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明漫長長的舒了口氣。

這大概是哄好了吧?

他們買的是直達車, 兩個半小時左右到站,這列軍人跟他們同路。

車停, 孟昭起身去拿行李, “定好賓館了嗎?”

現在是下午,晚上勢必要在海口住一晚的。

“定好了。”明漫說話的時候, 林斯寒剛好站起來。

明漫往那邊看了一眼, 有人過來和林斯寒說話, 似乎是什麽重要的事情,林斯寒下颌線緊繃,為日為點了點頭。

說完話, 那人帶着一隊人走了, 林斯寒回頭看了明漫一眼。

視線相碰, 明漫朝他點了點頭。

她知道, 他是有任務了。

那一眼之後林斯寒便沒再停留, 帶着他的兵下車了。

走遠了。

一個響指打在明漫眼前, 明漫回神。

“幹什麽?”

孟昭往明漫視線方向看過去,“你愣頭愣腦的看什麽呢?”

明漫:“沒什麽啊, 筱東他們呢?”

孟昭:“剛剛阿勇點煙呢,被人群沖散了,咱們出去等着吧。”

——

陳筱東的行李也放在行李架上,臨下車的時候阿勇只把他自己的給拿了下來。

“組長,你能幫我把我的行李也拿下來嗎?”

阿勇扭頭乜了她一眼。

自打阿勇吼了那句之後, 小姑娘就沒敢在出聲說話, 但是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毛病, 看到外面有什麽景色就用手機拍下來,就跟什麽都沒見過一樣,見什麽拍什麽,就連藍天白雲都算上。

“咔擦”“咔擦”的聲音貫穿了阿勇的整個睡眠。

中間阿勇起來抗議:“能不能別拍了,吵死了。”

陳筱東有點委屈:“抱歉啊,可是我的手機有bug,我已經靜音了,還是會有這個聲音,取消不了。”

阿勇:“……”

“那你能不能別跟沒見過世面似的,見什麽拍什麽啊?能不能別這麽丢人?”

陳筱東:“……什麽意思啊?”

小姑娘眨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上去無辜又蠢萌。

阿勇在心裏暗罵了一百多遍“傻逼,大傻逼”,強制自己冷靜下來。

別吼,也別兇。

不然這家夥又要哭。

阿勇簡直被陳筱東哭出了心理陰影。

有的時候甚至懷疑這個姑娘是眼淚做的吧,動不動就哭了。

“比如說,你看到藍天啊白雲啊,田野啊草地啊這些常見又無聊的景色的時候,能不能就放過他們,不要拍了呢?”

阿勇用“溫柔”的語氣說道。

陳筱東:“組長,你剛剛不是在睡覺嗎?”

阿勇:“是,怎麽了?”

陳筱東有些不解:“睡覺的時候……怎麽知道我在拍什麽啊……”

阿勇不耐煩了,語氣不善道:“老子就是被你‘咔擦’‘咔擦’拍照聲吵醒的!”

陳筱東:“……哦。”

陳筱東後面乖乖的沒有再拍照,可是阿勇卻怎麽也睡不着了。

沒睡好的男人心情非常差,自然不願意給某個始作俑者拿行李。

阿勇沒說話,身子往旁邊讓了讓。

意思是讓她自己去拿。

陳筱東點點頭。

行吧。

誰讓她總是那麽有本事的把組長惹毛呢……

陳筱東從阿勇給讓出的空位置擠出去,伸手比量了一下。

陳筱東雖然個子嬌小,可也不至于夠不到,只是行李太重,舉手這個姿勢不好使力。

她踮腳試了一下,手指碰到背包的一個帶子,小姑娘用盡全身力氣往外拉。

女孩的上衣因為舉手的動作不斷拉高,陳筱東今天穿的恰巧是短款上衣。

于是,一截白生生的細腰晃在阿勇身邊。

怎麽也忽視不了。

阿勇:“……”

