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就‘睫毛顫動’的,能更瑪麗蘇一點嗎?] (5)
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
泥煤哪兒愉快了啊!梁椋想撓牆,卻只能被安雅看似溫柔實則強悍地拖向了舞臺。
舞臺是別人早就做好的,平日用來晚上的篝火表演民俗舞蹈節目的,白天這裏反倒沒有多少人——當然,這些活動也是相對隐私的,不然要入場券幹嘛?
梁椋站在一米高的舞臺上,看着臺下黑壓壓的一片腦袋,緊張得心如鼓擂、手腳僵硬地冒着冷汗。他不喜歡這種‘抛頭露面’的行為,因為他如今對自己同志的身份有一種本能的自卑感,他覺得這樣的行為會暴露自己,從而衍生出了恐懼。
安娜并沒有注意到梁椋的不适,因為梁椋的反應的确是第一回上舞臺的人會有的。安娜正親自上陣,大聲跟讀者和作者互動着,結果讀者們推選出的,卻是洛神的《獨寵呆萌王妃》裏的主角CP。安娜心裏不爽,卻也無法——誰讓梁椋的文幾乎都是架空玄幻什麽的,除了現在在更新的那個複仇文,其他的主角不是長耳朵就是長尾巴不然就是翅膀,互動也必須要默默這三樣,就現在大家穿着沙灘褲的形象,能入戲才怪。
安娜雖然讨厭洛神,但是她這個副總也不是白當的。面上自然不會露出絲毫不愉,親親熱熱地把洛神也請了出來,巴拉巴拉說了一大通——洛神是大神之一,作為主編的她,就算讨厭也要了解一番的。加上她愛溜達讀者評論,所以通過評論就把故事給摸得差不多了,這會信口胡謅,沒人知道她壓根沒看過文。
洛神得到主編的誇獎,整個人都神采飛揚,卻也不驕不躁,好像這些榮譽本來就該她擁有的一般。被問及要哪一場的時候,洛神看着梁椋說道:“不如就被妃子們手下的宮女欺負那一場吧。”
“哎呀。那一段有公主抱吧,大家一定都看着這個吧!”安娜雖然了解洛神的故事的基調,但是這種的細節她卻不記得了。倒是一邊做足了準備工作的主持人立刻接過了話茬,調動了氣氛,舞臺下一片尖叫。
公主抱……梁椋背上的冷汗又加了一層。
“所以呢,我們現在還缺一位主角哦。”主持人再接再厲,給了衆狼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又讓攝影師把鏡頭對準了梁椋的臉,讓梁椋窘迫到泛紅的臉投在了舞臺後臨時搭起的幕布上:“大家覺得,我們的工作人員這模樣,是來抱別人合适呢,還是被公主抱合适呢?”
這個‘抱’字用得微妙,果真大家都是‘我懂的’。臺下立馬一片海浪般的聲音。
“被——抱——!”
梁椋:……
“你們真壞!”主持人嬌羞地扭了扭,然後一個大轉身,露出一副綠眼睛大尾巴狼的表情,大聲道:“那麽,我們需要一位攻!對不對!”
“對——!”
