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什麽叫女人沒有用?
有了第二個,随後第三個,第四個……越來越多的女人走了出來,義憤填膺的鬧着要殺了那些男人。
她們不約而同的數落着那些男人的罪過,曾經搶過什麽東西,殺過多少人,作過多少惡。只恨不能等花藏一松口,她們就沖上去,拿石頭也要砸死他們。
花藏一直含笑聽着她們說話,直到感覺差不多了,才伸手壓了壓。
有些年輕女人還在說話,但是邊上年長的女人扯了她一把之後,立刻就閉了嘴。有之前那個女人在前,誰也不想再犯到那個男人的手裏。
“很好!只是有一個問題……這些男人被殺了之後……你們有什麽打算呢?”
一個女人高喊道:“我們聽小姐您的……”
“是啊!小姐!我們都聽你的。你要我們怎麽做,我們就怎麽做。”
“小姐……你收下我們吧!我們很聽話……很聽話!”
花藏又壓了壓手,那些女人收了聲。
“我之前說過,我來這裏,只是想交易一些東西,不會留在這裏。所以……你們想過,殺了那些男人,你們以後要怎麽辦了嗎?”
之前和瞎眼女人争執,被阿斐收拾過的那個年輕女人,又冒了出來。眼中含淚,語帶急切:“你們殺了他們……以後有野獸來了怎麽辦?你們打得到獵物嗎?你們能對付外面的人嗎?你們就只想着殺他們報仇……殺完了呢?”
花藏指了指她:“來!來!來!你過來!過這來。”
女人畏縮的看着花藏不敢動,其它人全都看着她們不作聲,最終還是這個女人身邊的人,一把把她推了出去:“小姐叫你過去……你還不趕緊的。”
她被一個趔趄推到了花藏的面前,回過頭惡狠狠的看了推她的人一眼:“我難道說錯了嗎?把他們都殺了,誰給我們打獵?給保護我們安全?你嗎?”
她指着其中一個女人問道,又轉向另外一個人:“還是你?你們都不能……為什麽還要殺他們?”
她的話,讓許多女人的臉上充滿了悲怆!對生活的無力,對現狀的無能,讓她們完全無法反駁這名女子的話。有些人小女孩甚至失聲痛哭起來。
只有男孩子,特別是年紀偏大的男孩,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附和着:“是啊!你們這些女人又沒什麽用,既不能打獵,殺人,又不能保護家園,就應該乖乖聽男人的話。”
“狗屁不通……”
說話的是瞎眼女人,她的聲音極大,大到都破了音。
“什麽叫女人沒有用?沒有用你是怎麽生出來的?沒有用你是怎麽長大的?你每天吃的飯,你每天喝的水,包括你身上穿的獸皮……都是女人做出來的。
難道只有打獵,殺人,才算是事嗎?難道吃的只能是打獵來,打劫來?偷來?搶來?我們種的不是糧食嗎?我們種的糧食不能吃嗎?為什麽我們非要讓那群惡臭難當的男人騎在我們頭上?就因為我們懶嗎?”
瞎眼女人指着年輕女人罵道:“像她這樣懶嗎?懶得去花力氣種植,懶得去花力氣做飯,懶得去花力氣學做個人,所有的臉面和力氣,都花在了怎麽讨好男人身上?所有的能力都只能在男人身上施展?你是女人嗎?我呸……你別糟蹋女人這個名字,你就是條蛆……不……你連蛆都不如……蛆起碼不欺壓同類,不糧費糧食。”
好多人都笑了起來,年輕女人氣得臉紅脖子粗,回罵道:“你自己醜,沒本事,留不住男人在身上,就妒忌別的女人有人喜歡……你自己過得不好,那是你活該。”
“像你那樣過好……不如死了算了!”
眼看着就要淪落成一群女人撕逼,阿斐不輕不重的咳了一聲,頓時所有的女人都禁了聲,像是同時被掐住了脖子。
花藏對于阿斐的介入很滿意,她笑着問那個瞎眼女人:“如果……把這個地方交給你……你會怎麽做?”
“我?”女人僅剩下的那只眼裏,初時茫然,複而狂喜。只不過再是雀躍高興,她也還是克制着:“我……我會讓那些男人們自相殘殺,只有活下來的人,才能留下幕。然後……讓所有的男孩和女孩一起做事。依照各種能力的不同,分工也不同。
我不會視女人為生育的工具,她們體力不及男人,那就練習戰術,如果真覺得自己不行……還可以去耕種,可以去做陷阱打獵。總之……我們這裏,不養閑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必需想辦法養活自己。”
瞎眼女人說到這裏停了下來,飛快的睃了花藏一眼,似是在揣測花藏的态度。
“要是有男人或者女人不聽話呢?”
瞎眼女人的神情非常冷:“該殺的殺,該趕走的趕走……一個地方,只能有一種聲音。”
花藏一拍手:“那行……就你了。”
女人一愣。
“這個地方交給你了……帶着她們……該殺的就殺,該趕的就趕。不過你得想清楚……我不會是你的後盾,也不會給你支援,一切都得要你自己去扛。你想好了嗎?”
“我想好了!”女人臉上滿是剛毅,轉過臉對着衆人說道:“現在有誰要跟我一起,過去殺了他們?”
有些女人蠢蠢欲動,有些女人紋絲不動,有些女人一會看看花藏一會又看看瞎眼女人,左右搖擺不動。
還是阿斐在邊上問了一句:“要是這些女人……不去殺那些男人。小姐你打算怎麽做?”
“怎麽做啊?”花藏彈了一下指甲,涼涼的說,“那就辛苦你一下……把他們全都殺了呗!”
全場的人都有一瞬間的靜默!
然後所有的女人也都不約而同的朝着瞎眼女人身邊聚集。
瞎眼女人感激的看了花藏一眼,叫了幾個女人,去隧道裏面拿武器,又安排了兩個看起來機靈清爽的小姑娘,跟在花藏他們身邊跑腿,然後帶着所有的女人,去了石堆外面。
等到她們都離開之後,花藏往隧道裏面走去,随身球在頭頂跟随,阿斐緊随其後,兩個小姑娘顫顫驚驚的跟在後面。
隧道裏很暗,為了照明,哪怕是白天,隧道裏都點着燈。
那燈是由獸油制成,氣息難聞不說,還熏人。就擺在地上,照亮着一小片距離。沒有房間,只有依次堆在隧道兩邊的雜物,鋪在地上的獸皮,區分着一塊一塊的區域。
一直跟随在花藏頭頂的随身球,無聲的投射出極亮的一道光芒,把整個隧道都照得透亮。那些一直生存在暗處,不見天日的爬蟲,蜘蛛,飛蛾,都顯露了身跡。
兩個小姑娘被吓了一大跳,齊齊的跪了下去,把臉埋在手背上,身子跟抖糠似的。
花藏上前一步,把兩個小姑娘都拉了起來:“不要動不動就跪……現在你們誰告訴我,這隧道後面有出路嗎?”
兩個小姑娘看着花藏的眼神裏滿是傾慕:“有!隧道後面,是我們的農場和養殖場,貴人您要去嗎?”
“走吧!”
一路往前走,花藏一路皺眉,這裏面的環境,比起當初她那個基地,真的是差太遠了。當初她們那個基地,人口達到五萬,也是居住在地下的掩體裏。
因為掩體前身原是軍事單位,不管是居住環境,還是社會福利,都比這裏要好上許多。自從末世之後,所有的人類,活着都是一件特別困難的事情。更別提末世以後的女人和孩子。
走到隧道的出口處時,阿斐攔下了花藏:“你拍賣的東西,賣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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