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第四十章
袁青陽覺得自己真是倒黴死的。
而罪魁禍首, 居然是機器人故障!
這要放到科幻片裏,妥妥是機器人想要造反的節奏啊!
說起來, 他這人也是有點急智的, 眼見實在躲不過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還往後趔趄了一下, 心裏盤算着,砸頭,萬一死了呢!算了,算了, 犧牲兩條腿吧!
腿:……
作為棄車,招誰惹誰了?
但別說流血事件了, 預想中的疼痛都沒有襲來, 那幾個箱子掉落在他的腿上,跟空箱子砸身上一樣。
一旁的清和道人還在傻眼。
這位道長,這些年光顧着攬財, 沒好好鍛煉過身體, 一個八級的術法師反應還不如普通人快, 一個箱子正中他腦門兒, 他還傻站在原地, 連眼睛都不知道眨一下。
關天喜奶嗷嗷大呼:“完蛋了, 道長被砸成木頭人了!”
盛輕焱憂心地道:“這……轉移術法沒靈驗嗎?”
不應該呀!
就在箱子墜落的那一瞬間,盛輕焱使了個轉移術,把箱子的重量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也沒轉移多遠,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罷了!
這時, 清和道人終于緩過神來, 木讷道:“沒, 我沒事,我不是木頭人!”
Advertisement
季楚寒還沒忘記他是怎麽陰陽怪氣的,沒好氣地使喚他:“沒傻,還不趕快把箱子搬開!”
他指的是落在袁青陽腿上的。
袁青陽大難不死,心有餘悸,這會兒才算反應過來,“沒事兒,箱子不重,我自己來!”
說話間,他伸手挪動了一下箱子,箱子居然紋絲不動。
袁青陽後知後覺,瞪大了眼睛。
就是這片刻間,他腦海裏浮現出了很多念頭。
卧槽,箱子這麽重,他居然沒有感覺到疼……嘤,他是不是死了?
袁青陽一擡手,穩準恨地掐了自己胳膊一把,“疼……”
他怪叫起來,又無比後悔自己下手太重。
緊跟着就喜極而泣了,還知道疼,那就是沒死,嘤……
那恐怕就是腿被砸斷了!
斷了就斷了吧,總比死了強!
清和道人現在看見袁青陽都只覺晦氣,他不知道這貨坐在地上,演什麽內心戲,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看起來瘆得慌!
這時的清和可不敢得罪季楚寒,依言去挪箱子來着!
娘啊,他也沒挪動!
清和瞪圓了眼睛,瞧了眼砸中他腦門兒的那個箱子,上去踢了一腳,也是紋絲不動呢!
這還有什麽不知道的,大難不死,那是有人救啊!
他感激涕零道:“季組長救我狗命,我無以為報,以後一定為季組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季楚寒:“我可沒有救你狗命!”
等這事兒了了,說不定還會要你狗命!
清和心裏了然,這是讓他去感謝小朋友。
他轉眼跟關天喜對視一眼,實在是沒法将剛剛救人的大能術法和大呼他變成了木頭人的天真可愛小朋友,聯系到一起。
清和正在心裏組織語言,要怎麽哄小孩開心的時候,一個沒見過的工作人員,慌裏慌張地跑了進來,驚恐地大叫:“袁總,不好啦,你快出去看看吧!劉經理他……他被空氣砸中……啊不對,好像是中邪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劉偉傑如往常一樣,沒什麽工作的時候就會手握保溫杯,坐在倉庫門口,看快遞車出出進進,不料卻突生意外。
砰的一聲,好多人都聽見了那驚天巨響,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是什麽音爆,全都仰着頭在天上找飛機,卻突然聽見劉偉傑的驚呼聲音,定睛一看,原來是他身邊的水泥地出現了一個坑。
與劉偉傑關系不錯的工作人員,趕緊将他拉到了一旁,驚魂不定地問:“地怎麽會突然塌陷?”
