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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漫這句話說完, 人群中響起起哄般拉長版的“哦——”。
明漫的小臉在這聲“哦”中紅了個透。
林斯寒勾着嘴角低頭看着明漫, 眼睛裏仿佛有星在閃耀。
“好。”林斯寒淡笑着說。
兩人背過身去, “三、二、一。”
同時出手,明漫的小手張開,林斯寒大掌握拳。
場面頓時火爆起來,明漫回過頭, 看到林斯寒出的石頭,扭頭看了岑銘一眼。
岑銘笑得最開懷,下午這場游戲一定進行的非常痛快。
岑銘實在已經記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久被林老三壓着,怎麽都贏不了。
最後選完了人, 幾乎每一把都是明漫他們組先選, 最後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幾乎都被這一組搶了去。
下午大家一起玩游戲, 內容豐富, 不過本質都是智力與體力的比拼, 每次林斯寒上場,岑銘就派明漫出站,林斯寒不僅不會打敗她, 甚至還會幫着明漫獲勝。
林斯寒組的組員一直抱怨三哥昏君,林斯寒光是笑,并不辯解。
最後岑銘組大獲全勝, 罰了林斯寒組每人三杯酒就算了事。
懲罰雖輕,可是岑銘卻真真切切出了口惡氣, 痛快極了。
——
《時光比蜜甜》播出了, 因為之前遭遇地震, 本身就帶着熱度,因為甜蜜清新的畫風正是年輕人的心頭好,嘉賓的互動也有趣生動,恰好好處,這部因為沒有流量明星,并不為人看好的綜藝,竟然因為自身的溫馨感人,取得了喜人的成績。
明漫看了一期,陳隽瑩布置他們的任務,就是總結《時光比蜜甜》的優劣之處,下次做項目進行取舍。
明漫認認真真寫完報告,往後動了動脖子,發出“咔擦咔擦”的響聲。
看眼時間,都已經十點多了。
明漫坐在電腦前,不知不覺已經三個小時。
她扣上電腦,稍微活動了一下。
車隊集訓之後,林斯寒休假期滿,回到部隊忙了一陣,也沒說什麽時候回來。
明漫收拾桌上東西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那個小小的弓箭型的項鏈。
仿佛直到現在心才終于悄悄落地,真的已經相信了林斯寒就是南風這個事實。
偶像變成自己老公的感覺讓明漫的心逐漸澎湃,他是那樣一個優秀的人,光是想一想,明漫就覺得莫名激動。
她好愛他,幾近于迷戀一般。
明漫的臉上帶着她也未曾覺察的笑意,一邊想着等林斯寒回來給他做點什麽好吃的,一邊走進浴室。
舒舒服服泡了個澡之後,明漫傻眼了。
進浴室之前只顧着花癡,忘記了戴換洗的睡衣出來,之前浴室裏的浴袍剛剛洗過,還沒有幹透。
明漫左思右想,決定直接出去換衣裳。
張姨已經回到大宅,林斯寒還沒有回家,別院就只有明漫一個人,應該也沒有什麽問題。
明漫把自己擦幹,擰開浴室的門。
林斯寒的車直接停在別院,其實這個時間應該住宿舍的,可是他的心中揣着一只小白兔,讓他無論如何也住不下清淨冰冷的宿舍,只想回家抱着那個嬌滴滴的姑娘。
這麽一想,不禁加快了步伐。
三步并作兩步上了樓,林斯寒聞到一股沐浴的香味,心髒重重一跳,林斯寒直接擰開了門。
時間就在這一刻定格。
眼前的小人兒白生生的,穿着衣服的時候只覺得她很瘦很嬌小,現在光溜溜的竟是前凸後翹,她背對着他,也許是為了遮掩什麽,胸前抱着一堆衣裳。
背後的蝴蝶骨線條流暢,延伸到下面腰肢處重重一掐,要人命一般的嬌俏弧度下,是兩條修長筆直的腿。
林斯寒的血液似乎僵住了片刻。
之後。
如脫缰野馬,再也不受控制的在體內肆意翻騰、洶湧。
明漫反應過來,“啊”的一聲大叫。
“嗖”的一下跑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一層層卷起來。
只露出兩只眼睛和一個腦門兒對着林斯寒。
“你你你你……你怎麽回來了?”
因為蒙着被子,明漫的聲音悶悶的。
“任務結束得早。”
任務結束得并不早,只是之前某人說過讓他不要總是不回家,于是林老三便驅車趕回。
這一句話之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經歷了一段時間的冷場。
“我有禮物要送你。”林斯寒确認自己的心緒穩定了一些,這才走到明漫身邊,坐下來。
“什麽禮物啊……”
林斯寒:“你先把頭露出來再說。”
明漫:“我……”
林斯寒輕聲誘哄,“乖,過來。”
明漫:“你能先出去,我把衣服穿上再說嘛?”