正當他想好起身帥氣的對她說“行了你回去吧哥幫你”,自然而然的幫她拿行李下來的時候。

一道陌生的男聲傳來。

“我幫你拿吧。”

陳筱東轉頭看向後座站起身的好心人,笑了笑:“啊?那,謝謝你啊。”

男人:“不用。”

還不等伸手,那個背包被人先一步拽了過去。

陌生男人和陳筱東俱都疑惑的看向阿勇。

阿勇沒理那人,自顧自的把背包背到陳筱東身上:“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在外面不要随便跟陌生人打交道,小姑娘家家,傻不拉幾的,以後被別人賣了都不知道。”

陳筱東:“……”

阿勇:“過來,那只手伸過來。”

陳筱東乖乖伸手過去,任由阿勇擺弄着,幫她背好背包。

車停了,陳筱東轉頭去和剛要幫忙的陌生男人道謝的時候,阿勇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筱東吓一跳,趕忙快走幾步跟上。

“組長,你等等我呀。”

阿勇沒理他,下車之後點了根煙。

阿勇有煙瘾,車上又不讓抽。

站臺風太大,阿勇背着風點了半天才點着。

陳筱東着急的仰着頭尋找前面的明漫和孟昭,這邊又不敢丢下阿勇一個人走。

阿勇吸了口煙,“着什麽急,他們肯定會在出站口等。”

陳筱東:“你怎麽知道?”

阿勇:“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麽蠢?”

在阿勇手底下工作了這麽久,陳筱東基本也适應了阿勇時不時怼人兩句的這個壞習慣。

說是這麽說,陳筱東心中還是隐隐有些擔憂。

這邊不像晉城,不管怎麽樣都能知道回家的路,這裏對于陳筱東來說是完全陌生的一座城市,萬一和明漫他們走散了,估計也要很久才能找到。

陳筱東一邊走一邊往前看,可是前面人實在太多,人頭攢動,陳筱東什麽都看不到。

阿勇看着她一走一蹦跶的蠢樣子,不覺笑了起來。

“你蹦起來也就那麽高一點兒,就別做無用功了。”

阿勇高她一頭還多,就這麽低着頭大喇喇的嘲笑她。

陳筱東扁了扁嘴,低下頭去。

阿勇一看這架勢不對,趕忙轉移話題,剛好看到前方停下來等他們的兩個人影,“哎!孟昭和明漫在前面呢。”

陳筱東卻對這個話題并不感興趣了。

她說:“我小的時候就有好多同學都嘲笑我矮……”

直覺告訴阿勇,這個話題要是繼續下去,他保不齊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哎,他們等着急了等着急了,快走。”阿勇急切的打斷陳筱東的話。

話題轉移太快,陳筱東懵懵懂懂沒反應過來似的,阿勇嫌她走得慢,自己走得太快又怕她跟丢了,情急之下,只要一把扯着陳筱東的手腕,拉着她繞過人群大步往前走。

這下,陳筱東徹底愣住了。

這個角度,陳筱東只能看到阿勇高大寬闊的肩膀,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全都成了虛化的背景。

陽光從車站頂上的縫隙中漏下,落在阿勇的發間。

一種莫名的,奇異的悸動在陳筱東心底萌生出來。

這種感覺一直延續到阿勇拉着她走到明漫他們跟前,依舊沒有消失。

“你們幹嘛去了?這麽慢?”孟昭不滿道。

“點根煙。”阿勇言簡意赅。

明漫看着陳筱東,“怎麽了這是?”

陳筱東:“啊,啊?怎麽了?漫漫姐你剛剛說什麽?”

明漫把手覆在陳筱東額頭:“你沒事吧?沒發燒啊……怎麽臉這麽紅啊?”

大家的目光俱都落在陳筱東的臉上,陳筱東就更挂不住了。

“沒事的沒事的,咱們趕緊走吧,先去找賓館。”

一行人往出站口走,明漫還是有些不放心,“真的沒事嗎?”