劉偉傑臉色蒼白地搖了搖頭。
緊跟着又是砰砰幾聲,劉偉傑的身邊又多了幾個坑,這一切都來的又快又猛烈,如同被空氣波攻擊,只見地裂,不見兇器,而且那空氣波好像長了眼睛,繞開了其他衆人,只圍擊劉偉傑一個。最後一聲響的時候,還伴随着劉偉傑如殺豬一般的慘叫。
衆人看見,劉偉傑的雙腿如遭重擊,流血不止,額頭也紅腫不堪,人不知是被吓昏了過去,還是撞昏!
盛輕焱本不欲多說,但轉念一想,他還得收客戶錢不是,就好比出售商品需要明碼标價。
他解釋了一句:“他用了靈言咒,我用了轉移術将他犯的業障轉移到了他自身。”
這話袁青陽好似聽懂了,又好似沒聽懂。
那些專業的知識他是真不懂,但他明白了,劉偉傑想害他,偷雞不成倒蝕把米,把自己給害了。
袁青陽的表情很是糾結,些許的痛心之後就是憤恨。
想當初兩人一塊兒創業,從小作坊做到現在頗具規模的物流公司,誰也不比誰吃的苦少。
當初的創業資金劉偉傑拿了2萬,他拿了20萬,後來公司分股份,他給了劉偉傑10%,他自認為給的不少。
所以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後續的事情就不歸孩子們管了,劉偉傑被送到了醫院,但他利用靈言咒害人,自有特別管理處收押,而袁青陽與劉偉傑的恩恩怨怨……估摸着經此一次,也只有怨沒有恩了。
袁青陽沒問價錢。
盛輕焱也不好意思提,嘿,買賣場上的新人都是這樣,臉皮兒薄!
他紅着臉将自己的賬號給了袁青陽,轉天收到了80萬轉賬。
盛輕焱跟關天喜商量:“會不會有點太多了?咱們退他一半?”
關天喜對錢沒有概念,眨巴眨巴眼睛道:“80萬很多的嗎?可以買幾顆糖?”
盛輕焱對錢的概念也不甚清晰,只能泛指:“很多顆糖!”
“那可以買火箭嗎?”關天喜又問。
“買不到……吧!”盛輕焱猶豫了一下,實在不曉得小師妹的腦袋裏怎麽裝了這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買糖就算了,還買火箭,準備沖出地球,飛向宇宙嗎?
關天喜攤攤小手總結:“那80萬也不是太多嘛!”
盛輕焱的臉抽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麽跟師妹解釋,火箭真不是一戶一箭的便宜東西。
他抓了抓頭,只聽師妹又說:“不過師兄想退他一半就退吧,給多少不是給呢!”
“退什麽退?不用退!”
季楚寒插言道:“袁青陽一定是仔細衡量過才會給這麽多,你若是退回去一半,他必會胡思亂想,說不定以為你嫌少,再轉個百八十萬的!”
盛輕焱略一沉思,覺得小師妹的季爸爸說的有理。
季楚寒發現自打上回他憋着不吭聲,便獲得了聽女兒和她小師兄聊天的樂趣。
真的,他能坐那兒聽一天!
但今日不行,他有事想找盛輕焱。
季楚寒想學術法,就是那種彈彈手指就能開燈,再彈彈手指就能把力量轉移走的,又實用又牛掰的術法。
說起來盛輕焱未來不可限量,這要是以後長大談戀愛的時候,随便一彈手指,小姑娘還不為他癡為他狂為他嗷嗷撞大牆。
當然他想學術法,可不是為了哄女人,單純為了裝叉,就為了吓死那些不法分子。
季楚寒有這個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但各門的功法都是門派辛密,少有外傳的。
不過他也不算外人吧!
他猶豫再三道:“那個小盛先生,你師父讓不讓你把術法教給你師妹的爸爸?說起來我們也算親戚嘛!”