林斯寒擡起頭,剛好對上那雙水汪汪的眸,鬼使神差的,他的神經不知那一條搭錯了,脫口而出一句,“不能。”
明漫:“……”
随後林斯寒解釋道:“我給你看完就走。”
明漫:“……那行吧。”
林斯寒在床頭的抽屜裏找到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打開來,裏面整整齊齊擺放着大大小小的獎牌。
幾乎全部都是金牌,明晃晃黃澄澄一片。
明漫不禁發出“哇”的一聲。
“這些都是……”
“嗯,是用南風那個名字得的。”
整個機車界的天才少年,無往不勝的常勝将軍,機車界神話一般的人物。
這一大盒沉甸甸的獎勵與榮譽。
在他的口中,卻只是輕飄飄一句“是用南風那個名字得的”。
林斯寒找到其中的一塊兒,挂到明漫的脖子上,“這是第一塊。”
明漫:“破紀錄的那塊?”
林斯寒:“嗯。”
他第一次比賽的視頻明漫曾經翻看過無數次,每一次換手機都會習慣性的把那個視頻下載的手機也才會安心。
她從沒有想過有一天,南風高舉的那塊獎牌,最後會挂到她的身上。
林斯寒把所有獎牌拿起來,“還有這一大堆,也都給你。”
“嘩啦啦——”
明漫的脖子頓時沉了起來。
“你上一次比賽,是故意讓着我的,是不是?”明漫小聲問道。
“那是南風最後一次比賽了。”
明漫急了:“為什麽?!”
林斯寒的拇指撫了撫明漫的臉頰,“因為家裏有一個小賽車手就夠啊。”
明漫習慣性的咬了咬下唇,自顧自的回憶着最後那場比賽時的情景,絲毫沒有注意到眼前的男人因為她的這個不經意間的小動作,逐漸深邃下來的眼眸。
“漫漫。”林斯寒的聲音低啞深沉。
“嗯?”明漫擡頭。
林斯寒:“我送了你禮物,你也送我一個禮物好不好?”
光是聽着他的聲音,明漫的身子就有些麻麻的,她受不了這個,稍稍往後退了一點,依舊把被子抱得緊緊的。
“可、可是,我沒準備啊。”
這次林斯寒沒再等她猶豫,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颌,俯身,深深地吻上上去。
一開始只是克制的溫柔的糾纏,明漫剛剛沐浴過,那種帶着體溫的香味萦繞在林斯寒的鼻尖,剛才看到她**背影時,渾身血液沸騰的感覺又回來了。
甚至比方才來得更兇,更猛烈。
吻逐漸變得暴躁且失控。
兩個人完全紊亂的呼吸交織着。
因為呼吸困難,小人兒的喉嚨裏發出淡淡的,小小的嘤咛。
這像是一束火把,把林斯寒整個點燃。
“漫漫,漫漫……”
林斯寒嘆息着低聲念着她的名字。
“嗯?”明漫只能發出這一個音節。
林斯寒的吻放過她的嘴唇,細密的落在她的臉頰,最後停留在她的耳根。
那裏實在太癢,明漫受不了,掙紮着要躲。
不經人事的她實在經不起這樣敏感的刺激,她也根本不知道,這種小小的推拒,嬌羞的模樣,根本性激怒了男人身體裏潛藏的獸性。
林斯寒愈發溫柔,含着她的耳垂或吻或吮,沉重的呼吸熏得她的耳畔通紅。
明漫伸手想要推開林斯寒,這麽一掙紮,被子掉落下去,在兩人身體中間交纏,最後褪到腰際。
所有獎牌又“嘩啦啦”的掉在明漫的胸前,涼得她一個瑟縮。
下意識的要去拽被子,可是被林斯寒死死地壓着,根本拽不動。
林斯寒的雙手撐在明漫的身體兩側,細細的打量着她的身體,目光像是一支輕飄飄的羽毛,所過之處,又是麻又是癢。
“我要拆禮物了……別亂動……”
林斯寒的聲音已經低啞到了極限,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重新俯下身去。
明漫像是一條無助的小魚,被他翻來覆去,折疊成任何他期望的樣子,在他給的無盡潮湧中,分不清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
最後煙花在她的腦海中炸開,她渾身粉紅,汗水染了一身,燈光下面亮晶晶一片。
獎牌在她的身上顯得更加金黃,散落一片,她的耳邊似乎依然能聽到随着他的動作獎牌碰撞發出的“嘩啦啦”的聲音。
任何一項,都在提醒着她,平時高冷禁欲的男人,方才有多麽瘋狂。
林斯寒緩緩松開她,明漫看到他雙目赤紅,嘴唇是性感的豔色。
以前的林斯寒總是清冷禁欲,明漫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控。
他失神的撫着她的臉頰,雙眼滿是愛慕與占有。
“全都是我的……”
他喃喃的說:“這一生,你就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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