其實有這樣的節目,公司自然是有準備的,不過因為梁椋昨天實在是太搶眼,又是‘公司員工’,所以今天在這厄運實在是難以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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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這麽一說,早在舞臺邊準備的‘攻’就走上了舞臺。那是一個看起來很硬氣的青年,長得很普通,但是體格很強壯,那種虎背熊腰的氣勢往梁椋跟前一站,雖然模樣不怎樣,但是那種粗糙的男人味道一下就蓋過了腼腆窘迫的梁椋,梁椋更‘受’了。
“哇哦,看我們的……”
“等一下,我有話要說!”在主持人剛要繼續調侃調動氣氛的時候,洛神突然開口打斷了主持人,她嬌滴滴地一笑,仰着頭,露出那種富家千金的貴氣來。
“其實我有個更合适的人選。”洛神嬌笑着往臺下看去,在舞臺一側,人群之外,葉煌穿着T恤和休閑褲,正朝着這邊看來。剛好和洛神的眼神撞在一起。
洛神抿着嘴一笑:“葉大哥,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呢?”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文中撞了書名什麽的,文中列舉的只是代表性風格。如同文案:如有雷同,切勿對號入座→_→
☆、20:角色扮演。
葉大哥。
三個字,可謂是包羅萬象。再加上今天早上作者的訪談,洛神輕描淡寫地透露過自己的家境殷實,寫文只是一個愛好。于是這葉大哥三個字,自然讓大家對她的身份又刷了一層‘高大上’。如今這一刻:富家小姐和總裁,其中衍生的各種腦洞,自然大家都是心裏明白的。
“嘚瑟個腿兒,好男人都是男人的,人家葉總才看不上她個心機綠茶呢!”蛋撻咬碎一口銀牙,可是偏偏迫于周圍洛神的粉絲太多,還有這兩天被洛神外表籠絡的讀者們都認可了之前的掐架事件中洛神的無辜。所以蛋撻不得不壓低了聲音,幾乎嘟囔地腹诽,委屈得看着臺上,聲音都帶了哭音。
“她憑什麽啊!還要娘娘給她搭戲,啊啊啊,娘娘你幹脆把葉總勾走算了!”
小白菜笑着撸撸蛋撻的狗頭,一幅高深莫測的笑容:“放心。”
蛋撻嘟嘴,但兩年多群裏的經驗,以及這兩天的相處,對穩重又成熟的小白菜有了一種心理上的依賴,就像是家長一樣。所以小白菜這樣說了,蛋撻自然也偃旗息鼓下來。
臺上,洛神朝着葉煌那邊走了兩步,站在臺邊卻并沒有下臺。矜持地笑着:“因為攻的身份是皇上,所以我想,在場的恐怕沒有人比葉大哥你更合适這個角色了。就當下個月給我的生日禮物吧,好嗎,葉大哥?”
葉煌眼睛眯了眯,在他身邊的一個長着桃花眼的男人笑了起來,低聲跟葉煌說了什麽,然後退到了一邊。葉煌勾了勾嘴角,往舞臺走去,洛神眼中蕩漾一片迤逦水波。看到這一幕,現場一片寂靜,所有妹子都忐忑着——尼瑪你說要是她們見證了一場言情的霸道總裁,她們是要鼓掌呢還是扔黃瓜呢……
而在現場,卻沒有人比梁椋的心裏更忐忑。
有過陳希瑞劈腿女人的事情,梁椋對‘葉大哥’這三個字可謂是非常敏感。而且就洛神剛才說到‘生日禮物’,聽起來洛神和葉煌就像是關系很要好一樣,可是他自己卻對葉煌一點都不了解——不過他和葉煌也才認識沒多久,要怎麽了解……
雖然知道自己可能是杞人憂天,葉煌這幾天的表現,不像是一個花花公子,可是梁椋心裏卻還是又酸又疼,生怕葉煌真的成為了他人生中的第二個‘大坑’。
葉煌一路帶着微笑走到了舞臺上,當他站到舞臺上的時候,雖然大家心裏還是有各種古怪情緒,但是比不過總裁大人的千金一笑啊。掌聲嘩啦啦地伴着尖叫響起。聽在洛神的耳朵裏,這簡直就跟婚禮的喝彩一般。
洛神激動得臉都紅了,她以前并沒有見過葉煌。她家境的确是富裕的,她不止一次聽外公外婆講起葉煌:年輕有為、果敢有魄力、人中龍鳳……幾乎所有好的詞語都用在了葉煌的身上。洛神對這個人很好奇,雖然跟自己的表姐去過幾次舞會,但無奈葉氏集團的總裁和副總都不怎麽出席,而他們出席的一些場合,洛神卻是沒資格去的。
而如今一看到葉煌,洛神立刻就知道——這就是她要的男人!
