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三人話音落下沒多時, 熟悉的眩暈感再次襲來,天翻地覆卻又轉瞬即逝間,白色的空間破碎消失。

幾秒後, 徐徐的風聲響起, 慌亂卻細小的私語聲也參與其中。

方必成握着拳頭裏的虛汗,另一只手捏着銅鏡,眼睛亮得可怕,“我拿到了!趁他們還沒回來,老頭你快開啓法陣讓我回去!”

“我正在開了,再等等!”

老頭這會兒也不跟他繞圈子了, 手心裏泛着熒熒的光,他正凝神之間,卻又攸然瞥到另一個角落裏的幽幽綠光。

他瞪大眼睛, 低喊一聲,“有人在使用法術!小心!”

方必成也大吃一驚,立刻喊道:“是誰?”

“啪——”

開關的聲音響起。

房間內一片大亮。

方必成看着幾步之遙的三人,腦子空了。

而顧之行三人的情緒也有幾分奧斯卡影帝才能演繹出來的層次感與複雜感。

一是了然, 原來是因為方必成偷銅鏡才導致空間內部出的問題。

二是震撼, 震撼于方必成本人的行動效率竟然如此之高。

三是尴尬, 尴尬于怎麽偏偏這樣撞了個正着。

李寒山腦中思緒百轉千回, 微笑道:“你來拜訪我們卻也不早說一聲,不怕撲空?”

他還是給了臺階下, 這一刻, 就連方必成邊上的老頭都長舒了一口氣, 暗暗想:這年輕心思頗深, 做事周全, 若是方必成能納為己用定是極好的。只可惜這三人恐怕都不是好拿捏的。

方必成連忙順着臺階下, 捏着銅鏡的手藏在背後,尴尬地笑:“想來便來了,方才我見一片黑以為四下無人準備走了,誰想到你們竟一直在。”

他一段話說完後,自覺危機解除,便開始了胡咧咧,“你們也是,不開燈一聲不吭的幹什麽呢?剛剛可真是吓了我一跳!”

方必成說着自己笑了起來,又看向他們。

李寒山也笑,“他們鬧着玩的,不過——。”

他略帶好奇地道:“不過我有些好奇,你來的話酒店前臺應該通報我們才對,不知道怎麽沒有。”

方必成幹笑了聲,“嗯……可能是他們也忘了這個程序,就直接讓我上來了。”

李寒山語氣愈發好奇了似的,“房卡也是前臺給的?”

“對。”方必成也不敢解釋,只順着李寒山的話往下扯,“當時就核對了下名字之類的就給我開了,估計知道我們是兄弟。”

他的話音落在了兄弟二字上。

李寒山了然似的,又想說些什麽,卻被周如曜打斷了,“你手一直背着幹什麽啊?是不是想給我們一個驚喜?”

方必成愣了下,“呃哈哈哈開什麽玩笑,你們這種有錢人還等着我這種窮小子發禮物啊?”

顧之行垂眸幾秒,起身往外走,“都聚在這裏說話也不好說,我們去客廳吧。”

李寒山與周如曜會意,也跟着她出去了,一時間将方必成落在了後頭。

顧之行轉頭又道:“哦對了,麻煩你關下燈吧。”

方必成應了聲。

片刻,四人以及一個漂浮的老頭在客廳聚齊了。

“我們才從古玩城分別沒一會兒吧?”周如曜挑眉,嘴角勾起燦爛的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方必成翹起了二郎腿,“哈哈哈哈那是那是!”

老頭與方必成耳語,“差不多就走吧,不要節外生枝。”

“他們對我沒有半點疑心,不用擔心。”方必成在心裏自信地回答,眼睛一轉,心中又生出一計,“對了,你說我為何不趁機也将那筆債務抵消?”

老頭一愣,蹙眉道:“可行,但現在未免操之過急,你确定不會讓他們懷疑你?”

