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依偎
“沒吃飽,家裏沒菜了。看哪兒方便停車去打包點外賣回來吧。”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丁柔打着哈欠靠在端木耀肩膀上昏昏欲睡。
端木耀心情看來不錯,還跟她開玩笑,“吃東西可以,不過後半場表現不佳,得你請客。丁柔,你也有怯場的時候?”
剛才丁柔直接把龔玉珊氣的血壓升高,回房休息去了,後來宴席的時候也沒見下來。不過宴席的時候她就老實多了。端木老爺子問一句,她乖乖答一句,沒有半分剛才氣倒端木老太太的嚣張氣焰。端木老爺子也知道這事罪魁禍首還是他兒子,也并沒有為難她。
丁柔睜開眼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打算嫁給你,自然無所顧忌逮着家庭婦女使勁欺負,可是端木老爺子就不一樣了,哪天把我關起來打悶棍,我一弱女子不就遭殃了。”
端木耀知道她是開玩笑,放松的伸手順着她的頭發說:“放心,有我在,他不敢。”
正巧司機找地方停了車,下去給他們打包外賣。
“他為什麽不敢?”丁柔就沒骨頭一樣躺在他懷裏,故作無知的看着他。
雖然是開玩笑,但這樣揪着這個問題追問還是讓端木耀有些不悅,誰也不願意把自己的傷口攤開給人看,或許把她帶回家的決定是錯誤的。他忍耐的答了一句,“沒牙的老虎罷了。”
“呵。”丁柔笑了笑,繼續問:“他為什麽是沒牙的老虎?”
她看出端木耀已經有些不耐煩,也不等他回答,便繼續說了下去,“我不知道你們家有什麽恩怨。可是很明顯,你很早就有了保護自己的權利和資本,有些事從結果上來看,才能明辨善惡是非。可憐天下父母心,端木耀,別那麽苛刻。”
在午夜最甜蜜的夢裏,她才能回到父母健在的那些最美好的歲月。将心比心,雖然知道很不妥當,她還是忍不住多嘴了。
端木耀周身的氣勢冷冰冰的,丁柔識趣的從他懷裏起來,靠向另一邊,懶洋洋的閉着眼休息。眼不見為淨,他氣場再冷,也礙不着她。
司機打包了外賣回來,忽然發現車裏氣氛變了,開着暖風居然讓人感覺比外面冰天雪地還冷!一路上戰戰兢兢的開着車,把兩個人送到就趕緊竄了
丁柔也不管他,用微波爐熱了外賣,坐在餐廳一個人吃。
過了一會兒,他也過來,從她碗裏扒了些米,沉默的就着菜吃。
臘月的寒冬,窗外寒風呼號,室內溫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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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丁柔到廚房收拾,剛刷完碗就被端木耀從後面抱住,豐滿的臀緊緊貼着他的胯,可以感覺到他贲張欲望,硬硬的抵着她。
“端木……”他的氣息吹在她頸後,幾乎讓她立刻軟了身子。從她出去拍外景開始,到現在快兩個月了,兩個人幾乎都沒有一起過。
天幹物燥,火輕易的便被點燃。
“別着急,這是劇組的衣服,要還回去的。”丁柔帶着微喘急切的說,伸手幫他解開旗袍複雜的盤扣。
端木耀已經不耐的從旗袍下擺伸入她雙腿之間,輕攏慢撚的揉着。
“啊。”她顫聲呻¥吟了一聲,總算把盤扣解開,來不及脫旗袍,他就伸了一只手進去,推高了她的內衣,伸手握着雪白的渾圓揉捏着。
她回過頭跟他接吻,細細碎碎的呻¥吟着求他,“端木,端木,到卧室去。”
他卻等不及,吻着她的唇,伸腿擠在她雙腳之間,讓她不得不分開站立,試探的用手指擴張。他們太久沒做,貿然進入會傷了她。
“嗯。”她站都站不住的軟在他身上,媚聲叫着,不自覺的扭着腰。
月色下,她雙頰酡紅,媚眼如絲,看的他一陣情熱,底下緊的他手指都進出困難的所在更是讓他呼吸粗重。
