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Sherlock
John撫摸著我的頭發,“聽上去真勉強啊。”
我久久的凝望著他,我低下頭,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John,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表現一下。”
John笑了,“你想要表現什麽?”
我看著他,說,“這件事我考慮過很多次,我是說性,我的John,這在生活中對你來說是必不可少的,并且讓你感到很開心,我承認我的确一直把性愛不當一回事,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情誼根本就不需要那個來維持,我認為性愛很麻煩,累贅又多餘,還會影響我的判斷,讓我感情用事,但……John,現在情況不同了,你好不容易回到我身邊來了,我要好好的珍惜你,珍惜這次重聚,我以前的那些想法都錯了,我希望你能夠更加快活一點,幸福一點,我想讓你快快樂樂的,而這個,我剛好能給,相信我,只要我用功起來,我不會比任何別的什麽人差勁。”
John忽然沙啞了聲音,他說,“你打算怎麽……做?”
我微笑,“先從晚餐開始,我們去高級一點的餐廳,你穿上正裝,我也穿上正裝,然後我們喝點酒,如果你喜歡,我還可以和你坐一下摩天輪,它每天在我們面前不停的轉啊轉的,我們卻從未坐過一回,有點可惜。”
“一場約會?”
我皺起眉,否定他說,“不John,我們早就約會過了,比你和任何一個女人約會的次數都要多,這不是約會,這是前戲。”
John瞪大了眼睛,“吃晚餐也能算是前戲了?”
“你想想看,你一邊吃著牛排,一邊猜我到底什麽時候才會上你……”我望著他,John果然再一次紅了臉,我說下去,“你不知道會以什麽樣的方式開始,我也不會告訴你,但我跟你保證,就是今晚,不會超過今晚,”我壓低在他耳垂邊,低沈的說,“我一定會和你,做,全,套。”
“噢老天。”他幾近呻吟般的在我懷裏叫了一聲。
在這個聖誕節之前,我對性愛不屑一顧,我一直忽視它,甚至覺得不足挂齒,有一些學者把性愛和求生意識一股腦劃入了人體本能的範圍內,可我始終覺得性愛和生活可以徹底分開,直到John在我那童年的小床上,顫抖著坐在我的堅挺上,那柔軟的入口在我的陰莖上饑渴的打轉,我在那會兒本能的湧起一種想要進入他的強烈欲望。
在浴室裏,John說我慢好大一拍,他是沒有見識過別的沒有經歷過性經驗的處男是怎麽應付他們第一次的,我覺得即使我反應慢了那麽一些,我依然比他們強多了,我至少沒有手足無措。
可我得承認,John的反應,震驚到我了。
他好性感。
他穿著衣服時完全看不出來,在我眼裏,除了他那一口在軍隊裏染上的髒話以外,他是那麽的正經八百,他的頭發從來都是整整齊齊的,他的紐扣和衣領也極少亂過,他做事有始有終,東西也擺放的有條不紊,而當他去掉所有僞裝的時候,那個原始的,赤裸裸的,沈迷於情熱之中的John,他是如此的開放。
我差點消化不了,我說我的鼻血要噴出來,那不是形容詞,我當時青筋都在額頭上暴起來了,John也一定看見了,我嘴裏幾乎嘗到了血的腥甜味,混著John的精液味道一直往我喉嚨裏咽,如果不是被那兩下敲門聲把我帶回現實之中,我務必得溺死在浴缸裏,死在他懷裏。
John老老實實的坐在餐廳裏,他把餐巾疊的很整齊,放在手肘邊,任何一個女人看見他都會覺得他很古板,很保守,我想到這裏時歪著嘴角笑了一下,我意識到我是不是撿到一樣寶物了。
John前傾身體,壓低聲音對我說,“Sherlock,你在壞笑什麽?”
