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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時洲盯着滿屏的‘吻戲’, 幾乎都快要不認識這兩個字了。
他想起劇中那個朦胧又暧昧的輕吻,視線不自覺地飄到了盛言聞的身上,但沒想到的是, 對方也正在看着他——
盛言聞的目光在時洲的唇上點了點, 微微攢動的喉結痣越發惹眼。
“……”
暗含各自心思的視線撞在了一塊, 空氣中驟然冒出了難以言喻的微妙火花。
屏幕前的網友們正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見他們突然的默契對視,又同時凝固後,揶揄得沒了邊際。
——啧啧, 這突如其來的對視是怎麽回事!
——艹!我嗑到了!洲寶耳朵紅了!真的紅了!
——聞哥, 不是我說, 你看他的眼神實在算不上清白!
——吻戲必須有!妄追必須親!盛世必須真!
——哈哈哈哈快看瑩瑩女神的嘴角, 仿佛就是在吃瓜憋笑時的我!
時洲眼看着這個問題想忽略都難, 只好将回答的任務抛給了盛言聞, “你來?”
盛言聞接過他手中的收音麥,“《亂世》的劇本是由編劇鐘南觀老師以及其團隊打磨了近三年才完成的,高光的權謀劇情都保留了。”
“至于兩個男主間的戲份,還請大家留住期待,等到劇播時自然會有答案。”
網友們聽見這個模棱兩可的評論, 紛紛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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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哥!無效回答!廢話文學再添一人!
——好氣哦!就猜到不會直接揭秘!看在這張帥臉上就先原諒你了吧!
——好吧好吧!期待出早日播出!
時洲聽着盛言聞和自己內心所想別無二致的答案,淺勾了一下嘴角,這才重新拿回收音麥,挑了一個問題進行回答。
短暫又精彩的直播在問答環節中告了一段落,時洲下午還有一場戲份要拍攝, 剛結束就被等候在門口的化妝師喊了回去, 繼續精化妝容。
盛言聞望着時洲急匆匆的背影,眉心微蹙, “小成,你過來一下。”
“啊?”
小成連忙湊上前去,“聞哥,你說。”
…
二十分鐘後。
憨憨提着小幾樣的精致食物袋走進了化妝間,他看了一眼還擺在茶幾上的未拆封的餐飯,“洲哥,這飯菜都涼了。”
時洲正穩坐在化妝桌前,任由化妝師給他的眼角一點一點地補上疤痕效果,“你看我有閑心坐在來吃飯嗎?”
一下戲就卸胎記妝造,補了個底妝後又開始直播,現在又要為了下午的戲份做準備。
時洲從鏡子中看着憨憨靠近,“你手裏提着什麽?”
憨憨說,“吃的呀。”
“中午拿來的飯菜涼了,這麽大份的,洲哥你肯定也不方便吃。”
憨憨将袋子中的小幾樣食物拿了出來,“喏,這些壽司都是熱的,而且一口就塞一個,還有小面包、小飯團……”
時洲确實餓了,想也不想就塞了一個入口,“你從哪裏買來的?”
“我起初也不知道這個景區周邊有賣,剛剛直播結束後小成拉着我去買的。”憨憨實話實說。
“他陪着聞哥拍了好幾部古裝戲,算是橫城老油條了,每個景區附近有啥他都一清二楚。”
“小成帶着你去買的?”
“嗯。”憨憨再三肯定。
時洲眸色微晃,突然想起了在直播前和盛言聞随意問答的兩句對話。
——中飯吃了嗎?
——還沒來得及吃。
——餓嗎?
——有點。
憨憨還在費解呢,“說來奇怪,小成怎麽猜到我們中午飯來不及吃,現在又不方便吃的?”
時洲不說破,“桌上沒動過的飯菜都留着,晚上帶回酒店加熱再吃,別浪費了。”
憨憨笑應,“知道了洲哥,我還不了解你啊?”