她的外公陳家也不是個小暴發戶,在都城和葉氏集團可以說是齊頭并進。但是陳氏集團的繼承人,卻是比不上葉煌的。因此她外公也是有心無力,盡管陳氏集團還是如日中天,但圈子裏的人已經将目光逐漸放到了葉氏集團上。
而如果她能夠搭上葉煌,那麽陳氏集團的股份……
想到未來那能夠在陳氏集團揚眉吐氣甚至一統河山的日子,從未被放在繼承人位置上考慮過的洛神就激動不已。
原本一個滿足她虛榮心的小網站,竟然能夠遇到葉煌,這難道不是上天對于她的未來的暗示嗎?
葉煌上了舞臺,站在了洛神和梁椋之間,面帶職業性的笑容,給人一種冰面乍裂的春意,以及一種高高在上的尊貴。
高!富!帥!
妹子們統統流下了哈喇子,目光在梁椋和葉煌之間來回流轉。舞臺下的腦洞已經開到足以形成黑洞的數量。
洛神此時已經搶走了主持人的工作,她看着洛神,嬌滴滴地笑着:“謝謝葉大哥給我面子,我想葉大哥對我的小說應該不了解,不如我給你講講戲吧?”
葉煌眼角的餘光看到梁椋低着頭,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梁椋現在的心情。他上來本來就是因為不想別的男人跟梁椋搭戲,要是這會讓梁椋吃一個女人的醋而産生了什麽自卑或者逃避的心理,就得不償失了。
于是葉煌搖搖頭,輕笑着說道:“我對演戲沒轍,我知道的是,我要護着我的愛妃就行了,是嗎?”
“嗷嗷~~是的!皇上!”蛋撻帶頭嚎叫起來,狼女們也跟上——總裁大人你太上道了啊!
洛神臉色扭曲了幾秒,但很快又帶上了笑容。主持人皺眉,幾次暗地提醒洛神歸還主持權,讓她站到嘉賓位上,可不止洛神是真沒懂還是裝的,反正對主持人視而不見,最後幹脆又代替主持人和讀者互動,邀請‘宮女’上臺。
主持人自然不會甩臉色,幹脆站在一邊清閑地偶爾插播幾句,任由洛神嬌滴滴地耍小姐脾氣。雖然現在讀者粉絲們都縱着她,但她不可能一直紅下去。今天粉絲們放縱她的,總有一天會成為她的污點。
所有演員就為後,梁椋忐忑了,手腳僵硬地走路都能絆倒自己的程度,于是在旁白念完娘娘在花園修剪花草的時候,梁椋‘噗通’一聲,一個狗□□啪叽一下拍在了舞臺中央。
衆人:……
梁椋臉白了又紅,又羞又窘,身體都顫抖起來——想要逃,想要躲起來,想要逃開這些視線,以及那些竊竊私語和細小的笑聲。
梁椋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裏的猴子,負面的情緒瞬間噴發壓在了他的肩上。
而與此同時,‘旁白’洛神卻突然對着話筒笑起來:“娘娘真是不小心呢,宮女們愣什麽呢,你們的戲份到了。”
幾個‘宮女’恍然,連忙上去‘拳打腳踢’地欺負梁椋。
當然這都是在梁椋身邊跺幾下腳,而不會真的傷害到梁椋。
可是這幾下,卻只會讓梁椋更加難堪。他幾乎都要哭出來,但又知道哭的話太娘們,也會讓人看不起,他更不想在葉煌跟前丢臉,所以他忍着,假裝蜷縮,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他才恍然,原來這種被圍觀被‘羞辱’的情景,他還是無法直面。只需一個瞬間,就把他的思緒拖回了當初和陳希瑞分手的那個餐廳裏,那樣的狼狽而屈辱……
“住手!”一聲低沉的怒斥響起。皇上出馬了。
葉煌的語氣本就帶着上位者的優勢,這樣一壓低的聲音,那種威嚴就透了出來,本來還帶着激動的幾個‘宮女’,一下子當真戰戰兢兢起來——尼瑪皇上求放過啊!
