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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解決了最基本的火源問題, 接下來就該解決今晚的晚餐了。。
“你和南嘉找到了什麽食物?”
“四條巴掌大的鲫魚和一小袋蘋果橘子。”時洲想起自己寥寥無幾的收獲,拿起耳麥當場吐槽,“節目組太摳門了!”
在後臺收到小聲嘟囔的編導們忍俊不禁, 都沒想到時洲居然還有這樣小孩子氣的一面。好像只有借着在盛言聞面前, 他們外人才能窺得一絲痕跡。
“将就一點吧, 明天再看看情況。”
盛言聞知道時洲挑食, 但好在河鮮魚類在他愛吃的範圍內。
他看着不遠處還在忙碌搭帳篷的南嘉和鄧少炀,溫聲對着時洲囑咐,“你去找四五根細長點的木枝棒子, 我去把魚的內髒處理幹淨, 我們晚餐吃烤魚, 好不好?”
時洲颔首, “也只有這一個選擇了。”
盛言聞看了一眼就要全黑的天色, 将隊伍初期兌換來的一個夜用手電燈遞給了時洲, “給南嘉他們留一個,你拿一個去找合适的樹枝,別走遠。”
時洲接過電燈試了兩下,起身卻跟着盛言聞走。
盛言聞拿起鲫魚,又看着他, “怎麽了?”
“天都快黑了,你這沒有照明物能把魚處理幹淨?”
時洲瞥了一眼他手裏尖銳的軍用小刀,刻意不把自己的擔心說出口,“我等你處理幹淨了再去樹枝不行嗎?又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
盛言聞瞥見他身後烏漆嘛黑的野林,幹脆應下, “行, 你先陪我把魚處理幹淨,遲點我再陪你去折串魚用的樹枝, 一起行動。”
最後四個字,勾得時洲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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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
鏡頭拍攝着兩人漸漸遠去的背影,主機位又重新切回到二隊陣營。
觀看直播的CP粉還陷在剛剛的甜蜜互動中意猶未盡——
“救命啊,小情侶就這麽分不開嗎?折樹枝和處理魚能用多少時間?這都要一起行動!”
“要我說,南嘉帥哥那邊搭三個帳篷就差不多了,剩下一個就別費力氣了,照着膩歪的情況,盛世今晚壓根不可能分開睡!”
“哈哈哈哈哈笑死了,可那是單人帳篷欸!不擠嗎?”
“單人帳篷有什麽關系?可那是盛世夫夫欸!洲寶趴在聞哥身上睡覺不就可以了嗎?”
“要不反一下?讓聞哥在上面嘿嘿嘿……對不起,我立刻戴上手铐自首!”
“等等,請問午夜場現在就開始了嗎?”
早已經習慣了CP粉存在的兩家唯粉看見這滿屏的調侃,不知怎麽的,突然沒了前一期的反感和郁悶。
——行吧,這野林子這麽黑,洲寶一個人去的确不安全,盛言聞願意陪着也省得她們媽粉擔心。
——好吧,說到底還是時洲看着順眼些,鄧少炀一個勁對着聞哥喊‘哥’,總有種說不出的別扭。
…
半個小時後,一隊四人總算圍坐在了火堆邊上。
作為隊長的時洲率先發言,“今晚只有魚和水果,大家都将就一下。”
南嘉淡定一應,“沒事,我這人好應付得很。”
“你們自己掌握火候,烤一下魚。雖然是團隊,但在野外自食其力很重要。”
盛言聞将串好的鲫魚遞給南嘉,再由他傳遞給斜對面的鄧少炀,言行中都在避免和後者的直接接觸。
時洲聽見這話,也打算自力更生。
哪知盛言聞直接将剩餘的兩串魚架在了火堆上方,“你就別動手了,坐着取暖就行,我給你烤好了再吃。”
“……”
時洲卡殼,不可思議地看向盛言聞。
前一秒才說了野外自力更生很重要,後一秒就變卦了說‘我給你烤’……這雙标得是不是太過明顯了?