盛輕焱:……
師父人雖然不太靠譜,但不拘小節,沒有囑咐過他不将功法外傳。
只是這裏的靈力稀薄,也不曉得季楚寒學了有沒有用。
盛輕焱正歪頭思索,該從什麽地方開始教起。
孩子好為人師,急切地舉起了小手:“我我我,看我,爸爸,你想學什麽,寶寶都可以教你的!”
師兄會的她都會,師兄不會的她也會,嗯,除了彈棉花!
季楚寒還以為女兒是在說笑,但他還是準備舍命陪女兒。
關天喜的教學方式粗暴簡單,說起來就是“這樣這樣再那樣”。
別說,孩子的小肉手一彈,原本還沒亮起來的路燈,齊刷刷的開亮。
關天喜想要叉腰顯擺,但摸索了一下才找到小肉腰在哪兒,不拘小節的她得意極了,還問:“爸爸,你學廢了嗎?”
季楚寒除了震驚之外,就是一頭的霧水,沒想到呢,女兒是真會!
但……“寶貝兒,你給爸爸講講理論知識!”
你這樣這樣再那樣,爸爸學不會呀!
關天喜實在是不明白,這麽簡單的小術法以季爸爸的腦袋瓜子,怎麽就學不明白呢?
又不可以說爸爸笨!
她攤了攤小手,無奈承認自己的教學方法有問題:“可是我只會實際操作!”
她耷拉着小腦袋,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裏滿是失落。
嗐,頭回當老師,沒有經驗!
季楚寒見她情緒不高,溫聲哄道:“這樣,你跟小師兄分工合作,以後小師兄給我講理論知識,你當助教,給爸爸做演示!”
唉,也只能這樣了!
關天喜點了點小腦袋,十分糾結地問:“那是老師厲害,還是助教厲害?”
季楚寒眼也不眨說謊道:“那當然是我們的寶寶助教厲害啦!”
盛輕焱:……
小師妹的四個爸爸什麽都好,就是哄孩子的時候一貫沒有節操!睜着眼睛說瞎話,還不尴尬的本領是真高啊!
他什麽時候要能學會這個,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跟客戶讨價還價了。
劉偉傑在醫院裏住了一個星期,雙腿還打滿了石膏,特管處便來人了。
特管處不關無名氏,喬紅月和唐安按照規定,對劉偉傑進行問詢。
說白了就是審問。
兩人一上來就出示了特別管理處證件。
唐安負責審問,喬紅月負責記錄。
特管處執法,也是與時俱進,負責記錄的喬紅月手捧記錄儀,叮一聲開機。
唐安清了清嗓子,便開口了:“姓名,年紀,籍貫!”
劉偉傑面色灰敗,他知道自己這番腿斷,蹦達不起來了,于是一一對答,希望少受點罪。
聽說特管處可不講什麽優待罪犯,都是發配黑煤窯幹苦力,堪稱人世間的十八層地獄。
唐安見他态度不錯,聲音稍微軟和一些,又問:“你是從何處習得的靈言咒?一共害人幾次?害過幾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知道的吧?”
劉偉傑蔫蔫點頭:“知道!”
唐安:“知道還犯罪?”