時洲的嘴巴雖然有點挑,但該吃、愛吃的食物那是一點兒都不浪費。
時洲繼續拿起壽司墊肚子,忍不住勾唇,【十五。】
系統跳出來,【在呢洲寶!】
時洲越嚼越覺得是滋味,【沒什麽,我家木頭好像快開竅了。你在虛拟商城能買到壽司嗎?也買來嘗嘗?】
系統莫名覺得塞了一嘴狗糧,哼唧唧地拿着自家宿主給的‘小紅包’,轉頭就給自己下單了虛拟壽司。
好吃嗎?
反正肯定沒洲寶手裏的好吃!
…
時洲趕到拍攝片場時,全員都已經準備就緒了,導演孫琮正在和扮演大太監李文行的池遠山在聊天。
時洲生怕自己耽誤了進度,連忙靠近招呼,“導演,池老師,不好意思,來遲了。”
“來了啊。”孫琮知道時洲中午還得抽時間完成宣傳直播,沒有怪罪。
“來,這場戲不算複雜,我們先進‘暗室’,邊走戲邊說。”
“好。”
接下來要拍的這場戲算是一場至關重要的過渡。
受到監視的燕追‘被迫’攔下了秘密進宮告發太皇太後的任妄後,轉眼就收到了宮外傳來的那枚同心玉穗。
那是他僞裝作為柏煜時,答應任妄可以接頭見面的信物。
在幾番權衡下,燕追還是打算喬裝打扮再去見任妄一面。
即将要拍攝的劇情就是由此延伸出來的,開機聲和打板聲一前一後地響起,一鏡到底的攝像裝備同時啓動——
池遠山飾演的李問行将皇帝寝宮的門緊緊關上,警惕地确認沒有異狀才快步走到了殿內一處青玉龍雕處,小心翼翼地轉了轉。
很快地,一處藏在皇帝寝宮內的暗室顯現了出來。
大太監李問行看着那道燭光映襯下的背影,緩步走了進去,“主子,你還是打算去宮外見世子?你前兩次出宮已是冒險……”
特別上回緊急出宮,不僅折損了數名暗衛,甚至手臂上還帶傷回來,連續高燒了三四個深夜才安穩下來。
李問行刻意壓低的語氣中充斥着化不開的擔憂,“主子,要不,還是別去了?”
“朕心意已決,不必再勸。”
一句話,淡而堅決。
時洲飾演的燕追轉過身來。
此刻的他沒了以往令人厭惡的醜陋胎記,白皙如玉的面容在燭光下微微泛着潤光,眼角那點淡色的疤痕破開了眉眼天生的冷意,煞是好看。
他拿起桌上的那塊玉穗,瞳孔中閃露一絲決絕。
“任妄這次怕是寒了心,算算日子也該回西境了。他既然因劉春的話起了疑心,勢必會去邊塞異族那邊找太皇太後一族叛國的證據。”
“我必須和他達成長久性的同盟,這樣才有扳倒太皇太後的可能性。”
話音剛落,燕追就感到腹部一陣劇痛,他攥緊玉穗,猛烈咳嗽地幾乎直不起腰來。
李問行吓得連忙去撫拍他的後背,又慌忙出門給他倒茶,“主子,喝點潤潤?這茶是你從宮外帶來的,茶具和水我也都檢驗過了,無毒。”
鏡頭推進,定格在時洲臉上,他飾演的燕追擺了擺手。
“無礙,還能撐得住。”
宮內要入口的東西,一切都得小心為上。
即便是他從宮外帶回來的茶葉,入了宮也像是沾了一層可以害人的毒灰。
燕追顫抖着喘了兩口氣,眸色中晃過一絲深沉的恨意。
他上次回宮後病得太過厲害,太皇太後打着‘不放心’的名義每日都讓貼身宮女親自送藥,還要盯着他喝下去。
要知道,燕追為了裝出病弱的模樣,本就暗中服藥傷了根基,身體在夜裏向來畏寒。
太皇太後最近命人送來的藥裏夾雜着一味,正好與他素日要和的藥性相克,每日貼身宮女離去後,燕追都會想辦法催吐,但終究不能完全抵制。
“主子,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即便這兩年還能撐得住,長此以往,身子骨遲早也會被拖垮的。
“身在皇位,沒得選。”燕追強提起精神,将玉穗穩妥放回到袖內,“外面都布置穩妥了?酉時前朕會回宮。”
李問行見他拿起了桌上的紗帽,追問,“主子,你這回不打算戴面具了?”
