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比試
五人收起對江蓠的感動,今日,在他們心中,江蓠成了誰也不能傷害的人,是他們四人共同要去保護的人。
幾人又閑聊了片刻,江蓠也漸漸習慣了他們的說話方式,尤其是雲菁和瑾書。
這一天,江蓠剛突破至練氣十層,睿奇和雲菁便來了,其實雲菁只要不和瑾書在一起,也算是一個絕色的有形象的女修,就比如現在,臉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凹凸有致的玲珑軀體在寬松的長袍掩映下,更有一種風情萬種的魅惑。
江蓠請二人坐下,睿奇拿出江蓠所要補修的法器,黑色大印已恢複如初,似乎比之前更加厲害,還有一個陣盤,共七七四十個。
江蓠在返回宗門之後不久,便去找了睿奇修補這些法器,今日終于修好了,江蓠心中一喜。
睿奇道:“這個陣法叫做四季小陣,布置的人可随意更換季節,可攻可守。”
江蓠不由笑着說道:“謝謝師兄。”雲菁露着詭異的表情道:“師兄那算什麽,有個人可讓我們給你送樣好東西呢。”雲菁略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江蓠,一拍儲物袋,一把黝黑的劍擺在桌上,刀鋒淩厲。
“不得不說,姜渙很有煉器的天賦,這把黑玄劍是他唯一一次所煉制的中品法器,他讓我送給你。”江蓠望着雲菁,雲菁不懷好意的說道:“小蓠兒,這姜渙對你可真是好啊,可羨煞我們了。”說話酸溜溜的,卻透着某種意味。
“師姐,要不我讓瑾師兄幫你讨要一把!”江蓠也不懷好意的看着她,雲菁聽聞,咬牙切齒地喊着江蓠的名字。
“呵呵呵呵!”江蓠銀鈴般的聲音響徹洞府。“好了,我們還有正事,小師妹,師門小比馬上就要到了,而且這次可不是普通的小比,勝出的四百人人将代表太玄宗參加十年一開的天府仙地。”
“天府仙地?”“據說是南玄宗的飛升大修士在飛升之後利用通天通道傳送下來的,但四大修仙大派鼎足而立,這塊肉,南玄宗也啃不下來,所以四大派協商,除了,南玄宗派八百人,其餘三派各四百人,但現在只是兩大派——太玄宗、清玄宗。還有一派在大陸上從不現身的,所以,無人了解這一宗派的具體情況。”
江蓠感到匪夷所思,這是為什麽?“那今年也不參加?”“不清楚,但具得到的消息,可能會參加。當然,這也僅是猜測。”
江蓠沉默着,雲菁以為她在擔心小比,便說道:“小師妹,你也別太擔心,以你的天賦不會有事的,小比的時候,盡力發揮,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江蓠覺得某人好像忘了自己也要參加比賽,不由說道:“師姐,,你也要參加吧!”“對呀,所以師妹怕什麽呢!”江蓠撇嘴。“話帶到了,我們就先走了。”睿奇走出洞府,雲菁緊跟其後,邊走邊給家裏辦了一個鬼臉。
江蓠搖頭,大師兄真是………積極踐行了沉默是金的理念!
在他們走後,江蓠躺在後院藥田邊的躺椅上,藥田裏已全部種下了靈草,每日澆上點水,再擺了個聚靈陣,倒也生長得極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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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蓠的心裏并不平靜,不是因為小比,而是,那個隐秘的門派,若是一個正當的門派,又怎麽會如此偷偷摸摸,而不顯于人前呢!