葉煌面色清冷地走過去,到了跟前,看似兇狠實際很輕柔地推開了擋着的兩個女孩,看到梁椋的一瞬間,露出心疼又詫異的神色。
葉煌是不知道劇情的,但是當時的那個‘公主抱’他還是記得的。
于是,皇上發現被宮女欺負的是自己的愛妃,立馬心疼得不行,跨前一步,直接單膝跪在了梁椋跟前,扶起梁椋輕聲問道:“沒事吧?”
這聲調跟剛才簡直判若兩人,對比之下,那低沉柔和的聲線醉了所有人。
臺下頓時一片狼嚎。
梁椋擡起頭,眼眶泛紅,臉色卻還有些慘白。看到葉煌的那一瞬間,梁椋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手猛地抓住了葉煌的手臂,眼裏都是祈求和無助。
葉煌是真的心疼了,他勾住梁椋的肩,在梁椋額頭親吻了一下,輕聲道:“沒事了。”
“……”
“啊啊啊——!”群狼齊嚎。
葉煌是戴着小蜜蜂的,那溫柔又近乎呢喃的寵溺語氣,透過小蜜蜂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溫柔總裁攻啊,活生生的啊!誰都淡定不了。
而讀者們的興奮狼嚎提醒了梁椋,梁椋一驚,卻來不及挽救什麽。因為葉煌輕輕一笑,然後一手穿過梁椋的腋下,一手穿過梁椋的膝彎,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公!主!抱!
讀者們快暈了——小說情節算什麽啊,現場3D版的基情才是真絕色!
相機手機閃光燈唰唰唰得。雖然她們都知道葉煌是總裁,但大家都知道現實中的總裁是什麽樣,沒啤酒肚就算好的了好伐,可是現在呢——他居然能把那個175左右的男人打橫抱起還毫無壓力,這尼瑪是什麽體力啊。一夜七次郎絕對是可以YY的啊。
而梁椋這邊,什麽害怕、恐懼統統飛走,紅透了一張臉不知所措。最後破罐破摔,把臉往葉煌懷裏一埋裝鴕鳥,這一舉動,卻收獲了讀者們更加瘋狂的尖叫。
葉煌滿意梁椋的動作,轉身對舞臺下的讀者‘邪魅一笑’:“朕要白日宣淫了,愛卿們自便。”
舞臺下的讀者們,瘋了——這趟來得太尼瑪值了啊!
而在場所有的人,唯有洛神扭曲了表情,不甘又憤怒地瞪着梁椋從葉煌懷裏露出的那只紅彤彤的耳朵。
作者有話要說: ——————————————
求別跟我探讨親屬關系是否正确,大家只要知道洛神和那個陳希瑞的女朋友是親戚就好_(:з」∠)_
☆、21:葉總是很正經的。
葉煌見好就收,沒打算就這樣公開和梁椋的關系——雖然他很想,但是他怕吓到梁椋。
所以下了舞臺,他就放下了梁椋,為了不要喧賓奪主,他帶着梁椋從舞臺後離開了會場。
“我們去游泳吧。”葉煌和梁椋并肩走着,心癢癢地看着梁椋紅透的耳朵,很想捏上去試試手感,一定又暖又軟吧。
梁椋沒明白怎麽話題突然就轉了過來,有些疑惑,但是又很快尴尬地抓了抓頭發:“我,不會游泳。學過好幾次,都沒有學會。又一次還差點淹死在泳池裏……那個,一米五的泳池……”
葉煌:……
“咳,沒關系,海邊的娛樂設施還是挺齊全的。我們坐游艇出海吧。剛好我有朋友要介紹給你認識一下。”
梁椋立馬緊張了,扭頭惶恐地看着葉煌:“朋友?”