燕追抓着紗帽的手一緊,想起那日在馬背上任妄說過的話。
——你這面具看着礙事,那點傷疤又不醜,下次別在我面前戴了吧?
“主子?”
“不戴了,用紗帽就好。”
說完,燕追就穩步往臺階底下踏去。
先帝在位時特意秘密修出了一條地道,從皇帝寝宮一路延伸到人跡罕至的廢棄冷宮。
而在冷宮沿着西側的夾中暗牆再行一段,就能悄無聲息地通向宮外。
鏡頭從時洲的背影移回到了池遠山的臉上,他盯着時洲消失在密道裏的身影,嘆了口氣——
主子執意去見世子的緣由,除了為這快要傾倒崩塌的大宗,或許有那麽一絲絲是為了他自己心底的奢望吧。
……
這場戲過得毫無疑問,不到半小時就宣告了結束。
因為通告安排地緊促,時洲跟着導演等人又馬不停蹄地轉到了隔壁的古街景片場。
副導演早已經帶人提早布景、架設器材準備,就連提早趕來等候的盛言聞也換好了服化,就等着A組結束後趕來無縫拍攝。
兩隊人馬彙合見面。
盛言聞主動朝着時洲走了過去,“來得這麽快,剛剛拍攝挺順利的?”
“池老師是老戲骨了,我很容易被他帶着入戲。”
時洲謙虛了一句,又想起不久前吃到的壽司,“幸好拍攝前墊飽了肚子,否則餓着肯定會影響拍攝狀态。”
盛言聞聽出後半句話的意有所指,莫名多了一絲滿足,“好吃嗎?”
“好吃。”
時洲望着盛言聞,故意說,“替我謝謝小成。”
盛言聞微不可查地出挑了挑眉,“謝小成做什麽?”
他可是拿我工資做事的。
這後面的話,盛言聞藏了起來。
時洲忍俊不禁,故意拖長了一聲,“哦~那謝謝你呢?”
盛言聞一愣,絲毫沒被捉弄得不愉快,“不客氣。”
兩人剛交流了兩句,孫琮就又火急火燎地拿着大喇叭喊了起來,“時洲,補完妝了沒有?還有言聞,抓緊時間過來走戲。”
這部戲後期确定是要邊拍邊播的,肩負着拍攝進程的孫琮每天都在争分奪秒,同時又不願意放松劇的質量。
劇組開拍都現在,孫琮繼‘橫城笑面虎’的稱號後又多了一個——橫城大陀螺。
一整天轉呀轉的,壓根停不下來。
“來了。”
盛言聞應了一聲,又對補完妝的時洲示意,“走吧?再遲半分鐘導演就要發飙了。”
時洲莞爾,提醒,“你小聲點說,小心被導演聽去了叫你吃NG。”
盛言聞自信反駁,“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孫琮看着兩人邊走邊說靠近,張口就一句,“你們倆聊什麽呢?趕緊的,這場分別的雙人戲份拍不好,我可要發火的。”
邊上的副導拆穿,“孫導,你這話已經唬不着人了,自從拍了《亂世》,大家夥都以為你改性了呢!”
‘過了’兩字比‘卡’出現的次數多得多!
