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帝後交換身體後20
皇帝做完了心理建設,懷着一種舍身飼虎的心态開始脫衣服,脫到一半兒發現淑妃還在屋裏,他往床裏邊挪了挪,留出來一個人的位置,苦中作樂的招呼淑妃:“這兒還有空位,你來嗎?”
淑妃:“……”
淑妃雖然蠻橫了點,偶爾惡毒一下,還愛找太後打小報告,但畢竟也是讀書知禮的貴族女子,自有一份傲氣在,如何肯跟人搞一床三好這一套,即便另一個女人是皇後也不行!
可是——
可是杜若離這個賤人!
淑妃實在不願眼睜睜看着他們在自己面前交好,指甲掐得掌心出血,終是木然的走了出去。
皇帝見她離開,不禁暗松口氣。
他其實也并不像是嘴上說的那樣豁得出去。
要不然芈秋當初脫光衣服裸奔的時候,他也不會被逼成那樣。
說到底,他是個要臉的人,今晚如此,實在是因為被逼的沒辦法了。
只是皇帝剛釋然沒多久就變了臉色——卧槽,杜若離你別亂摸!
芈秋前生做了一世女人,也算是享盡人間極樂,今生又有機會來做男人,焉能不體會一番其中妙處,尤其皇帝這具身體正當盛年,而杜若離也是個相貌出挑的美人。
她又不是杜若離,壓根沒有自己上自己的心理壓力。
皇帝剛剛為迫淑妃出去,身上衣裙自顧自脫了一半兒,剩下的芈秋再脫起來就方便得多,猛地翻個身将人壓住,她娴熟的開始與之調情。
皇帝這會兒還是個小年輕,宮裏邊兒的妃嫔都是良家子,太後更不願找些狐媚之人帶壞了她的好大兒,床笫之間的手段乏善可陳,哪裏是芈秋這個老司機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最開始的時候皇帝總覺得別扭,身為天子,卻被自己的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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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理上有些難以接受,卻也敵不過身體的本能反應,被芈秋恰到好處的揉捏了一會兒,就再顧不得這些有的沒的,一心沉浸其中了。
……
王媽媽滿心焦灼的守在寝殿外邊兒,卻見淑妃魂不守舍的出來,神情也有些呆滞,生生給吓了一跳,趕忙道:“娘娘,娘娘?!”
她伸手在淑妃面前晃了晃:“您怎麽了?”
淑妃還沒言語,王媽媽就聽見寝殿裏隐約有男女吟哦聲傳出,再想裏邊留着的兩個人是誰,饒是她見慣了大場面,也不禁驚駭變色,瞠目結舌。
皇後親身上陣截胡也就算了,忽然還在瓊華殿跟陛下——
真是不知羞恥!
由此一事,王媽媽再去看淑妃時,便更心疼了:“娘娘,您要是難受,就哭一會兒吧,心裏會好受點的……”
淑妃微微合眼,兩行淚珠順着臉頰緩緩流下。
“媽媽,”她更咽道:“我心裏苦哇!”
這話剛說完,二人就聽寝殿裏邊動靜大了起來,杜若離那只騷雞叫得震天響,唯恐別人聽不見似的。
淑妃:“……”
淑妃這一晚真是受盡了屈辱,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抄起一只擺在案上的長頸花瓶,就要殺進去給杜若離開瓢!
王媽媽吓個半死,死死的将人抱住:“娘娘,娘娘,三思啊——”
“杜若離都騎到我脖子上了,我還三思什麽?!”
什麽修養,什麽來日方長,淑妃統統都抛之腦後,報複心與怒火占據了心神全部:“降位也好,賜死也罷,我統統認了,今天非得跟這賤人分個你死我活不可!!!”
王媽媽死命攔住,見淑妃情緒激動的厲害,又喚了其餘人來幫忙,一群人強行将淑妃控制住,挽手臂的挽手臂,抱腿的抱腿,好歹送到了後殿去。
被按着坐到了床榻上,淑妃一把丢開那只長頸花瓶,“哇”的大哭出聲:“這都是為什麽啊!天殺的杜若離!今日之辱,我永志不忘!!!”