“放心,很好相處的。雖然看上去不正經,但也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我不會介紹亂七八糟的人給你認識,你知道的,對吧?”葉煌專注地看着梁椋的眼。
“嗯。”梁椋認真地點頭,沒有絲毫的猶豫。
葉煌被梁椋這無條件信任的乖順模樣弄得心頭一顫,什麽也不管了,直接攬過梁椋的肩,低頭吻了上去。
梁椋這給吓蒙了,雖然這是往娛樂區去的林蔭木道上,但還是有三三兩兩的行人的。梁椋雙手抵着葉煌的肩,卻根本推不開葉煌。
好在葉煌并沒打算太過深入,吻了一下就做罷。
梁椋臉上還沒褪下的熱一下子又沸了,手足無措地說道:“別這樣,要是被別人發現了怎麽辦?對你的公司不好吧?”
葉煌嘆氣:“放心吧。這點小事都搞不定,我還怎麽當你老公?”
梁椋一笑,他喜歡葉煌這種耍點小痞的模樣。
情緒就像是被熨燙過一樣,瞬間平靜了下來。
梁椋看着葉煌的臉,莫名低低說了一聲:“我是不是太幸運了?”
葉煌眼神一暖,輕聲道:“是我的幸運。”這不是葉煌的假話,要在他的圈子裏找到梁椋這樣的人,當真是很少。他也不是沒瘋過,所以才對他夢想裏的那種家庭生活很是向往,而梁椋滿足了他對自己未來的幻想。
“嗡……”
葉煌拿出電話看了一眼,挑眉接通:“怎麽了?”
李二公子的聲音蕩漾不已,晃着腳說道:“剛才咱家秘書給我了個信兒,你上個月要的東西都齊全了。葉冰塊,這世界上說不定還真有緣分這事兒。你知道那陳希瑞的女朋友是誰嗎?陳家大小姐,就剛才過來跟我們攀關系的那小妞的表姐,她剛才說了我就奇怪呢,這麽一問,果然是。擦,怪不得之前查個信息還被費了老大勁。”
葉煌用笑容安撫梁椋,依舊不徐不慢和梁椋走着,一邊說道:“我知道了,資料等我回去後傳我吧。”
“喲喲喲,要報仇嗎?加我一個?”李二幾乎要飄起來,激動得不行。
葉煌淡淡道:“再說吧。準備點果汁,梁椋喝不了酒。”
“哎我說……”
李二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無情地挂斷了。李二公子穿着沙灘褲趴在游艇欄杆上,對着手機撇嘴——真是有了媳婦兒不要兄弟。
雖然腹诽,但還是按照葉煌的要求,讓人準備鮮榨的芒果汁去了。李二公子一點都沒覺得自己狗腿——葉煌是大哥啊,從小的拳頭揍出來的,大哥的話必須得聽。
梁椋雖然以前在李氏集團工作過,但是管事的卻是李家老大和一個總裁秘書。對于李二公子,梁椋是只聽過他的‘纨绔風流’名號的。
所以當葉煌帶他上了游艇,介紹了李二公子後,梁椋整個人都不好了。
李二公子是誰——都城貴圈裏數一數二的美男子,一雙桃花眼不知道勾走了多少美人的心。而李二公子最出名的,卻是他的無節操,除了毒不沾染,什麽瘋來玩什麽,身邊的男男女女就沒停過,這不,這時候李二公子的身邊還站着兩個金發碧眼的大美妞呢。
梁椋心裏斯巴達了:尼瑪,葉煌你居然跟這位是兄弟?
看到梁椋的眼神,葉煌無辜又無奈:“我和他是一個大院長大的,他從小就這幅色性,但我可是很正經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我可沒有玩過。”
李二一瞪眼——卧槽!十七歲那年是誰帶他去南館砸場子的?是誰搶走了那頭牌嫩草的初夜的!還有這些年就沒斷過的小明星,尼瑪你不就是一次就固定一個嗎,裝什麽大尾巴狼!