孫琮笑哼一聲,拿起劇本,“情節我就不複述了,這場戲分段拍攝,前兩段先試戲,這最後一段……稍後再說。”
時洲和盛言聞對于接下來的戲份心知肚明,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這場戲的劇情就接在燕追以‘柏煜’的身份第三次出宮後,他和即将回西境的任妄碰上面。
兩人在極致的試探和拉扯中,那絲早已暗藏的情愫終于綻出了火花。
--
開機聲驟起。
吊高的鏡頭俯拍下了人來人往的都城主街,然後慢慢下移定格在了一家‘雅茗軒’的茶葉鋪子前。
很快地,一道白衣身影踏出了門檻。
手持的攝像鏡頭接替,順着白色的衣擺往上旋轉,衣服上用銀線繡着精巧細微的圖案,一看就知道造價不菲。
鏡頭緩緩旋轉到了正面,帷帽上輕若蟬翼的白紗被風吹起卷起曼妙的弧度,露出那藏在細紗下的方寸間的心動。
時洲飾演的柏煜攥着手裏的那塊同心玉穗,似有猶豫地緩步走下臺階,上回分別前,他和任妄就從交代過——
以玉穗為信,三日為限。
他冒着暴露的危險出宮趕到這裏時,沒有找尋到任妄的蹤跡,鋪子後蟄伏的親信更稱任妄交還了玉穗後就沒再出現過。
柏煜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藏在帷帽下的神色多了少有的失落。
是他來得太遲,任妄已經等不及離開了?
還是對方只打算将這塊玉穗還給他,其實并沒有見面的打算?
柏煜嘆出一聲自嘲低笑,“費這麽大的功夫趕來見面,燕追啊燕追,你可真是……”
打轉在唇齒間的話還沒說完,他的手腕就猛然被一抹滾燙攏住,帷帽上的白紗連同衣擺飄飄。
等到柏煜再反應過來時,熟悉的聲音已然在耳畔響起,“跟我來!”
…
第一段戲份沒什麽難度。
時洲和盛言聞各自補了兩個特寫鏡頭,就繼續了第二段的拍攝——
啪嗒。
盛言聞飾演的任妄一腳踹關了糧倉的門,還将自己的佩刀臨時當成了門栓上使用。
簡陋的光線從破樓的窗戶紙裏逃了進來,隐約可以看見在空氣裏飄浮的微末,時洲扮演的柏煜強忍着,只透出兩聲壓抑至極的咳嗽。
剛剛被任妄攏着手腕跑了好長一段路,他只覺得胸腔像是着了火。
“沒事吧?”任妄聽見他的悶咳,回神,“這裏環境簡陋了些,但勝在安全。”
柏煜沉默了一會兒,确認開口不會再嗆出聲後回答,“得虧我不會武功,世子當街扯人拐巷,就該被當成浪蕩子好生打一頓。”
“哼,浪蕩子?”
盛言聞的嗓音很有磁性,低沉而玩味的笑意由他出口,總是能加速人的心跳。
“我在街上守了三日,偏就逮到柏公子這麽一個俊俏小郎君……”他含笑慢悠悠地靠近柏煜,擡手挑開一半的白紗,“這要是不抓來輕薄一番,豈不可惜?”
這出口的話,一次比一次不正經。
因為壓着咳意,柏煜的臉頰本就摻着一絲緋色,如今更是白裏透紅得好看。
羞惱的他想要阻止任妄掀紗的手,結果反被對方一招制服,後背半抵在了糧倉壘疊的麻袋上,退無可退。
“你……”
“剛問你不說話,差點以為我找錯人了。”任妄的眼神肆意流連在他的臉上,由眉到眼,從鼻落唇,最終彙成一句。
“不戴面具了?真聽話。”
“……”
盛言聞對任妄的把控極其精确,看似輕挑的眼神中存着逐漸加劇的占有欲。
即便時洲早已經習慣了他各樣的注視,在這一刻,仍是止不住地替柏煜感到心跳加速。
時洲垂下眼睑,繼續着柏煜故作的冷淡姿态,“面具不小心丢了,世子倒是不必自作多情。”
任妄挑眉,不信這句嘴硬。
他放開柏煜的手,自顧自地說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夕陽落山時再不出現,我們可真得有好長一段時間見不着面了。”
柏煜早已猜到了他的用意,“世子打算回西境了?”
“實話說了吧,因為劉春一事,我已經被太皇太後那方盯上了,留在都城指不定哪天命喪黃泉。”
任妄前半句說得輕巧,後半句又歸于厭惡。
“再說了,邊塞異族那些小喽啰太久沒見我亮刀了,只怕老實不了多長時間。”
柏煜明知故意提,“任家和世子為了大宗……”
“為了大宗?”任妄冷笑一聲,“只要太皇太後和外戚掌權一日,我任妄就不會為大宗賣命。”
“既如此,我和世子做個交易。”
“什麽?”