“我自己可以。”
“我幫你。”
兩人小聲對了兩句,誰也不依誰。
鄧少炀看着對面兩人的互動,心中壓抑的怒意再次随着面前的這團火焰越燒越旺。他盯着手中已經死絕的鲫魚,将其随便放入火堆中炙烤。
南嘉湊到時洲的身邊,絲毫不避諱盛言聞的審視目光,“時洲,要不,你幫我烤?”
時洲愣了愣,笑着婉拒,“那還是你自己來吧,我廚藝不怎麽好,怕一不小心就焦了,影響你的晚餐。”
南嘉笑了笑,自顧自地将魚串靠近火堆。
盛言聞見此,這才收回視線中的無聲警告,繼續着自己手裏的任務。
一段時間後,燒得焦嫩的鲫魚終于散出香味。
時洲中午吃得少,這會兒被香味饞得有點餓。
盛言聞看穿他試圖掩藏的饞意,将其中一串遞給他拿着,“拿着,別吃。”
“啊?”
“太燙了,而且魚刺太多。”盛言聞簡單解釋。
他拿出洗幹淨的小刀,将鲫魚身上最不帶刺的一塊魚肉細致剔下,這才遞到了時洲的跟前,“吃吧。”
“……”
時洲下意識地瞥了眼直播設備,以及身邊南嘉和鄧少炀兩位隊友。
興許是離火堆太近,他總覺得自己的臉熱熱的,極小聲地回絕,“我自己吃就可以,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我們沒有可以直接飲用的水,鲫魚刺細,卡喉了很難吞咽下去處理。”盛言聞一本正經地說出理由,順帶和南嘉、鄧少炀交代了一句,“你們兩人也注意。”
只是後半句話,說多敷衍就有多敷衍。
南嘉似有若無地吹了聲口哨,轉了轉自己烤得香噴噴的鲫魚。
盛言聞确認刀背上的魚肉已經放溫,催促,“快吃,不餓嗎?”
時洲對上盛言聞的視線,生怕對他又說出、做出什麽更讓人難以招架的事,幹脆拿起魚肉塞入口中。
鹹鮮的鲫魚被烤得沒有一絲腥味,夾着焦香的魚皮好吃得不像話。
盛言聞離他近了些,“好吃嗎?”
時洲被勾上了瘾,一時忘了表面上的反對,“我還要。”
盛言聞似乎很享受他的吩咐,揚唇應和,“好。”
觀看直播的網友們不約而同被甜地滿地打滾——
“卧槽,我真路人,今天第一次關注直播,盛言聞在圈裏的咖位夠高了吧?我看他采訪之類也挺高冷的,怎麽對時洲寵成這樣?”
“我為什麽要在晚餐點打開直播?屏幕裏的狗糧比碗裏的飯還要香!”
“我平常看見這種情侶投喂環節,基本上看個兩眼就覺得膩過分了,但看盛世的互動就覺得津津有味。”
“主要是他們壓根不是為了鏡頭而刻意表現啊!超自然的日常互動!又是兩個标準的不油膩的大帥哥!”
“重點有反差感啊,盛言聞整一個有錢人家大少爺,結果照顧起來又熟練又有耐心,時洲表面上看着那麽清冷,實際上對上自家老攻又可愛又軟,這他媽誰不心動嗷!”
“看了半天想叛變了,突然懂什麽是蟹腳,什麽是官配了,盛世這對真的好甜!”
…
時洲完全不知道彈幕裏的熱烈讨論,只是在盛言聞的投喂下又吃了兩口。
忽然間,他就聽見邊上的南嘉似詫異高聲,“鄧少,你這魚怎麽烤焦成了這樣?還能吃嗎?”