“噢別擔心,John,我并不是在策劃一些邪門歪道的東西,我也緊張。”我抿著高腳杯裏的紅酒,是的,我沒騙他,我要結束禁欲了,我比起身經百戰的他更加緊張,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然後說,“不過,John,我必須給你證明,我能夠給你,我也樂意給你完整的,全套的,從頭至尾的,一個步驟都不漏的性愛。”
他在喝水的途中聽見我說這句話,差點嗆得整個餐廳都在晃動,“什麽該死的步驟?這種事情哪裏會有一板一眼的步驟。”他嘟囔著說,“而且,你一開始不是說我們之間不需要這個,不要為了我勉強你自己。”
“可你也告訴過我,性愛是件很快樂的過程,是人生裏不可或缺的行為,我想驗證一下你說的是否正确。”
“能通知我一下你今晚究竟要幹什麽嗎?”John咳嗽了一下,“請告訴我,你可千萬別準備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
“道具?”聽到這個詞,我的大腦裏飛速的閃過一大堆的顯微鏡和放大鏡,幾秒過後才蹦出來一些形狀奇特的情趣用品,我說,“今晚……我喜歡簡單一點。”
John放心的點點頭,握著高腳杯,然後他松開手,在桌子對面捂住臉,“老天,我難為情,我操……”他擡起頭重新看我,笑著說,“Sherlock,你總是可以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這可是個天大的誤會,我已經十五分锺沒法演繹這個餐廳裏的客人和侍者了,我滿腦子都在想你。”
John沖我可愛的眨了眨眼睛,“你是說真的?我就坐在你面前,而你在想我。”
“無時無刻。”
我們在吃飯的時候無所事事的聊了一下蘇格蘭場和報紙上的新聞,每當我們的眼神觸碰在一起時,John總會咬著嘴唇笑一下,我認為他沒有在專心吃飯,也沒有在專心的聊天,他在想其他的事。
其他什麽,我已經提醒過他的事。
可現在才8點,我們穿上外套,圍上圍巾,揣著各自的上衣口袋去倫敦眼附近走走,我想起我年輕的時候,我剛從大學畢業不久,在大英博物館打工,那時候的我走在這條河畔時,身邊沒有任何人,我需要很多的時間靜思,但我更需要有人跟我說話,幫助我理清思路。
後來我得償所願的撿到了一個任勞任怨的室友。
我大多數對著John說話時,我其實不在乎他什麽表情,後來,漸漸的,我的語速在他面前越來越慢了,我也注意到了,我的話時常會莫名中斷,我會無法控制的被他的某個神态給吸引住,然後盯著他看個不停。
我會對他眉毛上揚的幅度感到好奇,我會看著他眼球虹膜的顏色發呆,我會情不自禁的想要透過他的臉尋找他真實的情緒,我開始在意他的狀态,如果他一整天都很郁郁寡歡,那我也會過的很落寞,如果他忽然沖我揚起笑臉,不管他有沒有說過什麽笑話,或者有沒有幹過什麽蠢事,即使他什麽都沒做過,只是對我笑著,我也會不自覺的對他露齒微笑。
我想過很多遍,就算他是女的,那也沒有關系,我可以為了他學會如何和複雜的女人相處,他和我一樣是男人,相處就變得更簡單了。
千禧之輪近在眼前,閃著藍色的光,我和John并肩齊立,站在小道上,小道兩旁的樹桠光禿禿的的,我和他共同仰望著這個巨大的游樂場玩具,我倆異口同聲的嘆了一口氣。
我說,“一個愚蠢的輪子,還不能開窗,那中間的機械轉軸,頂多維持50年的效用,時間久了,這個摩天輪就得拆卸下來改頭換面,再裝上去的時候,周圍的風景又不一樣了。”
“50年。”John微笑著,“50年以後我都80多歲了,誰要管這個破輪子還在不在,我恐怕活不了那麽長命。”
我低頭說,“如果你活不了那麽久,那我也肯定活不了那麽久,沒有你,我非得無聊死。”
“有我你也無聊呀,只是你最近不用槍了,你改用弓箭對付牆壁了。”
“我得練習一下箭術,我許久沒練了。”
John小小的腦袋轉過來看著我,他的眼球顏色比摩天輪更藍,更加深邃,讓我沈迷其中,無法自拔,他說,“我們還站在這兒幹嘛?”
我皺起眉,“不上去坐一圈下來?”
John從衣服口袋裏伸出手,扯了一下我的衣角,“別浪費時間了,Sher……lock,我想坐的不是摩天輪。”
“那你想坐什麽?”我的視線轉向觀光旅行車,那玩意兒和公車有什麽差別?
