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她這才松了口氣,爬到他的身後,替他揉捏雙肩——兩年前他要死不活的,幾乎是皮包骨頭了,如今卻摸得到結實的肉。
“混賬東西!”龍厲罵道,一拳敲在錦被上。“手這麽重,當你在揉面粉呢!”
陸青晚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的确如此,她常常采藥提水,手上的力道本就比一般小姑娘大。
“王爺比奴婢想象中還要細皮嫩肉。”
龍厲陰陽怪氣地哼了聲。
她收斂力氣,随意看了一眼他手裏的書冊,沒想到畫面露骨不堪,一對男女在床上裸着身子,女上男下,用可怕的姿勢糾纏着!
陸青晚的腦袋轟一聲炸開來。
那是,那是春宮圖!
她做錯了什麽要看到這種惡心東西!她還不滿十五歲!
她咬牙,憤懑地暗自加大手勁,只是他許久沒再嫌東嫌西,難道是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時,他攫住她的手腕,綿軟的身軀朝着她壓下——
沒料到卻見到一張白中泛青的臉,甚至,竟然有一絲死氣!不好!因為她中毒的關系,他大半個月沒喝血了!終究是操之過急了!
“慎行哥!”她蠻橫地把他推倒,扒開他的衣袍,露出男人的胸膛,朝着門外大喊一聲。
慎行推門而入,看到眼前的風景,卻有半刻的愕然。
他看到什麽?
陸青晚騎在主人身上,小手貼在龍厲白皙的胸膛上,一向優雅俊美卻脾氣暴躁的王爺卻躺平了任人宰割,床頭的那本書竟是火辣辣的春宮圖!
慎行背過身,咽了咽口水。一旦打攪主子的好事,主子肯定要挖掉他的眼珠子!
“慎行哥!把我的金針拿來!”陸青晚大眼一瞪,“快!”
她精準地刺入幾個穴道,俯下身子,不顧那人帶冷的凝視,手中的金針,再度紮進他的脖頸。
龍厲盯着她,神志不太清楚,她聚精會神,心無旁骛,那雙眼清澄明亮,猶如上等的明珠,粉唇抿成一線,眉心那一點紅礙眼至極,讓他的手有點癢,很想抹去——
只是手還沒能抹掉那礙眼的朱砂痣,就忍不住臉一偏,嘔出一口黑血。
意識緩緩鑽入他的腦子,頭腦清明,緩緩的,一抹詭異燦爛的笑意在眼裏綻放。
“小瘸子,向來只有本王騎別人的份,你也敢!”
他長臂一伸,扣住她纖細冰涼的腳踝,挑了挑眉,臉上波瀾不驚,俊長身子屈尊降貴地傾向她:“接下來,該本王騎你了。”
話音未落,一本厚實精裝版的春宮圖冊,紮實地砸上龍厲剛剛恢複血色的俊臉,“啪”一聲,屋子裏的空氣驟然成冰。
連一旁的慎行都險些大叫了。
要命啊,姑奶奶,她居然敢砸主子?!
“慎行,出去,無論有什麽聲音,都不許進來。”沒有暴怒,龍厲銳利的眸子微微斂下,下了一道恐怖的命令。
陸青晚藏在身後的手掌,不斷緊握,松開,緊握,松開……做了好幾遍,才強壓下心頭的不安。
“換做別人,你不知道死幾次了……”他目光冷峻。
她窺向那張陰晴不定的臉。“主子,您還是不能擅自停藥。”言下之意,她還不能死。
他面無表情地勾了勾唇,然後,手掌落在她的纖細腰肢上,依舊虛弱的體內卻升騰出些許火熱,他果然是該有個女人了。
“有朝一日本王離了你也能活,到時候你是什麽身份?還值不值得留在這世上?”他若有所思。
她的眼底終于有了驚惶,他滿意至極,一把撕開她的袍子,手掌拂過她肩膀上的紅色刺青,“奴”字赫然,占據了那雙暗色的眼瞳。
“這樣吧,你就當本王的奴,本王一個人的奴。”
……
龍厲從陰冷的地牢走出來,嘴角泛着冷邪的笑意。
他刑求人的手段太厲害,短短一天就把常子明的嘴巴撬開來,招出幕後主使是太子。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李掌櫃送去東宮,一鍋鮮雞湯,太子沒喝,但毒死了最得寵的良娣。
常子明被他在地牢裏用了六種刑罰的方式虐死了,太子失去左膀,甚至不敢為常子明讨一副全屍,不照樣還當他的縮頭烏龜嗎?
“她在做什麽?”
龍厲将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浸在金盆的清水中,倨傲地擦拭雙手,漫不經心地問。
“蒸包子。”慎行有些不安,主子什麽時候對陸姑娘這麽上心了?但主子一旦對人上心,往往不會有好事發生。
“爺,眼下要緊的是太子的野心吧。”
龍厲冷哼一聲,“薛蓉雖不是太子妃,卻是太子最愛的女人,我就是要太子明白,玩命的游戲,他想贏我,也得看看手裏的籌碼夠不夠。”
慎行雖然看慣了主子的滿心算計,卻還是被龍厲平靜表面下的嗜血鎮住了。
“李掌櫃人都死了,你還蒸什麽包子?”他得意地揚起笑唇,看到她的清亮水眸深受打擊的模樣,心情卻奇怪地好起來……
陸青晚再咬了一口包子的肉餡,目光晦暗。他讓她嘗到了深深的挫敗感,在權力下,她太弱了,弱的很。
這一次,是她太沖動莽撞,容不容的下她的小聰明,那要看他這個主子的肚量。
靖王府今夜的晚宴,依舊熱鬧。
“禦史大人,最近皇上頻繁誇你,說不定就要高升了啊——”
“哪裏哪裏……。”那人笑的洋洋得意。
“謝大人,下官先敬你一杯!”
她察覺到似乎有人在看她,那一道目光帶着火熱的探尋,難道是有人認出她了?她低着頭,手裏端着空盤,眸光沉下,快步離開主廳。
那人是禦史,又姓謝,京城官員裏只有一人。
這是什麽孽緣?
陸家跟謝家,曾經是有婚約的。
當時謝禦史之子謝庭年少聰慧,謝家和陸家走得近些,才會冒出這麽一樁婚約來。只可惜,謝庭小時了了,成年後卻走了歪路,跟着狐朋狗友附庸風雅,不在功名上花功夫,整天在酒樓厮混。
謝庭靠着謝禦史的打點,當一個九品小官,家裏卻是人丁興旺,年紀輕輕已有一妻三妾兩通房……
謝庭沒看謝禦史志得意滿紅光滿面的臉色,他盯着陸青晚走路的姿态,加上她雙眉之中一點紅,很快讓他聯想到什麽,渾濁的眼浮現一抹詭笑。
020 讓他不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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