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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挑過那黑亮的毛發,鄒衍之的手指來到下面的花蕾.
“小婵,這裏也跟以前不一樣了,更加肥美了。”
“小婵,你不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麽熬過來的。”
怎麽熬過來的
?鄒衍之問自己。一個個落寞沖動的夜晚,他靠着那短暫的快樂回憶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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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之哥哥,小婵要那個,給我摘那個。”在漾滿金黃落葉的叢林裏,十七歲的鄒衍之爬在大樹上,不時摘下一個熟透的果子擲給在地上拍手的蘇青婵。
緋紅的霞光将天空渲染得着火般通紅,叢林浮起淺紅色的輕煙。蘇青婵拉着裙擺兜着野果,快活地笑着,笑得見眉不見眼。
鄒衍之目不轉睛看着,不知怎麽去形容,也不懂如何贊美,只知道小婵真好看。笑着時好看,皺眉時好看,就連流淚耍脾氣時,也好看的讓他舍不得挪開眼。
“衍之哥哥,你咋老盯着我看?”蘇青婵撅嘴,似乎不高興,可眼睛卻彎彎的,月牙兒一般蕩滿笑意。
“因為小婵長得太好看了。”鄒衍之摸了摸蘇青婵的頭,把她的兩個雙環髻揉得歪歪斜斜的。
“衍之哥哥更好看。”蘇青婵越說越小聲,雖然沒有記憶,傻子一般,卻也知道害羞。
鄒衍之心花怒放:“真的好看嗎?”
蘇青婵紅着臉誠實地點頭:“好看的很。”
看着蘇青婵白嫩的臉頰浮起的那抹嫣紅,鄒衍之體內竄起一股難以自制的複雜感覺。
愣神間忘了看腳下,竟踩到溪水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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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衍之哥哥眼睛長頭上去了,不看地。”蘇青婵拍手大笑,忘了攥裙擺,野果骨碌碌掉了一地。
“啊!我的野果。”沒有記憶的人傻子一般,追着撿回兩個,見其他的滾進溪水裏了,登時哭了起來。
鄒衍之忙哄人:“小婵乖,野果不要了,來,咱們捉魚,你看,那裏那條大魚……”
“哇,好好玩。”淚水來得快去得也快,蘇青婵跳下小溪。
溪水将蘇青婵的衣裳弄濕了,軟軟地貼在身上,在水裏撲騰的一雙小手白白嫩嫩的,纖細的身體均勻柔軟,雖然有些單薄,卻有了該有的形狀,鄒衍之捉魚的間隙不經意間看到,想起晚間抱在懷裏睡覺時的觸感,身體登時有了反應。
“衍之哥哥,那裏一條大魚跑了。”蘇青婵大叫着,心疼地撲進鄒衍之懷裏,“衍之哥哥,你幫小婵再抓一條大的。”
溫軟馨香的身子緾住自己,鄒衍之努力克制,卻還是忍不住,雙唇印上蘇青婵啓啓合合的嘴唇。
蘇青婵圓睜着眼看了鄒衍之片刻,仰起頭迎了上去,伸了舌頭出去輕舔鄒衍之的嘴唇。
她剛剛吃過野果,嘴裏帶着
野果的甘甜,舌頭軟軟的,鄒衍之血液往腦門上沖,捧起蘇青婵的臉,急切地啃咬起來。
蘇青婵傻傻的也不曉得躲,怔呆了一會抱住了鄒衍之的脖子,學着他的行動重重地咬了回去,不遺餘力地回應着鄒衍之,追逐着糾緾着。
鄒衍之捧着臉的手松開往下而去,落在蘇青婵的細腰上,手下的觸感與想像中一樣綿軟,甫接觸時輕顫了一下,像一只被突然驚擾的小鹿,又很快悟過來撫觸的人是他般,軟了身子任他摩挲。
腰肢的撫摸之後,心頭的不滿足更甚了,鄒衍之的大手順着纖麗的腰線滑向蘇青婵俏挺的臀部,掌心下豐潤而有彈性,鄒衍之有些焦渴地搓弄,蘇青婵身體微微發抖,嘴唇湊到鄒衍之耳邊,細聲問道:“衍之哥哥,你摸小婵那裏做什麽?”
