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神秘女子
江蓠選定一個方向,朝那走去,平靜的氣息,卻讓江蓠感到了不安,江蓠謹慎的觀察這周圍,除了空氣中越發濃郁的寒氣,便再沒了別的動靜。
突然,一聲雄混的虎嘯聲,刺激着江籬,緊接着,尖利的鷹鳴,“咝咝”的蛇聲,稀稀碎碎的各種聲音,江籬神識所到之處,皆是密密麻麻的妖獸,它們狂奔而至,掀起無數的灰塵,讓人心驚不已。
江籬不由拍了一下輕身符,往回跑去,那麽多的妖獸不用出手,光是威壓,便足以讓她身死。
江籬邊跑邊罵,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妖獸沖我而來,該死的……
江蓠停在圓形的湖邊,身後的聲音越發的清晰,江蓠一臉冰氣,皺眉,天無絕人之路,我就不信我會死在這裏。
這時,湖水的顏色開始變化,赤、橙、黃、綠……一直到藍的那麽純粹,一層層湖水奔騰着向四周流去,所至之處,皆為冰碉,寒氣逼退了妖獸。
但身在湖水中的江蓠,卻已被凍得僵化了,臉色變得蒼白,毫無血色,嘴唇也顫顫的,已變成了黑紫的狀态,意識在一點點的迷失,“我真的要毀在這了嗎?這是真的嗎……我不甘心,重來一世卻還未達到大成,不可以這樣子,不可以……”
江蓠的眼角不由得滑下一滴淚水,溶于湖水之中,突然間江蓠體內的花骨朵兒們旋轉起來,紫色的煙霧從體內不斷湧出,包裹着江蓠的身體,而周圍的湖水碰到紫氣便自己自行遠離,隐隐中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覺。
江蓠感到身體中被注入一股溫暖,身體在貪婪的吸收着,待她睜開雙眼時,所看到的,是一個一片雪白的冰色世界,紛紛揚揚的雪花飄飄,像真的般的冰做的大樹。
江蓠絲毫沒有感覺到有多寒冷,她邁出步子向前走去,深深淺淺的腳印,讓這樣寧靜的世界平添了一份亂感,江蓠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此時的她在感覺裏已經不是她了,随着時間的推移,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生某種變化,一種自己将要消失在這世界中的感覺。
忽然,江蓠挺住了腳步,臉色凝重的望向這平靜的冰世界,那般模樣的氣息越發的濃烈,她的腦海中突然冒出兩個字——奪舍。
江蓠神經一緊,雙手緊握,她知道,修士修到元嬰時期,便會擁有第二次生命,只要自己奪舍成功,自己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江蓠立刻盤膝而坐,運起功法,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拼盡全力驅趕着那一股異樣、陌生的氣息。自己永遠是自己,天地大道,憑的是本事,身死則燈滅,奪舍?憑什麽?
前世自己一世孤苦,無父無母, 唯有一位師父待自己如己出,修士的逼迫,殺戮,那一樣不是自己在生死掙紮中走出來的?雙手沾滿了血腥,玷污了這一生的潔淨,修到大乘,自己一個人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渡劫失敗。
因這無名花朵兒而複生,自己如此艱難的在修仙界求生存,憑什麽要為別人做嫁衣!憑什麽就要是別人複生的工具?憑什麽?既然天不憐我,我又何必求天?
江蓠心中無限的憤怒,一股腦的竟然讓那一股氣息消散了,大量的靈氣向她聚攏,平靜的面容上,眉心隐約有一抹紫色的花朵印兒,很淡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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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轉瞬即逝,周圍的靈氣漸漸散開,江蓠睜開雙眼,身上的氣息,竟發到了十一層,江蓠起身,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微笑,眼睛望着遠方,天不憐我,我自謀天道!眉心的紫色隐隐褪去,“嘿嘿……”随着銀鈴般的笑聲讓江蓠再一次繃緊了神經。
可是,眼中并沒有害怕和恐懼,反而是無比的堅定。“真是個有趣的人兒,也不枉本座在此孤寂了千年,只為等你到來”。
江蓠不發一語,只是,在心中揣摩着她說的話,空氣中顯現出一個女子來,白色的衣裙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手腕處金色的鈴铛随着她的一舉一動發出悅耳的聲音來。
“本座為了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守着這玄冰宮,你就中模樣”,“哼”,女子臉上露出極不滿意的表情,江蓠看不透她的修為,但憑着前世對修士身上氣息的感覺,這個女子,一定高于大乘期的修士,那麽,她已經飛升了。
那又是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等自己,為什麽?自己一個練氣期的女修,就算身藏變異雷靈根也不至于讓仙人們來掌控自己啊,江蓠百思不得其解,但在不知是 友是敵的前提下,江蓠絲毫不敢松懈。
“難道千年之後的修士都要成為啞巴嗎?得了,跟我走”,女子長袖一拂,江蓠和她同駕飛數千裏,經過幾個時辰的飛行,一座冰雕的宮殿便呈現在兩人眼前,大門上雪花的形狀被刻畫的如真的一般,高聳雲端的宮殿像極了一座城堡。
女子卻未停止行進,反而沖上大門,在她們即将碰上大門的時候,大門卻自動的開了。 進入宮殿內,依舊是一片透明的冰晶,寧靜、安詳。
女子走近一處光潔的牆邊,轉身對江蓠說:“這裏機關重重,想活命就跟緊我”。
江蓠撇撇嘴,“我憑什麽要相信你?”