他把她掰轉過身,低頭含着她雪峰的頂端,底下的手加緊動着,找到那最敏感的點,來回摩擦着。
“端木,端木,不行,讓我緩緩。”洶湧的快感讓丁柔幾乎不能呼吸,軟綿綿的求着,迷茫的抱着在她胸前舔吸的男人,很快的被逼上了頂峰,脖子上的皮膚都變成了粉紅色,抱着端木耀一顫一顫的。
端木耀一把拽下她濕透了的內褲,架起她一條腿,喘着粗氣沖了進去,裏面的緊致濕潤讓他眯着眼睛舒服的吐了口氣,然後便忍不住動了起來。
一層層的軟肉包裹着,貼着他的堅硬蠕動着,她雪白的渾圓因為他的動作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看的他眼睛都紅了,動作越發的激烈。
他咬着牙說,“太緊了,怎麽這麽緊。”
“慢一點啊,端木耀。端木哥哥,耀哥哥。”丁柔還沒從上一波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就被他激烈的動作帶上另一波頂峰,她顫抖着,幾乎跟不上他的節奏,只能軟語相求。
然而含嬌帶媚的聲音卻激的他更加收不住,肌肉緊繃的把她擁在懷裏,恨不能揉碎了合為一體。
他把她抱上流理臺,這樣省力的姿勢更加方便了他的動作。
她已經軟成一灘泥,如同漫步雲端一般的欲¥仙¥欲¥死。
端木耀快速進出着,她痙攣着又到了一次,他才終于釋放。
兩個人抱着喘息了片刻,端木耀像面對面抱着她向卧室走去。她雙腿夾着他的腰,甚至他還未完全消退的堅硬仍在她體內。
積蓄已久的欲望只是經過一次發洩根本就得不到滿足。
到卧室端木耀恢複過來,把她按在床上從後面進入。
丁柔剛剛清明了一些的腦子又被他帶入欲望的漩渦,搖着頭喊,“耀哥哥,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要了。”
發洩過一次的端木耀這次從容的多,慢條斯理的脫了衣服,俯身親她,緩緩的逗弄她,沉甸甸的雪峰在他雙手間變幻着形狀,幹淨的指腹憐惜的捏着頂端的紅纓。
果然沒一會兒丁柔就受不了了,主動扭着腰求他用力,端木耀的橫沖直撞總是讓人既痛快又受不了,但他的溫存更是要人命的魅惑。
他卻難得的耐心,始終溫柔的緩慢摩擦着,聲音沙啞的問她,“喜歡嗎?”
丁柔大口喘着氣,縮着小腹去夾他,“端木,快一點,給我。別玩了。”
一向都是她愛玩,這次換了他。
“我喜歡你哭着叫我耀哥哥時候的妩媚樣子。”他被她夾得呼吸一緊,頓了頓把她翻過來,吻着她的脖子。
“耀哥哥,耀哥哥。”丁柔簡直真的要哭了。渾身被他折磨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任他擺弄。
漫長的近乎折磨的歡愉過後,他終于肯放過她,帶着她進入炫目的頂峰。
高¥潮的時候,丁柔黑發紅唇,仰着頭哭了出來,那一刻美的像個妖精。
筋疲力盡的兩個人在淩亂的床上相擁而眠。
端木耀伸手撫摸着丁柔順滑的長發,身體疲憊至極,腦子卻極度的清明。
愛和溫暖,以及信任——他十幾歲,母親去世不到三個月,父親娶了龔栅玉進門的時候,他就以為他不再需要了。
這些年跟父親、後母、以及只小他半歲的弟弟鬥智鬥勇,争權奪利,最終把端木家的一切握在手裏。那個所謂的家,他已經很少回去了。
今天卻被丁柔三言兩語擾亂了心思,一切從結果看麽?老爺子對他确實不錯,可是也的确是對不起他媽。
多管閑事自以為是的女人。他忍不住用力捏了捏她的雪峰,看她在睡夢中皺了皺眉,又嘆了口氣伸手抱緊了她入睡。
寒冬臘月,哪怕室內暖氣充足,有個人依偎着,感覺也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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