“不會的,他們現在十分信任我,而且這群有錢人本來就什麽都有,就算真出事了也什麽,他們随随便便就出得起這些錢,頂多就是不來往了,還能真把我怎麽樣了?再說了我不是有你,再有了這個銅鏡,多少錢我還不起,但現在沒辦法而已啊。”

方必成像是在說服老頭,又像是在催眠自己。心裏的一番話說完,他變得堅定了起來,又道:“這不是你教我的,說要成大事必須要抛棄猶豫,怎麽你現在倒是像個女人。”

“不錯,短短幾日你成長得不錯!”

老頭邊說,邊暗暗地想:孺子可教。

方必成拿起桌上的可樂喝了口,仿佛随意地道:“其實我來啊,是想給銅鏡拍個照,剛剛一時間情急忘了這件事。我還沒決定好之後到底是留着自己玩還是走流拍,就趁着這段時間好好想想,也順便先拍個照鑽研着,你們不介意吧?”

李寒山沉默了幾秒,眼神複雜地看了看他,感覺到世界變得如此不真實。

他居然能在現實中見到活的蠢貨。

太難得了。

李寒山收斂了深色,淡淡笑了下,“當然不介意。”

“正好,我們剛剛才把銅鏡藏好呢。”顧之行朝着周如曜揚了下下巴,“走,我們去拿出來吧。”

周如曜慫肩,“那就走吧。”

方必成慢悠悠地跟在三人後面,內心卻跟打鼓似的,他自然也知道這樣風險極大,操作不好難免是自找苦吃。但是,他進入房間是通過法陣進來的,就連取物也是老頭用法術取走的,當時一片黑暗不說,這酒店的卧室也極大,他們仨即便就在房間裏也絕對不可能怪罪到他頭上。

想到這裏,他的神經放松了些。

進入房間,燈光被打開。

周如曜踱步走向床邊。

被子枕頭“嘩啦”一聲掀起來。

空無一物。

周如曜:“我明明放在這裏的!”

“我也看見了,我們都沒有碰過這裏吧,怎麽會不見呢?”

顧之行表現得很是驚詫的樣子。

李寒山掃了眼方必成,話音很輕,“就我們幾個人,總不可能是被偷了吧?你們好好找找。”

方必成立刻注意到這視線,腦門上瞬間浮出了虛汗,他心跳愈發快了起來,“你們這話說什麽意思,是啊,一共就我們幾個人,難不成懷疑我偷的?”

“你恐怕想太多了,我只是說讓他們好好找找,你也幫忙找一下吧?”李寒山這麽道。他頓了下,又說:“不然你先回去也可以,今天恐怕是拍不成了,明天我們找到了你再過來吧?”

方必成聽到這話,方才那點心虛立刻沒有了,他厲聲道:“不是,我把你們當兄弟,你們是想把我當傻子嗎?不想給我拍就不想呗,沒必要說這種話啊。”

他雙手插袋,一臉無奈,“算了,都是朋友,那我明天再來吧,你們慢慢找。”

這一番賊喊抓賊的姿态做完,方必成顯得十分痛心真誠。

李寒山嘴角動了動,笑了下,眸光溫潤,“你這就走了?”

“不然呢?我還有事,你們自己找吧。”

方必成莫名其妙。

李寒山與周如曜看了眼顧之行。

顧之行懶洋洋地擡起眼睛看他,道:“把鏡子留下再走吧。”

方必成呆住,耳朵發出鳴叫聲,臉也燒了起來,語氣卻顯得十分憤怒,“你們這是想幹什麽?鏡子丢了難不成還想賴在我身上?”

“哇兄弟,你可真是我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們當冤種啊。”周如曜也沒忍住感慨,“你幹了什麽我們又不是沒看到。”

方必成心中大亂,冷汗打濕了後背的衣服,卻還撐着嘴硬,“你們說看到了就是看到了?沒有證據就能空口白牙?我是窮,也沒窮到這個地步。”

他說這話時越發激動,連腰板也變直了,渾然一幅剛正不阿的形象,腦子裏卻已經被混亂的思緒擠滿了。

邊上的老頭見事情敗露,立刻一轉口風,開始訓斥起了方必成,“我就說了方才打了個照面你便不該多說!”