王媽媽有心勸慰一二,但這回皇後實在做得太過火了,截胡也就算了,還在瓊華殿侍寝,這樣打淑妃的臉,也難怪她氣恨成這個樣子。
自己奶大的孩子,王媽媽當然心疼,若是尋常事情也就罷了,這等關頭她自當勸說淑妃忍讓,只是這時候皇後都騎到脖子上拉屎了,再忍讓下去,豈不是叫六宮譏笑,淑妃又還有何顏面出去見人呢!
“不能就這麽算了,”王媽媽咬牙切齒道:“現在時辰晚了,明天天一亮,奴婢便陪娘娘往壽康宮去求太後娘娘做主!”
淑妃聽到此處,神情不禁随之一振,眼底燃着熊熊烈焰,恨意滔滔:“我絕不與杜若離善罷甘休!”
……
芈秋切切實實的享受了一把男人的快樂,真正是拔吊無情,第二天睡醒之後麻利的穿上衣服回宣室殿用早飯,這個爛攤子就直接丢給皇帝和淑妃了。
皇帝昨晚被折騰了大半宿,實在累得夠嗆,叫水的時候就睜不開眼了,洗完澡倒頭就睡,清早芈秋起身時候的動靜都沒能把他吵醒,一覺睡完之後他睜開眼動彈幾下,就覺身上骨頭跟散了架似的,兩條腿直發軟。
“嘶,杜若離這個畜生……”
皇帝先罵了一句,坐起身之後發現杜若離早就走了,立馬改口道:“杜若離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皇帝不算是什麽善男信女,但好歹也要臉,昨晚之所以走到那一步,也是事趕事推到了那一步,實在沒有別的法子了。
他也知道自己披着皇後的皮在淑妃宮裏争着侍寝丢人,這會兒醒了再一回想……
社死了社死了!
趕緊溜。
守在外邊的宮人聽見動靜,忙入內侍奉皇後穿衣,皇帝打眼一瞧,見這些個從椒房殿帶來的仆婢們俱是憂心忡忡的模樣,心頭便是一突:“出什麽事了?”
為首的宮人觑着他的臉色,神情複雜道:“淑妃娘娘往壽康宮去給太後娘娘請安了。”
皇帝:“……”
皇帝一聽“太後娘娘”四個字,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不久前的禦書房抓奸事件,心裏邊不禁有些打怵,随之抱怨起來:“淑妃也真是,怎麽還跟小孩兒似的,遇上一點小事就找大人告狀呢!”
宮人們:“……”
就槽多無口。
有點逼數吧皇後娘娘。
就算我們都是椒房殿出來的,也覺得您昨晚太不當人了。
淑妃沒沖進去給您開瓢,您都得感謝封建帝制的優越性!
皇帝自幼養尊處優,向來只有別人體諒他,少有他體諒別人的,雖然自知昨晚是自己做的不對,也憂心太後問罪,但到底也沒怎麽放在心上。
退一萬步講,他現在是杜若離,真鬧起來了,丢的也是杜若離的臉,杜若離都不怕,他有什麽好怕的!
再嚴重一點,母後氣得急了,下懿旨申斥杜家,又或者把杜夫人傳進宮教訓一頓……
這于他而言,反倒是件好事。
從前皇帝做不到的事情,杜家的女兒未必不能做到,堡壘往往是從內部攻破的,不是嗎?
