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被調教得多情柔軟的腸肉火熱濕滑,燕南哭啞嗓子,非要人全射進去才肯罷休,可太多了他又含不住,哭哭啼啼撒嬌說流出來了要堵上。

他往常總怕羞,稍微過分一點的姿勢都不肯,可這時他幾乎稱得上放蕩地主動坐下,搖着纖細的腰,一點點把自己填滿。

挺腰收腹間性器痕跡清晰可見,顧以修擡手拂過他肋骨分明可見的白皙胸側,繞到身後扣着兩個小小的腰窩幫忙發力。

他的衣襟被扯開,燕南拱來拱去磨蹭,奶貓似的偶爾叼住細小的乳尖咬一咬。

燕南把眼淚蹭在他胸口,用手指抹開濕痕,很生疏地上下套弄,偶爾擦過敏感腺體便喘息着停下休息,覺得已經足夠深,只要再多一點,就能覆蓋全部的味道。

顧以修任由折騰,在他累的時候按着脆弱後頸接吻,吮吸糖塊一般溫柔地舔舐,燕南難以控制想到荷塘邊的親吻,他眨巴眼睛,一滴眼淚就掉在愛人眼角。

顧以修的眼尾平滑上翹,是雙略顯女氣溫和的鳳眼,可眉眼間不含一絲脂粉氣,總是彎眸帶笑,看起來脾氣甚好。

一滴眼淚砸在眼睛,顧以修略微一怔,燕南忍不住想,他若是哭了,是不是也該是這樣的。

可他不想讓顧以修難過,相公也從未在他面前露出不悅神情。

燕南彎下腰緊緊抱住他,眼淚全掉在交纏的發間,顧以修拍拍他的後背哄孩子一般,

“燕兒受了什麽委屈?我可以幫你嗎?”

燕南沒輕沒重咬了口顧以修的鎖骨,直到嘗到血腥味才慌忙松口,他下意識舔了下牙齒,卷着血色吞進去,顧以修擦擦他嘴角的紅痕,問,“可是消氣了?”

燕南舔他受傷的地方,含糊不清指責開口,眼淚流到上面微微刺痛,

“你不在家!你不在家他們欺負我!我餓,又不敢出去,我怕回不來了,哥哥,相公,我怕回不來,再也見不到你了,你、你怎麽就不要我、你怎麽這樣啊……”

“你怎麽這麽壞!這麽狠心,我、我哭了好久,以為你真的死了,我、我……”

他哭的兇,越說越委屈,颠三倒四地罵,哭得穴肉跟着收縮,緊緊夾着男人陽物,反而把自己弄出感覺,沒一會兒又開始磨磨蹭蹭要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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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着眼淚,恨恨地擡腰坐上去,想把人坐斷一般,可沒想過自己穴肉濕軟饑渴,除了讓人更硬外毫無幫助。

顧以修心知這會兒說什麽他都聽不進去,不如閉嘴安撫,燕南平常溫順羞赧,少見這樣恃寵而驕肆意生氣的時候。

他渾身脫力躺在床上,大腿柔軟分開,接納橫沖直撞的性器,被拍打成白沫的淫液汁水橫流,像個多汁鮮嫩的蜜桃,輕輕咬一口,便顫巍巍出汁流水。

燕南似乎是不肯面對身體的敏感,緊阖上濃長眼睫,顧以修啄吻他的嘴唇,便引得人高潮,失禁一般流了一汪淫水。

“別弄了、相公,夠了……”

燕南難為情地咬着下唇,剛剛的一點小脾氣無影無蹤,可憐巴巴求他輕些。

顧以修悶笑一聲,捏了捏小夫人臉頰軟肉,灌滿早已餍足,求他射進去的小肚子,最後咬一口豐盈下唇,吓得燕南以為嘴巴要被咬掉。

他吃飽了便困,漆黑睫毛烏濃濃地蓋住眼睛,幾乎要合上。

顧以修清理他亂糟糟的下身,手指耐心導出精水,用軟布擦幹淨沾滿黏液的殷紅穴口,不輕不重按了下淺處的腺體。

“燕兒?先醒一醒,你不知我是假死,數月便歸麽?”

“嗚,我怎麽會知道,嗚嗚嗚……”

這麽一說反而把人說哭了,顧以修只能先幫他擦眼淚,順手從暗格拿出傷藥。

暗格設置得精巧,将一打開一封信便掉了出來,顧以修面色一變,來來回回看了看這就是自己留下的不錯。

“燕兒,我走後你沒打開過暗格嗎?”

“嗯?”

燕南揉了揉哭紅的眼睛,湊近去看,顧以修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嘆了口氣道,

“你先睡罷,明日再談。”

燕南聽了這句便昏睡過去,沒心沒肺抱着顧以修的手砸吧嘴。

醒過來身邊沒人,他伸了個懶腰,一低頭就看見了枕邊的信封,上書“燕兒親啓”。

他靠在床頭懶散地打開,果然是顧以修留下的,原本他還雲裏霧裏,等看完後頓時臉色慘白。

他若是早幾個月看見,便不會有後面的污遭煩心事,可世事難料,一切已成定局。

燕南神情恍惚,學着以前顧以修教過的方法打開暗格,裏面莫說是金銀錢財,房契地契都有,似乎是放下這些的人怕自己回不來,才事無巨細安排好。

燕南隐約記得顧以修走前似乎提到過暗格很重要,但他在人走後終日昏沉消頹,怎會記得這句囑托。

他想去找顧以修,卻發現自己并不知道該去哪裏,急匆匆走了幾步,便慢慢停下來,蹲在路邊。

顧靖淵想裝作沒看見,可小孩縮成一團,邊抽泣邊給自己抹淚,偶爾打個小小哭嗝,看起來像是又被抛棄一般可憐。

燕南見到身前落了雙官靴,下意識擡頭看,見到大人後驚恐萬分轉身就跑。

顧靖淵輕輕松松便一手把他提溜回來,帶薄繭的手指輕輕用指腹擦去他的眼淚,沉聲問怎麽了?是不是被欺負?

燕南亂蹬亂踹,深覺他也是知道的,只是在騙自己,恨恨地罵,“你滿意了!你欺負我!欺負相公!你你、你怎麽能這樣?”

他也不會罵人,又害怕,只敢這樣裝模作樣,也還是心虛,比起生氣更像遷怒。

顧靖淵沒理他貓抓似的動作,等他累了便開口,

“我怎麽騙人,不是夫人自己來求着我肏?”

燕南臉瞬間漲紅,讷讷半天不知怎麽開口,吭哧出一句“對不起”。

顧靖淵見他脾氣過去了,牽着小孩的手去吃飯,許是心裏愧疚,喂什麽便吃什麽,倒是比以前好養許多。

顧爹:不能慣孩子。

醒醒,可是老婆該慣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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