“……”
被抓包的鄧少炀當場一愣。
他對上時洲和盛言聞齊刷刷投來的眼神,以及直播攝像應聲而來的高速捕捉,他試圖用平靜化解那點尴尬,“我廚藝也不太好。”
他之前光顧着暗中關注時洲和盛言聞,沒把心思放在烤魚上,等到再回神時已經焦得不像話了。
時洲看見鄧少炀手中‘慘烈’的烤魚,重新記起隊長這層身份。
雖說他開始對鄧少炀的出現是有點莫名其妙的在意,但現在已經消失了,橫豎兩人也算半個師兄弟的關系。
時洲快速掃了一眼邊上的盛言聞,将手中完好無損地烤魚遞了過去,“少炀,我和你換換吧?你吃這條,我和言聞将就吃一條就行。”
話裏話外,他都下意識将盛言聞列入了‘自己人’的範圍。
盛言聞聽見時洲這聲脫口而出的稱謂,眸色凝出一絲意外的驚喜,看向鄧少炀時又帶回了些許不悅。
他就是不願意時洲将其他人喊得那麽親近,即便對方是跟他合作過的前同事。
“……”
鄧少炀注意到盛言聞視線中的暗示,立刻止住了自己伸手去拿的心思。
他揚起一抹算得上勉強的微笑,“洲哥,你們吃吧,我這裏面的魚肉還能吃,而且我晚餐一般都拿水果墊肚子。”
“行吧。”
時洲應了聲,努力藏住自己那點不着調的小家子氣。
不吃也好,正好留給盛言聞。
坐在中間的南嘉将這幕‘你來我往’的好戲看得明明白白,像是故意給盛世讓出空間般地往鄧少炀那邊坐了坐。
他揶揄稱呼, “鄧少,小心點魚刺。”
鄧少炀是第一次在真人秀中和南嘉這位新晉人氣歌手見面,只當他是好意提醒,“嗯,我知道。”
他随手扒拉出一塊還能吃的魚肉,咬了進去。
南嘉餘光瞥了一眼正在分享魚肉的盛世,不着痕跡地捂住了自己的耳麥,又借着轉身的假動作靠近鄧少炀。
“惦記着別人的東西,也得有本事吃得下,否則能搶到手又有什麽用?一個不小心,只會卡了魚刺害了自己。”
南嘉酷酷一笑,輕聲提醒的話帶着與外表不符的毒辣嘲諷,“你說,是嗎?”
饒有深意的話砸得鄧少炀喉結滾動,下一秒他就露出了微妙的痛苦神色,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喉嚨,
南嘉明知故問,“喲,鄧少怎麽了?這是卡刺了?”
鄧少炀完全沒料到初次見面的南嘉會對自己有那麽大的敵意,蹙眉而視,“你……”
直播攝像頭再次調轉了過來。
鄧少炀見此,不得不忍住未出口的質問。
他極力想要吞咽下魚刺,反而越卡越難受,窘迫得臉頰都紅了一層。
時洲投來詢問,“沒事吧?”
鄧少炀對上時洲的視線,又看見依舊靠在對方身邊的盛言聞,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委屈和羞惱。
時洲的這聲關心,對他而言更像是種刻意挑釁!
鄧少炀不想再直播觀衆們面前出洋相,強忍着起身,“抱歉,我去處理一下。”
盛言聞平靜代替時洲應了一聲,“嗯,你去吧。”
操控直播鏡頭的工作人員像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先拍了鄧少炀一個落魄的背影後,又拍回了盛世兩人的貼貼互動,最後才落到了獨自啃魚的南嘉身上。
原本還祈禱有互動的閩南CP粉們如鲠在喉,盛世CP粉們暗中憋笑,沒有粉絲屬性的網友們如同大熊貓奪筍般在各大平臺笑出聲。
“哈哈哈攝像師不會是盛世CP粉吧?這一幕給得好妙啊!”
“哪裏來的修羅場?完全就是‘人、從、人’的絕對區別。”
“笑死了,咱就是說,同樣混在盛世的隊伍裏,一個人啃魚的南嘉大帥哥越看越順眼!”