皇帝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神情晦暗難言,穿戴整齊之後,起駕返回椒房殿。
……
淑妃昨夜哭了一整晚,第二日眼睛腫的像是一對紅桃兒,王媽媽心疼壞了,吩咐人煮了雞蛋,要上手幫她敷一敷。
淑妃卻無心修飾形容,觑着時辰,估摸着太後應當起身了,不曾妝飾,便抽泣着往壽康宮去了。
葉家這一代就只有她這一個女兒,且又是嫡出,更加尊貴稀罕,太後沒有女兒,也偏寵她,淑妃年幼時便幾度入宮久住,同壽康宮內的內侍和嬷嬷們極為相熟。
這會兒他們見淑妃哭的像是淚人兒,身後仆婢們也是面有怒色,心裏邊都犯起了嘀咕,趕忙近前相迎,寬慰一二,另又差人往內殿去向太後通傳。
太後上了年紀,晚上早早就歇了,昨晚閉宮之前聽說皇帝往瓊華殿去了,此時再聽聞淑妃在外求見,心下難免驚疑不定。
傳話的嬷嬷低聲道:“淑妃娘娘面容憔悴,眼睛都哭腫了。”
太後聽得臉色微沉,擡手示意道:“叫她進來。”
淑妃進了寝殿,瞧見太後之後,便覺有了依靠,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翻湧的委屈,跪在太後面前痛哭出聲:“姑母,你要為寶瑛做主啊!”
王媽媽為之觸動,也在一邊兒抹眼淚。
太後眉宇間凝着一層冷色:“究竟是怎麽了?”
見淑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便厲聲問王媽媽:“你來講!”
王媽媽憤慨而迅速的将昨晚之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太後:“……”
震,震驚哀家一整年!
其餘人:“……”
媽耶,皇後娘娘,這世間已經沒什麽值得你留戀了嗎?!
太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掌死死的捏住座椅扶手,目光淩厲,寒聲道:“王媽媽,你可知道造謠生事,诽謗中宮是什麽罪過?!”
王媽媽指天發誓:“若是奴婢所言有一句假話,便叫奴婢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皇後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這樣欺辱葉家女!
太後臉色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猛地轉頭看向一側心腹,聲色俱厲道:“你親自去查,若此事為真,立即把皇後帶到壽康宮來,再以哀家的名義傳召莊靜郡主入宮!”
莊靜郡主,便是杜太尉的妻室、皇後的母親。
淑妃跪坐在地上,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太後再去看她時,臉色便柔和下來,語氣分外憐惜:“寶瑛,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快起來吧!你放心,哀家在這兒後宮一日,就絕不會叫人欺負你!”
淑妃目露濡慕,起身撲到太後懷裏:“姑母!”
……
太後這邊兒剛有動靜,芈秋便收到了消息。
吉春小心的觑着他臉色,低聲道:“陛下,椒房殿那邊,是不是該差人送個信兒?聽說內官已經出宮去宣莊靜郡主了。”
芈秋嘆口氣道:“母後心意已決,朕又如何能夠阻止?再則,昨晚也的确是皇後過于孟浪了……”
吉春察言觀色,遂不再言。
上朝的時辰就要到了,芈秋舉步往前殿去,邁過玉階之後,她微微側首,望向椒房殿所在的方向,神情中隐約透着譏诮。
事情發展到這等地步,她是幕後推手,皇帝也是。
他心裏邊在打什麽主意,芈秋一清二楚。
他想尋找同盟。
又或者說,想以杜家人的身份去接近杜家人。
昨晚在瓊華殿,他之所以順水推舟,既是想護住淑妃,也是有意激化同太後的關系,以此誘使太後盛怒之下傳召莊靜郡主入宮。
他太不了解杜家人了。
如果他們真是一群野心家,有意于天下,芈秋老早就會聯絡他們了,怎麽會一直頂着皇帝的殼子,與他們相敬如冰?
