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男朋友,你要親我嗎?”……
後山一片寧靜,只有夏言姝那一聲“時安哥哥~”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江時安呼吸停了一拍,直勾勾地望着夏言姝:“你叫我什麽?”
沒有人可以忍受喜歡的人依賴性地叫自己哥哥。這個稱呼在很大程度上,滿足了他的虛榮感。
溫熱的氣息落在夏言姝耳邊,酥酥麻麻的,明明是暧昧不清的氛圍,但江時安的眼神卻給她一種,她馬上就要被江時安拆骨入腹的錯覺。
她吞咽了一下,莫名一慫,率性移開了視線:“沒什麽。”
江時安抓着夏言姝的手細細把玩。夏言姝的手細長又白嫩,指甲被修剪得很短,又因為沒有塗抹任何指甲油的痕跡,顯得幹幹淨淨。
他手指若有若無地穿.插過夏言姝的指尖,聲音卻又低又沉,蠱惑着她:“再叫一遍。”
夏言姝受不了這種氛圍,想要把手抽出來,一直垂眸把玩着她手的江時安剜了她一眼,明明沒什麽威懾力,但莫名讓夏言姝一頓,忘了動作。
夏言姝不甘被壓制,大着膽子又重新抽了一次,好在江時安這次沒再阻攔。
後山荒蕪,只偶爾有一陣孤零零的夜風傳來,旁邊還有一個動不動就撩人的江時安,夏言姝怎麽待都不自在。
“這裏蚊子好多。”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站起身來,随手揮動了幾下,像是在證實自己這話的真實性。
江時安沒動,只是微擡着頭,眸色深沉地盯着夏言姝。
夏言姝裝作沒看見,往前面走了幾步,然後忽然回頭,揚起嘴唇,聲音甜膩的叫了一聲“走了,時安哥哥~”
随後不給江時安反應的時間,飛快的跑了。
江時安一怔,盯着面前夏言姝撒歡似的背影,磨了磨牙齒。
夏言姝雖然跑得快,但江時安腿長步子邁得也大,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追上了她。
江時安一手抱住夏言姝的腰,仗着醉酒肆無忌憚的和夏言姝拉近距離。
兩人身子緊貼,姿态親密。
夏言姝受制于人,不安分地掙紮着讓江時安松手。
江時安手臂有力,一只手抓着夏言姝還有空閑。忽然,他伸手捏了捏夏言姝的耳垂。
像是觸碰到什麽機關一樣,夏言姝瞬間安分下來。
夏言姝高中的時候就跟着林錦川他們一起打了耳洞,但因為常年不戴耳飾,耳洞早已經合攏。江時安的手指在她耳垂間細細摩挲,不像是懲罰,更像是調情。
她耳朵本就敏感,被江時安這麽揉搓着,莫名腿軟。
這時,耳邊傳來江時安低啞的聲音:“夏言姝你膽子夠大的啊?撩完就跑,誰教你的?”
完了,這話更像調情了。
被江時安撫摸過的耳垂再莫名變得滾燙起來。
夏言姝吞咽了一下,縮着脖子試圖和江時安拉開距離,說的話卻與她動作相反,是大膽的挑逗:“你教的。”
江時安動作一頓,輕笑了一聲。他松開了捏着耳垂的手,故意壓低了聲音,用氣息在夏言姝耳邊說道:“那我再教你點別的?”
夏言姝确信,這狗男人就是故意的!
知道她耳垂敏感還故意挑逗!
她骨子裏那股不服輸的脾氣又上來了,仰着脖子,挑釁地對着江時安微微一笑:“那時安哥哥要教我什麽呢?”
随着夏言姝的話,江時安剛才還散漫的模樣也消失了,眸子變得深沉起來,目光從夏言姝的臉頰掃過,最後落到嘴唇。
那目光像是一只餓狼在打探自己的獵物。
大腦的機制告訴夏言姝,跑,快跑!但腳底跟生根一樣,根本動不了。
“既然你這麽想學,那我就教教你。”江時安在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刻意咬得很重。
話語剛落,江時安就收緊了手臂,把夏言姝圈得更緊。
夏言姝看着不斷靠近的江時安,身體不斷繃緊。
就在江時安鼻尖與夏言姝鼻尖親密觸碰的時候,夏言姝肚子傳來一道突兀的聲音——“咕嚕~”
明明是暧昧不清,适合做點別的氣氛,但卻被夏言姝肚子不合适應的“咕嚕”聲而打破。
江時安眼神有一秒的錯愕。
夏言姝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肚子,但于事無補,聲音透過她的雙手清晰的冒了出來。
看着夏言姝因為窘迫臉頰而泛起的緋紅,江時安沒忍住笑出了聲。
夏言姝瞪着江時安,惱羞成怒:“笑什麽?!都怪你!”
“怪我?”江時安好笑,故意問道:“你緊張還會肚子叫?我以前怎麽沒發現?”
