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027

願望可強大了,強大的叫人不忍直視。

瞅着她酡紅的小臉,他眼裏流露出不容錯認的意亂情迷,或者說迷戀也成,不對,就是迷戀又怎麽了?他從來不在乎承認這件事,早在他瘋狂地想把這地兒都翻過來找人時,就曉得他早就給她迷住了。

的确不是個好消息,先動/情的人,總是比較卑微,他一貫覺得自己卑微,低頭瞅着她,被他硬生生掰開的腿兒,嬌怯怯的菊/花兒,緊緊地閉合着,再往前,濕漉漉的,濁白的與透明的液體都相聚一塊兒,叫她的腿間找不出一絲幹淨的地兒來。

“乖乖,這顏色還跟以前一個樣嘛,是洗過了?”他問的可不給面子,還打趣她,偏一打趣完,都不管她會不會生氣,徑自扣過她的小腰,把自個兒都給送了進去,不是淺入門口就算,而是一鼓作氣的往裏沖——

沖的她快翻白眼,許是剛才的滋潤,讓她再沒有感覺到疼,可那麽種硬被撐開的感覺還是留在腦袋裏,雙手立即揮舞着想讓打他,卻讓他還是換了個姿勢,給壓趴在床裏,是他最愛最愛的姿勢……

“你才洗過了,你洗過百千回了——”她嘴巴不饒人,心裏也奇怪呢。

誰也不會沒事就盯着自己那裏看,可被人逼着看,那也是有的事,尤其是奔解放這樣的,非得壓下他的背,非得提起她的臀部,非得就用那麽個羞恥的姿勢,讓她自個兒的眼睛好好地看着她那裏——

還真的,她看得一清二楚,那裏還直是粉色的,連她自己都奇怪,都說做多了,這顏色會變的,她到是沒覺得跟以前不一樣,現在不是粉色了,是那種嬌嬌的顏色,被他不知憐惜的弄過一回,早就變了色,都充了血,跟個剛綻開的花朵兒沒什麽兩樣。

此時,那裏正好一抽一抽的,她都能覺得自個兒那裏面都是抽抽的,空虛的叫她忍不住想閉緊雙腿,卻叫他的雙手拉住了兩細撩撩的腿兒,燙得跟被燒得火紅火紅鐵杵一般的物事,往她那裏擠了進來。

“唔——”她忍不住悶哼出聲,腳趾頭崩得極直極直,腦袋一下子全埋在柔軟的枕頭裏,淹沒了她所有的聲音。

好脹、好燙!

他往裏一送,跟她唇瓣一樣色彩的小嫩瓣兒,被他硬生生地擠開來,那種顏色叫他的眼底更深,再往後輕輕一撤,像是極不情願的,被迫地吞出來,連帶着一點點淫/糜的白沫,是那麽的叫人他心亂神迷。

“乖乖,怎麽能說這種話,跟你開玩笑也不行了嗎?”他恬不知恥反問,把握全局的神情,讓他看去更加迷人,一邊說話,還一邊撞她,叫她還再敢亂跑,再亂跑一下讓他找不着,就有她好看的了,——比如做死她,比較好。

嗯,他最喜歡這個辦法,再慢慢地滑出來,提着她想亂扭的小腰,腦袋湊到她腿間,湊得近近的,他的手指開始作怪,将早已經迫不及待閉攏的花瓣兒給微微的分開——

嗯——小小的洞口,被染成豔紅色,從裏面滲出來的液體,晶亮亮的誘人光澤,還更叫他眼神兒發狂的是她在抽抽,一下一下的抽,他用手指試着往裏探,才入小小水簾洞口,裏頭的內壁就瘋狂地朝她擠壓過來,一瞬間,似乎從他尾椎骨裏湧上陣陣快意。

被他肆無忌憚地盯着看,已經夠羞惱了,再加上他不用尋常路的再用手指往裏探,更讓她顫抖了,她什麽都不怕,就怕讓他弄得要死要活,“哥、哥哥,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都說她是識時務的人,現在不識時務,那只能說明她與平時不一樣,“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話她一直是持懷疑态度,要是吃盡了苦頭,又成不了人上人,那怎麽辦?別說失敗是成功的媽媽這種破話,她一貫不信。

無論作什麽事,重要的是成功,失敗是什麽,她從不樂意面對。

有人求饒了,那也得有人同意才成,單方面的舉白旗子,還真是沒用,她還真沒想過自己這一求饒,算是把主動權交到對方手裏,其實識時務,從某一方面來說,還真是顯得有點無能。

至少,她後來才明白這事兒。

碩大的頂頭,把她再度撐開時,她才懊惱地想起這事兒,後悔也是來不及——

“饒了你什麽?”他還笑,還裝不懂,再往裏施壓。

那種絕不容她抗拒的力量,讓她的呼吸都一滞,瞬間又是急促的喘氣,連帶着身下都緊緊地把他箍在裏面,叫他不能動。

結果,她被翻了個身,那動作真真叫羞人的,什麽都沒動,就把人提起了,再度往下一按,叫她都差點以為自己可能就是個那什麽的娃娃的,他想幹什麽都行……

啊呸!