摸她那裏做什麽?鄒衍之說不出來,啞着嗓子掩飾道:“衍之哥哥喜歡小婵,就想摸那裏,小婵要給衍之哥哥摸嗎?”
喜歡她才摸她!蘇青婵點頭,乖順地任由鄒衍之摸弄。直到前面被撫按上,突然就紅了臉,雖然腦子裏空空的什麽也不懂,可卻懂得害羞。
心中掙紮了好一會,蘇青婵軟軟問道:“衍之哥哥,那裏不能摸的吧?”
是不能摸,可這會兒鄒衍之哪控制得住,粗喘着不說話,手指輕輕勾劃起來,隔着衣料,摸拟着往裏戳動,一面喃喃說着:“小婵,衍之哥哥喜歡你。”
衍之哥哥喜歡她才這麽弄!蘇青婵再不反對,鄒衍之的動作更激烈,蘇青婵雖是孩子心智,可身體到底也有十三歲了,會動-情有感覺了,下面被戳弄得難受起來,忍不住扭動,
柔軟的細腰在水裏像游魚一般輕擺,鄒衍之有些控制不住,叫道:“小婵乖,別亂扭。”
蘇青婵不扭了,仰着臉軟倒在溪岸上,抓着岸邊的小草,耐不住時就擰小草,身體老老實實任鄒衍之作弄,刺激越來越激烈,蘇青婵被折騰得想哭了,鼻子裏委屈地哼了哼,小聲叫喚:“衍之哥哥,小婵好難受……”
鄒衍之更難受,腹下一只小野獸蠢蠢欲動,蘇青婵憋着一口氣,漲紅着小臉看他,鄒衍之忍不住,托起蘇青婵兩腿,把她的褲子輕輕褪掉。
粉粉嫩嫩的花蕾撲進眼簾,鄒衍之急促地喘氣,猛地伏到蘇青婵身上,将她緊緊抱住,下面堅硬的一物頂上,快要突破他的褲子了。
“衍之哥哥……”蘇青婵敏感地覺察到不對,低聲哭泣起來,抽抽噎噎喊道:“衍之哥哥,你那裏撞得小婵痛。”
鄒衍之渾身肌肉緊繃,想動卻不敢動,蘇青婵在他身下憋出了一層細汗,可憐兮兮嗚咽:“我不要了,你放開我。”
鄒衍之依言放開了,想給蘇青婵穿褲子,看到小花蕾的花芯竟泛着盈盈水光時,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小婵有感覺!
他沒有經驗,可今年十七歲了,宮裏教導過,女孩子這時有什麽反應,也知道的。
蘇青婵見他眼睛着火似的灼熱,直盯着自己下面,縮了縮身體,害怕地道:“衍之哥哥,你腿間有東西硌得小婵痛,你別壓我了。”
“好,不壓。”鄒衍之嘶聲道,褲子不往上提反往下拉,迷迷糊糊就俯-□去,含住了顫動着的瑩瑩花芯。
“衍之哥哥……”蘇青婵嘶叫,覺得那地方被鄒衍之嘴巴吃臊得慌,可那感覺怪怪的又舒服又難受,忍不住又驚又怕眼淚嘩嘩直流,羞臊又難過的叫喚道:“衍之哥哥……衍之哥哥……”
鄒衍之被軟軟的嬌嬌的叫喚弄得更加忍不住,死命控制着不讓自己的小野獸進去,又不願就此離開,在花芯外猶豫了許久,把舌頭頂了進去。
蘇青婵“哇”地一聲哭起來,鄒衍之以為她不舒服,剛想停下,卻聽得蘇青婵哀哀哭求:“衍之哥哥,小婵那裏好癢,你用力些……”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映雪的火箭炮!謝謝小烏和子痕的地雷!
感謝yunawj!淚~感謝你的厚愛!