……
晚餐時間在這樣的小插曲中結束。
因為錄制地點的限制,節目組的直播只持續到了七點就宣告了結束。
雖說是‘盲盒’綜藝,但是撇開鏡頭的制約,編導們還是保留了一份‘良心’,提前給嘉賓們準備好了一次性的洗漱用品。
如果女嘉賓有特殊需求,還能在唯一的房車上調整。
時洲知道自己在這種環境下不能太挑剔,利用營地邊上的溪水簡單洗漱擦拭了一番。
九月初的山夜,獨屬于秋初的涼意已經取代了酷暑。
時洲體質偏涼也怕冷,從溪邊回到帳篷的這一小段路就覺得冷得打顫,他連忙鑽入其中一個單人帳篷,将裏面薄毯裹在自己的身上。
【小十五,有沒有什麽保暖技能點?趕緊給我來一個!】
【叮!已收到宿主請求!正在啓動響應技能點,請稍後。】
系統的回應剛結束,時洲就聽見撐緊的帳篷壁布被敲動,發出唰唰的聲響。
時洲心弦一緊,“誰?”
盛言聞的聲音傳來,“是我,還沒睡吧?”
時洲從內拉開帳篷門,才發現站在外面的盛言聞的手裏多拿了兩疊毛毯,“怎麽了?”
“你不是怕冷嗎?我和節目組協商又争取到了一條毛毯,再加上我帳篷裏原有的那條……”盛言聞一邊說着,一邊探身進來将兩條毛毯放入。
“一條給你當枕頭,另外一條給你疊着蓋。”
時洲看着遞進來的兩條毯子,只覺得心尖像被注入了暖流,“那你自己怎麽辦?這樣多拿一條毯子不算作弊?”
怪不得剛才洗漱的時候都沒看見盛言聞,原來是幫自己拿保暖物去了?
盛言聞挑眉,“一條毯子,有什麽好拒絕的?萬一你要是凍出病,節目組不得提心吊膽?”
時洲戳破,“你仗着自己咖位大,導演他們不敢攔你。”
盛言聞挨着帳篷的出入口坐着,也不否認,“我剛看見節目組的道具車裏有未拆封的厚實睡袋,估計會是明天的任務獎品,到時候我們再贏過來。你今晚先将就應對一下?”
時洲點頭,又跑回了一開始那個話題,“你呢,今晚怎麽辦?”
“我不怕冷,況且……”盛言聞笑着将他望進眼裏,忽地改了話題,“山裏的星空很漂亮,看一會兒星星?”
時洲低笑,“小朋友才看星星,外面有點冷,我可不出去。”
盛言聞伸手解開斜頂上的一個小方塊,通過透明塑料布正好能望見一方星空。
他得寸進尺般地往帳篷裏移進了半個身位,是請求也是撩撥,“我們不出去,就躺在這裏看星星。”
“……”
時洲聽懂他的言下之意。
雖然已經習慣了和盛言聞同床而眠,但此情此景聽見他的邀請後,蓋着兩層被子的身體熱意攏聚。
他面上不顯露,“我說你怎麽那麽好心拿了自己的毛毯給我?這就是你的目的?”
“又開始小沒良心了?我是怕你着涼。” 盛言聞無奈提醒。
他沒想過時洲會同意,“好了,不逗你了,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時洲看着他往外退的舉動,妥協般地開口,“盛言聞,我不想看星星。”
“什麽?”
“但我怕冷。”
說好了要在鏡頭前穩住關系,那和上期一樣睡覺應該也沒問題吧?
時洲暗忖了兩秒,他避開和盛言聞視線交彙,挪出些許空間才躺了下來,“你、你進來睡吧,擠擠暖和。”
盛言聞意外發怔。
要是沒記錯,這是時洲‘失憶’後第一次沒有說出任何‘拒絕’的話,反倒主動邀請他一起同枕而眠?
盛言聞看着故意将腦袋埋在毛毯裏的時洲,忍笑抓住時機,迅速利落地進帳躺下。
節目組準備的是單人帳篷,不過擠一擠勉強能容下兩個人。
只是空間有限,沒辦法肆意翻身。
時洲假裝閉眼等了一會兒,發現躺在邊上的盛言聞完全沒有要拉扯毛毯的意向。
“……”
說不怕冷,就真得連毯子都不需要了?深山裏寒氣重,萬一要是感冒了怎麽辦?