自重生以來,江蓠從未有過這樣煩躁的時候,心中更是煩悶不已。
日子匆匆而過,終于迎來了小比。
一早,四位師兄妹來到江蓠的洞府外,随四人一同到廣場上,各大峰依次而站。
在人群中,江蓠看到了千羽,還有姜渙。兩人四目相對,姜煥褪去了青澀的稚嫩而變得成熟,俊逸的臉龐也更加迷人,但江蓠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江蓠移開目光,站在自己峰所在的位置,由于火宵還沒有回來,睿奇便代替自家師父站在了首位。
不一會兒,宜淵走上臺,說道:“各位弟子,今日我們又迎來了三年一度的師門小比,但這一次,由于天府仙地開啓在即,師門決定,練氣期七層以下的弟子,只需測試修為,只要你的修為比三年前高過一級,便算是過關了,而煉氣期七層以上的弟子,将進行比試,所餘下的四百人将代替師門進入天府仙地。”聽聞此話,練氣期的弟子一陣嘩然。
宜淵又接着說:“現在,我宣布下比賽方式,分為兩場,第一場是混戰,一柱香的時間,誰能不被對手踢下擂臺,誰就贏這一場,第二場是單比,以抽簽的方式決定。接下來你們準備一下,半個時辰後開始比賽。”宜淵望着下面四方嘈雜的聲音,眼神中透着一股深意,随即嘆一口氣,走下臺,消失在衆人的眼中。
雲菁轉過身,“小蓠兒,你也不要擔心,沒事的,師姐師兄們都會陪着你的。”江蓠淡然一笑。“師兄師姐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雲師姐,瑾師兄,你們也要小心。”說完,不再理會他們,轉而走向一邊。
對于自己的實力,江蓠深信不疑,即使僅是練氣十層的修為,卻絲毫不亞于練氣十一層,而這一切,都要歸功于雷系功法強大的攻擊性。
江蓠在觀察修士中度過了半個時辰,這次來主持事宜的,是太玄宗不常見的大師兄蘇則川,同時還有一個元嬰期的長老,布下防罩,練氣七層之上的弟子進入其中,一旦被對手打出防罩,你便也就失去了進入第二場的機會。
衆人依次而入,江蓠見姜渙也在其中,丢出一個探查術,江蓠淡淡一笑,練氣八層。一年的時間,他又晉級了兩級,這樣的修煉速度,也算是逆天了。
蘇則川說道:“各位師弟師妹,在此次比賽中,只能使用法器和法術,其次,雖是比試,但也不可傷及他人性命,希望你們能取得好成績,好了,比賽就此開始。”蘇則澤一聲令下,每個人都冷然防備着周圍的人。
江蓠微微退至光幕邊上。光幕內氣氛冰冷,沉重的氣息壓在身上,讓人無法喘息,高階修士威壓遍布整個光幕,練氣期七、八層的修士冷汗直流,臉色白的吓人。直接有修士“撲通”一聲跪下,在威壓之下,全身上下都處于負重狀态。
忽然,一聲鈴铛作響,衆人施展法術,法器的碰撞,光幕內亂成一團,很快就有人被打出光幕,一臉沮喪地離開比賽場地,但這并不影響光幕內的戰鬥。
江離冷然的看着這一切,無論在什麽時候,利益之争都是最可怕的,江蓠站于一角之上,她并不加入争鬥,但若是有人上前打她的主意,她不介意來一場戰鬥。
“氾江蓠。”江蓠聽到這般熟悉的聲音,嘴角抽搐,這丫的能不能消停一下呀,江蓠很是無奈地面向姜煥。
“開始吧!”說話間,一枚雷錐脫手而出,姜渙錯愕,但反應也算是快,躲了過去。
江蓠并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凝雷術和雷錐齊發,相比以前,無論是攻擊力還是數量都遠遠超過以前。姜渙躲的多得很是艱辛,發絲淩亂臉色略有蒼白,頗為狼狽。