陌上花開扔了一個火箭炮 投擲時間:2013-01-21 11:55:52
yunawj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1-21 17:44:08
狐貍诶呦喂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1-21 20:35:51
墨菱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1-21 21:20:54
☆、焉知是君
鄒衍之恍恍惚惚中,記憶與現實重疊,一顆腦袋越靠越近,一雙手粗魯起來。
蘇青婵被他的粗暴弄醒,睜眼見鄒衍之又是在看自己那裏,想起睡前的事,臉霎地白了。
他若是逼問自己為何不見落紅,要怎麽回答?蘇青婵閉上眼睛裝睡,身體卻不由自主緊繃,十根手指緊緊地攥着零亂的床單。
指尖下柔軟的肌肉忽地變得僵硬,鄒衍之若有所悟,調轉頭看到蘇青婵身體筆直,緊閉的眼睛上長睫不停地眨動時,知她是醒了裝睡,止不住想笑,想起蘇青婵把自己忘了,一心要嫁給姚清弘,滾燙的血液瞬間冷卻,笑容僵在臉上。
狠狠地扯過被子蓋住那個讓他迷亂的身體,也将思念與眷戀掩埋。鄒衍之冷冰冰道:“醒了就起來,洗漱了吃飯。”
不問落紅的事了?蘇青婵詫異之餘,暗松了口氣,鄒衍之若是責問,她真真想不出能怎麽分辯。
明明沒有不守閨訓沒有與哪個男子有私情,為什麽沒有落紅,她也不知何故。
鄒衍之走了出去,片刻後琉璃領着四個大侍女進來,那四個侍女手上拿着金盆玉杯銀壺和軟緞毛巾等物,琉璃很有範兒的讓擱下,命那四個侍女再出去擡熱水進來。
服侍蘇青婵梳洗更衣的過程,琉璃的小嘴叽叽喳喳說個不停。
“小姐,王爺對你真好。”
蘇青婵默然,琉璃壓低聲音道:“小姐,奴婢剛才從映碧浣珠那裏聽說,你與王爺的親事,太妃不樂意,王爺自己非要的,母子倆為這宗親事,從議親到現在一直在鬧別扭。”
蘇青婵嗤之以鼻,鄒衍之那緊繃着的臉,還有那糟糕的無能名聲,哪個女孩願意嫁給他?
“小姐,你以為太妃不會反對,因為王爺是無能吧?”琉璃的聲音更低了,道:“小姐,奴婢聽說,王爺根本不是無能,靖王府裏的人都知道。”
鄒衍之不是無能,蘇青婵已切實領教了,聽了琉璃的話,腿縫間更疼,悶悶地說不出話來。
“小姐,你不信嗎?是真的。”琉璃有些興奮得過了頭,先時害怕蘇家小門小戶,跟着小姐進王府不知用不用受氣,誰知這日下午,王府裏的侍女都來奉承她,鄒衍之指派給她使喚的那四個大侍女,更是王府裏有頭有臉的,鄒衍之當皇子時就在他身邊照顧他了。
“小姐,太後和皇上賜給王爺的美人,王爺碰都不碰,太後和太妃娘娘擔心,找了太醫來給王爺治病,太醫們都說王
爺沒病。”
太妃知道鄒衍之沒有毛病,鄒衍之本人也沒毛病,為何任由外間傳出無能之名,不辟謠?蘇青婵有些不解。忽又想到,太妃既然知鄒衍之不是無能,那方白緞是要奉給婆婆看的,太妃想必知道自己沒有落紅一事了,可如何是好?