劉偉傑哭喪着臉說:“我也是一時好奇,再加上心有不甘,才會稀裏糊塗地害了人……”
唐安已不是昔日的菜鳥兒唐安,類似的說辭,他聽過不少。
反正世人犯錯都得找許多客觀理由,而這客觀理由多半與旁人有關,他們絕不會承認是自己心如毒蠍。
劉偉傑的故事也不過如此,他哭哭啼啼的剖析自己的心理路程,問什麽都是逼不得已,外加悔不當初。
好在,特管處只撿自己想要的信息歸檔處理。
比如靈言咒練習法門。
以及劉偉傑到底是從什麽地方習得的法門。
說起來有點搞笑,這劉偉傑竟然是在古書攤淘得的古籍上學會的靈言咒。
彼時,袁青陽的物流公司剛剛分配完股份。
劉偉傑憤恨地道:“我知道我的初始資金不多,但那麽些年風裏來雨裏去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以為他會分我個20%,誰道就只有10%!我那時心灰意冷,只想着在公司養老,也不大管公司的事情,得到了那古籍後,便沒日沒夜的研究!還真讓我研究出了一些門道。”
“頭一回就是用在袁青陽老婆的身上,那日她到公司,我正好忙完才将坐下喝茶,她便陰陽怪氣的嘲諷我不幹活光吃飯,我也沒想要她的命,就是想吓吓她,只咒了她車毀,但沒咒她人。”
“第二回 就是用在袁青陽兒子的身上,那小子小的時候,拿石頭砸了我女兒的額頭,到現在還有一道疤。那日我喝了點酒,一看我女兒額頭上的疤就來氣,稀裏糊塗給他下了靈言咒,酒醒之後我也後悔來着,我這麽大一人,欺負小孩算什麽本領。我後來一想,冤有頭,債有主,我應該找袁青陽算賬啊,便也給他下了靈言咒。再後來的事情你們就知道了,我見他找了大師來,唯恐東窗事發,便想着一不做二不休!”
“古籍上說靈言咒是邪法,用的越多,反噬越大。唉,我想着我就用了三幾次,反噬能大到哪兒去呢!這就把自己送進去了!”
劉偉傑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的犯案過程一一講述。
作為受害人,袁青陽有權知曉。
與病房一牆之隔的走廊上,袁青陽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
季楚寒以為他要破口大罵的,哪知他猶豫了再三問:“他會判幾年?”
季楚寒只管抓不管判,含糊道:“也就是故意傷害罪的年限吧!”
他沒說的是,劉偉傑去了特別管理處之後還得接受鑒定,然後才是廢去術法,聽從發落。
被廢掉術法的人,體質多半不大好了。
畢竟傷了根骨,這要放在修真小說裏,那就是廢人一個了。
袁青陽臨走前道:“麻煩季組長轉達,公司還會按照10%給他分紅,這個分紅會轉交到他老婆孩子手裏,讓他好好在裏面改造,不用擔心妻兒的生活!”
季楚寒“啧”了一聲,倒是對袁青陽另眼相看。
季楚寒今年的kpi又完成一件,跟處長通電話時,又提了直升飛機的事情。
處長就是個滑不溜秋的老泥鳅,打了個官腔,挂了線。
可很快季楚寒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回是捌府的張天民打來的電話。
張天民道:“楚寒老弟啊,聽說你又破獲奇案一樁……”
他眼氣的不得了,捌府已經小半年沒有“開張”了。
按理說,這也算是治安穩定的現象,可怕就怕其實是暗流湧動,他卻發現不了。
張天民愁得夜不能寐,吃飯不香,他巴不得小案子不斷,只要不出大問題就行了。而唯恐一片祥和,哪天爆出來個驚天大案,他的小心髒會受不了。
張天民好聲好氣地讨教道:“楚寒老弟,你不要藏私,你跟老哥哥說說,你到底是怎麽發現這些案子的?”
季楚寒略一沉思,半是正經半開玩笑道:“首先……你得有個女兒!”
他沒說的是:其次,你女兒還得是個大佬!
張天民自然記得他女兒,圓圓潤潤的很是可愛,但跟案子有什麽關系嘛!
他氣笑道:“不要開玩笑!”
季楚寒心說還真沒跟他開玩笑,接下來又寒暄幾句,不管張天民問什麽,他都是處長那副滑不溜秋老泥鳅的作派,張天民氣呼呼挂線了。
還真是不細想不知道,季楚寒最近完成的kpi,多多少少都跟女兒有點關系!
這要是普通人遇見這麽多邪異事,那多半是體質有問題,這裏直接建議那人可以多辦幾張寺廟的年票。
關鍵是他女兒并不普通呢,所以到底是他女兒遇上了邪異事,還是邪異事倒黴催的撞上了他女兒,還真說不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好!