John一直看著我,眼神裏仿佛在訴說著什麽,水汪汪的,他期盼著我能夠讀懂他的視線,可我仍然迷惑不解,聰明卓絕的大腦一時派不上用場,他又惱又急的扯了扯我的大衣,我立即俯低耳朵,John湊在我耳朵邊悄悄的說,“回貝克街,我想坐你。”
我立即抿緊嘴唇,心髒跟打雷似的鼓動,!!!的撞擊著我的前胸,我窒息般的深呼吸,使勁的在他面前點了點頭,噢,不可思議,我差點因他這耳語當衆咆哮了。
我發現我由於心跳加速,開始有些失控了,我坐在計程車裏時無法停止說話,我說,“現在才8點30分,如果你覺得悶,不如我們去坐馬車,或者我們去酒吧,對,去酒吧怎麽樣?還是去圖書館?噢,劇院,John,劇院最近有新的演奏會了,歌劇和電影我都不愛看,我不愛在黑漆漆的地方坐上3個小時,可演奏會不同……”
“好啊,我們去聽演奏會。”
我沈默的望著他。
John懶洋洋的說,“過兩天我們去聽,今晚,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幹,不是嗎?”
我咽了一下口水。
221B轉瞬就在眼前,我掏出鑰匙打開公寓門,轉身讓John先進去,我站在門口,我察覺到我的太陽穴滑落了一滴汗水,接著我走進屋裏,把門關上了,John安靜的在我面前脫去了外套,挂在衣架上,他松手扯開領帶,看了我一眼,他說,“我需要洗個澡嗎?”
我眯起眼睛,John洗澡不洗澡應該是他自己的事,我認識他以來他從沒有在這件私事上征詢過我的意見,我心不在焉的恩了一聲。
John又說:“那好吧,你一起?”
我覺得我有點頭暈,我的嘴唇上癢癢的,John慢慢的擡起眼皮,詫異的盯著我,“我的上帝。”
我仰起頭,捏住流血的鼻子,鼻血順著我的嘴唇滑落到我的下巴上,我就說我消化不了!我遲早會因他而腦溢血!John趕緊扶著我上樓,拿紙巾給我止血,我坐在沙發裏望著天花板,John站在一旁溫柔的摸著我的額頭檢查我的體溫,“我的耶稣,你該不會是生病了?你的體溫很正常,瞳孔也正常,我檢查不出毛病,上醫院?”
我斜著眼睛看他,“John……你在你那些妻子面前,也這樣嗎?”
他瞪著我,“你哪壺不開提哪壺,當然這樣,她們生病了,我也是這麽著急的。”
“不是……我是說在床上,你在她們面前,也這麽引誘她們?”
John怔怔的看了我一會,“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傻話嗎?”
我吃醋的看著他,“我一想到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唯一一個看見你那種樣子的人,我就生氣。”
“哪種樣子?”
“咬著嘴唇高潮的樣子!”
John喊了一聲上帝,“你就因為這點小事氣的流鼻血了?”
“這不是小事!而且我不是氣成這樣的!我一想到你待會要脫光衣服在我面前,我就腦充血了!”
John捂著額頭笑話我,那表情就像沒見過這麽好笑的笑話,他笑說,“那你充血的位置可搞錯了……”他忽然間過來,坐在沙發扶手上,捏著我的下巴,望著我說,“你應該充血地方得再往下一點……而且,你是傻瓜嗎,你要讓我笑死嗎,”John害羞的撫摸著我帶著血漬的嘴唇,“我才不會在她們面前做那麽丢臉的事,天啊,你怎麽會覺得我會在女人面前……張開雙腿……只有你在場時我才那樣而已……”
“只有我在場時,你才會軟綿綿的叫床?”
“我他媽什麽時候在你面前叫床過了……”John的手指經過我的眉毛,降落到我的耳垂邊,他撫摸著我的臉說,“不過今晚也許……能讓你聽一下。”
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一次滑出了我的鼻孔,John哈哈粗笑著,丢我一個人在起居室裏擦鼻血,他進浴室裏去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