她忍不住在心裏低低暗罵。

可沒來得讓她在暗罵裏找回場子,就讓他頂得往上,跨坐在他腿間,兩條腿兒被迫劈得開開的,軟綿綿的肉坨坨兒剛好被壓在他胸前,被他一頂一頂的,連帶着那裏也跟着摩擦起來,酥□癢的,更叫人難受。

不止是難受。

她想更多的是那種被撐開的感覺不太好,有時候她也嫌棄自己的矯情,都這一步了,還嫌棄這種感覺嘛?不一直是讓人撐開的,怎麽着,撐了那麽多次還下不去面子這種玩意兒?

糾結的問題,繞得她腦殼疼,索性也不想了,想太多沒用,兩手臂可就是纏上他的脖子,生活就是那強什麽的,不能反抗,那就好好地享受吧,不然,只有是自己受傷的了。

她想的寬,到是能讓人吓一跳,貞潔烈女,這四個字,在她眼裏真是沒怎麽看得上,不是嫌棄這種事,她還挺佩服那些人,真能堅持下來,她估計就是個反面例子,什麽事都堅持不了。

“求饒什麽了?”她明顯的心不在焉,叫敏銳的奔解放一下子指了出來,反正他不樂意在這種時候,自己的女人走了神,不是代表他沒有能力嘛!“是不是嫌棄哥哥沒叫你一起快樂了?要這邊,還是要那邊?還是往這裏?”

他問得好,一句一句的,還跟着縮起窄臀在她那裏頭胡亂亂地捅,捅左摻右還是再往退的,跟他的話一個德性。

她木然地盯着他,連翻白眼的心思都沒了,“你怎麽合适就怎麽來吧——”完全是無組織無紀律的回答了,他出力,就讓他想怎麽弄就怎麽弄吧,她算是看出來了,再怎麽求饒,那也是沒用的。

她索性把自己當死魚,任由他在那裏煎,翻過來再翻一遍的,翻的她骨頭都快成渣渣了——

真是個最差勁不過的上午。

完全是她過得最壞的上午,等她從床裏能下得來的時候,兩條腿兒都快合不擾了,偏偏那個餍足的家夥,還雙臂抱在胸前,跟個沒事人一樣站在浴室門口,看她在水下沖澡——

那視線還一直盯着她——背對着他,她都要覺得自己的後背快着火了。

自從她走入康姐的呂城開始,她就有了很多心理準備,沒有一點心理準備,能簡簡單單的就能做她現在做的事?絕逼是不能的!

但當她拖着兩條腿從浴室裏走出來時,她忽然間就想明白了一件事,要求得早點提,免得有人把事兒給忘記了,走過他身邊,她沒好氣地沖他伸出手,“幾時給我身份證跟戶口本?”

別叫她賠了夫人又折兵的,那樣才最沒有天理,該得的東西,她得記着得。

“明天好了,明天就給你——”偏偏奔解放說的沒多少認真樣,還沖她眨眨眼睛,“你說要是那家夥知道你想要這些東西,他會怎麽想?”

“你會告訴他?”她随口反問,一彎腰,想去拿他給她備好的裙子穿上,結果才彎下腰,腰就有快斷了的感覺,忍不住又狠狠地瞪他一眼。

瞪他沒用,一貫沒皮沒臉的人,哪裏是幾記瞪眼就能解決的?

他反而還笑迎迎的,“那個呀,要是我管不住嘴,就說了,你可別埋怨我的呀——”還老神在在地威脅她。

她沒給氣瘋了——

男人這種生物,得了甜頭,就會說的話都給撇到一邊去了,她到是理解的太深了,要是真能把話都當真,估計她不知道是往深不見底的坑掉好幾回了,趕緊兜起明媚的笑臉,“那個、那個呀,哥哥呀,哥哥呀,你幾時手續辦好,我們去領證?”

她想的好,把他的話丢回他臉上,連她叫出口就能反胃的“哥哥”兩字都順利地叫出口了,生怕他真與律成銘一通氣,到時拿五萬錢是小事,她的房錢,那才是重頭戲!

這完全是誤會——

她以為他在開玩笑,拿她這樣的窮開玩笑,給她一千個一萬個膽子也沒敢往真事兒那邊想去,還以為她自己是将計就計的,還覺得自己是聰明,能将他一軍。

可完全,完全是誤會來的,人家奔解放是真的這個意思,所以,她一說,就算是投中他的罩門,捧住她腦袋,就将嘴湊了過去,重重地含住她的唇瓣——

她懵了,還以為他會露出真面目,惡劣地跟她說,完全是個玩笑!

但——

她懵了,唇瓣給擠開,他粗/大的舌頭跟牙刷一樣刷過她的牙齒,靈活的往她嘴裏打轉,濕熱的口水,與她的融合在一起,透明的液體從她嘴角逸出,都來不及咽下喉嚨底。

“等着吧,哥哥我過幾天就來找你,到時可別給哥哥我翻臉不認賬——”

丢下這麽一句話,獨獨留她一個人,懵在原地,不知道怎麽反應才好!

難不成,他玩真的?

我去年買了個表?

她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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