唯一知道的是,今日交接女兒,季楚寒得送女兒去江家。
季楚寒驅車将女兒和盛輕焱送到江家門外,父女倆日常上演依依不舍。
關天喜板出了助教的威嚴,奶聲奶氣道:“爸爸,你每天都要練習我教你的小術法喲!我會給你發視頻檢查作業的!”
季楚寒近日遭遇重挫,手指都快彈斷了,可成果僅是一次只能操控一個路燈,且距離不能超過五米遠。
雖然女兒的小師兄安慰他,也許是因為靈力稀薄的關系,才使得修煉術法格外緩慢,但季楚寒不想接受。
他女兒有點哪壺不開提哪壺!
季楚寒哭笑不得地說:“知道啦!”
關天喜臨下車前,香了香季爸爸的臉,悄悄地在他耳邊道:“放心吧爸爸,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不會告訴江爸爸和其他爸爸的!”
說着,還翹起了小手指,跟他拉勾勾!
季楚寒感動的不得了,心說,女兒這個皮棉襖,該擋風的時候還是很擋風嘛!
該說不說,申美雲覺得婆家人莫名多了個大孫女之後,變得奇奇怪怪。
申美雲是江家的大兒媳,日常不跟江家人住在一起。
申家在九府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但比之江家,申美雲還是算高嫁了。
不過她是大學老師,從來不過問生意上的事情,與江淮東的感情一直很好,與婆婆白梅相處的也算不錯。
但婆婆熱衷于給她找各種方藥,多半是補養身體的。
這不就是變相的催生嘛!
幾年前,申美雲覺得還沒有過夠二人世界,比較反感婆婆的做法。
但今年一翻過30歲,她的思想瞬間轉變——想生孩子!
說來也怪,想生的時候孩子偏偏不來,就連大姨媽也變得奇奇怪怪,提早還好,一旦推後就是讓人空歡喜一場。
鬧過兩次烏龍後,申美雲有點心灰意冷,面對白梅的噓寒問暖,還有點小別扭,便借口工作忙,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回過江家了,就連婆婆突然多出來的大孫,也是視頻時見過。
前不久白梅忽然招呼她跟着關天喜練劍,她一開始只是敷衍婆婆,心想着婆婆自己哄她的大孫女兒玩就行了,為何還要拉上她!
可練了幾天之後,申美雲再來大姨媽的時候破天荒沒有肚子疼。
大姨媽疼,真的是誰疼誰知道!
疼起來雖然不會要人命,但是欲生欲死!
申美雲疼了十幾年的時間,實在是太有感觸了,每個月都靠止疼片扛。
這陡一不疼,簡直是感激涕零。
今天是申美雲主動要回江家的,主要是為了來看關天喜。
丈夫江淮安東還打趣道:“就一個月不疼,沒準兒下個月就又疼了呢!也不一定就是練劍的原因。”
申美雲覺得他是個烏鴉嘴,“呸!呸!以後都不會疼的!”
關天喜一進江家,便看見了一個穿着西裝,跟江爸爸長得還有點像的男人,以及一個漂亮又有氣質的阿姨。
她認識他們,乖乖叫人:“大伯父、大伯母好!”
申美雲拿出專門為她定做的等比例玩偶,“寶寶,大伯母送你的禮物!”
玩偶穿着粉紅色的小裙子,正好今天關天喜也穿了粉色小裙子,她開心地接過來玩偶,緊緊抱在懷裏。
孩子一笑起來,眼睛像彎彎的月牙,申美雲看見她便覺歡喜,笑着問:“喜歡嗎?”
關天喜有點小害羞,将小臉躲在了玩偶的後面:“喜歡呀!”
申美雲又問:“那你喜歡大伯母嗎?”
關天喜探出了靈動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喜歡!”
她頓了一下,又看了看大伯母平坦的小腹:“也喜歡大伯母肚子裏的小妹妹呢!”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