視線裏鮮豔奪目的一切變得恐怖,地上厚厚的嵌金絲團花紅地毯像軟綿綿的沼澤粘得人擡不起腳,梁上精巧的彩繪宮燈像一雙雙嘲笑的眼睛,結着緋紅綢花的胭脂紅垂幔在蘇青婵眼裏變了顏色,沉沉的如罩頂烏雲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小姐,你看,這是姑爺親自端過來的。”琉璃興匆匆把蘇青婵拉到紫檀木的桌子邊,獻寶一般打開梅花紅漆托盤裏的一個個蓋子。
托盤不大,菜式也不多,卻精巧無比。瓷盅裏盛着煨得熱氣騰騰的山參湯,藍窯平碟碼着芙蓉肉,官窯脫胎骨碟裝着八寶醬石花,還有一水晶盤玉蘭片,青瓷小碗中堆着白玉般閃着珠光的米飯。
食物的清香撲鼻而來,混合着湯水的蒸汽,彙成一股溫暖醉人的味道。蘇青婵微微怔神,那頭琉璃拉過一張靠背椅子讓她坐下,捂着嘴笑道:“小姐,這枯子坐着舒服不?姑爺剛從外面廂房拿過來的軟墊和靠背,吩咐奴婢給你墊在椅子上。”
鄒衍之為何特意拿過來軟墊?蘇青婵心思一轉,白膩膩的小臉發紅,也不過片刻,複又變得煞白,一顆心上上下下,怕沒有落紅一事傳揚出去,娘家擡不起頭。
寡居的母親拉扯大她們兄妹不易,怎麽着,也要将這事壓死在靖王府內,不要讓傳揚出去。
食不知味吃過飯,本來應是很拘束的新婚夜,因白天提前洞房了而顯得有些平淡壓抑。
琉璃讓映碧浣珠四個侍女把浴桶盤碗什麽的撤下,看看床單褥子被子很亂,又走過去鋪床折被。
蘇青婵默坐椅子上看着閃爍的燈火,搜腸刮肚想着怎麽應付端靜太妃的責難,鄒衍之這裏,不知怎麽的,她心中反而不怎麽害怕。
婚前失貞這樣的污名,足以休妻了。無論如何,哪怕讓他們許她在庵寺裏吃齋了殘生,也不能被休棄送回娘家。
一只大手搭上蘇青婵的肩膀,蘇青婵從沉思中回神,看清眼前的光景時,不自覺地紅了臉。
鄒衍之沐浴過了,沒穿裏衣也不着褲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胡亂披在身上的袍服也沒系好,露出勁瘦結實的小腹,底下赤-裸的雙腿筆挺有力,散發着野性的誘惑。
r> 蘇青婵臊着臉往檀木大床看去,那邊哪有琉璃的身影,不知何時走了。
鄒衍之似是知道她想什麽般,沉沉一笑道:“小婵怕衍之哥哥的身體給人看到?”
小婵!他真的是喊自己小婵,蘇青婵這回聽清了,心道好肉麻,再聽到後面的衍之哥哥,膩得要吐。沒吐出來,是因為覺得這個冷面王爺好生奇怪,這麽親昵膩味的稱呼,他怎麽想得出來。
想到自己得求他別休棄自己,蘇青婵忍下不适,低低喊了聲衍之哥哥,喊完了,自己都覺得肉麻得緊,羞臊地擡眼看鄒衍之。
隔了五年,鄒衍之再次聽到在夢裏才能聽到的衍之哥哥,按在蘇青婵肩膀上的手一緊。
這聲衍之哥哥五年前溫柔地把他送上天堂,那樣的緾綿悱恻,海藻一樣柔韌地将他的心牢牢縛住。
一年前卻又毒辣狠絕像利刃,鋒利地擊碎了他的夢。
這一年裏他茫然而麻木的活着,失去追尋的目标,麻木之外再找到不甜蜜的感覺,只有遺憾與疼痛。
直到,聽說府裏有一個戲子因蘇青婵哥哥之故死了,他才迷迷糊糊找到自己的靈魂,不顧一切地借機逼蘇青婵嫁給自己。
“衍之哥哥……”蘇青婵又低低地喊了一聲,這一次不再覺得肉麻,模糊中生出一種微妙的仿若救贖的感覺,似乎自己本來就是得喊衍之哥哥的。
鄒衍之的眼眶緩緩潤濕了,蘇青婵在那雙深邃的瞳眸裏看到一個小小的自己,水紋蕩漾的波光裏,小小的自己在裏面搖曳,一點點地融化在那溫柔的清波裏。
作者有話要說:
好開心收到地雷~感謝阿叮!感謝你的厚愛!感謝你支持我!
