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永無島的寶藏
【卡牌人物“紮普·倫弗洛”扮演值提升至59%。】
泷澤夢也:“……剩下的1%給我吐出來。”
煤煤球裝死不說話。
“天使铠甲”和“綠色怪物”同時解決, 又進賬了一大筆和平值。
但由于泷澤夢也賒賬購買了道具,欠的和平值不減反而升了。
泷澤夢也腳尖抵着煤煤球,在地上碾來碾去。
煤煤球依舊在裝死,短時間是不會有動靜。
泷澤夢也無奈搖頭, 覺得又氣又好笑。
他懶得同煤煤球計較, 一腳将煤煤球踹開, 滾到牆邊。
精神緊繃太久,同時扮演數個人,強度太高了,對泷澤夢也來說還是有些難度。
他揉了下額角,靠着椅背, 整個人松了下來。
“紮普”這張卡牌短暫的陷入了沉睡,正在修複中, 修複值速度很快。
布拉得貝利綜合醫院。
七海建人沒想到, 見HL另一位成員會是在醫院內。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着上半身, 胸口處纏着繃帶。
灰原雄拖着凳子坐到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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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好奇的打量四周,他剛來HL, 對于,HL的一切都很好奇。
這家醫院, 從內部看,跟普通的醫院沒有什麽區別。
剛看到這家醫院時, 灰原雄可是瞪大了雙眼。
醫院和他進入HL之後的建築截然不同, 保持着還沒有大崩落之前的建築風格,醫院很高, 在最高處本應該是紅十字标志的地方, 變成了類似于未知生物的圖騰。
灰原雄并不知道這是什麽。
這棟醫院最奇怪的地方, 是它和地面, 僅僅只有一個支點。
果然是HL,如傳言一樣,一切不可能在這裏都能成為可能。
醫院內的病患很多,有異界人還有普通人類,人來人往,全靠一個小個子的女醫生在指揮。
這名女醫生似乎認識紮普,見到他第一眼,就冷淡地說了句:“他還沒死?”
如果不是因為職業道德,五條悟甚至懷疑這名女醫生會當場将紮普進行肢解。
大概又是某個渣男的風流債吧,連醫生都敢渣,完全不怕死。
五條悟坐在隔壁病床,靠牆半躺着,垂眸不知道在沉思些什麽。
他一句話未說,引得七海建人看了他好幾眼。
七海建人對于這位學長的印象并不好,倒是更加尊敬來HL的另一位夏油學長。
五條悟的性格跳脫,做事随心,好像沒什麽能将他束縛住,以至于他說話、做事都不在意後果。
倒也不是讨厭他,只是單純不喜歡他的這種性格。
來HL沒有多久,他看起來沉穩了很多。
七海建人目光透過窗,只能看到茫茫一片霧。
這個……城市,到底是怎樣一個存在。
月城雪兔處理完了紮普的住院手續,他從帶來的水果裏拿了一個蘋果丢給五條悟。
“吃嗎?”
五條悟沒反應,月城雪兔自己拿着蘋果開始啃。
“發生什麽事了?悟,這樣深沉的樣子跟你很不配。”
“我在思考他為什麽幫我擋那個血界眷屬的攻擊。”
月城雪兔咀嚼着蘋果,含混不清道:“紮普……別看他平時一副不良的模樣,其實很愛護後輩的。”
“愛護後輩?”五條悟像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樣,“這家夥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爛貨。”
月城雪兔咳嗽一聲,略有些尴尬道:“其實也沒有那麽差了……”
“我知道了!”五條悟想通了,“他絕對是當時想跑路,結果踩到石頭滑倒,陰差陽錯的給我擋了一擊。”
月城雪兔:“……”
真想敲開五條悟的腦袋裏面看看,裏面長着多少洞。
五條悟一臉嚴肅:“笨蛋。”
月城雪兔将蘋果核丢到垃圾桶中,又剝了個橘子吃。
“灰原,七海,你們也吃。”
灰原雄撓頭道:“這些不是買來病人吃的嗎?”
月城雪兔微微側頭,迷茫道:“這些,是我買來給自己吃的啊。”
灰原雄:“啊……不是買給病人吃的嗎?”
月城雪兔靈魂一問:“為什麽要買給他吃?”
話語中帶着對紮普淡淡的嫌棄。
五條悟默默遠離月城雪兔,天然黑的雪兔子,果然是最不能惹的人。
五條悟無聊地晃腿,他叫住醫生:“他什麽時候醒?”
醫生:“該醒的時候就醒了。”
五條悟:“喂,你好酷啊。”
醫生轉身就走,留給五條悟一個背影。
“這個醫院怎麽回事?好像是活的。”五條悟蹲下身,手掌貼着地面,仿佛感覺到了這棟大樓心髒正在跳動。
七海建人也說出了疑問:“這個大樓僅靠一個支點支撐,是不可能的。”
橘子水濺到月城雪兔手上,他回憶道:“這棟樓是大崩落之後僅存的中央主樓。”
“大崩落?”灰原雄對這個城市的産生很好奇,“怎樣的崩落?”
月城雪兔輕微地嘆了口氣,語氣悵然:“那一天,城市突然就像樂高一樣,被重新拼接。樓房漂浮在半空,被随意重組,整個城市七零八落。緊接着,城市在頃刻間完成了重構,和異界進行融合,迷霧将城市籠罩,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七海建人沉思道:“異界?”
“異界其實一直存在,偶爾和此界會有相接,但很快就會分離。大崩落對于我們是災難,對于異界也是。”
灰原雄還想問,一陣痛苦的□□聲打斷了他。
月城雪兔扶起紮普,貼心的将床調整到能讓紮普舒服的角度。
“痛痛痛痛痛痛痛!”
