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一起洗?
“砰!”
響聲不大,但是帶來的痛意絕對是非常足夠的。雖然蘇灼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把手收回來了,可是步子沒來得及往後錯,門板直接拍在了他鼻子上,沒有流血,但是拍的鼻尖生疼。
蘇灼條件反射的蹲下身子,低頭按住自己的鼻尖,使勁兒的揉了兩下。
在心裏狠狠地把門背後的啞奴罵了兩聲,蘇灼在心裏安慰自己。還好現在只是這種簡單的報複,只要不上升到未來的殘殺,那就什麽都好說。
不過現在身上濕透,又吃了閉門羹。那繼續留在這兒就沒什麽意義了。
蘇灼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按照記憶中的方向回去了他的卧室。在衣櫃裏找了幹淨的新衣服換上,然後接了盆水,把剛剛濕了的衣服拿去院子裏泡了起來。
其實作為一個大戶人家的兒子,哪怕只是老爺跟野女人生出來的,也好歹是冠了老爺的姓氏,洗衣服做飯這種下人做的事情,都是不該讓蘇灼動手的。
以前也确實是這樣,蘇灼的女仆會幫他洗衣。可是換了這個啞奴之後,別說是幫他洗,啞奴自己都像是個從沒做過這些的大少爺,怎麽可能會幫蘇灼動手?
這也是當初他激怒了蘇灼的一點。
只不過現在的蘇灼跟以前不同,他沒什麽大少爺脾氣,也沒覺得這不是他該做的事情。老老實實的搓了一會兒自己的衣服,蘇灼眼睛一亮,又跑到啞奴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對方當然是不會給他開門的。
于是蘇灼就站在外面喊:“我在洗衣服呢,你要不要一起洗?剛剛潑你水是我不對,作為道歉,我可以幫你也洗了啊。”
屋裏仍然沒有回應。
蘇灼連續喊了兩遍,确定對方是真的把他當成了空氣,他才撇撇嘴,繼續回去搓他的衣服。
畢竟是長達一個月的傷害,想用一朝一夕改變對方的看法實在是太難。蘇灼也沒想過會這麽快,不過他有的是時間,也不怕跟啞奴多耗下去。
在衣服洗完之後,差不多就到了下午吃飯的時間。今天老爺不在,所以按照記憶裏的常規操作來看,主母是不會允許他去主屋和大家一起用餐的。
果然,蘇灼剛剛把衣服晾好,一個小丫鬟就端着兩個托盤走到了蘇灼的小院子裏。她全程什麽都沒說,就像是個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一樣,把托盤放在桌上,就轉身原路離開。
等她出了院子,蘇灼才跑去桌邊看了看盤子裏的東西。果然不出所料,除了管夠的饅頭之外,就只剩下兩盤素菜。分量雖說不少,可似乎是被人故意用筷子在裏面攪拌過,以至于菜品的賣相是絕對的不敢恭維。
說的再直白一點,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該給人吃的東西。
有點惡心。
可是再怎麽惡心,蘇灼也知道自己必須得吃。因為老爺每次離家時間不定,動辄半個月的時日,如果他每天都不吃,那後果就是不用主母動手,他就把自己直接餓死了。
所以以前的蘇灼為了發洩這種憤怒,就在自己吃完之後糟蹋剩下的食物,然後讓它以更惡心的狀态出現在啞奴面前。後者從來都是低頭安靜的吃,不會有一點拒絕。
因為他也同樣不想這麽屈辱的死掉。
蘇灼他不懂為什麽原主炮灰明明自己體會了這種絕望,還要把同樣的絕望成倍的施加給別人。
最後落得那種結局,讓人也只能唏噓。
蘇灼嘆了口氣,并沒有直接去碰飯菜,而是再一次走到了啞奴禁閉的房門前,敲了敲門朝裏面喊:“吃飯了,你要吃嗎?”
這一次房門很快就被打開了。
啞奴從裏面出來,徑直走到了院子裏放餐盤的桌子邊兒上。看到裏面雖說賣相不好,可比自己之前吃的好了千八百倍的飯菜,啞奴的眼睛明顯瞪大,瞳孔也因為驚訝而縮了一下。
随即回頭用奇怪的目光看向蘇灼。
蘇灼已經在他對面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并且拿好了屬于自己的那雙筷子。面對啞奴的目光,他只是笑了笑說:“以後你和我一起吃飯就好了,屋子裏總共就咱們兩個人,沒必要分開吃了。”
他說着,給啞奴示意了一下:“一起吃吧?”
然而啞奴卻将剛剛拿起來的筷子又放了回去。看着蘇灼的目光裏沒有了驚訝,又恢複到了最初的那種警惕。
蘇灼看了一眼就懂了。
他是覺得自己在飯菜裏下藥了。
想要解除他的這種想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事實證明。所以蘇灼也不再多說,低頭安靜的吃了起來。啞奴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見蘇灼吃了十幾口都沒事,也才放心的重新拿起筷子,跟他一同吃了起來。
這頓飯兩人吃的安靜,也吃的小心翼翼。等吃完了之後,蘇灼就去了一旁的小亭子裏坐下。啞奴還坐在桌邊,低着頭,不知道是在思考什麽。
剛剛端飯過來的傭人很快就又過來,端走了空盤,還幫他們收拾了桌子。
等人走了之後,蘇灼又跑回了桌邊坐下。隔着桌子看向啞奴,他笑嘻嘻地說:“咱們現在能和解了嗎?”
啞奴仍然低垂着頭,就好像完全沒聽到蘇灼的聲音。
蘇灼又锲而不舍的問了兩遍,啞奴反而是不領情的站起身。徑直回去自己的屋子裏了。
蘇灼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然後皺了皺眉。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啞奴穿的還是中午濕透的那一身?
下一秒這個想法就被他自己打消了。畢竟那一身太濕,有點腦子都不會繼續穿着。所以可能只是一個色調,在月光中看不清晰罷了罷了。
想到這裏,蘇灼也回去睡了。
等到第二天的早餐送到,蘇灼又像昨天晚上那樣去叫了啞奴。
可是這次,啞奴并沒有像昨天那樣出來。
蘇灼叫了好幾次,在遲遲得不到回應後,他終于意識到了事情不對。趕緊撞開房門沖了進去,他看到啞奴躺在床上,面頰緋紅,嘴唇卻白的吓人。
他不停的喘着粗氣,皺着眉頭。冷汗濕透了發絲。不管從哪種角度來說,都是生命垂危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