阿叮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1-22 16:41:18
☆、露滴花梢
蘇青婵不知這晚若是不喊出衍之哥哥四字,反而沒有後來的離心背意。鄒衍之聽得她喊出嬌軟的衍之哥哥四字,再想不到蘇青婵根本沒有五年前的記憶,只以為她今日嫁給自己了,不得已相認,喜悅過後,愛恨交織,想起一年前那日準提庵中,自己在經過四年的瘋找後見到蘇青婵,狂喜地抱住她時,她卻高聲招來姚清弘,掙開自己的懷抱奔向姚青弘,深眸剎那間浮起厭憎憤恨之色。
蘇青婵與他是四目相望的,鄒衍之眼神的瞬間變化沒有逃不過她的眼睛,不覺手腳抖顫。
“衍之哥哥,你在想什麽?”相對沉默半晌,蘇青婵忍着鄒衍之令人心尖生寒的冷厲,輕輕靠了上去。
“在想,你到底有沒有心。”鄒衍之也不委婉,坦白道出心中怨憤。
他指自己沒有落紅那事嗎?蘇青婵不知如何分辯,心中害怕被休,呆怔片刻,擡手勾住鄒衍之的脖頸,把臉靠到他胸膛輕蹭,雖覺這般舉動于新婚夫妻間有些熱情,卻也只能如此。
鄒衍之在心中輕嘆,世事無常,天真活潑的小婵,竟也會使心機了。
心結糾得緊,雙臂卻已伸張開把人摟住,低了頭定定地看蘇青婵。
蘇青婵洗漱後沒有梳發髻,長發披散着,頭頂後側那兩個發旋隐隐約約可見,鄒衍之想起那年在山林中,有次給蘇青婵洗完頭發,發現她有兩個旋,好奇地按上去輕輕旋轉,蘇青婵舒服得哼哼,隔了那麽久,今日方見到熟悉的兩個發旋,心頭又酸又麻,一手攬着人,一手忍不住摸了上去,輕輕地按壓旋轉。
他好像又不生氣了,蘇青婵才這樣想着,哧哧裂帛聲響起,鄒衍之把她的上裳褲子裙子撕掉了。
這人怎麽如此反複無常,未容蘇青婵想清楚,身體瞬間騰空,鄒衍之把她抛到床上去了。
床褥子再厚,這麽遠抛過去也受不住,蘇青婵被震得眼前暈黑,昏茫間又被身下劇痛生生逼醒,卻是鄒衍之未做半分潤滑就沖了進去。
“如果我沒用你哥哥的事逼你,你是不是已嫁給姚清弘?在我找你找得要瘋了之時,你卻與姚清弘卿卿我我,你怎能如此狠心?”
好疼!痛到極處清明已失,蘇青婵根本聽不到鄒衍之說什麽了,利刃毫不留情的進出鋸刀一般拉鋸着她那個地方,一波波的劇痛如兜頭巨浪,了無止境。
“衍之哥哥,小婵好疼,我不要了……”
他們那時在山中第一次,小婵也是這般流着淚哀哀說着不要
,鄒衍之怔看着蘇青婵皺成一團的小臉。又疼又恨又悔。
鄒衍之停了下來,卻沒有退出去,伸了手在蘇青婵那裏輕輕揉按。
“放松些,別繃得太緊。”
不進出了,也沒那麽痛了,蘇青婵這回聽到了,弓起頭咬住鄒衍之肩膀,低聲哭罵道:“疼死人了,去怎麽放松?”
鄒衍之揉壓的手微微一頓,蘇青婵熬不過那疼,不自覺地扭動身體撒嬌,小聲道:“衍之哥哥,你出去好不好?”