陳筱東:“真的真的。”

——

大家在海口玩了一天,陳筱東覺得海口這個城市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她以為海口應該是浪漫的,處處都洋溢着歡聲笑語,這裏的人們應該也和這裏的天氣一樣,開朗又熱情。

可是來了才發現。

海口其實和正常的城市一樣,也會有晚高峰,也會有交通擁堵,人們也會有喜怒哀樂,雖然大海的确是浪漫的,可是人們的生活永遠都是平靜的。

明漫倒沒覺得怎麽樣,她并沒有以她自己的角度去想象這座城市會如何。

在她的認知中,每一座城市都有它自己的靈魂,可是具體究竟是怎樣的,其實誰也說不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定義。

城市與城市之間的不同,全都體現在人們的生活方式上。

陳筱東認為這裏的生活方式和晉城一樣,上班族上班,個體戶賺錢,其實她看到的這些,不過都是表面上的東西。

要想真正了解一座城市,真正去結識這座城市的靈魂。

一天的時間根本不夠。

來了不過是要放松,不管晴天驟雨,都是一種享受。

這才是明漫對于旅行的态度。

從海口回到三亞,公司的其中幾組又要準備着回到晉城準備《一起旅行吧》第二期的拍攝了。

和陳圓圓他們告別之後,明漫踏上了回城的飛機。

好在第二期的拍攝地點距離晉城不遠,拍攝過程十分順利,又忙碌了一段時間之後,明漫終于能休息一陣子了。

公司批了他們組三天的小長假,可以三天之後在來公司看後期。

休息的第一天,明漫睡到天昏地暗。

林斯寒的任務還沒有結束,但是他說應該快要解決了,解決好之後就能回家。

早上明漫還在吃早飯的時候,手機響了。

是林斯寒發過來的微信:“我到青山大街了,你想不想吃春卷?”

青山大街距離這邊不近也不遠,只是林斯寒無論是從機場還是火車站回家,都不路過青山大街。

那邊有不少明漫喜歡吃的小吃,林斯寒是特意過去給她買的。

明漫整個人都沉靜在“林斯寒終于要回來了”的喜悅之中。

“不用買,沒有想吃的。”

林斯寒:“好。”

算了下時間,聽到門口有車鳴笛聲的時候,明漫從椅子上跳下來,對張姨說:“張姨,我躲起來,一會兒寒哥問我,你就說……我不見了哦。”

張姨知道這是小兩口之間的把戲,笑眯眯的答道:“好。”

明漫選了一圈,最後躲進書房,轉身把門關上,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

明漫把椅子挪開,整個人蜷縮着爬到桌子下面。

書房門隔音非常好,外面發生了什麽明漫都聽不到。

想象着林斯寒找不到她時的模樣,明漫嗤嗤的想笑。

林斯寒大步邁進家門,問張姨:“張姨,漫漫呢?”

張姨笑起來:“三少回來了,漫漫不見了。”

不見了?

不見了你笑這麽開心幹什麽?

林斯寒把手裏給明漫買的小吃放在桌子上,目光掃過某人吃剩下一半的早餐,不覺勾起嘴角。

“張姨,這邊應該不需要你了,你先回大院吧。”

張姨應道:“好嘞。”

張姨走後,林斯寒慢條斯理的脫掉外套,換了一身家居服。

看了一圈,一樓的幾個房門,除了書房,全都開着,林斯寒走到書房門前。

說道:“漫漫呢?漫漫去哪了?”

聲音就在門口,桌子下的明漫聽得一清二楚。

她不禁偷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老婆不見了吧?

看你怎麽辦。

林斯寒說完這句之後就走了,拿起茶幾上的橘子剝了起來。

明漫:怎麽沒動靜了?走了?還是上樓去找了?