“世子此番不就是為了搜集太皇太後‘叛國’的證據?你往西境,我留都城,柏某配合世子監視着都城,小到驿站往返的秘報,大到朝中文臣外戚的變故。”
“一旦有不利于西境的消息,我定當第一時間飛書告訴世子。”
“我保世子即便在西境,也能時刻抓穩朝中走勢。”
時洲的演繹實時傳回到監視器裏。
這會兒的柏煜冷靜又堅決,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坦露持有的底牌,也在抛出同盟的邀請——
由柏煜作任妄後方的盾,由任妄作柏煜前方的刀。
與此同時,右上角的監視器畫面傳來了盛言聞在神色上的細微變化。他的笑意退散,重新露出令人寒顫的審視。
“我原以為柏公子的目标只在劉春?”
“我的目标不止劉春。”
“哦?那你一個薄家獨子還為了什麽?”
“等到太皇太後倒臺那日,我自然會告訴世子。”
柏煜又把問題擋了回去,“更何況,世子那麽聰明,即便我不說,也會有猜到的那一天。”
兩人的來回拉扯和試探實時傳到監視器中,一黑一白的身影,以柔抵硬的氣勢,如同那日初見在酒樓時那般旗鼓相當。
凝結到快崩裂的氛圍中,終究由任妄先松了下來。
監視器裏的盛言聞饒有興趣地盯着柏煜,一步步靠上前,“是,早晚有一天我會猜到你的秘密。”
興許是為了讓任妄答應,這回的柏煜沒有再躲,甚至還藏着小心機地軟了語氣。
“既如此,世子應不應這同盟合作?”
“應倒是可以應,只不過,我在明面暴露殺敵,阿煜你卻躲在暗處謀算,我很虧。”
突如其來的稱呼惹得柏煜呼吸一怔,他壓下心裏那點心頭動蕩,順着對方的意思追問,“那世子還想要什麽附加條件?”
任妄盯着他看,輕笑撩人,“我想要什麽,阿煜你當真不知道?”
氣氛驟然顯得暧昧起來。
……
因為場地受限,這段戲反複找鏡頭角度拍攝了五遍,而盛言聞和時洲的表現一次比一次精湛完美。
因為拍攝進度較佳,現場終于有了半小時的休息時間。
時洲和盛言聞坐在遮陽棚下,剛緩了一口氣,孫琮就拿着劇本走了上來,“小洲、言聞,這第三段的……”
孫琮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流連了一下,“借位吻,你們倆能接受吧?”
時洲摩挲了一下無名指,看了一眼盛言聞,“拍攝需要,我可以配合。”
書粉和網友們的說法沒有錯,原着中的任妄和燕追在這段确實有一個朦胧至極的輕吻,但實際上都算不上唇碰唇。
編劇鐘南觀并沒有删除這段感情線,只是就着時洲和盛言聞開始的對家身份,将這段戲份改成了借位,拍攝起來大概就兩三秒的時常。
“言聞怎麽想呢?” 副導演追着問,“說起來,你們倆人現在就在熱搜上挂着呢。”
時洲一愣,“熱搜?”
他直播結束後光顧着拍戲,一直來不及注意網絡消息。
系統感知到時洲的疑惑,立刻将熱搜內容投放在了虛拟面板上,【洲寶,熱搜話題都是你和盛言聞中午的直播。
【不少書粉和網友都在實時評論表達了對劇中吻戲的期待,都在跪求劇組不要删這段戲份。】
系統暗中概括着熱搜內容,而副導演同樣提及了熱搜話題中萬衆期待的‘吻戲’。
盛言聞的視線緊緊落在劇本上。
不知怎麽,文字描寫的劇情都在他的腦海裏幻化成了時洲的模樣,他突然很想要真實試一下那種滋味。
何況,這場戲本來就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吻戲,何必還要借位?
孫琮見他半點不說話,再問,“言聞,你怎麽想?”
盛言聞擡眸,打着一副精益求精的姿态,“孫導,我覺得這段可以實拍,沒必要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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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