鄒衍之怎麽舍得出去,蘇青婵扭動間那物被絞擠得緊,不接着又抽動都憋得難受了。
“忍一忍,一會就舒服了。”
蘇青婵想罵人,可這幾句話間,她也看出鄒衍之喜歡聽她軟語撒嬌,勉強忍着,勾下鄒衍之的頭,咬着耳朵細聲道:“小婵疼得緊。”
鄒衍之見心愛之人撒嬌,堅硬的一顆心軟得一塌糊塗,抱緊蘇青婵保證:“小婵,我不動了,你讓它呆在裏面,可好?它想你那個想得緊,不舍得出來。”
蘇青婵先時疼得面蒼白,這會聽得鄒衍之言語露骨,小臉瞬間紅彤彤一片,羞臊地把臉埋進鄒衍之肩頭。
兩人一動也不動,互擁得緊緊的,蘇青婵開始還繃直着身體,後來見鄒衍之真的說到做到,物-兒撐得她難受,卻不再胡來,放下一顆心,緩緩地睡了過去。
“你倒睡得香。”鄒衍之磨牙,身下動作卻與口氣全然不配,小心翼翼退了出來,一面仔細看着蘇青婵的眉眼,見她微微蹙眉,忙停一停,稍候再往外退一點點,如此這般,把自己折磨得更痛苦,整根棍棒退出來時,他已憋得滿頭大汗。
腹下硬物脹得鄒衍之難受,若想不憋得慌,最好是另找地兒睡覺,怕小婵給人閑話不能去別的房間睡,床下打地鋪也行,可鄒衍之哪舍得,不止不離遠了,還把人摟進懷裏,摟得死緊。
頂着一根棍子睡不着,鄒衍之也不睡了,燈火也不吹熄,就那樣子傻一般看着蘇青婵。
蘇青婵在睡夢裏回到前世,姚清弘和喻紫萱青梅竹馬,她和他們兩個,情誼雖沒他倆深厚,也是很親密的。在姚妙瑷産下小皇子得封淑妃前,姚府上下,親戚之間,都以為姚清弘要娶的是喻紫萱,那時喻紫萱對她還沒生嫌隙,姚清弘表姐前表姐後跟她也很親熱,她一年中倒有十個多月時間是居住在姚府的,與喻紫萱姚清弘三人一起嬉戲玩耍,吟詩作對,下棋彈琴,好不快活自在。
想到喻紫萱的無辜喪命,蘇青婵忍不住流淚,在夢裏哽
咽着質問:“清弘,你怎麽能這樣?”
你怎麽能答應與我成親?這後一句,因是對着姚清弘責問的,沒有說出來,鄒衍之沒有聽到。
小婵,你嫁給我了,還念念不忘姚清弘嗎?
苦澀在心頭漫延,悲涼像葦草荊棘侵擾了鄒衍之的血脈,絕望仿似張牙舞爪的怪獸要将他吞吃。
也不知多久,鄒衍之從悲哀和痛苦中回過神來,自嘲一聲:她變心了,愛上姚清弘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強娶就是不計較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只想把人禁锢在身邊,如今又何必奢求她的心?這樣想着,鄒衍之僵硬的四肢又能動了,面上又恢複了先前的漠然,和煦的橘色燈光透過花枝葉蔓交疊的帷帳,落在他的臉上,沒有照出溫情,反漾生出幾分冷酷來。
鄒衍之一晚無眠,翌日兩人起床,按規矩,這日新人是要進宮拜見太後的,可這門親事不止端靜太妃不忿,太後也是極不樂意,故意避開了,前幾日去了西山別宮,這進宮之事便免了,只需給端靜太妃敬茶。
琉璃領着人端水進來侍候梳洗,鄒衍之也沒要人服侍,自己洗刷漱口洗臉,站起來往屏風後而去。
琉璃給蘇青婵用花瓣汁液勻臉時,鄒衍之穿戴整齊走了出來。
一身窄袖長襟束身丹紅銀紋錦袍,身段筆直挺拔,甚是悅目。鼻梁高挺,五官性感,雖是面無表情,卻絲毫不損那份完美。
蘇青婵微微發愣,心道他這般風采過人,又不是真的無能,要娶哪家女子娶不到,卻何必強迫自己?
鄒衍之瞟了蘇青婵沾滿紅紅粉粉的臉蛋一眼,皺了一下眉頭,沒說什麽,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鄒衍之一走,琉璃把映碧等人支出門外,竊笑着給蘇青婵洗淨臉,邊給她梳髻邊笑道:“小姐,姑爺雖是總冷着一張臉,可奴婢看着,他那眼睛離不開小姐。”
蘇青婵淡淡一笑,要探聽端靜太妃昨日看到白緞的反應,狀若無意問道:“你昨晚有沒有聽到什麽話?”