可李二也只敢瞪眼,對上梁椋求證的眼神後,還要笑嘻嘻地露出八顆牙齒:“是啊,葉冰塊正經啊,必須的,從小就是咱幾個哥們的模範!你可別誤會他,他對你挺認真的。”
梁椋放心了,為自己之前莫名的猜測對葉煌抱歉地笑了笑,眼神裏帶着一絲讨好。
葉煌笑着側頭親了親梁椋的臉。
雖然被別人盯着,梁椋會覺得窘迫,但因為自己出于愧疚,也就沒有躲開,甚至還仰起頭作出了個迎接的姿勢。
李二公子趁機給了梁椋一個憐憫的眼神——這孩子,‘單蠢’得讓他都快于心不忍了。孩子你旁邊這位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啊,孩子你正在把老虎當貓咪養啊,孩子你被賣了都還要幫他數錢呢吧孩子。
“出海吧。安娜今天走不開。”葉煌攬着梁椋的肩膀,邊說邊往游艇裏走去。
李二公子吩咐了人出海,然後賊兮兮地帶着兩個大美妞也進了游艇。坐在梁椋和葉煌的對面,看着葉煌跟照顧兒子一樣給梁椋倒果汁,還取了桌上點心盤上的點心放在梁椋跟前,讓梁椋吃些墊墊肚子。那模樣,當真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不得不說,這麽多年,這還真是李二公子第一次見到葉煌這個姿态。
這……當真是準備脫團的節奏?
李二公子說好聽了那是風流倜傥、不拘小節,說難聽了那就是記打不記疼的厚皮二貨一只。這不,這只二貨看着葉煌那模樣,八卦神經騷動,又坐不住了。
“我說葉冰塊,我記得年初的時候,你跟阿姨說了今年就給他整倆大胖孫子呢吧。怎麽?已經懷上了?”
李二公子一說完,就盯着梁椋的表情看。果然,梁椋立馬臉色大變,露出受傷的神情,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李二當時就在心裏喝彩——這孩子太好玩了啊!
結果心裏彩還沒喝完,擡頭就對上了葉煌的冷笑。
李二:……
“咳,那啥,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要找代孕媽媽什麽的嗎?這事兒辦得怎樣了?要是找不到人,兄弟我可以幫忙啊。”
葉煌笑容擴大,轉頭看了一眼梁椋,然後狀若無意地對李二說道:“這個不急,梁椋還沒有對我放心,等到我跟他去國外領了證之後,可-有-的-你-忙-的-了。”
李二莫名心頭一顫——他貌似……又給自己作了一回?
而梁椋聽了卻是驚訝不已的,一時間又是感動又是窘迫,低下頭看着手裏的果汁,仿佛裏面有無數風景,看不夠似的。
葉煌也沒有去打擾他,他就是要讓梁椋把這話聽進心裏去,慢慢掂量、細細碾磨,品出百八十種滋味來。只有讓梁椋知道他對自己有多重要,梁椋才會把真心交給他。
不得不說,論拿捏人心,葉煌也是個中翹楚了。
李二公子見自己本來大好的一副調侃牌,被葉煌拿去了不說,還被倒打一耙,最後賠出了将來找代孕媽媽的苦力。心裏翻了無數個白眼後,轉過身卻又抛之腦後。拉着兩個大美妞去了裏間換泳衣,是不是傳來美人們的幾聲嬌笑。
直到他們換好了衣裳出來,梁椋還有些魂游天外的意思。被葉煌照顧着噓寒問暖,時不時猛地擡頭盯着葉煌看一會,也不知在想些什麽。而葉煌就笑眯眯地任由梁椋打量,面上沉穩,心裏卻露着一副猥瑣的奸笑模樣。
葉總表示:他就喜歡梁椋這麽實誠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22:不作死就癢癢的李二公子。
游艇出海,不知走了多久,等梁椋回過神,他們已經成了海中的一座孤島,四周看去都是海水,輕輕地晃動波瀾。頭頂豔陽高照,陽光碎在海裏,腳下就變成了漫無邊際的流光琉璃。
第一次見到大海的梁椋震驚了,一雙眼瞪得圓圓得看着海面,偶爾有海鳥飛過,梁椋都會露出驚喜的表情;更不用說那跳出海面的魚。
之前複雜的心情被海景一掃而空,梁椋只剩下了滿心歡喜。
“天哪!”梁椋哈哈笑了幾聲,然後有些失控地大聲對葉煌說道:“這是我第一次看海,我從沒來過海中央,就像是,就像是全世界都只剩下我們了一樣。好神奇!”
