能見一面,你不覺得太少麽?我可真要憋死了。我想天天晚上回家幹你。”
林蓉猶豫,徐洪森這樣抱怨好幾次了,到底該不該搬他那跟他同居?雖然這樣上班會遠一點,但這點時間還是值得的,真正的問題是:林蓉感覺到徐洪森說得雖然熱情,但心裏跟自己還有很大的距離,最明顯的一個例子,蘇丹丹還在當他秘書。現在兩人只有約會時才見面,林蓉假裝不知道,如果真住一起了,事實擺在眼前,是忍還不不忍?忍了,怕習慣成自然,不忍,吵上幾架,兩人說不定就分了。目前來看,兩人發展還算順利,有往婚姻走的樣子。這事急不得,徐洪森不是個能被逼的人,只能等他自願了。
林蓉心裏暗暗嘆氣:洪森,你什麽時候才會知道,我是世界上最适合你,能滿足你一切需要的女人?但是,真會有這一天嗎?也許在短暫的熱情之後,徐洪森馬上就膩味了自己。
總之,不能把自己陷進去。28歲的人了,對一個男人再癡迷,也得留點理智。
跟徐洪森交往後,林蓉才知道什麽叫:富貴逼人。富貴真的可以逼人。徐洪森自稱自己在女人身上很小氣,但是他随随便便出手扔下的那點,珠寶,包包,衣服,就夠一個女人瘋了,一個工薪階層的男人十輩子都趕不上——這樣的男友,沒得到過,不可怕,奢侈的生活沒享受過,沒感覺。但是享受過,擁有過,失去了,才叫可怕。
林蓉小心翼翼的在經濟上跟徐洪森劃清楚。
“洪森,我做經紀才3個月,正在勤勤懇懇的積累客戶,現在我一天工作14-16個小時,就算去你那,也累得啥都幹不了了,而且浪費路上時間。我現在在宋悅那住得很好,路近,上班走兩步就到了,進去倒頭就睡,睡醒就來上班,生活特別方便。等我積累到一定客戶量了,就不用這麽辛苦了,到那時候,我天天晚上纏着你,累死你。”林蓉抱緊徐洪森,在他臉上亂舔,用胸部摩擦他。
“叫你跟我同住,并不只是為了天天晚上跟你做-愛。”徐洪森抱怨了一聲,但是林蓉不答應,也就不強求了。這樣也有一點好,自由,省得林蓉撞見吃醋。
忽然,樓下的門“咚”的一聲大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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