“你.....”說到一半,夏言姝就停了口。
吃飯的時候關顧着想江時安和偷看他,都沒怎麽動筷子。理由可以不說,但這個罪名還是安到了江時安身上。
笑歸笑,但江時安又不會正不管夏言姝,拿出手機給度假村經理打電話:“想吃什麽,我讓人做好給你送到房間去。”
“這個點還能叫餐?”
“別人不可以,但老板娘有例外。”正說着,電話通了,江時安和電話那邊的經理說了幾句又沖夏言姝擡了擡下巴,示意她點餐。
夏言姝一愣,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江時安是什麽意思。這度假村是江家的,說她是老板娘,那不就是間接說她是江時安的女朋友,甚至是更親近的關系……
江時安見夏言姝呆呆的望着他,也不說話,便自作主張的報了幾道小菜讓他們送到夏言姝的房間。
房間內沒開電視,客房服務也沒到,一切顯得靜悄悄。
夏言姝看着跟着她一起回房間的江時安還有點懵。
江時安不是說晚上住另外的房間嗎?為什麽會跟她一起回來?
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錯過最佳的趕人時間。
江時安姿态慵懶地半靠在單人沙發上,俨然沒有當客人的自覺。
夏言姝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江時安,端了凳子坐在了江時安對面,試探性的說道:“對了,今晚吃飯的時候,老師和我說了一件事。”
“什麽事?”江時安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嘴角的水珠随着江時安的動作滾進了衣服裏。
夏言姝記性好,按照班主任的話一字不漏地重新說給了江時安,然後不動聲色地觀察他的神情。
最開始江時安還懶散地靠在沙發上沒反應過來是什麽事,後面聽到夏言姝說有個男的特意買了衛生巾拿着校服去找老師,就反應過來夏言姝在說什麽。
那一瞬,他坐直了身子,表情也變得古怪起來。
他灌了一口水,嗔怪道:“老師怎麽還和你說這些。”
夏言姝聽到江時安的承認,不禁笑了起來。
既然都被發現,江時安也沒打算再瞞,不介意再多說一點。
“我當時去學校超市買衛生巾的時候,那老板娘看我的目光就跟看一個變态似的。”
他揉了揉太陽穴,俨然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歷。
與江時安不願回憶的表情相比,夏言姝倒是顯得很開心。
她擡腿用腳尖踢了踢江時安的小腿,故意逗着江時安:“你那個時候不會就喜歡我吧?”
回房間的時候夏言姝就換上了涼拖,剛才不知道什麽已經被踢開,現在只剩下一雙赤.裸的雙腳。她踢在江時安小腿上的力度,不能說是踢,更像是在蹭。
江時安眼睛微眯,一把抓過夏言姝作亂的腳踝:“吃飯的時候我是不是就讓你不要勾我。”
“是。”夏言姝一頓,想起了江時安在吃飯時對她做的口型。但她習慣和江時安唱反調,語氣不在意地說道:“你說不勾就不勾啊,我偏不。”
江時安輕笑了一聲,握着夏言姝腳腕的手加重,一個用力,往自己身邊帶。夏言姝失去重心,整個人向他倒去。
江時安早有防備,立馬接住了夏言姝,往自己大腿帶。
本就不寬敞的沙發,承受着兩個人的重量,發出一陣聲響後,不堪重負地往下塌陷。
大抵是剛才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夏言姝吓着了,她半坐在江時安腿上,心跳一直很快,沒能停歇,連帶着臉頰都滾燙起來。
醉酒的江時安與平時安完全不同,有點瘋狂又莫名撩人。
要是再被江時安逗幾次,她怕心跳真的會躍出來。
撩人不自知的江時安正把頭靠在夏言姝的肩上,手指若有若無地纏繞上夏言姝的發梢,
明明動作溫柔,說出來的話卻帶着一股威脅感:“你幾次勾我,真以為我可以坐懷不亂嗎?夏言姝,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說着,眼神略帶深意的掃過夏言姝。
江時安身上還帶着淡淡酒氣,夏言姝平常是不喜歡這股味道,但放在江時安身上,她好像又覺得不是不能接受。
她自然是明白江時安那眼神代表着什麽,卻偏偏裝作不知,故意逗着江時安:“江時安,我們什麽關系啊,你說親就親。”
江時安挑眉,不退反進:“那你給我個名分?”
本質上夏言姝和江時安也是一樣,喜歡逗着他,但又在乎,舍不得讓江時安再多追一段時間。雖然她很享受。
她勾着江時安的脖子,輕聲道:“男朋友,你要親我嗎?”
夏言姝的每一個動作和話語,在江時安看來,都是在告訴他,不用坐懷不亂,親我。
于是,江時安借着力,攬過夏言姝的後腦勺,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直白又像是帶着預謀的進攻。
夏言姝嗚咽了一聲,伸手抵在江時安胸膛,不舒服的掙紮卻被江時安一把抓住,反手壓在沙發上,更進一步的掠奪。
察覺到夏言姝的抵抗,江時安懲罰性的在夏言姝嘴唇上咬了一下。
夏言姝感受到嘴唇的疼痛,腦袋裏生出一個想法:完了,玩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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