琉璃梳發的手停了一下,臉上有些憤懑,停了停方道:“奴婢昨晚聽說,王爺昨日下午從新房出去後,在太妃院子裏與太妃吵了一架,太妃好像說小姐破落戶家沒有閨訓。”
蘇青婵沒有表情地聽着,一雙小手卻攥緊衣角,纖指指節泛着白,那豔麗軟滑的絲綢的嫣紅雲紋衣角,硬生生被撕攥出一道口子來。
☆、月為誰缺
蘇青婵往日衣飾素淨,今日是新嫁娘,簡樸不得,琉璃給她梳了個朝陽五鳳髻,金釵步搖試了又試,蘇青婵心情沉重,由着她拔下插上左瞄右看,琉璃搭配了許久,一拍手,道:“哪一樣都好看,不挑了罷。”
發髻釵飾妝點好了,琉璃拿了衣裳過來給蘇青婵穿,胭脂紅宮錦霞彩梅花上衫,配着同色的百褶羅裙,外面披一層緋紅的彩蝶百花煙霧雲絲羅紗,鞋子也是紅色的,嫣紅的細羅錦緞鞋面上繡着一雙翩翩起舞的彩蝶,栩栩如生的金絲線繡出的彩蝶與一雙小足相得益彰,越顯得小足秀美纖巧。
“小姐這麽好看,一般人也娶不起小姐。”琉璃檢查着成果,嗤道:“那些人眼紅小姐,也不稱稱自已有幾兩重。”
“你還聽到什麽?”蘇青婵問道。
琉璃張口欲言,一股菜香撲鼻而來,鄒衍之端着托盤走了進來。
“姑爺,奴婢來。”琉璃殷勤地迎上前。
“不用。”鄒衍之閃身,沒把盤子交給她,自放在桌面上,對琉璃道:“喚一人帶你去慈心院,打聽得太妃起身梳洗好了,就回來禀報。”
“啊?”琉璃呆住,蘇青婵也是一怔,琉璃走後,蘇青婵低聲問道:“咱們不用早些過去候着?”
“不用。”鄒衍之沉着臉道,拿起碗盛了兩碗白粥,一碗遞給蘇青婵,一碗放自己面前。
蘇青婵有些呆滞,這麽個樣子,倒有些像小戶人家,夫妻兩個簡簡單單過着日子。
可自己分明又不是嫁入小戶人家,托盤裏精細的小菜,像花朵一般雅致的糕點,都提醒她,自己嫁的是王府。
“咱們這樣,傳到娘那裏,娘會不會生氣?”蘇青婵小聲問道。往常的教導裏,可沒有過這麽個樣的說法,小兩口丢開婆婆,在房中先吃。
鄒衍之心中生着悶氣,見蘇青婵如此小心翼翼,悶氣化為心疼,夾起一塊糕點塞進她嘴裏,沉聲道:“快吃,若是先去敬茶立規矩,這早飯你就吃不成了。”
這是說太妃會為難自己?蘇青婵面色青白,含着糕點不動。
這樣子的小婵又沒有半點心機了,鄒衍之疼得慌,拉了蘇青婵抱坐自己膝上,安慰道:“別怕,娘為難你時別跟她頂,我在時我給你做主,不在時她做得過份了,我回來了跟我說。”
這是表示他不只不計較沒有落紅的事,還會一意護着自己?
蘇青婵心下感動,喚了聲衍之哥哥,輕輕地偎進鄒衍之懷裏。
“小婵乖。”鄒衍之醉了,
拿臉輕蹭蘇青婵的臉,蘇青婵伸了手要摟他,忽一下僵住,身底下一物頂着她,是那讓她痛不欲生的硬家夥。
見蘇青婵被吓着了,鄒衍之有些赧然,那東西憋了這麽多年,有些憋狠了。
“我不亂來的,別怕,來,吃東西。”
“我坐那邊自己吃。”蘇青婵顫顫驚驚道。
以前咱們在一起,你可是天天要我抱着你吃東西的。鄒衍之想起那時山林中相依相偎的情景,對比眼下的疏離,心頭黯然。
鄒衍之慢吞吞吃着,蘇青婵可不敢,去得晚了,只怕太妃更要責難。
吃過飯,蘇青婵又整理了一下衣裙,漱口勻面,嘴唇塗了丹紅,堪堪做好一切,琉璃來報,那邊聽得太妃梳洗畢了。
鄒衍之開始吃得慢,這會卻快了,三兩下喝完碗裏的粥,漱口擦嘴,拉起蘇青婵的手,道:“走吧。”
兩人來到慈心院,萍兒進去通傳,不一會便出來了。
“太妃請王爺和王妃進去。”