江蓠不想再和他打下去了,随即轉向一邊。她沒有辦法剝奪他進入天府仙地的機會那麽,便只有不再和他糾纏。
她不是那個和他從小打到大的氾江蓠,更不會對他産生任何情愫,至多是個朋友吧!所以她也只能為他做到如此。
江蓠吞下一個回靈丹,恢複消耗的靈力,雷錐的攻擊力讓衆人目瞪口呆,但依舊有人不怕死的前來挑釁。
這個男修士是十二層的修為,他很是不屑地瞥向江蓠,江蓠寄出彎月長弓,銀色的氣息,旋繞着躬身,迎向那人。
“我們打個賭吧,若是我贏了就将你的儲物袋給我,若是我輸了,我把我的儲物袋給你,并任你處置,如何?”江蓠不想一一和他們過招,只能殺雞儆猴。
那修士明顯的一愣,便打量了江蓠一會兒,确認其話的可信度,忽而,嘴角露出猥瑣的笑。
“好啊,那我就跟你賭,到時候可別求饒啊。”話畢,那人祭出一個花盆樣的東西,花盆之上附着許多的文字。
但沒有一個字是江蓠看得懂的,修士嘴中念念有詞,花盆上的紅色大字像是活了一般,一個個朝江蓠湧來。
文字之上,有着很濃厚的靈力,江蓠在那文字上感到了危險,一旦被文字碰上,只怕後果将不堪設想。
男修士向花盆內輸入靈力,文字接連不斷的湧來,江離揮斥着彎月長弓射向那文字。
文字受到攻擊越發的快、狠,江蓠大驚,寄出青花傘,在空中躲閃。箭羽和雷錐不間斷的攻擊文字,文字散了,從大花盆上又會湧出新的文字。
江蓠看着這些難纏的東西,集中生智,布下小鎮,冬季大雪紛飛,冰冷的寒氣充斥着這一方角落。
冷冽的溫度延緩了文字的形成,江蓠一笑,果然,什麽東西都是有克星的,彎月長弓射向文字,男修士看着文字逐漸的消散,凝結文字的速度又緩慢難行。
他收回盆花盆,欲重祭法器,但江蓠豈會讓他得逞,雷錐在他身上落下,燒焦的氣味在空氣中傳來,男修士劇痛難忍,手捂着胸口,目光狠厲的看向江蓠。
江蓠在他的注視下緩緩下落,悠然地收起自己的小陣,淡漠的開口:“你輸了。”用攝物決拿走他的儲物袋,男修士欲掙紮阻攔,但身上的疼痛更加劇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儲物袋離他而去。
“氾江蓠,你給我等着,這筆仇我一定會讨回來。”江蓠嗤笑,正欲說話,但傳來了蘇澤川的聲音,“這一場比賽結束。”
光幕褪下,未被淘汰的人松了一口氣,個個都狼狽不已,衣服上的口子大小不一,有的身上還沾染了血跡。不過,雲菁和瑾書倒是風采依舊。
蘇澤川接着說道:“此局淘汰三百五十一人,晉級五百人,明日将舉行下一場比賽,各位師弟師妹好好準備吧!”
衆人都拖着疲憊的身子,離開廣場,那位修士在幾人的攙扶下也離開了,但那望向江蓠的眼神中充滿了恨意,江蓠無奈地搖了搖頭,如此不服輸,又怎能在修仙大道上走的遠?
此時雲菁幾人來到江蓠的身邊。“小蓠兒,你簡直太棒了。”雲菁雙手捧桃心狀,滿臉的崇拜,瑾書嫌棄地站得遠遠的,“雲菁,你能不能有點女人的樣子。”邊說邊撇着嘴。
雲菁橫他一眼,“多管閑事,你知不知道“尊敬師長”該怎麽寫嗎?我是你師姐。”“我瑾書才沒有你這樣的師姐呢!”
雲菁不再說話,定地看了瑾書一眼,轉身走了,衆人都沉默着,瑾書想着那個的眼神,是傷心,是不可置信,是……瑾書的心中湧出一股難以抑制的疼痛,深深地望向雲菁離去的方向。
“還不快去追?”江蓠用手肘碰着發愣的瑾書,瑾書反應過來,忙向雲菁離去的方向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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