在明漫的想象中,林斯寒應該在焦急的一間一間的尋找。

要知道,林斯寒永遠都是一副冰山面孔,一切盡在掌控之中,閑庭信步,即使有的時候明漫故意逗他,他也是微微勾一勾嘴角算是給明漫一點面子。

即使在兩人最親密的時刻,林斯寒動了情,他的表情也都是克制的。

明漫實在想象不到林斯寒的“不安”和“焦急”會是什麽樣子,就只好把不久之前在網絡上看到的一組表情包強行安在林斯寒的臉上。

這一下,就更好笑了。

也終究是林斯寒把明漫給寵壞了。明漫始終幻想着林斯寒尋找她時的模樣,卻從未想過這樣惡作劇林斯寒,被他找到之後的後果會怎樣。

若是放在以前,給她天大的膽子,她也不敢拿林斯寒來開玩笑。

時間差不多了,林斯寒走過去,毫不猶豫的旋開書房的門。

明漫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啊!

這麽快就發現了?

看來軍人的腳力就是不錯啊,在樓上找了那麽一圈就用這一點點時間?

明漫悄咪咪的又往裏縮了縮,幸好書房鋪了長毛地毯,明漫縮在上面和縮在床上沒什麽太大分別,要不然憑她這麽瘦,早就被硌哭了。

地毯吸收了一切聲音。

卻無法吸收某只大意的小白兔,落在外面的睡裙的一角。

原本林斯寒還想再逗逗她的。

可是看到那角粉嫩嫩的睡裙,身體中沉睡着的**逐漸蘇醒。

林斯寒不想再等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明漫簡直快要忍不住想要大笑了。

林斯寒馬上就要走近的時候,明漫突然從桌子下面鑽出來。

大叫一聲:“嘿!”

林斯寒面上并沒有明漫想象的“震驚”亦或是“焦急”,竟然跟平時都沒有什麽變化,嘴角隐隐約約還帶着笑容。

什麽啊……

“為什麽沒被吓一跳啊?”明漫有些不滿。

林斯寒:“啊!”

明漫:“……”

手把手教他:“你應該說,啊!吓死我了。”

林斯寒學得有模有樣:“啊,吓死我了。”

平平淡淡,哪有一丁點兒被吓到的感覺。

明漫:“……”

行吧。

林斯寒俯下身,和明漫平視。

“滿意了?該我說道說道了吧?”

一直放在背後的手拿出來,把手裏的橘子瓣兒塞到明漫嘴裏。

明漫咬了一口,甜兮兮的汁水彌漫開來,她一邊吃一邊說道:“嗯?說道什麽?”

林斯寒:“來,老公跟你好好說一說。”

林斯寒伸出雙臂,攔腰抱起明漫。

“走,到客廳好好說。”

出了書房,明漫疑惑道:“嗯?張姨呢?走了?”

林斯寒:“嗯。”

明漫:“我約了張姨一會兒幫我一起打掃一下房間啊。”

林斯寒:“行程變了,接下來的時間不适合張姨參與。”

明漫:“嗯?”

林斯寒坐在沙發上,把明漫放在自己腿上坐着。

這一下,明漫從終于有時間好好看看林斯寒。

看着看着眼睛就直了。

想起從三亞去海口的那趟火車上看到林斯寒。

遠遠一瞥,兩人視線相對。

他在人群中那般顯眼,永遠都是焦點所在,永遠能夠吸引衆人的目光。

那時他西裝筆挺,眉目英朗,男人味十足。

現在,他抱她在懷裏,深邃的眼睛裏面,全都是她。

林斯寒一生冷心冷意,鐵骨铮铮。

唯獨心尖尖上的那一點兒柔情,全都給了他的小姑娘。

林斯寒在明漫的小嘴上吻了一下,“跟別的男人一起旅行?”

明漫:“……”

哦,這是來算賬的。

明漫感覺到了危險,下意識的想跑,可是男人的大掌禁锢在她的腰間,讓明漫動彈不得。

林斯寒在她腰上揉了一把,咬牙切齒道:“還要依靠別的男人的肩膀,嗯?”

小兔子終于知道害怕了,一直想要往後退。

可是入了狼窩,哪裏還有逃出去的道理?