女子冷面答到:“哼,本座……你倒是哪那麽多廢話。”
江蓠默默地看着她。“反正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若真想殺你,你還能在這說話嗎?”
江蓠飛速轉動着眼珠子,思量片刻,說到“我氾江蓠不怕天道無情,最好如你所說,”陡然間升起的氣勢,讓那女子一驚,随即嚴肅道“跟我來”。
女子朝冰牆打出數十道法印,冰牆打開,是一條半尺來寬的隧道,冰砌成的階梯竟也不打滑,江蓠跟着她的腳步随行而下,走了五百來階梯。
女子停下身來,“接下來的路就靠你自己了,能不能得到它,就看你的本事了”。
蓠兒看着眼前好像沒有盡頭的階梯,若有所思。
“如果你不能得到它,就只能等到你元嬰期再出來了。”
江蓠暗自罵到:那個所謂的飛升大修士傳下來的什麽破天府仙地,自己真是命背。
“其實,是因為你自己體內的天重紫雷雷芯,你才會來到這裏的”,江蓠看着她,“本座只能幫你到這裏了,去吧,修仙之道,本應無所畏懼。”
江蓠再看一眼那不着邊際的階梯,深呼吸,再賭一次吧,江蓠對女子抱拳,“多謝指教”。謝什麽呢?謝她的不殺之恩?還是謝她帶自己來這麽一個好地方?她口中的東西應該是個寶貝吧,江蓠不由苦笑,這一次天府仙地之行,難道自己就這麽“受上天眷顧”嗎?
也不知雲師姐和瑾師兄怎麽樣了,天重紫雷!是前世自己渡劫時的異常雷劫嗎?那般濃郁的紫色,那般嚴肅的威壓,想必是極厲害的,只是,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自己的命運,真的要被傅在這小小的雷芯中了嗎?江蓠不由伸出手放在丹田之處,無論如何,自己依舊是自己,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江蓠走了數十階梯,卻發現并無任何危險,但江蓠還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忽然,在江蓠又邁出一步後 ,身後“卡擦”一聲,轉身一看,冰色大門斬斷了她的退路,江蓠手中緊握彎月長弓,眼神穿梭在周圍的環境變換之中。
一切都變得灰蒙蒙的,感覺都不再那麽真實,此時江蓠雙眼與對危險的感知能力并用,緩緩的一步步挪動着灌了鉛似的腳步。
“沈江蓠”,江蓠瞬間汗毛全豎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恐怖猙獰的面孔,雙眼充斥着複仇者般的恨意,額角布滿了血絲,還有血滴從臉頰滑下,是他!江蓠心中不由得一咯噔,那個前世想吸收自己精氣的宗門長老。
想起那晚,自己正在沐浴,洗淨一身的污漬,突然了聽見響聲,正準備用神識查探時,卻感到已用不了神識,仿佛被人用封印封住了一般。
江蓠正在想着這詭異的一幕時,一個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這人正是自己所在的宗門長老,他布滿皺紋的臉上,一雙充滿貪婪的眼神正看着她,江蓠看見他的模樣時,已經目瞪口呆,不知該用怎樣的心情去感受了。
“蓠兒,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你身上的純陰之氣,無時無刻不在誘惑着我。”
沐長老一步步地靠近,江蓠想要施展法術,卻被長老的法印徹底封住了自己的靈氣,使她不能有任何的動作,江蓠看着他一步步地逼近,暗罵自己法力太低,怎會招上這樣一個僞君子。
江蓠既茫然又無助,手指緊扣浴桶邊緣,緊咬牙關,“要不是你身邊那只小獸,你要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沐長老由将要得到江蓠的喜悅轉變為怒氣,對了,白臨,白臨,白臨你快回來啊……
江蓠在心中呼喚着那個與她為伴的小獸,沐長老的手指輕輕劃過江蓠裸露的白皙的皮膚,引起江蓠的一陣顫栗。
沐長老在她耳畔低語,“蓠兒,吸你的精氣,我就可能步入金丹後期了,哈哈哈……”
“沐長老,你身為丹宗長老就不怕遭天譴嗎?”沐老頭像是聽見了極大的笑語一般,不屑地說到“這個世界,實力決定一切,恥笑?天譴?有了實力,我就是天”,江蓠看着他那副模樣,心中氣氛不已,但卻無可奈何。
沐長老打出數十道金印裹着江蓠,江蓠的臉色白的像紙一般,“蓠兒你放心,我不會一次吸完的,你那麽純潔,我不會讓你那麽快死的。”
接着又打出好幾道法印,重重的落在江蓠身上,痛,好痛,江蓠感覺有什麽東西被強行抽離,那種痛不欲生的 感覺,讓江蓠想放棄求生。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了一聲溫暖的呼喚“蓠兒,好了,不痛了……”
這時蓠兒的意識才逐漸被拉回,那張俊逸的臉,“白…………臨”。
白臨深深地将她擁入懷抱,江蓠感到好溫暖好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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