葉煌看着梁椋像個孩子一樣坦誠地表達歡喜,早看膩了的風景突然在他眼裏就生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光彩。他站在梁椋的身邊,看着梁椋幾乎手舞足蹈的喜悅,不由也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我們釣魚吧。”葉煌拉着梁椋的手往游艇前頭走去。游艇夠大,頂層有個小泳池,李二公子正在那裏享受溫香軟玉。
游艇的工作人員遞來了魚竿和飲品,葉煌就拉着梁椋席地而坐,裝好魚餌扔進海裏。
游艇停駐在海上,随着海浪輕柔地晃動着,就像是搖籃一樣。
梁椋原本還專注地看着魚線,後來慢慢地眼皮就沉重起來。葉煌揮揮手,有工作人員搬來了一個小遮陽傘,沒有發出響聲地放在葉煌他們身後。刺目的陽光被遮去,梁椋還有些掙紮的眼皮最終安靜了下來。整個人軟趴趴地躺在那裏,腦袋側向葉煌的這邊,偶爾手腳會突然抽動一下,仿佛做了什麽奇怪的夢。
李二溫存了個夠,下來就看到了葉煌一臉溫柔注視着熟睡的梁椋的畫面,怎麽說呢,大海、藍天、白雲、陽光、帥哥,當真是挺美好的。可看在李二眼裏,還真是膈應——葉煌是誰啊,商圈有人叫他冷面閻王,做起事來當真是冷酷無情,利益至上。盡管李二一直知道葉煌的心願是和一個男人組建一個美好的家庭;但是他就和葉煌這些年的相處,一直以為這個冷心冷情的人是說笑的。
顯然,葉煌沒有說笑。
“我說,你這垂涎的模樣,是還沒吃到嘴裏?”李二雖然膈應,但終究聲音不敢放大聲了。
葉煌掀起眼皮看了李二一眼,看在李二識趣放低了聲音的份上,沒有計較他打擾自己欣賞美景的時刻:“他不一樣,我會和他結婚的。”
李二笑了笑,嘴又欠了起來:“你怎麽就知道他不是什麽玩心機的?而且就算能挺過酷暑嚴寒的折磨,也不一定代表他不會被富貴榮華的奢靡腐朽了心神。你當真考慮清楚了?”
葉煌神情淡淡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着梁椋的頭發,撚起一縷在之間輕輕地摩挲,透着幾分色氣,以及……嗯,欲求不滿。
“他不會。”
“你怎麽就……”
“他-不-會。”
李二:……不會就不會呗,你瞪我幹嘛啊,就算是兄弟我也是會傷心的嘤嘤嘤……
“那個陳希瑞,要和陳家那位結婚了?”由于安娜和陳家千金從小不對付,所以他們都習慣了稱呼陳家千金為‘陳家那位’。
一說到這個,李二又活了過來:“說是訂婚。也不知道陳家是怎麽想的,愣是把陳希瑞雙性戀的身份給抹過去了,據說還打算把陳希瑞給納入到繼承人選中去了。陳家是沒有男丁,慌不擇路了?我看陳老爺子還挺活蹦亂跳的啊。”
葉煌冷笑一聲,關于梁椋和陳希瑞的事他已經搞清楚了,讓李二傳回的資料是關于陳希瑞的。
“這筆賬,我會讓他還的。”
李二雞血了:“卧槽,陳家雖然這幾年不當事兒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您悠着點。”
葉煌看他一眼:“看不出來你這個纨绔子弟,居然還有來勸告我的一天。”
李二揚揚頭,笑得沒心沒肺:“這不跟咱家秘書那裏耳提面命聽多了嘛。說回來,你要是現在動陳希瑞,你說陳家是保他還是不保?”