杜太尉是真忠臣,一意為國,絕無不臣之心。
至于莊靜郡主。
她的父親是高宗皇帝最寵愛的兒子,甚至曾經被高宗皇帝議儲,只是運道不好,外出游獵時不幸堕馬而死,其時王妃已經身懷有孕,聞訊動了胎氣,掙紮着生下這個女兒後,便撒手人寰。
高宗皇帝憐惜這個剛降生便沒了父母的孫女,将她接到宮中,讓張皇後代為撫養,甚至破格給了她與公主同等的封邑,沒過多久,又冊封張皇後所出的先帝為皇太子。
雖然莊靜郡主的父親曾經與張皇後之子争儲,但是其時其父已死,先帝已立,她怎麽會虐待一個不會對皇位繼承産生任何影響的孫女,損害自己的名聲呢。
張皇後對這個孫女疼愛而不溺愛,衣食用度都是最好的,早早就聘請名師教導她四書五經和女則女誡,一板一眼的将她教養成最為人稱道的端莊淑女,任誰也挑不出張皇後的毛病。
待到莊靜郡主及笄時,高宗皇帝已經駕崩,先帝便做主将莊靜郡主嫁給了杜家子。
杜家子生性沉穩嚴謹,莊靜郡主端方持重,二人都是一般性情,婚後倒也琴瑟和鳴,夫妻和睦。
芈秋有點幸災樂禍的想,張皇後後來見莊靜郡主日子過得這麽順遂,是不是臉上笑嘻嘻,心裏媽賣批。
又或者說,先帝的氣量要比張皇後大多了,而杜太尉的人品,也的确值得稱道。
畢竟當年莊靜郡主父親的死,疑點諸多啊。
張皇後早已經作古,先帝也已經辭世,他們所思所想,芈秋無法知道,她只知道一點。
皇帝心裏邊打的主意,絕對成不了。
……
皇帝回到椒房殿沒多久,便有壽康宮的侍從前去宣召,道是太後已經宣了莊靜郡主入宮,請皇後即刻前往壽康宮,不得有誤。
皇帝聽到此處,心頭不禁微微一頓,臉上卻适時的顯露出幾分遲疑,推诿要去更衣,拖延良久之後,方才怏怏動身前往。
等他到了壽康宮,便見莊靜郡主按品大妝,身着郡主服制搖搖欲墜的立在下首處,神情惶恐,滿臉慚愧之色,若非侍婢攙扶着,只怕立時就能跌倒在地。
他見狀難免心生快意,又有些遺憾——可惜杜若離不在這兒,他竟不能慢慢欣賞她眼見母親遭人折辱時的神情。
太後居高臨下,儀态凜然,淑妃志得意滿的站在旁邊,快意的看看莊靜郡主、再看看皇帝,滿臉的揚眉吐氣。
皇帝暗吸口氣,擠出滿臉的關切擔憂之色,快步近前,攙住了莊靜郡主:“母親,您還好嗎?”
莊靜郡主轉過臉去,見是她之後,滿面怒色,滔滔而發:“你這大逆不道的東西,竟如此肆意妄為,不知羞恥,令家門蒙羞!還不跪下?!”
皇帝:“……”
蛤????
皇帝呆住了:“母,母親……”
莊靜郡主厲聲道:“不要叫我母親!我沒有你這樣丢人現眼的女兒!身為皇後,居然跑到嫔禦居所争奪侍寝——其荒唐無恥,我聞所未聞!”
皇帝:“……”
艹!(一種植物)
這跟我想的不一樣啊!
他開始慌了:“母親,您先別生氣,事情不是您想的那個樣子……”
莊靜郡主聽罷,便沉着臉道:“我自然不能不分青紅皂白便斥責于你。若離,你誠實的告訴我,昨晚你有沒有去淑妃娘娘的瓊華宮争寵,為陛下侍寝?”
皇帝:“……”
皇帝:“…………”
眼淚不知不覺間流了出來。
莊靜郡主:“太後娘娘有沒有冤枉你,淑妃娘娘有沒有誣陷你?如果你沒有做這些事,無論如何,娘都站在你這邊,我們行得正站得直,走到哪裏都不怕。”
皇帝:“……”
皇帝:“…………”
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
諸君,朕心好痛啊!
莊靜郡主見他不語,臉上不禁閃過一抹失望。
她點點頭,說:“我知道了。”
又問他:“若離,太後娘娘是你的婆母,我是你的生母,我們都是你的長輩,現在你告訴我,你還當自己是杜家的女兒嗎?”
皇帝:“……”
皇帝遲疑着點了點頭。
“好。”莊靜郡主有些欣慰,繼而轉頭去看随從自己入宮的嬷嬷,厲聲道:“取家法來!我要好好教訓這個辱沒家風的不肖女!”
皇帝:“……”
皇帝:“…………”
真是離離原上譜!
我媽都沒有打過我,現在你要打我!
我媽還坐在旁邊洋洋得意的圍觀。
就,就他媽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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