方必成呼吸急促了起來,嘴巴發幹,暗暗道:“你現在來說這些馬後炮有什麽用,趕緊想辦法幫我圓了這件事,難不成你一個修仙的老頭還能被這些凡人給難死了不成?”

“難道我不想出手幫你?我現在這個法力能捏個決出來就不錯了,還能做什麽?不然現在我就把你我帶進我的小空間修行個幾百年,介子空間幾年也才相當于現世幾個小時呢!到時候出來那當然想要什麽有什麽!”

老頭振振有詞。

“憑什麽要浪費這麽多時間!我不要!憑什麽別人一生下來就有的東西我就要花個幾百年時間修行?”

方必成立刻在心裏否決了這個方案。

顧之行道:“這樣吧,我們互相搜身,這樣平等又能打消懷疑?你覺得呢?”

“什——”

方必成一時失态,嗓子居然破了音。

他的心跳劇烈跳了起來,額頭的冷汗越來越多。

這會兒,老頭倒是不落井下石了,反而冷笑一聲,“你放心,我把介子空間的入口放你身後了傳送的法陣,你想辦法将銅鏡放進去就可以。”

“你若是剛才放多好!”

“介子空間的法陣啓是這麽容易開的!我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法力才打開,你不要啰嗦了!”

方必成聽了,腰板再次直了起來,看向顧之行三人道:“行啊,我手裏沒有怎麽辦?你們诋毀人不需要付出代——”

他話說到一半,卻已經見李寒山與周如曜兩人沖了過來将他反剪直接拖到牆邊按住了。

方必成呆滞住,連呼吸都靜止了。

老頭見狀也忍不住破口大罵,“這些人不講道理!怎麽就直接動手了!哎喲我好不容才開出來的法陣啊!”

他痛心疾首于自己的靈力,一伸手将介子空間關了。

顧之行走到他面前,打量了他一遍,一眼就掃到了他左邊鼓鼓囊囊的褲袋。她伸手進去,輕輕松松抽出了銅鏡。

李寒山與周如曜松開手。

方必成頹唐地倒在地上,難以置信地盯着他們,幾秒後,他突然暴怒了起來,“對!我拿了!那又怎麽樣?你們非要逼死我才行嗎?就因為我窮,所以就要被你們這麽折辱嗎?”

顧之行:“……”

顧之行人生中第一次感到了震撼。

此子恐怖如斯,日後定能坐牢。

李寒山沒心情跟他虛與委蛇,道:“我們沒有折辱你,已經給了你兩次機會讓你歸還鏡子了,是你自己不中用,不是嗎?”

方必成攥住拳頭,一言不發。

顧之行見狀,用腳踹了踹癱在地上的他,“我們又不是不給你,你何苦非要來偷?”

偷?

偷?!

這個字眼再次燃起方必成心中的大火,他伸手狠狠捶了下底板,喊道:“你們根本不知道鏡子對我有多重要!是啊,你們這種有錢人怎麽會懂!如果你們是我這種狀況,你們還說得出這種話嗎?如果我是你們,我又會做這種事嗎?”

顧之行:“建議你重開。”

周如曜:“中肯。”

李寒山:“……”

方必成仿佛陷入狂暴狀态的地精,情緒層層遞進,越發憤怒。

顧之行有些于心不忍,她從口袋裏掏了掏,随後拍了拍方必成。

方必成紅着眼睛擡頭,第一眼卻看見顧之行淡漠的星眸,接着是略帶溫度的聲音,“你想跟我們互換的話對嗎?給你。”

方必成嘴唇閃爍了下,眼睛愈發酸澀,他低頭,只見顧之行手裏捏着……

一張uno互換牌。

方必成:“……”

他怒不可遏了,徹底崩潰了,陷入瘋狂了。

方必成瘋了一般扯過顧之行手裏的牌狠狠撕碎,“你們——你們這個時候還——”

“互換?好啊,那就讓你們互換!”