葉煌挑眉:“祁夜讓你問的?”
祁夜,就是李二公子家的秘書的大名。
李二嘿嘿一笑:“就知道瞞不過你。他讓我問這話什麽意思?管他保不保呢,按我說,弄廢他才痛快,不然哪天又蹦跶到了你跟前,要知道那啥,他可是奪走梁椋處子之身的那個啊。”
葉煌的眼瞬間就冷了下來,呵呵呵一通笑,笑得李二雞皮疙瘩滿地,吞了口唾沫想要逃,偏偏還不敢——大概這個世界上,就李二公子能把‘no-zuo-no-die’的精髓給演繹出來。
“告訴祁夜,以後有的他練手的。”
葉煌說完,就不再搭理李二公子了,李二大松了口氣——尼瑪,吓死了好嗎!
李二公子連忙搓着手狗腿道:“那啥,今晚弄了一桌麻辣海鮮,還有一些你這位寶貝疙瘩喜歡的清淡口味。我跟安娜聯系了下,晚上由其他編輯組織看民俗表演,沒她事兒了。咱晚上聚一聚,現在就回去洗漱準備一下?”
葉煌點點頭,剛好梁椋眉頭一皺,看上去要醒了。葉煌猛地擡頭,盯着李二。
李二公子冷不防被自己大哥一盯,渾身一顫,提氣收臀地走了——嘤嘤嘤,誰說情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尼瑪這裏有一個人為了件衣服,分分鐘砍掉手足玩啊。
梁椋半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盯着葉煌的方向看,眼神都沒有聚焦,一副随時都會再睡過去的模樣。
葉煌好笑,伸手捏住了梁椋臉上的軟肉,拉扯了一下。挑眉——梁椋看上去瘦瘦的,但因為脊背随時都挺得筆直,所以有一種硬挺的氣質;卻沒想到,這睡着了,氣質消散,就恢複了一身軟肉。葉煌扯着那腮幫扯了一下,發現竟然能扯出幾厘米遠,松開後,梁椋白皙的皮膚上就留下了一片微紅的痕跡。
而梁椋也終于醒了。他茫然地看了看葉煌,然後看了看頭頂的遮陽傘,愣了一秒後,突然一躍而起,大叫:“我竟然睡着了!”
葉煌被他吓了一跳,問道:“怎麽了?”
梁椋一臉可惜地撇嘴:“好不容易出一次海,我竟然睡着了。太劃不來了,都沒拍照紀念一下……”
葉煌:……
“下次我們再來,回去洗個澡,晚上大家聚一聚,安娜也會來。”
梁椋聽了後微微詫異,然後笑了笑:“好。”
葉煌卻看出了他笑容的敷衍,皺眉道:“不喜歡?”
梁椋連忙搖頭:“不是,我不怎麽習慣這種場合。以前工作的時候,都是被當做物品一樣的角色,不會有人注意到,所以……”
梁椋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是葉煌已經了解了。
葉煌揉了揉梁椋的發,說道:“安娜和李浩然跟我都是一起長大的,你不用擔心他們會不會喜歡你,也不用擔心他們會對你有意見,或者為難你,或者擔心你自己出什麽醜。你只需要開開心心就好。如果你真的要擔心那些,那麽,把視線全部放在我身上吧。無時無刻不看着我、想着我,那樣的話,你就沒有餘力擔心其他的事情了。”
梁椋臉上猛地漲紅,腦袋裏如葉煌所願,再裝不下其他。眼裏、心裏、腦海裏,統統被葉煌和葉煌的話填滿,就像是一個玻璃瓶裏,被塞了滿滿當當的迷你版葉煌。
偏偏這時候,葉煌還露出個秒殺無數人的笑容,讓梁椋更加無法自拔。
游艇停靠到了岸,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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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