月城雪兔不動聲色地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去看五條悟。
哪知他看到五條悟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還活着,HL咒術聯盟最帥的男人依舊是我!”
五條悟賞了紮普一個白眼。
“怎麽樣,靠譜的前輩替你擋下致命的攻擊,那一刻我的身影是不是特別高大?”
月城雪兔托着下巴,雙眸微彎,笑道:“當事人五條悟同學說,你是想跑路,腳踩石子滑倒才給他擋了費裏德的攻擊。”
“什麽!!!!!!!”
紮普的高聲,惹的醫生劈頭蓋臉的教訓了他一頓。
他壓低聲音,牽動了傷口,痛的呲牙咧嘴:“可惡,五條悟你腦袋是被門擠了,還是被費裏德吸血連智商都吸走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怎麽有你這種不知好歹的人!不!你不是人!你就是未完全進化的大馬猴!”
灰原雄張大嘴,呆愣道:“前輩,罵人超厲害的。”
紮普沒好氣道:“這兩個是誰?”
“七海建人和灰原雄,是東京咒術高專一年級的學生,是我們的新同事。”
有新的後輩在,紮普勉強消了氣。
“七海建人同學,你是對我有什麽意見嗎?”紮普問道。
“沒有。”
紮普:“那你怎麽一副我欠了你幾百萬的一張表情?”
五條悟用小拇指指着紮普,反問道:“他?就他?愛護後輩?”
月城雪兔尴尬道:“愛護的方式跟其他人不一樣,比較特別。”
紮普自顧自地拿了個蘋果,随便在褲子上擦了擦就咬。
“我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麽?”
五條悟:“沒什麽,突然出現一個血脈門,将那個血界眷屬帶走了,我隐約看到帶走他的人好像是那個愛抱夢。”
紮普表情僵了片刻,喃喃道:“是他嗎……?”
“你們的老師真行,教的學生一個賽一個的奇葩,還教出了不少大反派,你們老師還有什麽學生,盡早說,也好讓我有準備。”
五條悟的吐槽讓泷澤夢也心上紮了好幾箭。
紮普翻身,背對着五條悟:“我要休息了,把某個不知好歹的人給我叉出去。”
五條悟湊過來,将墨鏡推到腦袋上別住。
他用手指戳了下紮普的肩膀,笑嘻嘻道:“你生氣了?”
紮普微笑,露出八顆牙齒,被他褐色的皮膚襯得潔白如雪。
他陰陽怪氣道:“我跑路不小心踩到石子給某個不知好歹的人擋了一擊,我不要反思一樣,怎麽會犯這麽無語的錯誤?”
“喂,謝謝啊。”
紮普勾起一抹笑,下一秒臉拉下來,冷哼一聲:“一句謝謝就打發我了?”
“請你吃gogo一番拉面。”
紮普伸手,比了個“5”。
五條悟不滿道:“我可不是冤大頭。”
紮普伸出另一只手,又是一個“5”。
“你吃土去吧。”
紮普立刻翻身,中氣十足的和五條悟對罵,一點都看不出剛剛還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跟快要死了一樣。
莫名的,五條悟松了口氣。
絲毫不讓,和紮普用言語過招。
淺淡的笑意在五條悟的臉上稍縱即逝,快的沒什麽人看到。
現在這樣跟條狗一樣在狂吠的樣子,比躺在病床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順眼多了。
夏油傑遲遲趕到,吵架聲讓他眉頭皺了起來,他将門關上,無奈喚道:“悟,紮普前輩,你們的吵架聲走廊外都能聽到。”
紮普暫停和五條悟吵架,他一副偵探附體的模樣,緊盯着夏油傑,不錯過一絲線索。
“有沒有覺得,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耳熟。”
夏油傑:“???”
五條悟以同樣的目光審視夏油傑:“好像……真的很耳熟。”
紮普:“啊哈?”
五條悟:“小瘋子……”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點頭:“是他!”
夏油傑:“?????”
一頭霧水,摸不到頭腦。
五條悟活動了下手腕,強行将夏油傑制服。
月城雪兔無奈道:“你們兩個做什麽?別折騰他了。”
紮普手指在夏油傑的下颌線和脖子處摸索:“不是□□。”
一只光箭從五條悟手邊擦過,在牆上消散為光點。
月的銀發被窗外吹來的風吹起,冰冷的話語讓五條悟瑟縮了下身子。
“放開他。”
五條悟乖巧地松手:“我放了。”
月扶起夏油傑,夾雜着風雪的凜冽目光在紮普和五條悟身上巡視。
“說。”
紮普讪笑道:“大佬,你不覺得他的聲音和費裏德的聲音很像嗎?”
“那又怎樣?”
紮普連連搖頭:“不怎樣,不怎樣。”
惹不起,惹不起,他和不想被活生生凍死。
夏油傑理好被弄亂的衣服,道謝道:“多謝月先生。”
月淺淡的“嗯”了一聲,白光閃過,變回了月城雪兔。
月城雪兔淺淺笑着,一副什麽樣子都沒發生的模樣。
另一個自己正好用,讓不聽話的兩個家夥,乖乖的變成了鹌鹑。
灰原雄的嘴巴就一直沒阖上過。
“剛、剛那個……那個……是誰?”
太酷了!
月城雪兔解釋道:“是和我共用一個身體的月。”
病房內的電視突然閃了閃,出現了片刻的雪花,發出刺耳的嗞拉聲。
“女士們、先生們。”
紮普啐了一聲:“他又要做什麽?”
屏幕上的男人穿着鬥牛裝,戴着面具,正是愛抱夢。
“永無島的寶藏即将開啓,想要獲得財富的尋寶人,請盡快争奪唯一的藏寶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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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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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