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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弗蘭克準備引路去往高爾夫球場時, 忽然來了一個手下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盛濯塔塔就當在一邊看風景一邊聊自己的天,裝作什麽都沒聽到。
弗蘭克滿臉歉意地走上前,“對不起, 盛, 盛太太,我有些事要處理,如果你們還想繼續游玩觀光的話, 我可以安排其他人來做你們的導游, 怎麽樣?”
盛濯回他:“不用了, 我們随便走走。”
弗蘭克很是大方, “當然沒問題!如果你們累了想找個地方休息, 可以随便讓他們其中的一個帶路。”
他指了指跟在身後不遠處的幾個人。
那幾人西裝革履, 頭帶墨鏡, 是弗蘭克出行必備的保镖。
但弗蘭克本身的實力比他們幾個加起來都厲害, 所以與其說是保镖,不如說是他的裝逼背景板。
現在,弗蘭克把他們幾個人暫時借給盛濯了。
有勝于無的監視器罷了。
盛濯并不在乎那幾個眼線在與不在, 牽着塔塔的手朝着左前方不遠處的一處人工湖泊走去。
幾個保镖也跟着挪動步子,但始終将距離保持在合适的範圍內。
“這片湖還挺好看。”
湖水碧綠清澈,湖面上還浮着幾只戲水天鵝。
沿湖往前再走一百多米, 就是一個小碼頭, 碼頭邊停靠着幾只小船, 看來是做游湖用的。
塔塔真誠地贊美過這裏的風景, 忽然壓低了聲音問盛濯:“可以在湖邊搞燒烤吃火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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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入鄉随俗”呢?
盛濯笑她是個小吃貨, 卻也縱容她, “你想的話就可以。”
他們說的語言, 周圍幾個眼線根本聽不懂, 在那兒暗暗嘀咕了幾句。
兩人也不在乎他們聽不聽得懂,手拉手沿着湖岸游了大半圈,才說要回去。
保镖帶着他們原路返回,在接近弗蘭克居住的那片別墅區路口時,拐了個彎,沿着另一個路口轉進去。
最終兩人被帶到了距離弗蘭克住處半條街的一棟鄉村別墅前。
“這間屋子一直空置着,福勒先生說了,裏面的東西都是專門為二位準備的,可以随你們取用。”
保镖的态度異常恭敬,“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喊我們,我們就在不遠處,不打擾你們休息了,尊貴的客人。”
說完,幾人就離開了這棟小樓的範圍,進了對門那棟樓裏。
盛濯淡淡看了眼對面大同小異的小樓,攬着塔塔的肩進到屋裏。
他早就注意到了,在他們過來前沒多久,對面那棟樓的閣樓裏還藏着一個狙擊手。
但是現在,狙擊手撤走了。
沒有埋伏,沒有窺探,沒有武器。
屋裏只剩下那幾個保镖,弗蘭克似乎真的打算把他們留在那兒聽候兩人差遣。
做戲做全套。
弗蘭克也深谙這個道理。
……
別墅的裝修和家具都是典型的鄉村田園風,原本挺清新舒适的風格,但是塔塔在裏面待得一點兒也不自在。
門廊兩側牆壁貼着精致的碎花牆紙,成色很新,看起來貼上去沒多久。
盛濯牽住塔塔的手将她帶離門廊。
【盛濯:牆紙後有殘留血跡。】
【塔塔:噫!難怪我覺得不舒服!忽然不想住在這裏了。】
【盛濯:那就不住。】
兩人在客廳轉了一圈。
盛濯以豐富的經驗和敏銳的洞察力很快判斷出房間裏哪個角落發生過打鬥或者死亡事件。
最後總結,這簡直就是個“兇宅”。
盛濯準備帶着塔塔離開這兒,要求他們重新換個地方。
剛走到門廊,塔塔又拉住他,眼神幽幽的:“不換了。”
“怎麽?”
塔塔:“有你在這兒,好像也沒那麽可怕。”
她倒也不是怕,就是覺得這種欲蓋彌彰的掩飾挺滲人的,住着不舒服。
但她這句話落進盛濯耳朵裏,卻完全變了一個味道。
——突如其來的甜言蜜語。
盛濯勾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懷裏,一手捧住她的後腦勺吻下來。
就在情勢即将一發不可收拾時,盛濯幹脆先松了松,一彎腰将他抱起來朝屋裏走。
塔塔兩頰酡紅地躺在他臂彎裏,微喘着氣補完了後半句話:“我覺得你才是這個屋子裏最可怕的大魔王。”
惡鬼幽靈變态殺人犯來了都怵他!
盛濯:“…………”
偏偏,塔塔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說的話讓她老公上頭的熱情瞬間涼了一半。
一陣尴尬的沉默後,盛濯抱着塔塔繼續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沒頭沒尾地說了句:
“閣樓那間房是整間屋子唯一沒有死過人的地方。”
塔塔勉強點點頭,“行吧,那咱們就睡那兒。”
“好。”他微微勾起唇,“這可是你說的。”
塔塔:“??????”
你不對勁!