幽幽的聲音響起。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發出聲音的方向。

是那銅鏡!

潔白耀眼的光芒瞬間盈滿了整個房間。

“阿成,醒醒,醒醒。”

方必成嗅到了幾分馨香,接着聽見一道溫和的女聲催促着他。

他茫然地睜開眼,映入眼簾地是一個身材高挑,容貌豔麗的女人。那女人穿着黑色的連衣裙,眼角有了些細紋,紅唇微翹,顯出幾分倨傲卻又不容置疑的氣質來。

女人道:“走吧,去下一家。”

方必成感到有些莫名,嘴巴一張,卻很自然地道:“媽,我真累了。”

姜雨蘅卻輕笑了下,“你這樣以後怎麽有女孩子喜歡啊?”

你是誰?

我為什麽叫你媽?

這裏是哪裏?

方必成腦中的一串串疑問冒出,但卻又在疑惑的瞬間仿佛被雷電擊中似的全身發木,亂七八糟的信息擠在腦子裏橫沖之間,幾乎要使得他嘔吐。

頭暈目眩幾秒後,他的頭腦突然清明了起來,嘴巴微微張開。

他……現在好像……換了身份?!

即便心中震撼萬分,身體卻依然下意識地行動着,仿佛在為他提供冷靜的時間。

方必成站起身,下意識地挽住了她的手,這才發現,兩邊站滿了提着手袋穿着制服的女人。

站在前方的女人微笑致意,“顧太太預定的秋季高定我們這邊已經協商好了,屆時還請您過來量體裁衣。”

姜雨蘅點頭,轉頭看他,“走吧。”

方必成也微笑,“好。”

零星的記憶在腦中複蘇,澎湃的激動使得他的心髒跳個不停,他懷疑他在做夢!

他好像……和那幾個富家子互換身份了?!

現在的他,是顧氏集團的大少爺了!

他的記憶力,有着那些他從未見識過的記憶。

豪車、別墅、名表……

貴族學院……

這一切記憶都讓他全身躁動,他迫不及待要親自享受這一切了!

方必成興奮得眼睛幾乎失焦,終于,他用自主意識說出了一句話,“媽,等下陪我看車吧,我想要一輛新的跑車。”

姜雨蘅掃了他一言,扯出了笑,“行,反正你也只會整那些不中用的東西。”

方必成頭腦綻開了煙花。

當天下午,方必成提了車,兜風兜了半個城市。

美女、名酒、錢財……

僅僅兩天,方必成就徹底愛上了燈紅酒綠的日子。

貴族保姆車裏。

方必成一邊抱着身邊剛約到手的模特親吻,一邊将她手中的奢侈品購物袋奪過扔到腳邊。

車子不急不緩地從普通居民區開往市中心的別墅區,加長的車身引得路人頻頻側目。

頗有些破敗的高中正是放學的時間,頭發五顏六色的小太妹小混混聚在校門口聊天,寬大的藍白校服上寫滿了不知道哪裏抄的情話和傷感語錄,褲腳改成了緊身褲,幾個男生豔羨地看着駛過的加長貴族車。

高中旁邊的兩元文具超市門前,烤腸和粉末奶茶的味道混合出濃重又廉價的香味。

三個男生站在門口盯着烤腸機,普通累贅的校服套在他們身上卻愈發顯出幾分俊逸青春的少年期,來往的女生們悄悄議論着這道更加靓麗的風景線。

顧之行掏了掏口袋,掏出了一張殘破的五毛錢紙幣。

她看了眼周如曜。

周如曜掏了掏校服口袋,費勁地掏出了兩個空白口袋。

她又看了看李寒山。

李寒山沉默不語,舉起手,露出了運動校服袖子的補丁。

三人誰也沒說話,夏日的風吹過他們,吹走了幾顆破碎的心。

顧之行憤憤地道:“莫欺少年窮!”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