鄒衍之本以為母親要三刁四難的,聞言有些意外,雖然如此,也未敢掉以輕心,挽緊蘇青婵的手,輕摟着她走了進去。
端靜太妃是非常想刁難蘇青婵,給她一個下馬威的。昨晚一晚無眠,翻來覆去想了又想,兒子正與新人火熱着,暫且還是忍下,不要明着捋他逆鱗。
鄒衍之甫出生,端靜太妃為了讨好皇後,也想為鄒衍之謀得帝位,把鄒衍之送給當時無子的皇後撫養,想不到後來皇後竟有了親子,兒子沒當成皇帝,與她卻離心離德了。
敬茶畢,拿着端靜太妃給的紫玉環珮,蘇青婵松了口氣,雖然太妃語氣不熱絡,臉上也沒有笑容,可提都沒提昨日白緞沒有落紅一事。
今日不提,以後自然也不會提了,蘇青婵喜出望外,半垂着頭,溫順地聽端靜太妃訓示。
“你小戶出身,想必也不會奢華無度,勤儉我就不說了,只有一事,衍之是王爺,自然不能只有一個正妃,你要有容人之量。”
鄒衍之眉頭一擰,想駁回母親,心念一轉,不說話,靜看蘇青婵如何應對。
“娘訓的是,青婵自當以王爺之願為已願。”蘇青婵溫婉地回道,面上微帶笑容,無可挑剔。
鄒衍之暗贊,小婵在自己面前像個炸毛小孩,忽兒哭忽兒笑,忽兒驚惶無措,在別人面前,倒是裝得滿像回事,這是把母親的難題輕巧地踢給自己,讓母親無話可說,卻又挑不出她的錯兒。
端靜
太妃聽了蘇青婵的回話,氣得臉都綠了,誰不知鄒衍之從不寵幸女人,蘇青婵這話聽着頗識大體,實則是有侍無恐。
這媳婦看着溫柔娴靜,卻是紮刺球兒,端靜太妃心中對蘇青婵的嫌惡更甚。
她不尋思自己在媳婦甫進門就開口要給兒子納新人讓媳婦不自在,只一味挑刺,如此這般,不能與蘇青婵和睦相處,又怎麽怨得了蘇青婵?
“萍兒,使人去把王爺的那些女人招來,跟王妃行禮。”端靜太妃決定給媳婦添添堵,用皇帝和太後賜給鄒衍之的那些美人削削蘇青婵的面子。
鄒衍之也沒反對。那些女人他一個沒碰過,只不過因為是太後和皇帝所賜,不便遣出府,蘇青婵作為王府女主人,與那些女人見一面還是有必要的。
端靜太妃歪到大靠背椅上,兩個侍女半蹲地上給她捶腿,鄒衍之也不等她發話,拉了蘇青婵到讓她坐下,坐之前還不忘把另兩張椅子上的軟緞坐褥拿過來給她墊在椅子上。
蘇青婵微微臉紅,心下卻有些喜悅,夫君在婆婆和一屋子侍女面前如此寵着她,給她長臉了。
靜坐不過片刻,一陣香風襲來,蘇青婵朝門外看去,登時眼直了。
她想過鄒衍之的那些美人是宮裏賜的,容顏應是頗出色,卻料不到如此之美,尤其是走在最前面那個。
一襲海棠紅的衫裙,袅袅娜娜像一朵紅雲從雲霄上降落人間,豔光逼人的面龐,欺霜賽雪的肌膚,薄面上帶着含情脈脈的笑容,贊一聲傾城傾國也不過份。
端靜太妃見蘇青婵看直了眼,怔怔不能言語,暗暗得意,朝那紅衣美人招手,笑道:“這是王妃,海棠,帶着你妹妹們參見王妃姐姐。”
這些美人鄒衍之沒有寵愛過,算不得他的姬妾吧?怎麽稱自己王妃姐姐?蘇青婵疑惑不解,眼角看到端靜太妃一臉得意的笑容,心頭一動,摸出絲帕握在手裏,使勁地擰帕子,面上沉沉暗暗,一副惱火悶怒的神情。
“海棠參見王爺,參見王妃姐姐……”那海棠斂衽行禮,飽滿的胸脯半露,端的勾人。
“免禮。”蘇青婵端坐着不動不去扶她,眼角看向鄒衍之,有些疑惑不解,鄒衍之野獸一般,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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