時洲在心底嘆氣。
猶豫了片刻後,他還是轉身将毛毯分了盛言聞一半,“不是挺會照顧人的嗎?怎麽你到自己就無所謂了?”
“萬一你要是凍出病,節目組不得提心吊膽?”
這話被他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尾音落地,伺機而動的盛言聞一把将他摟入自己的懷中,“我這不是等着時隊長來照顧我?”
時洲一慌,“你幹嘛?松開!”
“別亂動,這帳篷就這麽大一點兒地方,稍有不慎就碰上四周的壁布……”
盛言聞偏頭抵上時洲的耳朵,盡拿不着調的話刺激他,“小心外頭的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窩在這裏做壞事。”
畢竟是真夫夫,沒什麽事不能做的。
時洲想象到了那種容易引起誤解的畫面,瞬間僵住身子,有些氣急敗壞,“盛言聞,你個沒安好心的假紳士。”
在鏡頭面前溫柔體貼又會照顧人,背地裏老是搞這種有違人設的小動作!
“對,假紳士,真流氓,上回騎馬時你就該有這個覺悟了。”
盛言聞應得輕巧,還一一舉出,“主動讓我進棚睡覺的人是你,擔心我感冒分毛毯的人是你,轉身主動鑽到我懷裏的人也是你。”
他輕蹭着時洲的耳垂,“時隊,你知不知道有粉絲說你是心機釣系?”
時洲呼吸一顫,“……胡說八道。”
盛言聞摟緊他不放,“洲洲,你今天有沒有不開心?”
“啊?”
“我和鄧少炀只是合作了電視劇的前同事,沒有其他任何超越界限的事。你和南嘉找食物期間,我就和他徹底說清楚了,也讓他改了在劇中的稱呼,你別誤會。”
時洲無意識地打量着他的喉結痣,“我沒誤會,你也不用特意和我解釋。”
“怎麽能不解釋?我們這兩人因為異國錯過了太多次能當面交流的機會。”盛言聞微微低頭,唇似有若無地蹭着時洲的發絲。
“現在既然能夠重新生活在一起,任何容易引起誤會的事我都要說清楚,這是我應該給你的保障。”
“……”
時洲說不出話。
盛言聞終于松了力道,“這樣面對面能睡得着嗎?還是你要轉過睡?”
時洲感受到那隔着毛毯落在腰間的手臂重量,忽地沒了翻身的心思。
他看似随意地往毛毯裏縮了縮,實際上情不自禁地往盛言聞的懷裏靠近了點,“盛言聞,我困了。”
盛言聞輕笑,“睡吧,我保證不鬧你。”
時洲閉眼含糊,“你敢鬧我試試?”
盛言聞無視了時洲這句沒什麽威懾力的話,上期節目裏他還只能趁着對方熟睡了再攬入懷,今晚這樣的接受度也算是一種進步了。
盛言聞凝視着時洲頸後側的胎記,在心中暗自告誡自己——
等等,再等等。
好不容易有了重新開始的機會,他絕對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欲毀了這一切。
盛言聞緊着呼吸聲,摸索到帳篷角落裏的照明燈一關,帳內重歸夜色,只有頂斜面的透明遮板透着點星河微光。
盛言聞将懷中人圈近了些,“星星在天上,月亮在懷中。”
撩人中帶着滿足的低喃落在耳畔,時洲只能熱着臉裝睡,“別說話了,睡覺吧,晚安。”
“晚安,洲洲。”
貼着的胸膛傳來源源不斷的熱度,以及沉穩有力的心跳聲,無一不帶着令人安穩的力量。
從穿越最初的真心抗拒,到确認參加節目的假意配合,再到現在的習慣接觸,一切的一切都過渡得太順利了。
時洲終于意識到一種可能性,呼吸輕緩而發燙——
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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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