林斯寒目光深深,“要不是我在,你還想怎麽樣?”

手臂一緊,林斯寒把她往懷裏一拉,略略擡頭,吻在她的嘴唇上。

她的味道依然甜美,分開的每一個夜晚,都萦繞在他的腦海,讓他想着念着,卻怎麽也吃不得。

後來竟然在車站偶遇,結果那個令他魂牽夢萦,魂不守舍的小姑娘,竟然跟着別的男人“厮混”?而且還是兩個?

這簡直讓林斯寒醋不打一處來,哦不,氣不打一處來。

林斯寒越想越憤怒,吻着吻着便咬上了她的嘴唇。

明漫掙紮着,可是力氣甚微如同隔靴搔癢,無濟于事。

“還想怎麽樣?嗯?”林斯寒沒說一句,都會加上力道,手掌逐漸上移,直到把她的睡裙全部撩開。

“像這樣嗎?”

手下的皮膚細膩又溫暖,這種神仙一般的觸感幾乎要把林斯寒整個點燃。

“還是像這樣?”

他的吻輾轉到明漫的耳邊,細細的啃咬着她玉珠兒似的耳垂。

折騰到最後,兩個人的呼吸完全淩亂。

林斯寒稍稍把她放開,小姑娘臉紅紅的,眼睛亮亮的。

林斯寒的喉結上下動了動。

聲音低啞到不行:“想我了嗎?”

明漫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小扇子似的一動一動。

終于,她微微地,點了點頭。

林斯寒又重重的吻了她一下。

命令道:“說話。”

明漫被他吻得整個人都軟了,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力,只得乖乖答道:“想了……”

林斯寒的心像是被無形的線牽着,一動一動。

“有多想?”

小姑娘這副欲拒還迎,欲語還休的模樣太過動人,林斯寒有一種想要把她壓在身下,往死裏疼的沖動。

可是偏偏又想從那張剛被他淩虐過,還泛着紅豔豔的水光的小嘴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我……很想很想。”

林斯寒再也忍不住了,整個人撲過去,把明漫壓在身下。

林斯寒的吻像是狂風暴雨,席卷明漫嬌軟的身體。

明漫終于領略到了林斯寒究竟有多麽強大,也終于體會到了那句“小別勝新婚”的真正含義。

到最後明漫被折騰到無力,只能可憐兮兮的求饒,眼底還閃着淚花的模樣更加激起了男人身體裏潛藏的**。

林斯寒幾乎有些失控。

“哭啊,哭吧,老婆。”

“漫漫,漫漫……”

他在她的身體中肆虐,她只能任他欺負,一絲絲反抗的力氣也無。

他在她的耳邊一聲聲的喚她。

一聲比一聲低沉。

一聲比一聲失控。

想要把她揉碎在懷裏,拆吞入腹。

把她整個嵌到身體裏。

她哭,她笑。

都是他一個人的。

“饒了我,饒了我……”

他給得太多,明漫實在承受不住,啞着聲音求饒。

“寶貝,寶貝……”

林斯寒的汗水浸透全身,噴着熱氣在她的耳邊嘶咬。

“給我,再忍一下,乖……”

“馬上就好,馬上……”

他從半個小時之前就說了馬上!

眼淚順着兩鬓流淌下來。

明漫哭唧唧的:“不要了……我不要了……”

“老公……”

最後兩個人像是一簇火苗,點燃了林斯寒的全部。

火花順着尾椎骨一路燃燒上去,中間帶着噼裏啪啦的電光。

最後,“嘣——”的一聲。

煙花在他的腦海中炸開。

林斯寒瘋了一般。

雙目赤紅,汗水一滴一滴的滴在明漫的胸口。

明漫從沒有見過林斯寒這般動情。

“我愛你。”

最後的最後,林斯寒低沉的聲音響在明漫耳邊。

這是明漫最後的記憶。

她實在承受不住,整個人軟軟的睡了過去。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