當塔塔意識到盛濯不對勁、啊不是,是情況不對勁時,已經晚了。
當事人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
弗蘭克提到的舞會在小鎮最大的度假酒店舉辦。
酒店離他的住處不遠,隔了一條街就是。
自然,離盛濯塔塔的住處也不算遠。
舞會開始前一個多小時,弗蘭克派了幾名打扮時髦的女人帶着一堆東西敲響了他們的門。
她們小心客氣地敲了半天,房門才慢悠悠地打開。
看到門後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時,幾個女人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盛先生你好,我們是奉福勒先生的命令,前來為你和你的太太打點舞會禮儀的。”
盛濯像是剛洗過澡,短發帶着些微濕氣,身上随意套着黑色棉質運動褲和短袖T裇。
有經驗老道的女人似乎從他身上嗅到了什麽味道,朝他露出暧昧的笑容,眼尾上揚,濃長的假睫毛微微扇動,明送幾道秋波。
盛濯無視了女人們或妖嬈或讨好的笑容,冷冷丢下一句“等着”,就關上了門。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重新打開。
這次幾個女人沒機會繼續向盛濯繼續送秋波了,他開了門轉身就走,看都不看她們一眼。
塔塔正趴在客廳沙發上發呆,看到她們進來,有些慢半拍地打了聲招呼:“嗨!”
看到她身上裹着的浴袍,女人們心照不宣地笑着,同樣不乏殷勤,一個個面帶熱絡笑容走上前。
領頭的紅棕短發女人先行開口主動介紹自己:“盛太太你好,我叫狄安娜。”
其餘幾個依次開口——
奧羅拉,貝兒,茉莉,梅莉達……
塔塔忽然知道為什麽弗蘭克一見面就喊她“公主殿下”了。
原來那人是個“公主控”啊!
狄安娜讓其他幾人分別打開帶來的盒子口袋。
“盛太太,這些都是我們精心為你挑選的舞會禮服,你看你喜歡哪一款呢?”
塔塔看了一圈鮮亮活潑粉嫩動人的顏色,滿臉寫着拒絕。
狄安娜看懂了她的表情,也不生氣,更加溫柔禮貌地詢問:“要是都不喜歡,盛太太不如和我們去逛逛衣櫃,那裏有很多衣服可以供你随意挑選。”
“衣櫃?”
奧羅拉滿臉興奮地解釋:“是的!衣櫃!那是福勒先生送給我們天堂鎮所有女性的禮物,裏面有無數漂亮的衣服首飾可以任我們挑選,你想去看看嗎親愛的?”
塔塔:“……不是很想。”
奧羅拉臉上的興奮僵硬了一下,悻悻閉上嘴不說話了。
塔塔簡直是這場女人大戲裏的聊天終結者。
盛濯正好這會兒從樓上下來。
剛才頻頻朝他暗送秋波的貝兒第一個出聲喊他:“盛先生!我們也為你帶來了禮服,你想看看嗎?”
盛濯壓根沒理她,徑直走到塔塔旁邊,目光将一堆紛紛嫩嫩的公主風禮服中掃了一遍,對弗蘭克的審美産生了濃濃的嫌棄。
這麽喜歡公主裙,怎麽不自己穿。
塔塔禮貌地下逐客令:“你們回去吧,這些衣服我都不喜歡,謝謝你們辛苦走一趟。”
貝兒張張嘴還想再說什麽,忽然被狄安娜扯住手臂制止了接下來的話。
最後,幾個女人怎麽來的,又怎麽回去了。
盛濯低頭一看,見塔塔別開臉不看自己,索性在她旁邊坐下來。
“生氣了?”他将她抱進懷裏小意柔情地哄着,簡直和剛才面對幾個歪果女人時的态度判若兩人。
塔塔呵呵一聲,冷眼以對:“我不過就說了句你是大魔王,你這個人怎麽這麽經不起評價!”
這是他經不起評價的問題嗎?
盛濯覺得老婆對自己的誤會有點深,好聲好氣地跟她解釋:“我以為你在跟我告白,那種時候我怎麽把持得住?”
塔塔:“???”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我什麽時候跟你告白啦!?”
盛濯故意裝傻:“只要有我在,你什麽都不怕,這句難道不是嗎?”
塔塔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現之前她好像确實說過這句話?
但那是前半句啊!
不是還有後半句嗎!
“我才不是跟你告白!”
盛濯勾着她一縷頭發在指尖把玩,嘴上耍起無賴來:“我不管,我說是就是。”
塔塔:“……你這個人不僅經不起評價,還經不起……”
經不起什麽來着?
塔塔正想尋摸一個合适的形容詞,盛濯忽然在她耳邊輕聲接了個:“勾引?”
“…………”
她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你離我遠點兒我害怕。”
盛濯不僅沒離她遠點,甚至還把她抱起來往樓梯走去。
塔塔本能覺得危險,捂緊了浴袍領子像只受驚的小白兔,滿眼控訴地瞪着他:“你又想幹嘛!”
“不幹嘛。”盛濯無奈地湊近,在她鼻尖上親了一下,“抱你上樓換衣服,行嗎,盛太太?”
雖然天堂鎮的“鎮民”人不咋地,但他們對塔塔的稱呼還挺順耳的。
就沖這個稱呼,盛濯可以多忍幾天。
閣樓沒有床,只在地上鋪了一張寬大軟和的床墊。
這還是盛濯臨時鋪的,東西也是從空間囊裏取出來的。
他把塔塔放下,正準備先親一會兒再給她換衣服。
塔塔忽然握住他的手,将一個東西遞到他手裏。
“這是剛才狄安娜悄悄塞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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